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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谋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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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娇满目只瞧得萧烬一人,心念他身上的伤,听了这话,也未及深思,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虞雁卿一汗,不禁捏了捏她的脸,这嫁了人之后脸皮真是一天比一天厚了。

    “哼,不过是一介武夫,凭一杆□□耍威风最是下乘。我们东越向来以文取人,莽武之人从来登不得堂,也敢这般夸口?!”桓梓玉不知从哪处冒了出来,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我看你家侯爷这回,怕是要落下风了。”

    “你。。。。。。”虞雁卿面色一下青一下白,一时竟也找不出什么词反驳。因为桓三说的皆是实情,东越权贵确实不屑与武将为伍。孔圣之道自古有之,正统之人皆习之,以儒雅渊学鉴人,是世家承袭的标志。

    令狐娇稳住了怒气:“话莫说得太早,小心闪了舌头。”不知为何,她心下隐隐约约觉得,萧烬并不是他们眼中所见的粗莽武夫。

    桓三口上逞快,眼神却是不自觉地往齐穆侯处瞟了数眼,若。。。。。。面具下是一张俊逸的脸,将会吸引多少女子的目光。心里这念头一冒,桓三又忍不住懊恼起来,自己在想什么呢?不过是一介武夫!

    但听得那裴子胥开口道:“既然尚书令大人是主家,不如这题目便由南大人指定吧,也免得有人说裴某徇私。”

    南楚霖也不推辞,起身而行,眼见六路,耳闻八方,最后指着这日薄西山,层林尽染的景色道:“便以此景作诗,以一炷香为限。”

    “好!”裴子胥早命人挨座布好文房四宝,便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萧烬一个响亮的耳光。

    裴子胥只看了一眼,便文思泉涌,笔尖飞快,不一会儿,一首诗便已作得。单论文采,他裴子胥可不比“一页鸿书”裴子楚差。

    其他人虽无大才,但作一首诗却是不难,一炷香内陆陆续续便也做好了。

    萧烬却是纹丝不动,闲然看景。

    倒是费无介在一旁抓耳挠腮,抓住毛笔如握柴刀,用仅识得的几个大字,勉勉强强写了两句。

    韩青写完后瞥了一眼,登时面色爆红,憋笑不已。

    游方却是看了数眼,竟还抚掌称赞道:“妙啊,我看这里所有的诗都还比不上费将军这两句神来之笔。”

    霍缨空等人更是早已别过脸去了。
第19章 南府斗诗大会(二)
    裴子胥看着武将席众人的窘态,不由更是得意。齐穆侯到现在都不曾动笔,想来也是大字不识的老粗,何足为惧?

    待得香快燃尽,裴子胥不由讽刺道:“齐穆侯怎还不落笔,眼见这香便要落了。”

    只等那最后一寸香灰跌落下来,萧烬忽然凝神提笔,饱蘸浓墨,竟是挥毫陡转,一气呵成。

    席间相隔甚远,裴子胥只是讶然地瞧着萧烬动作,却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没准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他可不信萧烬作出什么好诗来。

    南楚霖早已吩咐下午,让贴身小童挨个收了诗贴,再由专人一一念出,以免以字迹识人,再由博学鸿儒大学士崔老先生作评,可谓公正公开公平。

    先头几首平平无奇,崔老先生捻着长须也不作声,抬抬袖子便让念下去。席上有几人便些微尴尬起来,那几首正是他们作的,可惜连得崔老一句点评的资格都无。

    忽然崔老的眼神一亮,摇头晃脑道:“这首不错,彤云染尽盖丘穹,君子兰艳一品红。萧萧红叶露华浓,却顾无人芳自华。品性高洁,不流与俗,嗯,不知是哪位大人所写啊?”

    却见身侧的南楚霖以扇抵额失笑道:“正是区区不才。”

    “难怪难怪,也就只有南大人这般心性方能作此诗句了。”

    裴子胥眼盯着那些诗贴,心里颇有些急切,恨不得自己的诗作赶紧被念出来。

    侍人接着念道:“自言童子捎尺素,闲却传杯手无物。山色千岩如含烟,颙望迢迢神游处。。。。。。”

    此诗一出,众人不由交头接耳:“好诗,好诗啊,也不知是谁人所作?”

    裴子胥一听,更加得意自傲起来,这不正是他作的那首?

    “唔,这首也算是佳作了。意境倒是有了些,颇有贤古之风,文士之雅。”崔老捻须道,“谁的?”

    裴子胥难掩热切,忙踏前一步,作揖行礼道:“正是小辈所作。”

    崔老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年纪轻轻倒有些实才,不过一味仿古,不免有附庸之嫌了。”

    裴子胥嘴角一抽,心里暗骂,却不敢在众人面前造次,只得谦恭应了。

    令狐娇听得昏昏欲睡,只觉这一帮子文人雅士整日里吟诗作对真真是无聊至极,便是极好的诗听在耳里也是穿风就过,品不出其味。

    她看了看那堆卷如雪的诗贴,不由心里一动,不知侯爷所作的诗,会是如何?不禁又静下心来等着。

    期间令狐赋的门生也作得一首七绝“明烛松山东风愁,为谁风雨梨花瘦。潇潇暮雨劝回首,雨恨云愁何所期”,得了崔老的佳评。

    接下来,那念诗小童不知为何面色古怪起来,停顿许久才支吾着念出来,连声儿都是飘忽的。

    “。。。。。。昨天夜理谁番强,妓院里头是你娘。。。。。。”

    崔老眼前一黑,差点没气得拂袖离座。简直就是斯文败类,没个玷污自个儿的耳朵。

    。。。。。。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哪个大老粗写的?”

    “不会作诗也别出来丢人现眼啊!”

    。。。。。。

    “都别拦着爷爷!老子要将那一帮龟儿子全砍了!”费无介听到这般嘲笑声哪里还忍得住!

    霍缨空□□一出,早已从斜刺里拦住了他。

    游方轻笑道:“侯爷早就让你多识几个字,你自个儿偏偏不愿意,如今被笑话也是活该。”

    韩青拍了拍他肩安慰道:“不读书的将军不是好将军。”

    费无介:“。。。。。。”

    裴子胥早已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不知是哪位将军的大作啊,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费无介只管瞪着一双牛眼,似要在他身上射穿几个窟窿。

    令狐娇忍俊不禁,却也担忧万一侯爷也似这般。。。。。。她脑门一黑,那画面不能太美。

    桓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粗人就是粗人,不通文墨,无有教养!”

    令狐娇的笑意登时沉了下来。

    忽的,那小童瞧着手上这张字体遒劲,力透纸背的诗贴目不转睛,那纸上的字眼放佛活过来般,将他整个人都震慑住了!

    “嗯?怎么的不继续念了?”崔老感其停顿,不由转头问道。

    小童赧然,挠了挠头道:“恕奴才念不出此诗作的神采。”

    “哦?”崔老目光一动,不由接过他手上的诗贴,目扫一遍,立刻拍案叫绝,竟是连笑数声,连赞数声:“妙极,妙极!。。。。。。”

    “。。。。。。一剑光寒动九州,一肩担尽千古愁,八百烽火薄暮色,已是霜雪连天休!”

    崔老感慨万千:“继仲霆之后,老夫已是多年未曾见到如此豪气万丈,破浪千帆的诗作了。”忽的,他将目光投向萧烬所在,抚须长笑道,“不错不错,颇效乃父!仲霆在天,也该瞑目啦。”

    萧烬闻言,神色未动,只微微颔首,沉然自若。

    他一身文韬武略,皆是由其父萧仲霆在流徙途中点滴所授,生不敢忘!

    在场顿时鸦雀无言,众人瞧着齐穆侯所在的席位,更是眼神复杂。本以为徒有莽武,只有酷厉手段,他们这些自以为百年文学大家的宗族哪里会真将这等武夫放在眼里,谁知这齐穆侯,才是真英雄,真豪杰,此等诗文豪气,谁人能与之比肩!

    桓三登时呐呐不能言,脸上红紫交错好不精彩!她哪里能想到他竟如此深藏不露,或许,他本就是这样的。。。。。。是自己一直不愿承认罢了,凭什么这般男子会是令狐娇的夫君!

    诗作一出时,令狐娇便惊呆了。看着那着深衣华服,黑铁覆面的男子,坐在上首,气势如虹,深深震慑着那一干峨冠博带,只识诗书的文人,竟是说不出的霸气逼人。

    游方将一众神情尽收眼底,偏首轻声笑道:“侯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瞧小夫人都快拜服在侯爷的膝盖下了。咦,那桓家小姐自方才起便瞧了你数次,这回倒是盯着便不会动了,侯爷这一下子可俘获了不少千金闺秀的芳心啊。”

    萧烬面无表情道:“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随即却是一眼瞧见的人群中的令狐娇,不知想到什么,竟愉悦地勾起唇来。

    桓三见齐穆侯竟回头了,一颗心竟扑通扑通跳得热烈。

    可他那眼神,竟悉数都在她身侧的令狐娇身上,丝毫余光都不曾注意自己!

    她不禁咬碎了银牙。

    费无介瞧此番情景,只知定是自家侯爷拔了头筹,立马狂笑道:“裴家小子,自不量力,也敢跟侯爷叫板!不是说要比剑么,既耻笑俺老费的大作,便就让爷爷来会会你!让你值得自个儿姓甚名谁!”

    说罢便抽了一旁南府侍卫的随身铁剑,杀气腾腾地冲了出去。

    这一回霍缨空和韩青却是不再拦了。他们早已瞧这裴氏不爽,便是费无介不去,他们也定是要下场让他好看的。

    裴子胥登时面如死灰,谁曾想这齐穆侯竟是深藏不露,崔老金口一开,在场谁人不服!

    事已至此,他倒是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也罢,便让他们见识一下,世家子弟精湛的剑术绝不逊于他们粗鄙的武艺!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如此残酷。才上场没两个回合,裴子胥差点没让费无介掰开了揉碎了给打下场来,忙吓得丢盔卸甲连连告饶。

    费无介哪里肯依,他还没把这小子的胳膊大腿卸下来呢。

    萧烬眼风一扫,费无介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总算叫裴子胥捡了一条小命回去。

    南府,坐忘亭。

    松涛林海之中,早有二人浮生偷闲,闲敲棋子。

    “没想到齐穆侯戎马倥偬半生,连琴棋书画也不遑多让,好棋艺。”

    “南大人的棋才出乎萧某意料。”

    “齐穆侯真是好耐力,不过一夜竟恢复如常,真是令楚麟钦佩。”南楚霖手执白子,轻笑道,“齐穆侯莫怪楚麟擅作主张,毕竟昨夜,齐穆侯可是不应该出现在那处啊。今日大人无恙来此,也算破了传言。”

    萧烬淡淡道:“多谢南大人美意。大人消息如此灵通,想来,是欲来分一杯羹了?”

    “不不不,在下不过是局外之人,所做不过是为确保宗族利益。齐穆侯既不与我南氏为难,我又何必与齐穆侯结怨?”南楚霖语含深意,言笑晏晏,“南氏,只忠于金銮殿上的那把銮椅。”能者得之。

    萧烬看了他一眼,手中棋子刹那落定:“大人果然是聪明人。”

    。。。。。。

    这一番棋艺较量直至入夜时分方才散场,游方早已恭候在外,瞧着略带疲色的萧烬,推椅上前打趣道:“侯爷难道是同南楚霖打了一架,竟露出了疲相?”

    萧烬斜了他一眼:“南氏世代皇商,掌管国库命脉,皆是善弄权术之辈。”

    游方收了顽色,点头道:“按理这主位更迭,于其影响最小,不知为何,自从南楚霖即任新一任族长,竟首越雷池,掌握了禁卫军,如此集兵权国库于一身,陛下居然也就默许了,真不知该说是这位南大人手眼通天,还是另有隐情。。。。。。”

    “司马元显还不至这么愚蠢,何况还有令狐赋助他。”萧烬淡声道,“南氏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异动,提防即可。”

    。。。。。。

    另一厢,南楚霖拍了拍折扇,一脸惋惜道,“若我早些知晓,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成全他。诶,令狐赋这只老狐狸,老了还是这么精。”

    “不过等到了最后,谁棋胜一着,还是未知之数,又何必心急。”他轻哨一声,金雕便扑腾飞至,停在他的肩臂上,他逗引着雕儿,轻笑一声,“你说是不是?”
第20章 那就纳个妾吧
    萧烬伤势日渐好转,愈发会折腾人了,每每都能逗得她面红耳赤,招架不住。闻人娇愤愤地想,还不如就叫他伤着,省得精力过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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