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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黑曜泽松手,却是将她丢到了床上。
刚刚他们站在床边,她只一心想要逃离,却又怎么想到他的放手,只会将她置于更加难以逃脱的处境?
“你……你要做什么?”看着黑曜泽的手缓缓地探向他的领带,言孝柔心惊胆战地问道。察觉到黑曜泽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她的身体,言孝柔不由得将身子缩了起来。
“我说过,我会让你永远地记住——你的男人,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只有我!”黑曜泽的表情一沉,霸道地说道。
他的表情太过于狂妄,令言孝柔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冷气。深深地吸了口气,言孝柔双手抓紧了床单,“不要强迫我。不然,我会恨你的!”
“恨?”黑曜泽笑得极为嘲讽,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恨要爱,都随你去!”
他在乎的是——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只要一想到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他就恨不得撕碎那个男人——如果不是念在与何应旭多年的友情,只怕他当真会开枪毙了他!
故意忽略言孝柔脸上受伤的表情,黑曜泽俯身,覆在了她的身体上。
“不过,我一定会让你,更加‘爱’我的!”亲吻着她白嫩如玉的耳垂,黑曜泽在她的耳畔暧昧地说道。
言孝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重复着呢喃:“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
比起上一次他以离婚欺骗她主动讨好,这一次他绝然不理会她的感受而强迫她,言孝柔心底对他残留的情终于被袭得支离破碎。
从来不懂得恨人的人,终于,也要被逼着学会恨人了!
黑曜泽终于被她的态度激怒,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言孝柔却紧闭着眼,不理会他的怒气。
黑曜泽冷笑着,扬起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如果你不想一尸两命,最好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她不愿意与他欢*好,是因为她想要为何应旭“守节”吗?
可笑的女人,明明是他的妻子,却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心里的酸楚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狠决地威胁着言孝柔。
言孝柔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空洞,绝望呆滞的表情仿若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黑曜泽握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床对面的那张壁镜,低下头用力地咬着言孝柔的唇,“你不想要我碰你是吗?我偏偏,要你看着我是如何占有你的!”
她是他的!
除了他,任何人都休想碰她!
他,会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让她清楚地明白,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070 危险
“徐医生,她怎么样?”卷曲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头,琥珀色的眼眸里掩饰不了的是灼热的焦急。 黑曜泽站在床边,急切地看向一旁年逾四十的男人。
徐洌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个半夜三更打电话***扰他睡觉、急迫得最后干脆派人将他抓到黑家主宅的男人,责备地说道:“曜泽,你明明知道她有身孕,怎么可以如此纵*欲?”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
明明有了孩子,竟然还要做如此激烈的运动。加上母体身体原本就不好,难怪会导致流血症状的出现。
黑曜泽看了眼昏迷之中的言孝柔,有些不耐地说道:“徐医生,我是问她怎么样!”
他现在只关心她的身体。毕竟,言孝柔肚中胎儿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细胞而已。
徐洌摇了摇头,“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已经有流产的征兆。只怕这个孩子……她的身子负担不起!”
黑曜泽皱起眉,“什么意思?难道说……”
“我建议,最好将这个孩子引掉!”徐洌叹了口气,“如果想要孩子,最好是等到她的身体情况好转再说!”
“我知道了!”点了点头,黑曜泽几乎没有考虑就同意,却又在忽然之间有些不放心,“引产对她的身体……”
孩子,预期本来就是要流掉。虽然他迟迟未实施他的计划,可是并不意味着他改变了主意,期待它的到来。
既然它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言孝柔,那么拿掉它,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或许,拿掉了它——他就不会在看到她的腹部时候想起自己最初接近她的目的。
徐洌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言孝柔,又看了看黑曜泽,“中期引产,肯定会有一定的危险。但是,如果不引产的话,只怕以后会更加危险。”
黑曜泽挑眉,“什么时候做手术?”
徐洌没有料到黑曜泽竟然考虑都不曾考虑,联想到前段时间他过来时候发现言孝柔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个柔弱的女孩。
当初,如果不是他对黑曜泽说将言孝柔关在房间里只怕对她的身体不好,黑曜泽想必是不会让她踏出房间半步的吧?
现在,他再次忍不住替言孝柔说话,“孩子在她的体内已经有将近四个月了。只怕,她会舍不得拿掉孩子!”
每个女人,一旦做了母亲,都会有一种大无畏的勇敢。
只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
徐洌还记得,妊娠反应严重得吃不下东西的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就算知道吃了会吐,还是会坚持吃东西。
要她拿掉孩子,或许是一种极其的残忍。
只是,为了她的身体,他却不得不从医生的角度提出这个建议。
“我拿主意就可以了!”黑曜泽怜惜地望着言孝柔,想到刚才和言孝柔欢*爱的时候,她忽然昏厥,而体内更是流出了汩汩鲜血,吓得他几乎手足无措。
惊吓吗?
有多久不曾感觉到害怕了?
当年看着妈咪死在面前,他的害怕似乎在那一次都用尽了。
后来在美国,和何应旭一起做任务,就算是子弹从头顶飞过,他都不曾感到害怕。
可是,在得知秦语儿还活着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担心的感觉——担心,之中还带着害怕,害怕找不到理由将她留在身边;
在看到何应旭和她在黑暗之中共处一室的时候,他有种惊慌的感觉——惊慌,之中也带着畏惧,畏惧她会选择和何应旭一起离开;
而刚才,看到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他的心感到了深切的害怕。
在这间房子里,在这张床上,曾经有一个女人划破了手腕,鲜血染红了床单,最后在他面前停止了呼吸。
当时的他,真的好害怕。
而刚才,他的害怕却不亚于当年。
他害怕,害怕她也会和他的妈咪一样,在这张床上死去。
他慌乱地给徐洌打电话,可是等不及徐洌到来,急切的他又连夜派龙虎门的人去徐洌家将徐洌绑了过来。
看着嫣红的血淌落,染红了被单,看着被单上染上的大朵红色的妖艳蔷薇,他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从来没有如此地害怕,从来没有如此地为了一个女人将一颗心高高地吊了起来。
他厌恶这种感觉。
所以,拿掉孩子——他就可以不会再有这样担惊受怕的经历。
徐洌开了一些中药之后就离开了,黑曜泽则是抱着昏迷之中的言孝柔离开了那间自他们结婚之后言孝柔就一直住着的房间。
他亲自帮她洗了澡,吹干了头发。可是她却一直陷于昏迷之中没有醒过来。
“你就这么不愿意醒过来吗?”黑曜泽无奈地坐在床边,双手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你就是这么不愿意面对我吗?”
“她什么时候会醒?”徐洌离开之前,他这么问了一句。
徐洌却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那得看她什么时候愿意醒过来!”
是她的意识不愿意醒过来。是因为——不愿意面对他吗?
“我会恨你的!”不久前,她这么喃喃地说过。
他不以为然。
可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她真的说到做到。
昏迷不醒——这是她对他的惩罚吗?
071 照顾
宽敞的浴室里,豪华气派的玻璃墙辉映的豪华浴缸,满天星式圆盘顶灯将富有朦胧诗意的灯光挥落,轻柔地照耀着浴缸中亲密相拥的情人。
浴缸里,大片深红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浓烈却令人舒心的香味伴随着热水的白气袅袅地升起,渐渐地飘向浴室的每一个角落,更是熏香了浴缸中那个唇红齿白的女人乌黑的长发。
那乌黑顺滑堪比绸缎的头发,正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挽在手腕上。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温柔的动作像极了抚摸心爱的情人的脸颊。
不多时,他动作熟练地抱起了她,将她的头发包了起来,又身上晶莹的水珠子擦干,然后抹上润肤露,帮她穿上睡衣。随后,又抱着她回房帮她吹干了头发,轻巧地将她放回了床上。
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他却将一切做得极为顺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帮一个女人洗澡,如此耐心地伺候她。
“少爷,少奶奶的燕窝粥已经熬好了!”贾琴站在门外,恭敬地敲了敲门,压低了声音,似乎也怕惊扰了昏睡中的女人。
半个月了,她亲眼看着少爷是如何疼惜昏迷中的女人。原来,那个女人在少爷心中的地位,竟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
虽然不甘心,可是她终归还是没有立场说出反对的话语。只要少爷看上了,她便会尽心伺候。
因为言孝柔一直昏迷不醒,只好吩咐厨房煮粥喂她。
而喂食,黑曜泽却从来不假手于人。
既然她是因为他而不愿意清醒,那么他就一直守候在她的身边——等待着她清醒的那一天。
“进来!”穿着白色纯棉睡袍的黑曜泽拉开了门,随后抓过毛巾继续擦自己淋湿的头发,“将粥放到桌子上吧!”
口气中,竟然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贾琴悄悄地打探了一眼依旧在昏迷中的女主人,她的气色比从前要好得多。不过,这也多亏黑曜泽如此细心的照顾。
当黑曜泽将头发擦干之后,桌子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燕窝粥也变得温热。黑曜泽坐在床沿,将言孝柔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才拿过粥来,先尝了尝,见不烫这才喂给她。
“小柔,你到底要怎样才会醒过来?”幽幽地看着怀里的女人,黑曜泽有些气馁,“难道,你当真就那么恨我吗?”
她的昏迷,究竟是在惩罚谁?
徐洌说,她如果不醒过来,就不能做引产手术;而她不做引产手术,加上现在昏迷中身体将会越来越差,最后说不定她将会有生命危险。
他不愿意每天给她输液来维持她的性命。一个靠着输液维持性命的人,在他的眼里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活着的人。
所以他宁可不厌其烦地给她喂食,明知道她吃下去的不会很多,他也愿意一天喂她二十多次。只要——她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差不多喂了半个小时,一小碗燕窝粥,洒了一半,也喂进了一半——比起以前来说,这种情况也算是好了不少。
简单地收拾了下,黑曜泽将言孝柔放回了床上,“小柔,等会儿我带你去晒晒太阳,好不好?”
黑曜泽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却忽然一僵。
——叮铃铃——
房间里的电话不适宜的响起。
公司里的事,他已经交代下属去做。龙虎门,也已经步入正轨,无需他时时刻刻地盯着。
因此,他早就交给过,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不许给他打电话。
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端,是和一直和他怄气的何应旭的声音,“泽,我想这一次,公司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出了什么事?”何应旭鲜少以如此认真的口吻说话。一旦他认真了,那就说明事情真的非常严重。
“你来公司吧!”何应旭严肃地说道,“这件事,非得你出面解决不可!”
黑曜泽回过头看了眼依然在昏睡的言孝柔,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回公司!”
皇天集团,是他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