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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勃然大怒,猛地飞起一脚,踹到对方的肚子上,那小子怪叫一声,摔出去一溜滚,吓得另外一个人连着退了好几步。
虽然初战告捷,可钱长友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对方这些人一打照面,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开始动手,分明是来者不善啊。也不知道车里还有多少人,找个防身地家伙才最要紧。他噌地跳到路边,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从三辆车上下来四个人,一窝蜂地冲了过来,就像前世里古惑仔电影里演地那
相对他拳打脚踢。
钱长友挡不胜当,逃无可逃,干脆发了狠劲,抱住了一个家伙,别人打自己多少,他就还给那人多少。
这下可惹了众怒,拳脚如雨点般落了下来,把钱长友都打懵了。最后,他干脆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任由对方痛打。
出手地人虽然没有拿什么家伙,但根本不管轻重,狠命地往钱长友身上招呼,甚至用大皮鞋头猛踢他的头部。
钱长友浑身痛得都麻木了,鼻子和嘴里都是血,神智都开始不清了。
他不禁悲从心来,莫非自己就这样被人在异乡莫名其妙地打死么。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男人说道:“各位大少爷,过够手瘾就歇歇吧,他不是正主儿,犯不着再费那个劲了,我家小姐已经很感谢大家了。”
随着闷哼和吐口水声,钱长友这才感觉到落在身上地击打少了下来。等到身旁众人陆续离开时,他费力地坐了起来,沙哑着嗓子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打完了我,总得让人明白明白吧。”
刚才劝阻众人停手的男子冷笑道:“你要是不明白的话,只能怨你自己开错了车,自找倒霉了。”
说完,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拿来一个铁棍,挥舞着朝沃尔沃砸了下去,旁边众人高声叫好,频频喊道,这车砸起来真***过瘾。
钱长友咬牙切齿地看了两眼,侧头集中目力观察那四辆车,记下了其中两辆车的车牌号码。
被钱长友还手打得最狠的那个家伙,朝砸车之人伸出了手,“把棍子给我,那小子看起来还没被打服,我再教训教训他。”
砸车之人打碎了后车窗玻璃,然后笑道:“算了吧,和一个开车的较劲儿,张少那不是有**份么。”
被称为张少的人哼了一声,“那倒也是。”
砸车之人拎着铁棍,又围着破烂不堪的沃尔沃转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这里告一段落,各位大少,赶紧上车继续去玩吧。”
钱长友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狠狠地看着四辆车陆续离开,他努力地辨认着车牌号码,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发了一会儿呆,当两辆过路车畏畏缩缩地经过后,他才缓过神来。
钱长友两手用力一撑地面,吃力地站起身来,浑身疼痛,嘴里咸咸的,呸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后,他走到沃尔沃近前看了看,车窗玻璃全都碎了,车身也被砸瘪了很多地方,目前是别想再开了。
重生以来,钱长友虽然遇到不少困难,但却从来没有被人打得这么屈,吃过这么大的亏。回想自己在学校和乡里的风光无限,再与眼前的惨样儿对比,他差点儿掉了眼泪。
记得刚才砸车的人说过,自己开错了车,莫非又像是在牛萌萌家被那只德国牧羊犬报复一样,他是替马良顶了灾,再次代人受过?
想的此处,气得钱长友抬脚踹了沃尔沃一下,自己光知道开车风光了,却没想到成了马良的替罪羊,他有保镖护着,自己则孤身一人,一旦落单能不吃亏么。
可这又怨不着马良,毕竟人家把车借给自己也是一片好心。
虽然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可自己挨得这顿胖揍简直是祸从天降,不容自己反抗啊。
越想越钻牛角尖,眼前几乎都要冒金星了。
钱长友再次呸了一口带血的吐沫,然后四处张望,见远处似乎有个小超市,他便忍着浑身疼痛,大步流星地朝那边走了过去。
小超市里果然有部公用电话,钱长友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老板差点儿要关店门,他也顾不上许多,拿起电话就拨到了范世豪的大哥大上。
电话接通后,钱长友不等对方开口便抢先说道:“大哥,我在路上出事儿了,被一帮人莫名其妙地胖揍了一顿,车也被砸坏了,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第五十二章 心字头上一把刀】………
世豪啊了一声,焦急地问道:“你现在在那里?”
钱长友伸出指头肿的跟胡萝卜似的手,朝着那个神情已经安定下来的老板招了招,“你来帮我说一下,外面是那条路?”
范世豪听过后,不等钱长友再说话,便丢下一句“我马上往那里赶”,随即挂了电话。
钱长友颤巍巍地摸出十块钱,扔到电话旁边,不等对方找零,就急匆匆地走出了小超市。
身上固然是万分疼痛,但却激发得头脑越发清醒。
他暗自发狠,一定要永远记住今天晚上所遭受无妄之灾的惨痛经历。
一动不动地站在清冷的街道上,看着那辆似乎同样无辜遭殃的沃尔沃,钱长友心里想了很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听见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他才重新缓过神来。
范世豪一阵风似地下车冲了过来,“长友,怎么回事儿?”
钱长友活动了一下被冻得发麻的身体,指了一下沃尔沃,淡淡地答道:“我也不太明白,只是在挨完揍后,对方说我开错了车,自找倒霉。”
范世豪点了点头,他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钱长友,“你伤得不轻啊,怎么不早在电话里说一下,走,赶紧到医院看看。”
钱长友点了点头,“那这车怎么办?”
范世豪恼怒地一挥手,“都是马良惹的麻烦,让他自己来收拾。你伤没伤着骨头和内脏?”
钱长友无言地摇了摇头。率先向范世豪地桑塔纳走去。
在启动车子后,范世豪已经气哼哼地给马良打完了一个电话,然后一挑车头,风驰电掣地离开了现场。
两人在车上沉默无语,直到钱长友被送进附近一家中医院的急诊室以后,范世豪才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问他,“长友,你还记不记得打你的那些人,都开得什么样儿的车?”
钱长友一字一顿地报出那四辆车的车牌号码。范世豪微微一愣,随即从桌子上捡起圆珠笔和处方便笺记了下来。
范世豪又确认了一下这些信息,然后用手指弹了弹便笺,沉声道:“你安心看伤。这里的大夫我都打过招呼了,那里不得劲,一定要跟他们讲清楚。其它事情有哥哥来处理,这个闷亏咱们兄弟不能白吃。”
钱长友点了点头。说起来也挺悲哀的,不管因何被打,自己都没有力量亲自找回这个平衡来,他只能倚仗范世豪和马良这些人的力量去处理了。
接下来钱长友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好在对方虽然下手很重,但都是赤手空拳,而且他身着较为厚实地冬装。被打的时候防护姿态又不错。因此所受的都是皮肉外伤。可即使这样,伤口处理起来还是非常麻烦。整个人几乎被包扎成了一个粽子。
等钱长友被安排到一个单人间的病房时,早已经过了午夜。他根本无法入睡,原本还打算运用异能“圣光”帮着疗一下伤,可肿胀地双手却暂时丧失了大范围的活动能力。
当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到凌晨两点的时候,病房门一开,范世豪领着马良和牛齐走了进来。
钱长友不由地眼眶微微发湿,都这么晚了,他们还赶来看望自己,不能不说是一种安慰,可见彼此之间地关系也不再停留在泛泛之交上了。
马良抢步过来,一脸歉然地说道:“长友,真的对不起,我原本把车借给你,只是让你有个代步工具,却没成想因此让你受了委屈。”
钱长友咧嘴一笑,“马哥,看得起兄弟就不要说什么对不起的话,那是个意外,谁也不想这样。还有,那辆车被砸得面目全非,兄弟我还琢磨着能不能赔的起呢。”
钱长友故作轻松地俏皮话,惹得大家笑了起来。
马良明显长出了一口气,“兄弟,我们已经查出来那四辆车的来历了,有两辆是给你接风那天晚上遇到的秦高扬——秦家名下地,另外两辆是市政府地,参与地人还在追查,你还记得领头的人有什么特征么?”
钱长友苦笑了一下,“当时我心里很慌,那有功夫观察得那么仔细,只知道是一帮衣着光鲜地小青年。对了,拿铁棍砸车的人曾经提过他家的什么小姐。”
马良一听,顿时咬牙道:“那我猜得**不离十了,肯定是秦高扬的那个妹妹秦菲菲。真没想到,这个小娘们平时发浪不说,竟然心肠还这么毒。那帮动手打你的兔崽子,肯定都是她招蜂引蝶来的裙下之臣。听说这个秦菲菲喜欢强壮的男人,因此追求者都多少在体能方面锻炼了一下,没想到让兄弟你遭殃了。说吧,你想怎么折腾这帮家伙才能出气,哥哥一定办到。”
钱长友叹了一口气,“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好勇斗狠终究不是王道,日后有机会,在生意这个大层面上
子就行了。”
其实这时候,钱长友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
他考虑到自己是来沈阳进货的,而且将来很有可能把这里当成一个货源基地,以自己目前可怜的实力,只能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突发事件树敌,更不能卷入马良这种所谓的豪门恩怨当中。怪只怪自己时运不佳,倒霉透顶了。
再者,假他人之手找回场面,始终不是那么痛快淋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将来自己真正发达了,再回来找这个面子也不迟。
如果马良不肯罢休的话,那就让他去折腾吧,反正一提起这个事儿,马良就得感觉亏欠自己什么。
果然,听到钱长友的话,马良眉头一皱说道:“兄弟,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息事宁人得看什么事儿。今天晚上他们打的不单是你,更是给我姓马的难堪。算了,你安心养伤吧,这帮兔崽子我来收拾,就算不打断他们的狗腿,也要把他们拘起来,过几天担惊害怕的日子。老牛,这事儿你得配合我一下,咱们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牛齐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一帮跳梁小丑还真以为自己是阔少爷了,是应该让他们知道一下,谁才是这个地面上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钱长友淡淡地一笑,不再接他们的话茬,目光一转,对范世豪说道:“大哥,我可不想住院,再说了,身上这点伤也没必要,明天早上就安排我回酒店吧。”
范世豪沉吟道,“你别说的那么轻松,虽然都是皮肉伤,可还是挺严重的,大夫建议住两天院观察一下,拆纱布换药也会方便一些。”
钱长友坚决地摇了摇头,他心想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完全交给吴云飞他们去忙活,心里始终不那么踏实。
见钱长友执意不肯继续住院,范世豪只得答应明天早上来接他回酒店。
三个人又向钱长友了解了一下事发现场的细节,在安慰他的同时,纷纷表示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过了半个多小时,范世豪他们才离开病房,
接下来钱长友半睡半醒,总算是熬到了天亮。
早上,钱长友勉强吃了点儿医院做的面条,然后就拎着一大袋药,被范世豪派来的范继同驾车接回了酒店。
范继同走前告诉钱长友安心养伤,自己会帮着吴云飞三人采购货物的。
躺在套房的床上,钱长友这才安心地睡了一大觉。
时近中午,吴云飞、罗必成和吕春英同时赶回酒店,看望了一下钱长友。
此时钱长友早已经恢复了精气神,他笑着说过自己没事儿以后,便问部下们工作进度怎么样了。
吴云飞汇报说,所有货物今天下午,最迟晚上八点钟,就应该全部到齐,明天就可以装上火车起运了。
钱长友精神大振,这样的利好消息,比什么药都好使,他身上的伤痛缓解了很多。
三个部下很体贴小老板,让钱长友好好休息,不必挂念工作上的事情,在一起用过午饭后,便纷纷离开了。
钱长友的手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原样,于是他运起异能“圣光”,试图帮助自己的伤势加速好转。不管作用如何,反正伤处不那么痛了,因此钱长友整个下午过得还算舒服惬意。
临近晚饭时分,范世豪、马良和牛齐三人联袂而来,自然大家要在一起用餐了。
马良迫不及待地告诉钱长友,动手打他的那六个人,已经被关到了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