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钱长友盯着手里的那朵黄色小花,有些发愁,自己不务农事好多年,怎么赚钱啊,检查电路板,设计计算机软件,好像现在国内还没流行这行呢?钱长友的额头拧出了一个疙瘩,苦思半天,没有头绪。
揉了揉鼻子,钱长友叹了口气。有再好的想法也没用,目前这个客观条件啥都干不了。
好像别人重生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带了一点异能,钱长友目前还没发觉自己有这个幸运,倒是浑身的不适一点儿也没减少。
也不知道琢磨了多长时间,钱长友忽然发现手中的小花开得更艳了,花蕊也似乎饱满了几分。他眨了一下眼,再仔细看看,确定自己的确没有看错。
莫非这就是自己重生带来的异能?可这异能好像不是很清晰明显,不知道如何把握和操作啊。
为了求证,钱长友又摘了一朵小花,捧在手中左看右看,可是过了几分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
他看了一下天色,已经暗了一下来。摸到衣兜里,拿出一块寻呼机样式的电子表来,快到七点了,应该到了上晚自习的时间。
记忆当中,学校专门安排老师来检查晚自习,而且还要点名,那么自己回不回去呢?他又仔细搜寻了一下记忆,好像初中一年级才开始的时候学校管理并不严格,检查往往流于形式。可刚刚升入初中的新生大部分是不敢钻这个空子的。
为了尽快搞清自己是否具有异能,以及是什么样的异能,钱长友决定仍然呆在这里继续研究。手中的小花没有发生变化,应该是时间不够或者时机不到。他就这么傻傻地盯着,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冥想当中。
钱长友发现一个拖着尾巴的黯淡光球漂浮于虚空当中,但又无从参考这个光球具体位于何处。看着这个熟悉的光球,他似乎一下子明悟到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钱长友“醒”了过来,回到了现实当中。天色已经大黑,在山岗上遥望过去,可以看到稀稀拉拉的农家***。
手中的小花已经盛开,身体的不适又加重了几分。
自己的确有了异能,目前这项异能的功效是对生命活动有着神秘的激发作用,但需要本身的能量做基础。
自己现在浑身难受,应该是体内能量失调的结果。看来明天开始,需要多多地晒太阳了,那个奇怪的太阳能量吸收过程可以补充体内所需能量。
这个异能很抽象啊,一下子找不到它的价值所在,貌似有些鸡肋。不过,细想想也未必。就像数学中的很多晦涩的公式,一旦证明成立,进而应用到某些领域当中,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自己后世当中那些高明的计算机应用,还不都是基于一些重要的数学算法。
这个异能应该是强大的,只是需要自己去耐心地开发,细心地研究,技巧地应用。
哈哈,自己已经不同于后世的自己,让那些一直耿耿于怀的遗憾见鬼去吧,明天的自己将能更好地把握自己,即将强大起来的钱长友不仅仅会金钱常拥有,而且还是金钱常做友……
………【第三章 小心地融入,难免的不睦(上)】………
钱长友在赶回学校的路上,一边踢着小石子,哼着滥调子,一边兴奋地幻想了无数可能的美好前景,套用他后世的那句网络流行词就是意淫,而且还是意淫了八百遍。
正当他要开始第八百零一遍的时候,连崎岖的乡村路也看不惯他得意的样子,指使地面蹦跳的石子绊了他一个大跟头。黑灯瞎火的,摔得应该才是十五岁的少年钱长友涕泪横流,膝盖上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出血了,他跪在那里半天都不能动。
本来这具躯体就不适,打算明天好好地晒晒太阳来补充一下能量,没想到现在却发生了“流血事件”,也不知道这流血是否消耗能量。
钱长友借着稀落的星光看了看,还好裤子没有摔破。挽起裤腿,膝盖上鲜血淋漓,破了好大一块皮。一时间也找不到止血的方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伤口,让它自己慢慢地凝结止血。
钱长友暗自埋怨自己,有了异能也不代表万能,何况还没想好如何利用异能去淘金,这是得意个啥劲?自己前世今生的心理年龄加起来也有三四十岁了,怎么还不能沉稳一些。
自怨自艾了一会,见伤口不再流血了,钱长友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初中宿舍分男女寝室,各是两个房间,条件很艰苦。房间里面没有单人床,都是学校自己做的长长的木板通铺,而且还分上下铺。铺上面按照行李的宽度,每个人分一个号码,占据一个位置。学校提供一个草垫子,剩下的就要看你带的行李质量了。夏天还好说,冬天的时候,虽然烧炉子,屋里还是冷。钱长友记得初一初二的时候,住宿的学生很多,在即将到来的冬天里,应该能够好熬一些。
看着寝室发出的灯光,远远便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打闹声,哎,无忧无虑的初中生活啊,可是重生的自己要想把握住自己今后的方向,就不可能这么无忧无虑了。
钱长友没有直接进入寝室,而是躲在房角的阴影,站在那里稳定了一下情绪。前世的初中生活毕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很多人都记不得了。不过现在应该刚刚开学不久,大家相互之间肯定不是那么熟悉,多听少说,料想也不会出差。
钱长友进了寝室,见上下铺都铺着行李,大部分同学坐在床上侃大山,这也是寝室一大特色风景。
他有些发愁,自己的铺位是那个?四周望了一下,正好看到自己那位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谭海涛在铺上大讲特讲游戏机。
其实在这个时代,以钱长友家乡的发展状况,游戏机上的游戏他们只能玩到俄罗斯方块和魂斗罗,真没有什么好吹的。成年后的谭海涛倒是蛮强壮的,可现在的他还是一个瘦猴子。见到了他,钱长友的心里有了底。他一边挽起裤腿,一边说道:“海涛,别在那吹牛了。我腿上摔了个口子,你在我床头那里翻一下,看是不是有瓶紫药水。”
谭海涛嘟囔道,“你怎么那么倒霉啊?”
“你以为我想啊,黑灯瞎火的,没注意呗。”
“你爸不是给你准备了个手电筒么?”
“忘带了,你别在那磨蹭,我这儿疼着呢?”
谭海涛撅着屁股在一个铺位上翻了半天,“那有什么紫药水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钱长友心中暗笑,“没有么,可能我记错了,说不定放那了。你拿我的洗脸盆打点儿水来,我得洗一下伤口,里面好像进沙子了。”
谭海涛从铺上下来,一边穿鞋一边骂道:“操,你成了大爷了,我还得伺候你。”
“我现在不是伤号么,多照顾照顾吧。”
谭海涛不一会儿打来了小半盆水,把毛巾递给钱长友后,便出了寝室。
钱长友仔细地清理了一下伤口,摔得还挺狠的,没两天结不好痂。刚刚弄好,谭海涛拿着紫药水和纱布回来了,“给你紫药水。”
钱长友心中一阵温暖,这可真是兄弟啊。
“在那找的紫药水和纱布?”
“我姐在她们女生寝室里找人要的。”
钱长友点了点头,那应该是谭海涛的姐姐谭玉敏了。她比谭海涛大了一岁。那时候对女孩子上学也不太重视,谭玉敏上学很晚,小学一直跟谭海涛和钱长友在一个班级,更巧的是初一也跟她弟弟分到了一个班级,但是和钱长友分开了。他们小时候一直在一起玩,谭海涛的父亲谭永昌好几次和钱长友的父亲钱锦洪吃饭喝酒的时候,都笑着问钱长友,愿不愿意长大后做他的女婿。
钱长友想到这些心中不由泛起异样,后世的谭玉敏初中毕业后就回家干活了,后来到县城开了个店面,做起了服装生意,着实是一把好手,再后来就在父母的催促下和别人结婚生子了……
钱长友处理好伤口,把紫药水和纱布递给谭海涛,让他还回去,然后自己亲自倒掉脸盆里的水,把脸盆和毛巾放好,便找到自己的床爬了上去。
趁着睡觉前的这段时间,钱长友抓紧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头一次离家住校,父母给钱长友准备的东西很全,他检查了一下,又悄悄清点了一下身上的钱财,现金加上饭票有四十多块钱,应该很充裕的了。钱长友使劲地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这个年纪一不会随身携带压岁钱,二不会从生活费中挤扣私房钱,三不会分散风险到处藏钱,便彻底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摸了摸老妈为自己在内裤上缝的那个专门装钱的兜儿,钱长友微微一笑,明天到学校的时候,再仔细观察一下,几天下来便可以完全融入这个时空的世界了。
一帮半大不小的孩子住在一起,怎么可能消停了,直到检查的老师进来让他们关灯睡觉才安静下来,不过还是偶尔有窃窃私语之声。钱长友则是闭着眼睛,调整呼吸,颇有神游物外的意境。
………【第三章 小心地融入,难免的不睦(中)】………
第二天清晨,钱长友被隔壁寝室早起的初三初四年级的那些学生起床洗脸的响动吵醒,外面已经天色大亮,自己这个寝室的孩子们还都睡的呼呼的。
印象中这个时代,初四的学生都是努力报考中专和中师,这样毕业后可以分配工作,可是考试非常有难度,不少学生复习了两年也未必能考得上,就是这样,他们也不肯重新选择,报考高中。
看了一下电子表,刚刚到五点,钱长友放轻动作,悄悄地起了床。
前世还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常常让钱长友心中懊恼不已,两个哥哥的身高都过一米七了,不可能矮个子的遗传基因单单留给了自己吧,一定得好好锻炼一下,增加点身高。再说初中这个年代,同学间打架在所难免,有副好身板,绝对是一件好事。他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信步来到学校的操场上。
这里的操场不可能有城市中学的那样标准,除了四周的小路是砖地外,操场的地面都是泥地,下雨的时候,一片泥泞,连课间操都不得不免了。体育设施也简陋得可怜,除了各有一个秋千,吊环,单杠,双杠外,就再无其他了。
钱长友在操场上慢跑了几圈,熟悉了一下身体状况。他身体实际上是很壮的,只是因为缺乏那些神秘的能量才导致不适。
操场上有不少学生在那里背英语和政治,钱长友仔细找了找,有些失望,居然没有发现女生。按理说,这个学校的学生大部分上学都非常晚,初四女生年纪至少也有十六七岁了,加上发育早,理当有些风景可看啊。
跑完步,钱长友又在单杠和双杠上做了两组运动,看了一下时间,快到六点了,食堂应该开始做早饭了,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面条,是那种微黑的挂面煮出来的。已经过了十多年现代化高质量物质生活的钱长友,微微有点儿打怵,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否适应九十年代初的物质生活。
回到寝室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起床了。谭海涛看见钱长友从外面回来,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问道:“长友,怎么起这么早?”
钱长友拿着脸盘和毛巾笑道,“出去呼吸早上新鲜的空气了。”
确实,山村的空气非常的清新干净。
谭海涛切了一声,“对了,你洗完了脸赶紧到食堂窗口排队呀,早早占一个位置,我是发现了,排在后面打饭,食堂的大师傅给的面条有点儿少。”
“好,你也得抓紧时间啊。”
钱长友拿着饭盒去排队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五六个人,看样子都是初三初四的学生,有男有女。他试图在记忆中搜寻他们的资料,可是很遗憾,一无所获。看来自己需要提示啊,只要一点点儿相关的资料,钱长友自信可以联想起更多的信息。
队伍越排越长,钱长友向后面看了一下,心中暗自庆幸。
这时候有几个女生进了食堂,钱长友看着其中一位穿着淡黄色上衣的女生,心中不由五味杂陈。她就是谭海涛的姐姐谭玉敏,秀丽的瓜子脸,顾盼生辉的丹凤眼,及肩的长发,记忆中有点儿泼辣的性格,如果后世的自己没有到外省上大学以及后来的外省工作,或者知道珍惜拥有的机会,谭玉敏十有**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钱长友朝着谭玉敏微微招了招手,谭玉敏走了过来,“钱长友,你腿上的伤不严重吧?”
钱长友微微一笑,看着谭玉敏的俏脸道,“没事儿,多亏有你借给我的紫药水。我帮你打饭吧,你要几两面条?”
谭玉敏觉得钱长友的目光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脸上微微一红,“不用了,我排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