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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劫-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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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都以为神偷有什么妙计,说来说去,原来还是推到房英头上。因为在眼前四个人中除了房英能够有挡一挡光明境主的出手一击外,还会有谁呢?

那知事情大谬不然。

只见铁长岚已诡笑一声道:“房少侠,你何必也自充匹夫之勇,老夫并不指你!”

房英皱了皱眉,暗忖道:“神偷呀神偷,玩笑也开够了,太过火岂不是自找死路!”

在场众人闻言皆一怔,光明境主也不禁愕了一愕,道:“你是指谁?”

铁长岚手向左边一堆没膝荒草丛一指,大笑道:“你不会自己看!”

光明境主冷冷一笑道:“你不必引开老夫注意力想逃,老夫想要杀人,从不令人脱出掌心!”

其实不但光明境主以为铁长岚是耍滑头,其余人包括铁梅香在内,也以为这位神偷有逃的打算。

因为谁都知道这废园四周并没有别的人。

不过话虽这么说,众人的目光仍情不由已地向“神偷”手指方向望去。

这一望,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光明境主更是一呆,接着神色一变!

事情的确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那荒草丛中,的确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白衣老者,三绺长须垂胸,红润的脸色,清癯而俨然,脸上却保持着一份令人感到如沐春风的笑容。

肩上斜插着一柄长剑,因为草太长,只露出一半身子,此刻却举步向场中走来。

房英暗暗震惊了。

这老者竟在这许多高手耳目之下,无声无息地出现,而站在那边,竟没有一个发觉,岂非功力出神而入化。

虽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场中,没有—个人注意其他地方,但是以光明境主这等功力也不至于说丝毫无闻啊!

更何况以那白衣老人的神态看来,似乎已到了一刻时候,并非刚刚才来。

房英惊疑地又看了光明境主一眼,心头更加吃惊迷惘起来。

因为此刻的光明境主脸色竟然起了激烈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但可以揣测出他不但认识对方,而且还有一份激动和惧意。

  正 文  第二十二章 倏来旧日冤家

在商邱城外废园——

光明境主正欲亲自出手,对付“妙手空空千里无影”——“神偷”铁长岚时,倏出现了一名白衣老者。

此刻白衣老者举步从容地走进场中,铁长岚已哈哈大笑道:“大剑客,你再不出来,我铁某临死还会被这个老浑蛋当作骗子哩!”

白衣老者微微一笑,光明境主已满脸杀气,狞笑道:“原来是你来了。我以为这老偷儿真吃了熊心虎胆,不怕死呢?”

白衣老者淡淡一笑道:“夏浩然,你想不到吧!”

房英此刻满心疑惑,不由目光转向齐天圣,道:“这个人是谁?”

齐天圣此刻脸色,竟也凝重如铁,以内功传音回答道:“少侠你忘了在光明境中老朽暗中告诉你一招‘定天一剑’!”

房英暗暗一震,立刻明白过来。

昔日在光明境中,自己就仗着齐天圣指示,胡诌了这招“定天一剑”,才应付了光明境主最后那记煞手,脱身回到中原。那末这白衣老人无疑地就是光明境主的昔年对头冤家姓褚的剑术高手了。

但他仍有一点想不通,“神偷”怎会与这褚姓白衣老人相识!

正忖间,却见光明境主长笑起来。

这次笑声颤抖而悠长,似是心中充满了激动之气。笑毕,厉声道:“褚一夫,今日碰到你老夫并不觉得意外,老夫这次进入中原,知道你必定会找我的。”

褚一夫脸色笑容一敛,沉声道:“很好,你既然能料得到,老夫倒要问你,难道你忘了对老夫应下的誓言?”

光明境主长笑道:“老夫不但没有忘记,而且二十年来,一直耿耿于怀……”

褚一夫点点头道:“难得你没有忘已,但又为什么再入中原?”

光明境主道:“老夫的女儿被人诱跑了,难道还坐视不闻不问?”

褚一夫微微一呆,显然他对刚才双方的争论,并未完全了解,怔了一怔问道:“谁拐跑了你女儿?”

光明境主道:“你说还能有谁?老夫难道会对这些人无端启衅不成?”

褚一夫目光缓缓一扫,房英已感到不能不说话了,挺身对白衣老人施了一礼道:“前辈,光明境主指的就是区区小可。”

褚一夫目光立刻在房英脸上转了一转,打量片刻“哦!”了一声道:“若这么说,我倒不能责怪夏兄了!”

房英立刻道:“不过,在下却自认并没有诱拐的企图。夏姑娘虽同小可极为投契,但仅仅是投契而已,并无涉及其他违背世俗礼节的地方。至于夏姑娘随在下返回中原,也是其一向所愿,晚辈非但未说过半句诱词,反而曾加以劝告。”

褚一夫皱皱眉头道:“这种家庭纠纷,老夫实在弄不清楚,不过……”

目光一转,又回到光明境主身上,接下去道:“些许小事,夏兄似乎不必亲率数十高手,大举而入。这点老夫却又不懂了!”

光明境主脸色又是一变,厉声道:“褚一夫,你敢情是想袒护他们,干涉老夫家务?”

褚一夫哈哈一笑道:“老夫没有这种意思,也没有这种兴趣。昔年你对老夫之誓言不再进入中原一步,今天你虽为了处理家务事而破誓,人情上虽有原谅之余地。但举动上却令人疑心,找一个人也不必要这么大张声势啊!”

光明境主狂笑一声道:“老匹夫,你不必假着藉口,替人圆场。老夫昔年虽然败在你的手中,今天却不怕你。”

褚一夫脸色一沉道:“这么说,你是有心报复二十年前失招之恨了!”

光明境主厉笑道:“当然,你既强自出头,老夫只有再同你拼一拼,看看你二十年来剑术上长进了多少!”

褚一夫朗笑一声道:“夏兄,这么说,你在回天轮另有新创,自问能击败老夫了?”

光明境主一横手中回天轮,道:“口说不如动手,你何不试一试!”

褚一夫冷冷道:“二十年来,老夫韬光养晦,自问火气已消了不少,想不到你却还是昔年那付德性,其实老夫此来除了劝你返回光明境外,并没有打算与你动手!”

光明境主怒哼道:“你不必满口仁义,一副假道学面孔,说穿了还不是为帮场而来!”

褚一夫冷冷道:“老夫孑身一人,在江湖上与任何人已没有渊源,还帮什么场,你口口声声咬定这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光明境主反唇相讥道:“什么意思,你肚子里应该清楚,要不要老夫拿出证据?”

褚一夫一怔道:“什么证据?”

光明境主道:“请问你独门的‘定天八式’剑法有没有旁支?”

褚一夫一听他话问得奇怪,不由皱眉道:“老夫剑术,单支独传,别说没有旁支,就是当今世上也没有第二个会。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光明境主冷笑道:“当然有意思,你不妨自己问问那姓房的小子,他怎么会那招‘定天一剑’!”

褚一夫微微一怔,接着脸色一变,转首对房英道:“这位房小友,夏浩然的话可是真的?”

房英一听话锋转到自己头上,呆了一呆,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

事实上那次以口述应付光明境主所表演的那半招“定天一剑”,是齐天圣暗中告诉自己的。直到现在,他可以说,根本弄不清楚这一招倒底应该怎施出。

但问题是自己能据实说吗?

当然不能,若坦白说出,不但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害了齐天圣。

若光明境主知道那次是被手下捣的鬼,那么以他那种个性,齐天圣是非完蛋不可。以房英正直忠义的个性,自不会将一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陷入死不复生的境地。

但是若不说,就非承认懂得不可,若这位白衣老人再追问下去,自己又该怎么回答呢?

 他反覆的思量着,既不能承认,又不能不承认,一时之间,脸露困惑,迟疑起来。

场中陷入一片沉思。

所有人都疑惑地望着房英,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像这种问题,应该是只有两个答覆,“会”或“不会”。不会有什么困难,但是房英为什么不出声呢?

当然,唯一了解房英的是齐天圣。因为当初这“定天一剑”,是他向他暗示的。目的在帮他忙,可是现在,齐天圣也眼睁睁地注视着房英,一瞬不瞬。

他唯恐房英真的坦白说出,那自己非当场自裁不可。所以内心比任何人都紧张。

褚一夫见房英那种欲语又止的神态,顿时皱了皱眉头道:“房小友,你有困难么?”

房英星眸一转,摇摇头笑道:“小可并没有困难,同时愿据实告诉老丈……”

此言一出,齐天圣脸色骤变,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喉咙口。

但见房英倏投过一瞥安祥的目光又对褚一夫继续道:“只是,小可在此时此地奉告,觉得实非相宜,老丈若能宽容,晚辈异日自当详述。”

这番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其实房英在这种情形下,只有用拖的办法。

褚一夫沉思片刻,居然并没有立刻*房英说明白意思,点头道:“好,日后老夫自会找你。”

转首对光明境主接下去道:“这是题外枝节,现在老夫想听听夏兄对今天相逢的意见!”

光明境主冷冷笑道:“我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不是你离开此地,就是我离此地!”

褚一夫微笑道:“不错,这是个好建议。但老夫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

光明境主哼道:“说来听听!”

褚一夫道:“老夫当然要立刻离开;而夏兄也同样立刻返回光明境。”

光明境主道:“老夫当然要回去,但必须先找到小女,抓了这姓房的小子以后再走!”

褚一夫道:“找令爱之事,老夫代劳转告;抓人之举,与你昔日对老夫的誓言无涉。因此,老天仍想请你遵守自己的话,不过老夫得声明,此举并非帮别人的忙!”

光明境主狂笑道:“老夫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咱们早晚要再拼一场,干脆现在就了结这段拖了二十年的公案。”

褚一夫沉声道:“老夫好言忠告,夏兄是非动手不可了!”

光明境主厉笑道:“不错,一别二十载,你我不妨在一搏之前,再加点彩头。”

褚一夫沉声道:“用不到加什么彩头。你若输了,还是回光明境终老一生;老夫若输,恐怕你也不会放过我,生死*在你手中,还不是任你所欲!”

光明境主长笑道:“痛快,痛快,褚一夫,你可以亮剑了!”

褚一夫一反手,缓缓抽出长剑,下垂斜指地面,道:“夏浩然,未动手前,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改变主意,你认为今天一定能赢我?”

光明境主一举回天轮道:“二十年来,老夫终于想出克制你‘定天八式’剑法的招式,虽不能说一定赢你,但是自信再也不会败在你手中!”

褚一夫哈哈笑道:“听你的话你二十年来好像没有白活。但怎能肯定我一定会施‘定天八式’对付你,难道我不会用二十年来新创的招式!”

光明境主脸变了一变道:“好,话不必多说,还是手上见真章!”

不要看他性烈如火,此刻神态却沉着冷静,一副高手风度,只是目光中的杀机,比刚才更浓了些。

褚一夫神色也凝重起来,人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象是座没有生命的石像,而垂地长剑,却已平平伸出,直指光明境主的眉尖。

场中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二人身上,屏着气息,紧张地望着,气氛沉寂得落叶可闻,气氛比刚才还要紧张百倍。

光明境主此刻身形倏然动了,面对着褚一夫,脚步缓缓移动,像在避开褚一夫的平伸剑尖。

褚一夫却一丝不肯放松,身躯跟着光明境主旋转,剑势始终指着对方眉尖。

房英开始不明白,但凝视片刻后,立刻暗暗惊叹起来。

褚一夫这伸出长剑手指的架式,分不出是那一路剑术的起手式。若以普通眼光看来,却并不出奇,可是仔细一体会,立刻觉得奥妙无穷,攻守兼备。

只要剑势不移,任何人都不敢贸然抢先发动攻击。

房英看透了这一点,立刻猜测着诸一夫下面可能变化。他正忘神地浸润于褚一夫高深的剑学中时,场中陡然响起了一声暴叱,光明境主在发出叱声中,身形加速游走起来。

褚一夫在这刹那,平伸的长剑陡然向上一挑,剑尖变了方向,竟指向天上,犹如普通的“朝天一柱香”。

光明境主就在这时,身形疾欺而进,回天轮游出一道金光,挟着锐啸,呼地向褚一夫当头劈落。

这些变化,本在一刹那之间。但是虹光一闪,金芒飞掷,一阵呛郎金铁交鸣声后,二人一号即分,依然是原来的位置,原来的架式对峙着。

场中所有的人,谁也没有看清楚刚才交手的一招,是怎么样的情形。

但房英却看得非常明白,光明境主那一招,却是被褚一夫竖着移动的剑幕,硬挡了回去。但是他不懂,褚一夫刚才平伸之势在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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