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王动很快就把他们拧到一起了。当然他们也知道,那些商家是看到了潇湘记,看到了潭州煤炉,看到了纵横制器,王动出手才三个月,都是大动作呀。只要王动瞄上哪个行业,只要潇湘记给王动财力上的支持,除非你有不传之秘技,不然,想要斗得过王大掌柜,那是很难的。想到这些,张科倒是庆幸,那日父亲在桔子洲捡了王动,庆幸王动投身于潇湘记,庆幸王动不是自家的对头。
家宴,没有设在听涛,开在另一个雅间,听涛有人订,生意第一。菜家都是些家常小菜,厨师按着王动带来的菜谱试制的,张科一家人回长沙老家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现了张府有了很多的变化,且不说那些好用的小玩意,王动在张府搞出很多新的家居用品。最大的变化,还是家里饮食方面有点变了,外婆还在,老人家都很喜欢吃王动整出来的那些个小菜,甜品,还有新的菜式。试了之后,果然不一样,家里可是开饭店的,能把家里的日常饮食都影响到,王动真是有手段。本来张科也是带了本潇湘菜谱回京城的,没想到,在汉阳府,这些厨师都已经开始试着做这些菜了,心下大喜,这一家大大小小也是很开心,临到离开长沙时,张科夫人还在抱怨,走船,船上没可口的饭菜,没想到,第一站汉阳,马上又能吃到喜欢的菜式了。
饭吃了个七七八八,这会上的是甜品,还有水果。
“静之,怎么萍儿没和你一起。”张柳氏早就把王动当成妹夫了,“绵儿,莫要急,慢些,烫呢。”二小子在吃王动所创的甜品--香芋泥。
“象是湘翁喊她回去了。”王动不知如何作答。
“噢。”其实他们动身前看到张萍气鼓鼓的回了,还以为与王动之间有什么争执,看王动这样回话,想来不是。
“呵呵,萍儿脾气不好,静之,让着点。”张科笑了,边说着话,边吃挖着芋泥
他说的很不经意的样子,王动倒还真是脸红了。
“相公,回去也磨点香芋粉,让老刘头学学制着芋泥”
“吃多了不好,此物性寒,不利肠胃”虽这么说,嘴可没停,也没少吃。
“王叔,你那火折是如何制出来的。张虎那有一个,很宝贝。”张科的老大在问,张虎是张府里的火头军,只管在厨房打杂,做菜轮不到,劈柴烧火是他的事,王动给了他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用来点火。开始老头用的很欢,后来现是个宝贝,居然收了起来。张克帆自小喜欢和下人们一起玩耍,与张虎家孙子交好,这次回来,听张虎孙子说爷爷有个宝贝,结果一看,知道是王动送的,但这火机是怎么打起火来的,太神奇了。
“克帆喜欢呀,呵呵,王叔这会没带身上,改次送好小东西给你。”
“帆儿,哪里可以这样!”张柳氏家教还是不错。
“哈哈,王叔自要送我,与我何干”小家伙很开心。
“王叔,那沁园春,浪淘沙真是你所作?”
“呵呵,王叔偷来的。”
“真的?”张克帆怎么看都不觉得王动是个能写出如此文章的人。在他眼里,王叔有点象个掌柜,又有点象个匠人,但就是不大象他家里的老师。这些词是他在父亲书房里看到了,其实,张科抄了这词是为逗解缙,而张克帆则抄了给自己的老师看,结果,那老师也是佩服的很,弄的张克帆没回长沙前就对这未来的姑夫非常仰慕。
“克帆,改天你好好请教你王叔,让他教教你偷人文章的本事。”张科逗着自家公子,这会他已经吃完了一份甜品,开始喝水果羹。
王动暗自笑,怎么学,要不小家伙你也坐下飞机,撞次山。
“静之,几时到应天府,过来帮帮我家夫君,省得他天天在店里陪酒。”
“大嫂,莫不是要静之去陪!”
“你酒量大嘛!”说完这话,张柳氏自己倒笑了。
王动很喜欢这种气氛,一家人的感觉。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王动都会有一丝不安,怕不能随时拥有,不能永远拥有这种感觉。
“茵儿,你带孩子们先回,我与静之有事要商议。”张科吃饱喝足了。
“莫要太晚,静之,谈事就是谈事,别纵着我家夫君喝酒。”张柳氏,闺名柳茵。
“静之,今上很难服侍呀。”张科一改刚才的恬淡,一付苦脸。
“大哥此话怎讲。”
“原本我在京城,上上下下都还不错,靖难后,朝里相熟的官员,十之七八都没了。”
“大哥与解大人不是相好。”
“我看解大人路也快到头了。”
“为何?”
“今上喜武不喜文,解大人轻狂,如今又与东宫参在一起,皇上正是虎狼之年,朝臣交好东宫,不是好事。”
王动非常吃惊,以张科京城一个酒店的老板,居然有这种见识,这也太牛x了吧。怕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呀,这话,这口气,实足一个朝庭里的老官油子呀。张科怎么没去做官的,凭他与那些朝中大员的关系,弄个官当,太容易了,凭他这份见识,应该能在官场混出来的呀。转念一想,大明朝能开连琐企业的有几家,能趟京城这浑水,没点真本事怎么行。怪不得,潇湘记能在大明朝到处开花。
“洪武皇帝坐定天下后,天下文官武将杀了大半,当今天皇上进京时,文臣又去了大半,世事难料。现在正在对安南用兵,如你所算,怕是还要对元蒙用兵器,国无宁日呀。”
“大哥多虑了,潇湘记只管做生意,不理政事,足以自保。”
“不理政事,不是你想不理,就能不理的。潇湘记的名声太响了,在这京城里,很多人盯着潇湘记,若不是老二当初在北边打下了些底子,潇湘记怕是早就被人吃了。”
“大哥,思谋多时,有何良策。”
“良策?呵呵,若有良策何须此时留你。”张科笑了。
王动看着张科,轻轻的问出一句:“大哥,你说这大明朝谁最大?”
“皇上”
“若皇上参股潇湘记呢?”
“啊!”
………【第二章 风起潇湘 第六六节 说教张科】………
张科很期待王动下面的话,整个包房里静静的。
“皇上是个行大事的人,行大事必定要用钱,洪武皇帝治吏养民,国库充盈,然,用兵等同于烧钱。用兵交趾,北击元蒙,纵帆南洋,所费银两以万亿计。税改,非一日之功,且涉及面太广,非良谋,唯有行商。儒家轻商,反观秦一统六国,外靠武力打天下,内倚法治行商,国富民强。”
“静之所言在理,但若让朝庭言商,难。”
“朝庭能行商固然是最好,朝庭若不直接行商,市易税也是不小,只要朝庭支持不打压商家,就可获得税钱。”
“本朝轻商更胜宋时。”
“以安南之战为例,兵器,粮草,运兵,抚恤,皆银钱所筑,纵横制器,不只是要制兵器,还可供粮,还可漕转。若以户部筹算这些开支,选千家供应,与选几家供应相校,供应商家数目字越少所费银越少,依此理,朝庭能省下银两,我等则可赚得大利。细思量,若朝庭参于买卖或是匠制,则大省,此例在前朝也有,只是用人不善,故为诟病。”
“前朝有证?”
“宋时,兵器乃朝庭军械司专营,朝庭开弓弩院,然所托非人,弓弩材质较差,神宗临巡,取三张弓试射,竟无一弓称心,然,秦时制器,凡弓箭均刻有工匠和督造姓名,略有差池,罪及问斩,其相国吕不韦大其财,秦朝利器打遍天下。”
“静之所谋深远,非我等所及。”
“大哥,若仅以潇湘一楼酒肆生意终是敌不过官府,湘翁有言,数十年,日日如履薄冰,不只是广交江湖豪杰,还需备着商家打击,结交官府更是火中取栗,稍有不慎,九族满门。若以众人之力绑得朝庭行商,则一劳永逸。”
“众人之力?”
“如三湘商行一般,若这商行的东家,有小民,有京官,有皇家,且行的是国家大义,大哥,你说这行的是不是万年船。”
“万年太久,能有百年足矣。”
“大哥之急是先要把三湘商行做大做强,让朝庭看到行商的好处,另外,还要疏通朝里的大臣,要让他们知道重商和重农一样,无农不稳,无商不富。”
“无农不稳,无商不富?”
“大哥,小商谋蝇头之利,巨贾当谋国是才对。若守着潇湘记的家业,以大哥,二哥和浩然之能,足亦,然,他是若有人挟官势入酒肆业,则危矣。”‘
“大哥,潇湘记有今日之势,乃先人之功,外结良缘,并无万世之势。”
“大哥,纵横制器会从兵器入局,三湘商行也可从军需入手,郑大人那里是个大生意,所费巨,大哥亲让郑大人看到海外交易之利,若大人重视,则可官商联手,若大人看得轻,商行可自备船,大哥有所不知,南洋之外,有西洋,西洋之外还有更大的海洋,那里很多的物产,且不说那香料,仅金银宝石之量,怕是船运,一辈子都运不完。”
张家都是些有文化的商人,与商人一起时,他们不会因为财富的多寡而有自豪感,他们骨子里还是以为自己个读书人,当然与读书人一起时,他们又会多份生意人的精明。王动与这张科说的这些,张科似懂非懂,毕竟,张科一直以来,最多也就是以一个商人或是一个读书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王动看问题的角度却不一样,朝庭里的大臣们也不过如此。
张科劝王动早些去京城,他隐隐觉得,王动到京城会使潇湘记生更大变化,也会使三湘商行生更大的变化,最好的情况就是,他能改变文人轻商的观念,能真正做到今晚他说的这事事。王动也是答应张科,湖广这边事务一安置好,便会即刻进京。
此外,王动提到的三件事,让张科产生很大的迷惑,张科在京城十多年了,他结交了很多朝庭要员,因此对整个时局,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皇上对安南用兵不假,已经打了半年了,但张科不清楚的是,王动断定这是个长久生意,以众人的的观念看交趾国,一小邦,不及大明朝一行省,为何王动断然投资军械,且一口咬定片安南非十年之力。另外,皇上对元蒙用兵也是在意料之中,问题是什么时候打,怎么打,毕竟一个国家两边开战端,那是很重的担子。还有就是郑和下南洋的事,以张科得到的消息来看,郑和是有负责监造船只,且是大船,但皇上倒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决定,要派这船去哪里,规模多大,这些都是个迷,为什么王动就能断定,其中大有文章可作。
王动的话把张科说晕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有一点,王动是感觉到了。张科完全相信了他,这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张科不只是相信他,看今天这样子,张科也是个想做大事的人,潇湘记,可能真的还不大在他眼里了。王动很担心张家兄弟不和,这事故事太多了。而王动觉得他自己,最差的就是人事,虽然在机关里混的不错,但从他这几个月的经历,古人有时真的与后世之人不一样,毕竟,后世之人普遍都接受了唯物主义的教育,偶尔烧个香,上个教堂,也只是一时兴起,但古人则不然,他们是有信仰的,不管是儒,道,僧,从小民身上都能看出这些宗教的东西对他们的影响非常之大。还有就是思维方式,这是王动最最深刻的体会。都是万恶的教育制度给害的。这倒让王动想起了高考了,相对于那些个在国外混的人,他们不也是觉得国内的土鳖被洗了脑。
到了最后,张科突然想起,他回家过年时,在京城还是领了任务的,相熟的一帮文人,其中有的可是品阶不低,他们一再提醒张科,回到长沙府,遇着王动,一定要带几本诗抄文选回。
“静之,年前,可是很多人让我向你约诗文,有现成的不,交与我,也好回去交差。”
“大哥你先回,我打两斤酒回去,估摸着,两斤下去,明日个,可以给你凑上个十数。”
“厉害!”
张科回了后,王动把潇湘记的掌柜喊了过来,写了个单子给他,让他们明日依着单子去采办些东西,然后送去张科的船上。
晚上回客栈的时候,居然刘秀珠在等他,知府千金又拉着他去练功,她还真当个事在做,其实王动可没当作是练功,他还是蛮喜欢和刘秀珠一起的感觉,不用去做大哥哥,不用去想,这话,若是明朝人讲的话,要怎么说。
倒春寒,晚上更冷,还是上次那片林子,月光下,看着刘秀珠演示着剑法,王动看的走神了,蓉儿在教靖哥哥武功,看,蓉儿不是从洪七公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