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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两个护卫见到冷花儿双双一愣,回神互相说了一句什么,一个便转身跑回庄里报信,一个则上前迎接,单膝跪立,恭敬道,“辜铭拜见恩公!”
冷花儿忙道,“哎呀,你这人…哎,快快起来!”
辜铭起来,带着冷花儿四人进入庄里,行走不远,只见南宫龙凤领着庄主夫人和南宫植羽已快步上来,远远地就抱拳施礼,一面喊着,“恩公,恩公啊,哈哈哈!”
冷花儿一行人边走边回礼,待走近了,南宫龙凤拉着冷花儿感叹道,“恩公啊,那日恩公不告而别,着实令老夫惆怅啊!”说着放开冷花儿就要长揖,一面道,“恩公请再受老夫一拜!”
不等南宫龙凤拜下,冷花儿即拦住,“南宫庄主不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南宫龙凤被拦住,要拜下已是不能,只得作罢,即又跟辜铭和另一个护卫道,“你们先退下,”然后拉着南宫植羽道,“羽儿,还记得恩公么?”
南宫植羽日日记着模糊的脸相,今日见到冷花儿,虽然犹是模糊,却觉熟悉,见南宫龙凤问话,即恭恭敬敬,稚声道,“阿爹,孩儿记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言毕即跪在冷花儿跟前,“恩公在上,请受羽儿三拜。”
冷花儿等人见南宫植羽如此乖巧伶俐,心中喜悦,冷花儿虽有些局促,却不阻拦,待南宫植羽拜完,冷花儿蹲下将南宫植羽扶起,笑道,“羽儿不必多礼。”
众人欢笑,南宫龙凤早已从李堆花那里知道了冷花儿来历,更是倾慕不已,将冷花儿四带入荟宾阁,一面道,“恩公是真侠义,老夫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失礼之处,恩公莫要见怪才是。”
冷花儿早已支绌,月灵风及时帮腔,笑道,“南宫庄主,老…冷兄是个豪爽之人,向来不拘小节,南宫庄主若再客气,老…咳,冷兄便要不知如何是好了。”
褚师铃、皇甫飞卿和冷花儿三人见月灵风因习惯难改,屡屡口误,偷笑不已。月灵风只暗暗苦笑。
南宫龙凤亦是真豪爽,哈哈笑道,“是老夫拘礼了,那我们便不要再客套生分,随心所欲交谈才好,哈哈哈。”
众人齐笑。
荟宾阁中,众人坐定,南宫龙凤笑道,“老夫久闻三公子风流俊逸,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月灵风道,“庄主谬赞,灵风愧不敢当,一切皆是虚名,浮云而已。”
南宫龙凤但见月灵风潇洒不羁,欢喜不已,道,“老夫听闻三公子诗词歌赋亦是称绝一时,今日不知可否有幸得三公子赋诗一首?”
月灵风不晓得南宫龙凤是从哪里听闻得这跟那的,却也并不推辞,笑道,“庄主盛言夸赞,灵风岂敢推辞。”只见月灵风起身,用那把折扇拍着左手,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忽尔笑道,“有了!”
冷花儿当下暗道,“记得老臭虫在空寂寺山门小径时也随口吟了一首诗,难道这家伙还真有几斗才不成?”
冷花儿到底犹是怀疑。
南宫龙凤见月灵风沉思片刻就有了情思,不禁道,“哦?”
月灵风道,“只是会用到庄主名讳,不知庄主会否介意。”
南宫龙凤朗声笑道,“能在三公子诗中留名,乃幸事一件。三公子不必多虑。”
月灵风闻言笑道,“那灵风便要献丑了。”言毕重复之前拍打动作,一步一句,悠悠吟道,“汝南山水气,西泰醉八仙。山石有典故,峰林满杜鹃。我入洗水地,天赐龙凤杯。初酌须满溢,再酌不须催。有酒倘不饮,人间尔空来。”
诗吟毕,众人但觉酒风拂面。
南宫龙凤拍手赞道,“好个‘有酒倘不饮,人间尔空来’,谪仙风流,妙哉妙哉!老夫今晚便摆宴堆花谪仙,与四位一醉方休,哈哈哈。”
月灵风四人当然应下。
有酒不饮奈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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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客,洗水诗第四十五(2)
是晚。
南宫龙凤包下堆花谪仙摆宴,李堆花也在宴请之列,列座于席。
当晚宴席别具一格,南宫龙凤虽坐在主位,却不分明,因桌子是圆的。桌面有两层,下层固定,上层竟会转动,却并不只是为了方便吃菜。细说分明,原来南宫龙凤也是风雅之人,既知月灵风深有文采,自然不肯放过。
众人酒足饭饱,堆花谪仙的伙计依命撤去残羹剩菜,整理干净桌面,在桌子正中摆上一篮花。南宫龙凤手中握着一枚杯子道,“各位,老夫想了一个酒令。”众人闻言好奇,南宫龙凤又继续道,“这里虽没有曲水流觞,但各位看这转动的桌层,老夫将此杯放上去,转动桌层,待桌层停下,杯子距离谁最近,便须赋诗一首,七言五言四言六言不论,最少四句,最多十句,谁若作不出或作出来众人不满意,则受罚,罚依金谷酒数,如何?”
众人兴趣浓厚,自不推辞,冷花儿心想,“有酒喝就行,还怕献丑不成?”
南宫龙凤见众人答应,又笑道,“老夫既是东道主,由老夫先来。但老夫有言在先,游戏之时不分主客,众位不能顾我脸面,不然便不爽快。”
众人答应。
南宫龙凤沉思片刻,念道,“今夕是何夕,赠我四嘉宾。春为酒气暖,花因友清芬。相逢同一醉,唯望绿满尊。”
南宫龙凤赋诗既毕,冷花儿笑道,“不好不好,当罚三杯!”
众人大笑。第一时间更新
“有人说不好,那就该罚。”南宫龙凤先饮三杯,又道,“恩公觉得哪里不好?”
冷花儿笑道,“南宫庄主不先罚三杯,不好不好。”
但见冷花儿如此无赖,众人又是一笑。
“该然该然。”南宫龙凤抚掌大笑,将桌层转动,偏就到了冷花儿面前,众人皆看着冷花儿。
冷花儿欣喜不已,拿起一只酒杯道,“我罚三杯,先干为敬。”
冷花儿说罢连饮三杯。
月灵风笑道,“老酒鬼,爱喝酒也不能这样占便宜吧?”
冷花儿笑道,“老臭虫,我可没占便宜!我是还没想好,却偏又轮到我头上,我只能认罚了。”
冷花儿将桌层旋转,“看下一个是谁吧。”
众人皆忍俊不禁。
南宫龙凤却为冷花儿说话,“三公子,恩公是要中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众人又一笑。
杯子却停在李堆花面前。
“天意啊!”李堆花一叹,细想了片刻,即吟道,“吾是春天草,幸与花共荣。吾老犹逢春,皆缘花美生。”
李堆花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褚师铃笑道,“堆花楼主过谦了。想楼主以堆花为名,必要百花簇拥才行。”
李堆花笑道,“褚师公子谬赞,李堆花为客堆花而已,哈哈哈。第一时间更新”
众人亦笑。
又一轮恰是褚师铃,褚师铃并不多言,抱了抱拳,思索片刻即道,“莺斯鸣矣,求其友声。时唯友生,野苹荣荣。既闻友声,相慕之情。列座有华,共饮杜康。酒有其香,花有其芳。所寻之恳恳,皆为共生之短长。”
褚师铃吟毕,众人齐声叫好,李堆花更是赞赏。
冷花儿却哈哈笑道,“大师兄,不管好不好,你念了十二句,违反酒令规则,要罚三杯!哈哈哈。”
“我认罚。”褚师铃果然连饮三杯。
南宫龙凤笑道,“还需再饮三杯奖赏。”
众人齐笑。
褚师铃也不客气,又饮了三杯。
数人乘着酒兴,不知过了多少轮,却总不在皇甫飞卿跟前。酒令阑珊,独得皇甫飞卿还精神冷清,其余数人相与枕藉,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二日酒醒,铃月花卿四人起辞。
南宫龙凤既知四人有事待办,也不多做挽留,临别笑道,“能与四位相识相知,是老夫之幸。他日若有需要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洗水山庄虽小,老夫亦当倾力相助。”
四人道谢拜别,继续游走,探查消息。
冷花儿忽道,“不是我心胸狭窄啊,我只是提出有利于调查的意见,你们说南宫庄主财大气粗,会不会有可能是大宗师座下的利阶?”
月灵风故作疑惑之状,冷花儿心中忐忑。第一时间更新见冷花儿上钩,月灵风摇头一笑,皇甫飞卿则道,“冷大哥,虽说人不可貌相,但南宫庄主性情中人,一言一行,皆大开大合,岂会是阴险之辈,亏你还敢怀疑,呵呵。”
冷花儿闻言尴尬一笑,诺诺道,“那李堆花呢?”
三人不觉皆摇头苦笑,不语不言,扭头即走。
冷花儿追上,缠着不放,“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褚师铃笑道,“二师弟光明磊落,可以一眼看穿。阴鸷恶毒之人即使伪装得再好,他本性中的黑暗却不可能完全被掩饰住,你看穿的人不会全是磊落之人,但磊落之人绝不会掩饰自己。”
冷花儿似有所悟道,“对啊,我以前看那个人就不顺眼!不过话说回来,香教主也够光明磊落,却也是心机深沉之人啊!”
月灵风笑道,“老酒鬼,香教主固然心机深沉,但也正如你所言,他光明磊落,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事动机,你不也看出来了么?这跟褚师兄说的并不矛盾。”
“那你…”冷花儿话到嘴边,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月灵风知道冷花儿为何如此,道,“老酒鬼,你是想问我为何看不出来我师父的阴谋诡计,是不是?”
月灵风苦苦一笑,又道,“也许是因为感情太深,当局者迷。”
冷花儿道歉,“老臭虫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
月灵风见冷花儿如此,既心疼又犹有缅怀,笑道,“老酒鬼你道什么歉?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月灵风要笑,却难掩怅然,“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日后做事,我们要多提防敌人的感情圈套,无论如何,现在都是敌暗我明。”
褚师铃接道,“正是。大宗师既能全盘操控游戏,他必是对武林中人了解甚详,遇到我们,他们会先站在主动的位置,我们要格外小心。”
皇甫飞卿又接道,“他们不主动攻击我们,想必是没有太大把握,如此一来,大宗师操控武林,必然是有其他的本钱了。”
冷花儿笑道,“哈哈,我这抛砖引玉之功,各位要好好答谢才是。”
月灵风拱手笑道,“该然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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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嫣然今生第四十六(1)
在月灵风四人离开客栈南下游走查探时,剑灵烟四人也西去云天一隅再次查探。
春的云天一隅又是新绿,剑灵烟回想洛无心跑进云天一隅旷野开怀而笑的情境,心中慨叹,不觉问道,“无楼,琴子,邪子,你们看,这里是不是很美?”
楼无楼望着眼前一片新绿,道,“确实。”
沉默片刻,尘琴子和妙邪子同时道,“我们开始吧!”两人相视一笑,剑灵烟和楼无楼也不禁一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剑灵烟笑道,“琴子和邪子双子默契,你们在一组吧,我跟无楼一组。”剑灵烟话未说完,四人一时警觉,剑灵烟微微笑道,“有客呀。”
只见旷野对面的草丛中即时出现了几只黑影,黑影趋近,原来是八个带着铁皮面具的黑衣人。
八个黑衣人站成弧形一排,为首的道,“果然不出所料,座上算准你们会再来,今天就让我们来领教领教四位,一探四位的能为!”
剑灵烟闻言冷笑道,“你们太看得起自己,对付你们,剑灵烟一人足矣!”音未落,剑灵烟即如电一般窜出,起手落剑之间,只听得叮叮当当停顿,剑灵烟背对着八名黑衣人站定,右手握着的剑向右斜垂,八名黑衣人也各有姿势。第一时间更新
静。
为首的黑衣人突然笑道,“你就这点能…”话未毕,只听到八声铁器折断的声音以及铁器落地的沉闷之声,随之是八声嗤响,八道血烟从八名黑衣人左胸喷出,剑灵烟犹是冷峻非常,道,“我说过,你们太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