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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餐接近尾声时,钱长友举杯喝了一口红酒,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把牛大小姐打点好了,就不怕赵顺华偷懒耍滑。”
赵顺华瞥了一眼牛萌萌,“瞅瞅你把我说的,都快成气管炎了。”牛萌萌嘻嘻一笑,反问钱长友,“你的女朋友在那里啊,什么时候带来沈阳转转。”
钱长友想了一下,“应该是下个月吧,到时候就有借口让你们请客了。”
三人笑了起来,最终是宾主尽欢而散。
钱长友回到酒店时,吴云飞和吕春英都在自觉地等待他开会。
见两人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样子,钱长友笑着安慰道:“绥芬河那边的事态不太严重,我已经有了解决的思路,下午云飞不也跟着听到了么。我这个老板都不着急,你们更要放松一些。”
钱长友看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便接着说道:“你们把沈阳这边的工作都弄好了,争取元旦放假回家看看。”
吕春英兴奋地笑道:“真地啊,说实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我挺惦记吕春华地病情。如果元旦能回家一趟,是最好不过的了。”
钱长友含笑点头,“我们在这里有了办公室,而且员工住处也会马上安排好,你们就安心工作吧,元旦放假跑不了。”
解除了部下心中的担忧,钱长友又开始布置自己离开后的工作事项。
会议结束,吕春英走后,吴云飞迟疑着说道:“长友,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钱长友笑道:“别婆婆妈妈的,说吧,我现在应该还没有老板地架子吧,客气个啥。”
吴云飞沉吟道:“我有个大学同学,也是好朋友,叫黄维和。上个星期我联系过他了,目前地情况跟我当初差不多,在甘肃乡下老家混得很不如意,因此想过来找个出路。”
“哦,他是什么专业?”
“在学校时,他是电子系的高材生。”
“他要是不嫌弃离家远地话,那就过来看看吧,路费可以由咱们来负担。正好这里也缺人,如果合适就留下来,你看着办吧。”
吴云飞满脸感激之色,“黄维和肯定不会挑剔什么的,我明天就通知他坐火车过来吧。”
钱长友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既然吴云飞能够主动推荐,相信黄维和品行也不至于有问题。
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第二天上午,钱长友就按照计划,和林度,以及他带过来的三个黑衣彪形大汉会合,“杀气腾腾”地坐上了飞机。
………【第七十一章 误坐黑车】………
钱长友当前保镖头领林度,老家是广西的。从各个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南方青年。身高不到一米七,相貌大众化,既不健谈又不寡言。如果混在人群里,很少能被特别注意到。或许以他的本事,当初的培养方向是007之类的工作也说不定。不过在交谈过程中,钱长友倒没瞧出来林度脾气有多火爆的迹象。
飞行旅程本来就不漫长,很快便在钱长友与林度四人的沟通和熟悉过程中,被轻松地打发掉了。
到达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后,钱长友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找人打听了一下今天是否有飞往牡丹江的航班,结果还真就赶巧了,确实有一趟。他计算了一下路程时间,决定继续采用这种最快捷的交通方式。
在机场吃完午饭不久,钱长友他们便登上一架小型客机,飞往牡丹江。
当然,这趟航班的条件差了很多,钱长友也随之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应。不过看到林度四人安之若素,他就忍了下来。
牡丹江海浪机场是军民合用机场,民航机场组建于一九八五年,当前阶段的硬件设施自然相对简陋了很多。
钱长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飞机的时候,在机场找不到满意的休息场所,便打了一辆死贵死贵的出租车,赶往市里的汽车站。
林度关心地问道:“钱总,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旅途太劳累了。”
钱长友摆了摆手,“没关系,可能因为在沈阳那段时间里连轴转,太累了,再加上没坐过如此长时间的飞机。才弄成这样,挺一挺就好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通过航空运输货物,应该是最好的途径。毕竟俄罗斯幅员太辽阔了,其它方式有些相形见绌。”
钱长友之所以冒出来这个念头,是因为他记起,在前世九五年前后。中俄贸易有个高峰,很多俄罗斯商人直接包机,把货物从北京运往莫斯科。
此外,通过这种随便聊聊的方式,也可以更好地了解临时调来的部下。
林度憨憨一笑,“生意上面的事情,我是不懂了。”
钱长友微微一笑,“那没有关系,我接着向你讨教擒拿上地问题吧。”
一路上,对于钱长友的“拜师求艺”。林度表现得很慷慨,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让小钱同学大开眼界,受益匪浅,而双方地关系也因此拉近了很多。
进入市区,还没等到汽车站呢,便看到迎面缓缓驶来了一辆客车。
出租车司机还挺热心的。开口道:“那辆就是去绥芬河的客车。你们要不要拦下来。”
因为想尽快见到李志国,了解实地情况。钱长友接受了出租车司机的建议。
北方地冬天,气候寒冷,所以很多车辆的车窗玻璃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就算前面的挡风玻璃,也罩了一层淡淡地雾气,很难像夏天那样,对车内的情况做到一目了然。
当钱长友他们在售票员的热情招呼下上车后,才发现没有座位了,连放在过道里的长条凳也不足以让五人全部坐下。
钱长友刚流露出要下车的意思,售票员巧舌如簧地劝阻道:“前两天刚下大雪,路不好走,很多车都不跑这趟线了。你们要等别的车,没准天黑了也不见得能坐上。”
原先在黑龙江省内进货的时候,钱长友都是坐火车,没有走公路的经验,现在一听人家说的头头是道,他便打消了换车的念头,乖乖地交了五个人地车票钱。
钱长友抱着装有笔记本电脑的皮包,靠里坐在长条凳上,另外一人护着药酒的箱子坐在旁边。
随着汽车颠簸带来地持续晃动,尤其是坐在客车的中后部,钱长友渐渐地感觉到阵阵晕眩。他心中愤愤地抱怨,前世里不知道晕车为何物,现在却要体验一下了,希望这只是长期劳累带来的临时不适。“小伙子,瞧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晕车啊?那就更不能闻汽油味和烟味了。来,咱俩换个座,你贴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钱长友循声望去,见是一位衣着极其简朴,而又收拾得相当干净利索的老太太,正和颜悦色地看着自己。
钱长友刚要客气地推辞,老太太已经站了起来。
“小伙子,别不好意思,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换个座位不算啥事儿。”
“不用了,大娘,我这儿挺挤的,你还是坐在原来地地方吧。”
“没事没事,别看我年纪大,身体可硬朗得很。你瞧你,脸都白了,再硬挺着,可能就得吐了。”
见老太太这么热情,钱长友便和她对调了一下座位。还别说,呼吸着车窗边清冷地空气,果然好了很多。
“大娘,你这是回家还是串门啊?没子女陪着,就你一个人走么?”
“呵呵,我这是串门回来,因为每年年底都走一趟,路挺熟的,所以一个人没关系。”
钱长友打量了一下车内拥挤不堪地状况,“大娘,这条线上的客车都这么差么?”
老太太轻轻地摇了摇头,“从车站发出来的那种公家的大客车条件好一些,但车票没有这种个体车便宜啊。”
钱长友恍然地哦了一声,他忽然想起来,李志国曾经在电话里提醒自己,要搭乘正规的交通工具,现在所乘坐的该不会是某种黑车吧。但转念一想,自己有四个强悍的保镖护驾,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和这位老太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彼此间慢慢熟悉了起来,因而就相互介绍了一下,钱长友这才知道,老人姓张。
天色开始擦黑,也没注意汽车行驶了多长时间,突然间就停了下来。
从前面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一个坏消息,客车出故障,坏了。
闹哄哄地过了三四分钟,售票员扯着嗓子喊道:“前面也有一辆去绥芬河的客车,我们已经帮大家联系好了,都转坐那辆客车吧。”
人群哄地一声,争先恐后地下了车,向前面跑去。
钱长友他们坐在客车后面,下车比较晚,而且还要照顾那位张老太太,等到挤上前面那辆客车时,只有一位保镖占据了一个位置。
安顿张老太太坐下,在对方的感谢声中,钱长友不禁心生疑窦,现在这辆车能装下这么多的人,那刚才岂不是非常的空?
再向后望去,勉强透过布满冰花的车窗,钱长友赫然发现,那辆自称出了故障的客车,竟然麻利地甩头走了。
“糟糕了,自己这一行人十有**坐上了黑车。”
钱长友正琢磨着,有两个膀大腰圆的男子,从客车的前后部开始,吆喝着让乘客买票,这随即便惹来了一片质疑和争吵声。
“我们已经买票了,凭什么还要交钱。”
“你们买的是那辆车的票,这车的票买了么?我们又没有强迫谁上车,不愿意坐的话,那就下车。”
“那也不能让我们买全票啊,一半总可以了吧?”
“那你就下车用脚量一下,看到绥芬河是不是还剩一半的路。”
“你们车主之间不是相互认识么,那辆车的售票员说已经给我们联系好了。”
“谁说认识啊,这年头,我们只***认识钱。想坐车就掏钱,不买票请下车。”
钱长友看了两眼蛮横无比的售票员,转头对林度苦笑道:“看来,我们真的坐上黑车了。”
张老太太低声道:“你们小点儿声,我听说这趟线上有几辆客车是被一个大痞子包的,今天遇上了,就自认倒霉吧。”
钱长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黑天了,难道真就为几个钱,被人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扔在这里么。”
张老太太点了点头,“能想开就好了。”
说着,她摸摸索索地从棉袄里的内兜掏出来五块钱。钱长友见状,也提前拿出来一张百元大钞。
售票员过来的时候,张老太太一边把钱递过去,一边说道:“看我是个老太婆的份上,车票便宜一点儿吧。”
“老太太,年纪大了就别出门,座位又不比别人少占,再拿十块钱来。”
张老太太气得嘴唇直哆嗦,刚要伸手掏钱,钱长友连忙劝道:“张大娘,人这么杂,掏钱不方便,我先帮你垫一下吧。售票员,买五个人的票,外加这位老太太的。”
售票员接过来那张百元大钞,迎着车灯晃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一弹,“钱正好啊。”
钱长友一把拽住转身离开的对方,皱着眉头说道:“朋友,你是不是算错了?”
………【第七十一章 免费赠送猪头】………
接上一章
售票员瞪着大眼珠子,理直气壮地说道:“错不了,那个人抱的纸盒箱,还有你拎的这个大包,都要占地方,总共算起来,我只是加收一张全价的行李票,已经非常优惠了,你偷着去乐吧。”
钱长友被气得不由自主地把笑容明摆在了脸上,这个售票员可真够“聪明”的,五个人的全价车票一共七十五,再加上张老太太的十块,正好剩下十五块钱,对方嘴一歪歪,拿着行李补票的借口,硬生生地赖去一个人的车票钱。
“那有这么算的,谁出门不带点儿东西,而且现在还都是在我们自己手里拿着,收行李票也太黑了吧。”
钱长友的质疑,立即惹来了周围乘客的同仇敌忾,纷纷附和起来。
售票员立刻变了脸,“小子,听口音是外地人吧,我们这里有自己的规矩,你不要起刺儿,小心下不了车。”
说着,伸手就来推钱长友。旁边的林度一把逮住这家伙的手腕子,轻轻一拧,随即便响起来一阵惨叫声。
钱长友皱着眉头,轻声道:“先放开他,免得耽误了大家坐车,等到了车站后再计较不迟。”
林度冲着售票员哼了一声,“注意点儿,我们老板不是你能碰的。”
售票员狠狠地回瞪了一眼,“你们有种,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二狗子,剩下的车票都由你来收吧,我踢到了铁板,手***差点儿残废了。”
见售票员挤到车前面去了,张老太太担忧地低声提醒道:“小伙子,你们惹祸了。等到绥芬河以后,赶紧下车走。”
钱长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