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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有心杀金,根本就无需在车子上动手脚。她不过是想好好的活下去,否则她有的是机会搞掉金。可惜,人人都防贼一样的防着她。
唐仁暗暗吸一口气,然后她专注的开始试车。
十一点半的时候,组长让她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外的泊车位,然后有人送来了午餐。
组长吃得很痛苦,组长大人嫌恶的说道:“太油、太难吃。”
忍了半天的唐仁在这个问题上却没有松口,她答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食在中国,所以我们中国人的饭菜是最好吃的。”
唐仁狠狠地吃了几大块红烧肉:“真香。”
组长狐疑的看了看唐仁:“你不是美国人吗?”
唐仁突然结舌。她的确是持有美国护照,唐门给了她内在的中国心,唐门却没能给她一个现世安稳。
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从窗外略了过去,唐仁侧头看去,那个人,是——麦小凉?
金的目标难道是麦小凉?
唐仁的疑惑很快便被解开了,吃完盒饭不多时组长突然接了一通电话,然后他对唐仁说道:“先生很快会出来,你一见先生便把车开过去,听先生的指示。”
然后组长便离开了唐仁驾驶的车子坐到了后边的一辆车子里去了。
十分钟后,唐仁看见麦小凉冲了出来。
然后,金冲了出来。
然后,金拉住了麦小凉的手。
金对着麦小凉笑,情真意切。
唐仁的车里响起了指令,是组长的声音:“开过去。”
唐仁将车子缓缓的驶了过去。
金转头看到了唐仁的车子,金拉开了车门,他对着麦小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说道:“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买卖不成仁义在。给我三分薄面吧,小凉。”
麦小凉于是抬步上了车。老金坐到麦小凉身边:“你的目的地是哪里?”
“藕亭福利院。”
麦小凉话音刚落,金便用韩语对唐仁说道:“把我们隔开来。”
唐仁按下按钮,唐仁的身后升起了一道玻璃墙,藕亭福利院,唐仁按下导航图后将车子缓缓的驶出停车场。
唐仁很快便发现玻璃墙并不能阻隔住声音的传播,更确切的说应当是——金和麦小凉的对话从唐仁耳朵里的耳麦里传了过来。
金笑着问道:“想什么呢?”
麦小凉答道:“啊,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刚才的行为很丢脸。”
老金笑道:“年轻人总是爱冲动。如果换作是我同样会冲动。你已经很坚强了。”
唐仁只听得见耳麦里的声音,所以她并不知道金一直在下意识的看着她的背影。
金笑着说道:“和我划清界限了?”
麦小凉认真的说道:“我们原本就不大熟,所以没有划清界限这一说。”
金笑了笑后说道:“是,按常理,想追求一个女孩子的确是应当自报家门的。不过,我的情况有点特殊。小凉,我很欣赏你,但是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我的仰慕之情。我的成长环境很特殊,但其实,我想我这次来,还是因为我心里放不下你,所以我想见见你的家人。”
麦小凉的语气变得僵硬:“我不明白。”
金的语气始终带笑:“我以为现在流行含蓄。我的意思是,我想娶你。”
沉默片刻后麦小凉说道:“对于我和赵易山的事情,你应当知道。”
金镇定的答道:“美丽的女孩子总是很多追求者。”
麦小凉的语速不由变快:“金先生,我的事情您一定很清楚。现在的我很忙完全没有时间和您玩这种游戏,并且刚才您也听说了,乐意并不在我控制之中,所以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金真诚的说道:“我的确是很欣赏你。其实中国古代的先婚后恋是很智慧的,很多恋人相爱多年却无法厮守。嫁给我,我有能力保护你。我可以帮助你。我的事情我可以完全做主。嫁给我之后,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我,了解我的祖国,我们国家的人民非常淳朴。你会爱上那里的。”
麦小凉的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惊愕:“我对异国婚姻没有兴趣,承蒙您错爱,我到了,再见。”
藕亭福利院的大门就在眼前,唐仁将车子停稳。
金绅士的为麦小凉打开车门:“你先忙,我可以慢慢的等。”
麦小凉快步走进了藕亭福利院的大门,金则慢悠悠的上了车。
上了车之后金敲了敲玻璃墙。
唐仁按下按钮将玻璃墙升上去。
金笑着凑到唐仁身旁问道:“有什么感想没有?”
唐仁说道:“先生要去哪里?”
金笑着问道:“你就这么不待见这个地方?不喜欢看我跟别的女人一起了,对不对?”
刚才还是一往情深的痴情模样,现在却又恢复成了神经失常的痞子样。唐仁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睛之后她瞪向了后视镜里的金:“先生,我们去哪里?”
金缓缓的靠回到座位里去,他慢条斯理的答道:“你这样咬牙切齿会惊吓到我的。接下来,我好像是应该回酒店吧。对,就是回酒店。”
唐仁猛地踩了一脚油门,金早有所料所以他并没有东倒西歪。
金的嘴唇边终于露出了一丝很贱的舒爽笑容。
藕亭(下)
路程并不长,唐仁不过多踩了几脚油门车子便重新回到了酒店门外。
唐仁的车子刚刚停稳,一直跟在后面的组长大人便风风火火的杀了过来。
组长弯着腰一叠声的问道:“先生,您没事吧?没事吧?”
金笑容满面的从车子上走了出来:“我会有什么事?”
见金一脸的笑组长便也不敢多言,刚才车速那样的快险些没把组长的胆子给吓破了。
一直守在酒店的朴正源也快步走到了金的面前,朴正源欠身说道:“先生,法国客人在等您。”
金点了点头,走了一步后金回头对组长说道:“让她回房间等我。”
组长弯腰鞠躬:“是是。先生,我明白的。”
金昂首挺胸的去了,慢走一步的朴正源对组长递了一个眼神,组长连连点头。
组长三两步窜上唐仁的车子:“把车停到停车位去。”
唐仁依言而作。
车子停稳后组长说道:“先生让你回房间等他。”
唐仁点头:“好。”
虽然眼前的是一张男人面孔,但是唐仁毕竟是一个女人,对于金的安排,组长的心中有着深深的不满和质疑。
将一个有着这样身手和背景的女人放在枕边,组长觉得太不妥当。
联想到刚才唐仁那种不要命的开车速度,组长忍不住说道:“女人对男人就是要谦恭一点,你对先生……”
唐仁冷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唐仁冷冷的一瞥像极了金的样子,所以组长忍不住噤声。
唐仁接着说道:“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车门被“嘭”的一声给摔上了,唐仁快步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组长。
金没有想到唐仁居然睡着了。
此时的唐仁已然卸了装,一头黑发略微凌乱的遮住了左侧的面孔。
金俯身吻住了唐仁的眉心,唐仁早在金进门的刹那便已醒来,她本不欲搭理金,却不料金直接就吻了过来,唐仁往右侧缩了一缩,金并不相逼,他只是慢条斯理的问道:“干嘛皱着眉毛?”
唐仁的眉间沾染着不自觉的戾气,她冷冷的答道:“我不过就是你取乐的一个玩意儿,你用得着这么费心吗?”
金说道:“既然是取乐的玩意儿就该让我保持心情顺畅,你老是板着张脸我怎么乐得起来?”
唐仁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偏生又发作不得。
金只是淡淡的看着唐仁,唐仁将一口哽咽之气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猛地扑住了金,她就不信他永远这样镇定自若,她偏就不信!
金的目光冷漠而陌生,唐仁不慎确定的低下头去。淡淡的酒味儿迎面扑来,唐仁狠下心来才吻住了金。
金却并不回应。
若在平时金早已反扑上来,可是此刻他却纹丝不动。唐仁心里发了狠,她用力吮吸着金的嘴唇,金的嘴唇凉凉的冰冰的。
以往他总是啃咬她的嘴唇,唐仁便也咬住了他的,唐仁的舌尖触及到了金的牙齿,冰凉的坚硬的牙齿并不退缩。
就在唐仁快要气馁的时候,舌头前的牙齿突然动了起来。金说:“教了你这么些时候了,也该换你回报我了。”
不冷不急的声音彻底逼恼了唐仁,唐仁松开了金,她退后一步说道:“回报你个头!我本就不是干这个的!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金仰头盯着唐仁的眼睛慢慢的说道:“这可不是你撂担子的时候。”
话音刚落金的双手便钳住了唐仁的纤腰,凶蛮的力道竟然让唐仁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但是唐仁却还是掐住了金的脖子:“放开我。”
“好。”金答得异常爽快,但是他灵巧的手指却快速的扯开了唐仁的底裤。
唐仁下意识的要跳起身,一股又蛮又狠的力道已经刺痛了她。唐仁“唔”的喊出了声,金一下一下撞击着唐仁,唐仁皱眉喊道:“疼!疼!”
金的面上始终是那种冷冷的表情,金冷道:“很快就不疼了。”
的确很快就不疼了,金冷笑道:“你爱上我了,你根本就抵抗不了我。”
快感爬上了唐仁的每一寸神经,但是她的羞耻感犹存,所以她用力拍住了金的面孔:“你去死!”
金突然将唐仁提了起来,唐仁喘着气被金压了过去。金狠狠的说道:“要死就一起死吧。”
唐仁羞愤的用双手按住自己的面孔,金不住的笑,唐仁听见自己的喘息和金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她想,她怎么就不去死了呢?晕死过去也行啊!
当金嘶吼出声时,唐仁连忙推开他,金恼怒的吼道:“你躲什么躲?”
唐仁将睡袍往身上套:“酒店的床单有人洗。”
金走下床去抓住唐仁的胳膊:“你在怕什么?”
唐仁此时气息尚不顺畅,她抬头看向金:“我怕什么?我不怕啊?”
金看住唐仁的眼睛:“你生气了,你吃醋了。”
唐仁忍不住笑出了声:“是,你是万人迷,好吧?”
金没有笑,他用肯定的语气答道:“我刚才跟麦小凉求婚,你吃醋了。”
唐仁敛去了面上的笑意,她答道:“不,我没有。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娶我。我们只是一段插曲。” 金忍不住皱眉:“你一直在逃避我。”
唐仁并不否认:“是。”
金问道:“为什么?”
唐仁答道:“我渴望自由。”
金点了点头:“你爱上我之后,我会跟你自由。”
“你不是这样变态吧。”明知道会激怒金,但是唐仁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金笑了:“得到的才不被珍惜,你这样欲据还迎的样子十分对我的胃口。所以,要想我放开你,你就得爱上我。对我死心塌地,然后我就倒胃口了,然后你就会得到自由。”
金的表情不像是在骗人的样子,唐仁禁不住猜测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高。
金松开握住唐仁胳膊的手臂,他笑道:“首先,你得学着取悦我。下次,你要是再那么急着逃离我的床,我发誓,三年之内都不会给你自由。”
唐仁的眉头越拧越紧。
金伸出指头按住唐仁的眉心,金的手指上还有欢/爱过后体/液的味道,唐仁微微别开面孔。
金说道:“你就使劲欲据还迎吧。”
唐仁只得硬生生的忍受金的抚摸,可疑的气味在唐仁的面孔上绕来绕去,唐仁紧紧的咬住牙齿。
金揽过唐仁的腰肢:“现在,开始吻我,取/悦我。”
唐仁叹了口气。
金笑了:“我说,其实你是怕我不要你,所以才故作矜持的对吧。”
唐仁答道:“被你看出来了啊。”
金忍不住笑了又笑,末了他说:“不要紧的唐仁,我会帮助你爱上我的。谁叫你这么对我的胃口呢?”
唐仁哼道:“多谢。”
金吻住了唐仁的唇:“那就表现你的诚意吧。”
唐仁推开金的面孔:“我想去洗个澡。”
金点头:“原来你想换个地方,也好。”
唐仁被金拖去了浴缸里,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快要烦死了!
金将唐仁的困扰神情一一收纳在眼中,然后他微笑着转地再战。
老套的别名叫窠臼?(上)
金在藕亭已经呆足了四天,目前尚无要动身的迹象。
准确的说,应当是唐仁在藕亭呆了四天,因为金和朴正源都不知去向了。
并没有人盯住唐仁,金的护卫只留下了两个,所以唐仁要走脱其实还是比较容易办到的事情,但是唐仁却没有玩失踪。~
和金的一年之约还剩不到四个月,并且金对她似乎是淡了下来了。至少这四天,金都没有再碰过她,对此,唐仁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