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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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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长友隐约听到里面似乎有人在赌钱,便告诉了林度,然后自己留在外面把风,静等着四个保镖表演。

    专业人士身手的确不凡,四个人分成两个小组,悄无声息地跳进院子,向那间亮灯的屋子摸了过去。

    钱长友地心顿时提了起来,他握紧了手里地斧头,心里开始默默地数着数。

    身材矮小的林度率先破门而入,屋里传出来地惨叫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吓人。

    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破坏行动,两个小组挨个屋地踹门、然后就是把人拽出来,一顿痛打,很多人都是穿着短裤,躺在冰冷的地上呻吟。

    钱长友看得热血沸腾,于是也按照计划进了院子,举起大斧子,专挑汽车的玻璃和轮胎下手,同时也在密切地注意着战场上的动静。

    在林度四人攻击第二趟平房的时候,遇到了激烈的抵抗,其中竟然有一人带着手枪。幸亏钱长友的感觉异常敏锐,隔着大老远喊了一嗓子,才没被打个措手不及。

    在棍棒撞击、人体倒地、呻吟惨叫的种种诡异响声中,林度四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最后一拨人击倒并且拖到了院子里。

    钱长友心里精确地计算着,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总共有十九个人被彻底制服,那个刀疤脸似乎不在其中。

    林度率领其他三人退到钱长友身边,低声道:“全部都清理干净了。”

    钱长友一挥手,“那就赶紧撤退吧。”

    五个人再次急行军,返回到皮卡车上的时候,毫无例外地都是浑身透汗。

    李志国一边迅速启动车子离开此地,一边急促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钱长友擦了擦汗,笑道:“考验彭大兴这位老大的时候到了,手下的医疗费,车队的维修费,数目小不了,就看他肯不肯放血了。我现在倒是担心他实力大损,不是贺凯那伙人的对手了。”



………【第七十四章 流血的谈判】………

    胜利归来的钱长友一行人,在徘徊于住处附近的冯达发和罗必成迎接下,悄悄地回到屋里,甚至连邹永泰兄弟二人都没有惊动。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钟了,钱长友告诉大家赶紧各自休息,有事儿明天再说。

    他在进入梦乡前,还在回忆不久前的惊心一幕。

    前世崇尚和平主义的钱长友,此时忽然意识到,如果他手里有一把完全听从自己指挥的“刀”,将能快速解决很多麻烦。尤其是当把贸易做到俄罗斯境内之后,这个处于社会剧烈动荡时期的国家所滋生的各种黑恶势力,将会是一头头无法躲避的凶猛拦路虎。

    带着这个念头入眠的钱长友,竟然做了一个叱诧江湖、快意恩仇的潇洒梦,但最终在亲近之人被劫持的惊悚下,霍然醒来。

    钱长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见同屋的李志国已经起床,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虽然有必要控制一支隐秘的力量,但更应随之做好防范措施,免得被副作用反噬。

    目前自己苦心经营的经济堡垒分别位于老家。沈阳和中俄边境,为了安全起见,三者之间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好,设置一道“防火墙”,更能真正地达到狡兔三窟的目的。

    “长友,你起来了,达发一大早就赶车去东宁边贸了。早饭想吃点儿什么。我出去买。”李志国拿着热腾腾地毛巾进了屋,一边擦脸一边说道。

    钱长友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达发打个电话问一下不就行了,干嘛如此辛苦地亲自跑一趟。”

    “呵呵,那辆特殊牌照的车比较抢手,达发觉得亲自去联系一下才有把握。”

    “嗯,原来这样啊。对了,我打算出去吃早饭,顺便探听一下消息。”

    李志国想了一下,建议道:“咱们被贺凯勒索。很可能有盯梢的,所以林度他们四个人最好不要一起出去,免得惹人注意。”

    钱长友点了点头,“我带着林度就行了。他外貌极其普通,即使是有心人,也很难看出底细的。另外,你和罗必成谁有空的话,抽出一人陪着我出去转转。”

    “那就让罗必成去吧。邹永泰这次被打击得不轻,咱们好人做到底,我帮着他忙乎一下琐事。”

    李志国做事情如此周到,钱长友自然没有异议。

    他洗漱完毕,进入客厅后,发现邹永泰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看到钱长友后,邹永泰指了指旁边的兄弟,“我老弟叫邹永富。这次多亏长友你仗义援手了,那八千块钱,我会尽快还上。”钱长友摆了摆手,“邹叔。千万别这么客气,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华子是我的好兄弟,你又曾经帮了我不少忙,昨天那种事情实在不值一提。”

    双方又客套了一下。邹永泰唏嘘不已。感动得眼泪汪汪的,钱长友也不好深说什么。

    见外面已经天色大亮。钱长友与其他人打了招呼,便带着罗必成和林度离开住处,到了大街上。

    看着往来地行人,罗必成问道:“老板,你打算带我们去那儿吃早饭。”

    钱长友微微沉吟了一下,“最近彭大兴和贺凯不是正在抢一个朝鲜饭店么,我着这种地方,消息应该是最灵通的。”

    罗必成有些迟疑,“老板,那里属于是非之地啊,外地人刚到绥芬河不知情才去那里,我们没有必要也去凑这个热闹吧。”

    钱长友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老罗,你放心吧,我们有林总教头保护,不会出事的。再说了,青天白日地,咱们只是吃饭和听别人讲闲话而已,麻烦还能自己往身上跑么?”

    “那好吧,有老板撑腰,我自然跟着打气。你提到的这家朝鲜饭店在车站附近,咱们可以坐车直达。”

    为了安全起见,钱长友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动用那辆昨天深夜立下汗马功劳的皮卡,而是直接步行到了街上。所以他们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个人刚好坐满,一起前往目的地。

    那家朝鲜饭店地招牌上写着“小玉流馆”,看起来规模不小,有二层楼的样子,正好位于车站附近的人流稠密位置,难怪两个大痞子团伙为此争斗不休。

    钱长友看着招牌,心中暗自揣测,估计店主是一位颇有头脑的人物,没准还是货真价实的朝鲜族,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夸口起这么一个店名。

    记得前世里朋友曾经提起过,真正的玉流馆,有朝鲜饮食“最高峰”之称,它座落于风景优美的牡丹峰东南方,因为正好处在清澈见底地大同江畔玉流岩上面,故得此名。

    玉流馆于一九六零年竣工,是一座具有民族特色的大众餐厅。它烹调固有的朝鲜式饮食,比如自古以来就很有名的平壤冷面。

    此外,玉流馆也是显示朝鲜建筑造型美地纪念碑式建筑之

    而眼前的“小玉流馆”,明显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故弄噱头。

    钱长友率先走进饭店,见里面的食客不多,或许因为现在是早市营业时间的原因,所以生意才没有猜想中的好吧。

    三人挑了一个靠窗地位置坐下,可让他们恼火地是,竟然没有服务员主动过来招呼。钱长友打量了一下吧台,见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相貌还算清秀的中年女人,正心不在焉地翻着一个本子。还不时地抬头向二楼望去。

    就这种服务质量,要不是另有目地的话,钱长友真没有耐心继续坐下去。

    罗必成站起身来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过去点吃的,你们有什么要求?”

    钱长友摇摇头,示意罗必成随便安排,然后目光扫视了二楼楼梯口一眼,努力地听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异状。

    罗必成回来后。笑道:“估计这家饭店被骚扰得不行了,我去找那个老板娘的时候,她可不是一般的无精打采。”

    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惊讶地打招呼。“小伙子,这么巧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吃饭了?”

    钱长友循声望去,见正是昨天同车的那位张老太太,带着围裙。捧着装有几碟小咸菜的托盘,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哎呀,张大娘,原来是你啊,难道这家饭店是你家的?”钱长友说着,接过来了托盘。

    张老太太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家业,店主两口子和我关系挺好的,因为缺服务员。所以就过来帮帮忙,打个下手。”

    “这饭店规模不小啊,怎么会缺服务员?”

    张老太太看了一下左右,低声道:“你不清楚。就是我也才知道,这才出去串门半个月地功夫,这里就发生了很多事情,大部分服务员都被吓得不敢干了。”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最近总有地痞流氓来捣乱生事,而且还有几名吃饭的生意人走出饭店不远就遇到抢劫的。大前天晚上。有两拨人在这里打群架,听说闹的动静很大。你说。有多少人还敢来这儿干活啊?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我去给你们端稀饭。”

    钱长友夹起一块泡菜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了几下,叹道:“小咸菜味道不错,挺正宗地,这家饭店要是被闹黄了,还真就可惜了。”

    张老太太动作非常麻利,很快就端来了稀饭和包子。

    “你们快点儿吃,然后赶紧离开吧。”

    钱长友笑道:“张大娘,莫非这里还有什么异常情况?”

    张老太太以更低的声音说道:“你没看到老板娘愁眉苦脸的样子么,我听说,她有个外甥女,不知道怎么被大痞子贺凯看中了,纠缠了好几天,一大早老板就在楼上陪着聊天呢。”

    钱长友点了点头,“大娘,你赶紧去忙吧,我们吃完就走。”

    等张老太太走开后,罗必成开口道:“真没想到贺凯也在这里,他该不是想财色兼得吧,我听说这家伙身上有人命,这不是祸害人家么。”

    钱长友哼了一声,“通缉犯还这么嚣张,我看他是作死。”

    也就吃到一半的功夫,饭店外面突然驶来了一辆东风,刚停好,十多个小青年就手持砍刀铁棍跳了下来。

    率先踹门进来的人,钱长友认得,就是昨天晚上见到过地刀条脸。

    “都他妈地别吃了,统统滚出去,我们老大要在这里谈事

    老板娘吓得一声惊叫,抬腿便朝二楼跑去。大堂过道旁边有两个食客发愣,没有反应过来,结果被人扯着领子拽了出去。

    钱长友放下筷子,一使眼色,离开座位,疾步向店外走去。

    此时饭店里已经涌进来了**个杀气腾腾的家伙,恶狠狠地扫视着每一个走出饭店的顾客。刀条脸则领着人冲上了二楼。

    等钱长友低头挤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身着皮大衣,嘴里叼着烟卷,手里还拎着一部大哥大的黑脸彪形大汉,踱着方步走了进来。

    一名小弟拉过一把椅子,黑脸彪形大汉大马金刀地坐下,声如洪钟地朝着二楼吼道:“贺凯,听说你这两天挺他妈地有出息的,相中了人家的闺女,死缠烂打地不放手,真他妈够王八蛋的,这么缺德地捞钱门道也亏你想得出来?赶紧滚下来,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彭大兴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钱长友还想再听一会儿。便被站在门口地彭大兴手下推了出去。

    不知何时,饭店外面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虽然各自所处地位置远近不同,但伸着脖子,瞪着眼珠子的观看姿势几乎一样。

    钱长友和林度、罗必成两人刚在离窗户不远的地方站好,张老太太也踉踉跄跄地出了饭店,钱长友赶紧上前几步扶住她。

    张老太太喘了几口粗气,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架势可真够吓人的,我说我是饭店的服务员,可还是被赶了出来。”

    钱长友安慰道:“大娘。你出来不是更好么,呆在里面多危险。”

    张老太太连连点头,但当她目光扫过东风汽车地时候,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而且还带着几分怒气。

    “我说怎么回家地时候,看不到这个兔崽子,原来和人家打群架去了。”

    说着,张老太太就气哼哼地朝着一个头扎绷带,还吊着一只胳膊的年轻人走了过去。这个人也看到了张老太太。把头一扭,走到了汽车地另一边。

    母子俩随即发生争执,张老太太揪着儿子的耳朵,远离了汽车。

    钱长友看了一眼,暗自摇头,很难想像,如此和善的一位老太太,竟然会有这么一个不服管教的儿子。

    罗必成一拉钱长友。示意他看饭店里面地动静。

    透过雾气蒙蒙的窗户,钱长友发现彭大兴和三个人隔着桌子对坐着,似乎已经开始了谈判。想必彭大兴正对面的小平头就是贺凯了。

    钱长友心中暗自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帮家伙能不能和平解决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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