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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童白了他一眼,跟着往里走。
俩人才跨进屋,沙发上坐好了的佘太君知会孙子:“好歹回来一趟,回头你带上小霍也去看看你爹妈。跟你妈说,你爸和刘家大小子的事儿,她别跟个蒙头苍蝇似的乱找乱跑,直接去部里,我已经招呼过了,自然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做。”
赵千帆反映了一下才明白“刘家大小子”指的是刘振刚他爸,这下子跪谢隆恩的心都有了:今儿这事,成了!
“昨儿奶奶说的你不也听见了,让去见爸妈。”
“那你在飞机上说,想见也不能现在见?”
此一时彼一时,他不信她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明白,赵千帆;懒得再废话:“反正你今天跟我去一趟就完了。”
“不行,我得去见我姐夫,早就约好了的。”而且也告诉他了,霍童侧头看一脸不爽的赵千帆,问:“有意见?”
“啊,意见大了。”赵千帆不怕承认:“你甭鼓眼睛,你去见他,这我没意见,可现在两边时间冲突了——”她总应该分个轻重缓急。
霍童挨过去搂他的腰:“我姐明年年初就回来了,上星期电话里问到我姐夫的情况了,这是这两三年里她头一回问,我听她的语气。。。。。。我姐夫心里从来也没忘了我姐,我想帮帮他俩。”
“这种事电话里告诉你姐夫不就完了?”
“要行我在家就打电话了。他俩之前离,主要就是为了我姐要出去我姐夫北京这边又有工程项目。离了之后两头这么久也没找定人,我想当面瞧瞧我姐夫的意思,在他那儿要个准话,回头好跟我姐谈。”
见赵千帆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扳过他的头对嘴狠亲下去:“再说就算我去见你爸妈,谈完了不管怎么样明天就得离开,万一他们还不同意,更得误会我耍性子拿乔,不更糟?”
“我奶奶话都放那儿了,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她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借口。
“是,奶奶那儿咱是领了尚方宝剑。”霍童的舌尖顶进他嘴里,话就说得含含糊糊:“可,被压着,硬答应,和,心里,真答应,能,一样吗?我,想踏踏,实实,做你赵家的,媳妇。”
赵千帆把头挪开,定定地瞅她。
霍童觉得脸上发烧,凑上去再啃,突然松开,捂着嘴皱眉瞪过去,他发什么疯?!
赵千帆把她捂嘴的手掰开,贴上去舔她的伤口:“跑不了你的,这次不见,下次来了没你好果子吃,你敢!”
霍童咯咯笑出声,不咬了,好好亲
亲得赵千帆搭了帐篷,两只手奔着她胸前的扣子就去了。
霍童回手抓住:“等等,我问你。”
这回儿了还问什么。赵千帆相当不耐烦。
“这房子,你的?”
“嗯。”甩开她的手,他解了扣子挑开内衣闷头吸住。
“你不嫁鸡随鸡跟我走么?”怎么还在这儿买房。
“之前买的。”
哦。“婚房?哎!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
活该,她这是什么问题。赵千帆咬过瘾了才抬头,戳她脑门:“别把你那小农思想往我头上扣。但凡单身男的买的都是婚房?大爷就有钱了,怎么着。”
“你知道奶奶跟我说你‘不长进’么?”霍童边把他的头按回胸前边说:“这样还算不长进?”
赵千帆抬眼瞟瞟她转着眼珠打量房子的模样,彻底笑场:“喂,原来没觉着你这么小家子气啊。”一套房子就把她吓住了?
霍童拍它脸拍得一声脆响:“我这是小家子气?你要跟我没关系。我管人说你长不长进!”
赵千帆哈哈乐:“嗯, 知道你疼我,但那是我奶奶,咱不能计较。我啊,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你不嫌,你家里不觉得我不长进,其他人,爱说说去。”
“我家不像你家这么势利。”
怎么说话呢。赵千帆掐她腰上那点赘肉:“都你家好,行了吧?走走走,我送你去见你那亲爱的姐夫。”
“赵千帆!”
“走吧。”
从北京回来,俩人手头都积了一堆事。一通忙活之后,霍童趁着下夜班,提了早饭过到赵千帆的住处,见他书房亮着灯,人歪靠在沙发椅上打盹,便摇醒了问话:“你公司的事儿不是摆平了吗?最忌我看你忙得还是有点儿过啊。”
“不是公事。”赵千帆睡眼惺忪的挣扎起来:“给朋友帮忙,美国那边的业务,给我都整出时差来了。”
霍童把带的东西递过去:“吃点儿。”
赵千帆伸着脖子往塑料袋里看,油条豆浆,单拎了豆浆出来,吸了两口也放下了。
“不饿?”霍童捏着根油条啃着,见他食欲不振,有点担心:“你那胃,还好吧?”
赵千帆摆手:“没事,刚起来没胃口。”说着话拖过电脑又看上了。
“我给你熬点粥去?”霍童还不放心。
“不用,真吃不下。”赵千帆聚精会神:“你去睡你的。”
霍童探头往他电脑上瞅,满屏的英文图形数字,看不懂,倒让她想起件事:“下礼拜我不能陪你去看房了。”
赵千帆“嗯”地一声:“怎么了?”
“霍真要回来。”
赵千帆来了兴趣:“上回不说的明年才回吗?”
“恩,”霍童点头:“本来是那么打算的,那边不是不景气么,她就想着回国。但现在说是她导师帮忙介绍了一个工作机会挺好的,到明年初正是要紧的时候,趁现在还有假期,先回来看看。”
赵千帆听着这意思不对:“将来她就在海外头呆着了?”
霍童比他犯愁,不光霍真要在国外呆着,而且打算等元元再大点,她在那边也站稳脚跟了,连孩子一块儿弄出去,她老娘电话里刚听了这个眼圈就是一红:“有可能。”
赵千帆冷笑了笑:“你这姐姐可够潇洒的。”想到一出是一出,其他人都活该为她伏微低小:“具体哪天到?”
“下周四吧,先到北京,完了直接回来。”
北京?“那你姐夫?”
“估计霍真应该也会跟他说吧。”就是不知道他俩之间这下又该怎么办。
“该你操心的你操心,没事儿别瞎掺合。”赵千帆敲键盘的动作停了,推推霍童:“给我倒杯水去。”
霍童看着她XX的X头,起身倒水:“明天你去我那儿,我领你做个检查。”
大女儿回来了,王兰珍和霍汉平自然是高兴的,早早地准备了一冰箱的菜,每天换着法儿地做了吃,吃的霍童俩姐妹直叫唤长胖了长胖了。
霍童还行,姐姐回来也不耽误她上班,每天忙忙活活地有不少事做。霍真反正是回来休假的,啥事没有,饱食之后就剩陪孩子玩儿了。
“妈,今天我带元元出去,一路上几个人都问这衣服哪里买的,嘿嘿。”带儿子到动物园玩了一圈回来,霍真浑身都透着得意。
王兰真忙着做饭没多搭理她,早就下了搬回家帮手的霍真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姐姐抓了茶几上果盘里的苹果就啃,啃着啃着还往元元嘴里送,几步过去就给她把手拍开了:“没洗手就抓,元元都比你懂事。元元,带你妈妈洗手去!”
小朋友已经没了前两天刚见妈妈时的不自在,蹭到霍真身边握着她的手:“妈妈,洗手手。”
霍真瞪妹妹:“就你事多,职业病!”但还是站起来对儿子撒娇:“妈妈好累哦,元元帮妈妈洗好不好?”
小朋友兴奋的连连点头,跃跃欲试。
这一试试了就有一刻钟,王兰珍饭做好了招呼出来吃,霍汉平和霍真都上了桌,那一大一小孩在卫生间里嘻嘻哈哈怎么也叫不出来。
推门进去看了一眼王兰珍就开始骂大女儿:“你几岁?还带着他这样玩!衣服都打湿了,你也不怕他感冒!”
霍真满不在乎:“玩点水有什么关系?衣服湿了再换就是了。”
霍童和霍汉平在外面听得都暗自叹气,抬头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苦笑了下。
吃过了饭,王兰珍在不让大女儿去祸害外孙子,直接带进了卫生间去洗漱。霍汉平听见大女儿说想喝红豆粥,背手就下去买红豆,霍童洗完了碗,翻出手机想给几天都没顾得上的赵千帆去个电话,还没拔出手机已经被霍真夺走:“到我屋里来,有话跟你说。”
霍童跟进去坐下,听见姐姐问:“陈双庆说你前些日子找她说了我的事?”
“嗯。”
“我们的事你莫管。”
“。。。。。”以现在霍真的情况,霍童已经后悔之前在北京见姐夫了。
“他家都已经在那边帮他张罗其他人了,你莫搅进去丢脸。”
这话说得霍真很怒:“我都什么连?是你自己上回在电话里头问到他!”
“我问我的,你去打什么岔!”霍真声气比她还高。
“我在不管了!”自己果然是干了件蠢事,霍童恼羞成怒,站起来就要走人。
霍真一把拽住她:“坐着,我还有话说。”
霍童白她一眼,嘭地又坐回床边。
“我问你,赵文生他家后来还有没有来找麻烦?”霍真回来这两天已经从王兰珍那儿知道了这事儿了,一直想问来着。
“没。”霍童一个字顶回去,想想有恶狠狠地补了一句:“我的事你也莫管!”
“我懒得管。”霍真说得干脆:“你现在找的这个也姓赵是吧?我听妈说,上次赵文生的事,他蛮维护你?”
事关赵千帆,霍童想到上周末领他去检查,查出来还是胃上的问题,心不由一揪:“嗯。”
“童童,”霍真的语气突然变得痛心疾首:“你小时候读书什么的也不比我差,怎么就甘心总是围着男的啊家里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转呢?”
霍真惊讶得很,她们俩是谁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还不好说吧?
霍真还在说:“我先前也是跟你一样,想着爸爸妈妈一辈子也不容易,那么想看着我们成家立业,陈双庆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情趣,人还算本分,也不讨人嫌,反正迟早要结婚,那就结。”
瞟妹妹一眼,她真希望能把她的话听进去:“但是结了婚不到半年我就晓得这个婚结错了,天天上街买菜洗衣拖地,这种日子我是真过不下去。本来那时候我就想跟陈双庆分开算了,结果怀了元元,一拖又是一年多,还好……”
霍童听她说爸妈说姐夫就已经快忍不住了,现在听见连元元也被归到“乱七八糟”这类里了,惊讶全没了,火气腾地冒上来,张嘴硬声打断:“那你后来还不是出去了!”
霍真只当妹妹的确是在认真听她说话,也不计较她差劲的语气,反倒笑起来:“是啊,幸亏还不算晚。童童,我晓得你现在找的这个人,家庭环境蛮不错,但你是没出去看过,不晓得外面的天地有多大!”
这是说她眼皮子浅。霍童看着姐姐。如果有机会,她当然也会多看看多走走,但这些都不该成为推卸责任的借口。
两人想法差异太大,霍童不想再在这上头纠缠,只就事论事:“那元元呢?你晓不晓得小孩三岁以前要跟父母才好?”除了姐姐刚回来的那两天,元元现在一睁眼就要找妈妈,这个一点儿都影响不到霍真吗?
霍真觉得刚才自己那番话算是白说了,皱起眉头:“我先前已经被婚姻耽误了,现在浪费不起时间。”
那就没话好说了。霍童站起来:“好,我晓得了,爸爸前些日子因为赵文生的事,血压一直有点高,你过了假期该走就走,这些话莫在他和妈妈面前说。”不等霍真再说什么,她径自出了房间。
站在客厅里,听见卫生间传出来的王兰珍祖孙俩夹缠不清的对话,她就觉得一股气不顺。
“你这姐姐真够潇洒的。”
那天赵千帆语气里的嘲讽她不是听不出来,但总觉得哪怕是亲姐妹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谁也说不着谁,更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现在看来……
“你在这儿站着干嘛,还不去睡?”买到了红豆的霍汉平回来了,看见小女儿在客厅里发呆,问一句。
霍童抬头看见爸爸往厨房去的背影微微佝偻着,心里堵得更厉害。
又站了一会儿,她回到房间摸出手机拨过去:“你晚饭吃的什么?好,明天正好调休,我过去。我做。别点了,吃什么我心里有数,你张嘴等着。”
以前俩人的事儿没定,赵千帆三两天不见霍童就觉得不踏实,总寻思她那边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现在上过她家门又去了趟北京,这家伙啥啥的都表现得挺好,算是派了他一粒定心丸,赶上这次她姐回来她得陪着,这都快一星期没见了,赵千帆一点儿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接到霍童电话说第二天过来,挂了机,整个人歪靠在沙发里,心里美滋滋的。
美了有一会儿,他准备起身洗澡去,听见门铃响,翘起嘴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