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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自己就放任和慈郎之间的关系冷淡下来了吗?
明明在自己心底慈郎是那么重要!
明明,慈郎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明明……自己曾经在美穗阿姨面前发誓;自己一定会保护慈郎不会让他被别人欺负!
那场景还如在眼前,自己怎么就因为内心的嫉妒而毁了这一切呢?
工藤宅里;新一看着眼前桌子上的两张飞机票;嘴角勾起了一个期待的笑容——
为了庆祝慈郎顺利毕业、也为了庆祝两人终于可以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就让一次美好的旅行开始修复自己和慈郎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缝吧!
对于慈郎是否会和自己一样选择直升这件事,新一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当初他都因为太过于舍不得离开学校、舍不得离开熟悉的同学朋友而拒绝了自己让他跳级的要求,那么在大多数帝丹学生都会直升的现在,慈郎又怎么会有第二种选择?
相邻的房子里,两个少年为了各自的原因而难以入眠。
第二天,当慈郎吃完早餐,正在院子里面对着墙进行击球训练的时候,新一的脑袋从墙头上露了出来。
“呦,慈郎!”
新一坐在墙头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每次打网球的时候,你才显得特别精神呢!”
接住弹回来的网球,抬头望着新一的慈郎脸上闪过了一抹恍惚的神色。
当两人的关系最亲密的时候,每次慈郎懒得从正门走的时候,都是这么直接跳过两家中间的这堵墙,笑眯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又是曾几何时,这墙上已经失去了熟悉的身影,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今天,当那个消失了很久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心性坚韧如慈郎,也难得地精神恍惚了一下。
“只有小偷才会舍弃门不走而选择爬墙。”
和曾经的每次一样,慈郎淡淡地道。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那曾经存在了好几年的冷淡关系就和不存在一样,两人之间流转着淡淡的温馨。
“说吧,特意爬墙过来有什么事,小新?”
慈郎把球拍竖起来,一边用侧面一下一下地颠着球,一边向新一问道。
似乎很满意于这种可以居高临下看着慈郎的感觉,新一并没有从墙上下来,就这么坐在墙上晃荡着两只脚对慈郎道:
“你终于也脱离小学生的身份,成为一名中学生了呢!”
新一的眼底跳跃着喜悦,而看着这样的新一,慈郎心里恍然,隐约知道了新一心情这么好、而且对待自己的态度也突然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原因。
果然,接下来新一的话证实了慈郎的猜测。
“现在,我们可以再次一起上学了,虽然只有一年,可是也很让人期待呢!”
新一其实并不是那么坦率的人,可是在慈郎的面前,他却总是忍不住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一边说着,新一的眼底露出了真实的喜悦。
那段每天和慈郎一起上学放学,白天还可以经常见面的日子,是新一内心深处最美好的回忆。
每每想起,就是一阵阵温馨。
说完之后,新一从兜里掏出两张飞机票冲着慈郎挥了挥:
“为了庆贺再次同校,我们一起去美国玩吧!爸爸妈妈负责在那边接待我们和当导游,我连行程表都已经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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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实在不忍心见到新一失望的样子,而且他心里也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再次拒绝去帝丹中学的话,那么自己和新一之间那道好不容易才变窄的裂缝,会马上再次变宽起来。
但是,就算事情真的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该说的话慈郎还是得说,有些事情,不是不说,就能避开的。
“我已经决定中学在冰帝念了,小新。”
慈郎的话一出口,新一还在摇晃着机票的新一动作猛地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然后他定定地注视着慈郎,一字一顿地道:
“我没有听错吧,慈郎?你说你准备去哪所中学?”
明明慈郎的话说得清清楚楚,新一也听得明明白白,可是他还是又问了一遍,不知道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还是希望自己刚刚听到的只是幻觉。
“冰帝私立学园。”
低声地,慈郎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下,新一就算是想要欺骗自己都做不到了,慈郎确实是放弃直升了。
“啊,我知道了。”
新一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理智告诉他慈郎那么做绝对有自己的原因,而且他现在也不是为了一点点小事就要玩冷战的小孩子了。
可是即使如此,新一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一时之间,他有点不想看到慈郎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了。
“冰帝是一所网球强校,你选择冰帝也是很正确的,毕竟帝丹中学的网球部很弱,连全国大赛都从来没有进入过。”
新一冲着慈郎露出了一个笑容,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而,无论是新一还是慈郎都知道新一脸上那个笑容有多么勉强。
“我突然想到约了兰一起看电影,那我就先走了,慈郎!”
新一一脸突然想到有急事的表情,然后在慈郎点头之后,“嗖”地一声跳回了工藤宅,消失在慈郎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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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谎,主人。”
这个时候,小智的声音在慈郎的脑中响起:
“根据工藤新一的心跳和脉搏速度,他刚刚绝对是在说谎骗您,主人!”
小智愤愤不平地道,显然对于有人欺骗自己的主人感到很生气。
“住嘴,小智。”
慈郎的声音仍然淡淡的,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失落:
“我知道的,小智,我都知道。”
第五十九章 被退订的机票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向慈郎说明了,虽然他自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其实对于人心;了解地还是不够透彻。
第二天;当慈郎正在学习空间里面和模拟出来的南次郎比赛的时候,他发现小智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屏幕上。
虽然小智是智脑;可是这些年来它已经越来越像真正的人进化了;它的表情也比以前丰富了很多;因此,慈郎能够从它的脸上,看出了一种愤怒夹杂着欲言又止的神情。
“发生什么事了,小智?”
慈郎并没有因为见到小智的出现而停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是特别紧急的事情的话,小智会直接终止学习,把自己从空间里送出去。
现在,既然它没有这么做,就说明事情还没有紧急到那种程度。
直到打完一场国际标准的五局三胜制比赛,慈郎才一边擦着汗、一边呼哧呼哧喘着气问道。
是的,虽然是在学习空间里,而且进来的也是慈郎的精神体而不是实体,他的所有反应却都和在外面一模一样。
受伤了会流血,累了会流汗,除了不会死和不用睡觉之外,其他都一样,这样才能让慈郎体会到最真实的感觉。
“主人……”
被慈郎问起,小智犹豫地叫了一声,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把查到的消息告诉主人,因为以它脑中芯片的计算,主人绝对不会喜欢这个消息。
然而,因为主人早晚会知道,所以瞒着也不是办法。
“说吧,是不是和小新有关。”
能够让小智这么为难的,就目前来说,慈郎只想到了一个对象。
——新一他又做了什么吗?
这一刻,慈郎的心底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连刚刚比赛赢了虚拟的南次郎所带来的喜悦都消失不见了。
“工藤新一他不久前退了您去美国的飞机票。”
慈郎擦汗的动作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了下去。
“因为我选择去冰帝,所以小新现在暂时不想见到我吧!”
慈郎从新一的角度思考问题:
“而且就算他一个人去美国也没有关系,他已经去过美国很多次了,而且那边他爸爸妈妈还会去接机,不会有什么危险。”
话虽然这么说,慈郎的心底还是有些不怎么舒服。
“工藤新一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小智的声音很低,这才是它真正犹豫的原因:
“在他退了您机票的同时,又重新订了同一趟航班的另外一张机票。”
慈郎的动作又停顿了一下,而且这一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
新一放弃了自己,选择和另外一个人同去美国,即使理智上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慈郎的心底还是有种被伤害、被抛弃的感觉。
——这是不在同一所学校里面读书,对于新一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难道非得两个人时时刻刻在一起,才能保证友谊的新鲜度吗?
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他能轻易撕毁和自己之间的约定吗?
慈郎的眼前不禁回忆起昨天新一坐在墙上,笑眯眯地朝自己挥舞着两张机票的情景。
他明明说过要和自己去美国,而且连行程表都安排好了,可是现在,却悄无声息地退了机票,连知会自己一声都没有。
如果不是自己有小智的话,是不是当新一乘上飞机,飞到地球另一端的时候,自己还在家里傻傻地等着他通知启程时间?
“和他一起去的人是毛利兰吗?”
慈郎低声问道,声音低得如果不是因为他正在小智的空间里面的话,也许就连小智都听不清楚。
“嗯。”
小智点了点头,不敢再开口了。
——果然是毛利兰啊,那个新一的青梅竹马,那个连慈郎也不得不承认,非常美丽和善良的女孩子。
也许自己可以显出生命去拯救世界、拯救人类,可是,在经历了那么长、那么长时间的战斗之后,自己身上最初的那些单纯和美好,恐怕早就已经被现实和沧桑给取代了。
所以,在自己和毛利兰之间,新一很自然地选择了后者。
慈郎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心底是种什么滋味。
“小智,进行战斗训练,这次幻化出八个恶石。”
算了,还是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吧!
把新一的身影扔出脑海,慈郎向小智命令道。
“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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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慈郎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新一,其实此时此刻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实际上,在把慈郎的机票退订,又重新订了兰的机票之后,新一就后悔了。
其实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交往,新一又怎么会对慈郎完全没有了解。
虽然慈郎看起来冷冰冰、而且总是睡着了不清醒的样子,实际上他非常珍惜朋友和他的那些崇拜者。
新一知道,慈郎把他后援团那些孩子送给自己的所有礼物都很珍惜地收藏着,并且一一牢记在心里。
所以,如果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慈郎一定会直升帝丹中学,因为大部分的帝丹小学学生都会选择直升。
这也是当初新一觉得自己一定会和慈郎同校的最根本原因。
但是,也有一种情况可以改变慈郎的计划,让他放弃和自己所珍视的后援团一起直升——
那就是他的家人提出了其他的意见。
在慈郎的心底,他的家人就是最重要的存在,只要是他家人的意见,基本上慈郎都会同意。
所以,新一在回到家冷静下来之后,很轻易地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慈郎之所以会选择冰帝,一定是源自于家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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