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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得那汉子已是来到鬼女身前不到五尺,伸手可得了。却见得鬼女手中长剑“噹啷”一声出鞘,剑锋直指那大汉胸口。
鬼女怒斥道:“什么人,站住,再动就杀了你!”
大汉自晓得鬼女的身手了得,逃走并非上策,乃立身站定,笑道:“这位姑娘莫要担心。在下只是夜里行路之人,方才见到姑娘躺在此,不知,不知……”
鬼女起身道:“不知死活是吗,是死是活又关你屁事!”
大汉连连作揖,笑道:“真是,真是,是不关小的啥事的。小的就是胆小心善,故而潜上前来想瞧瞧真假的。还请姑娘见晾!”
鬼女收回剑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对面大汉,冷笑道:“我瞧你亦不是啥好东西,一身夜行衣,又蒙着面,说不定正趁着天黑雾起,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大汉小心陪笑道:“姑娘骂得是,小人不是啥好人,可小的亦未曾作得啥丧天害理之事!”
鬼女jǐng惕得瞧了一下四周,不知身在哪里,心头很急,忍不住道:“这是啥地方,你可晓得?”
大汉小心陪笑道:“小人是当地人,自是晓得。此处叫八户庄,离任家右寨四里,离任家老寨十一里。不知姑娘yù往何处去的?”
鬼女冷笑一声,道:“你怎如此多的废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还不快滚!”
大汉连连后退,没走出几步,又上前一步,笑道:“小人这是回任家右寨的,要不,请姑娘先到咱寨里歇息,总比在此要好得多的!”
鬼女正愁搞不清东西回不了任家右寨,忙道:“甚好,你前面带路。”话一出口,鬼女自是后悔冒失。忙道:“你只管前面引路,可不要耍花样,小心我一剑结果了你的小命。”
大汉转身前面引路,恭敬笑道:“小的任家寨里送信的,叫任敏,连夜自扬州回来。姑娘放心好了。”
鬼女一怔,忙道:“你去扬州作啥的?”
任敏笑道:“不瞒姑娘,我家府里这段时rì闹鬼,吓得老爷老夫人夜里不敢睡眠,这不去扬州二夫人处搬救兵,叫派高手回来抓鬼的。”
鬼女笑道:“放屁,寨里还有此等怪事?”
任敏笑道:“怪事?说出来你倒不信,我们府里原有两条藏犬,乃是北国老王爷所赠,亦莫名其妙地一夜之间死了,死无缘由;我家姑娘自打回来就没再出得西院,说是给鬼迷住了,鬼上身了。你信吗,不信!可我信。小人就住在府里。唉。我们任家是走下坡路了!”
鬼女道:“啥走不走下坡路的,你倒是说清楚点!”
任敏道“是。我们家先前可了不得了,任家堡右寨,咱二爷号称南剑,官居徐州招抚使,手下jīng兵不下十万。可谓隆盛之极。岂料我家这位爷生xìng多情,在外面自是有女人无数。先娶了大金国的郡主,又纳了郡主的四个丫头为妾,后觉得女人还不多,又在外面找了个啥西门女子。结果事情败露,郡主一气便回了北边。大金国趁机发兵问罪了。”大汉边走边道。
鬼女显然对此事很在意,连连催促:“说下去啊,后来呢?”
任敏道:“后来,就这样子了。我家二爷是给人打死了,家里就闹起鬼来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就多了起来了。”
鬼女道:“我瞧你怎如此的幸灾乐祸的,对你家主子没有一点的敬重!”
任敏回头笑道:“敬重?这个朝代还有人讲究这个吗,早没有了!树倒猢狲散呗,作下人的到哪儿不是下人?只要有口饭吃就成了,谁还念主子不主子的,你说是不是?”
鬼女冷笑一声。
前面的任敏仍旧在撒腿飞奔。
鬼女就觉得不对,此人身手不弱啊,自己差不多已是用上七成功力,尤恐跟不上,其人却还能如此头头是道。不妙,估计上当了。鬼女一点脚越过任敏,长剑一横,拦住去路,怒道:“你倒底是何人?行事鬼鬼祟祟,说话句句无实!”
任敏一怔,往后飘出去四五步,抬头道:“姑娘怎不走了?快到任家右寨了?”
鬼女冷笑一声,道:“不是快到任家右寨了吧,快是到了阎王殿了吧!如此快的身手,四里路程眨眼遍到,可你呢?”
任敏哈哈大笑,到:“不错,鬼女就是高人一!不错,这里可是离任家右寨,你的老窝更远了!”
鬼女大怒,道:“放肆,竟敢骗我,你找死!”,说罢挥剑攻上。招招死招。
任敏冷笑一声,举手相迎。一上手就是少林龙抓手。
鬼女剑快招辣,全是只攻不守的招数。
任敏空手,自是吃亏,处在下风。
二人已斗了三十个回合,任敏见这样下去自己非送命不可,忙瞧准时机,少林拈花指一指弹去。
当的一声响,鬼女手中剑给荡出去许多,手掌发麻。鬼女大惊,一下子飞出圈外,道:“少林拈花指,你究竟是谁?”
任敏轻巧躲闪,一扬手,高声道:“姑娘请且慢。在下有话要说。”
鬼女收回剑,道:“与你有啥好说的?有屁就放!”
任敏道:“其实我俩不一定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不值得!咱们其实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鬼女吐口口水,冷笑道:“不要脸,谁与你成朋友!”
任敏笑道:“姑娘先不要急。等在下话说完了,再动手不迟,说不定在下话说完了,你我还不仅仅是朋友咧!”任敏瞧着鬼女玲珑的身材一声jiān笑。
鬼女哼了一声。
任敏笑道:“姑娘与寨里有仇吗?”
鬼女摇摇头道:“没有。”
任敏笑道:“是朋友?”
鬼女摇摇头道:“谈不上?”
任敏笑道:“那姑娘是在打任家寨的甚主意?”
鬼女哼了一声,道:“那你呢?”
任敏笑道:“在下说话不藏不闪,就为了钱财?你呢?”
鬼女笑道:“一样!”
任敏笑道:“那如此说来咱们不就成了朋友了吗?一里一外,事后平分,如何?”
鬼女笑道:“凭啥我要和你平分?”
任敏笑道:“就凭你的少林拈花指才六成火候还未到家,眼下还不是我的对手!”
任敏一举手,一股劲风shè来。
鬼女忙晃身躲开,怒道:“是你今晚去过西院,藏在树后?”
任敏冷冷笑道:“不错。这下子总该够了吧?”
鬼女道:“那咱们当如何联手?”
任敏冷冷道:“自会有人传信给你!”
鬼女一点头,道:“行,就如此办。”
任敏道:“听说姑苏慕容家亦插手了?”
鬼女道:“不错。共来了十个高手,怕来者不善,本姑娘怕是祸事临头了!”
任敏笑道:“该祝你好运,还是要我给你收尸?”
鬼女哼了一声,道:“本姑娘自有法子。”
任敏哦了一声,笑道:“感情这样最好,那就告辞了。”任敏点脚飞去。
鬼女急道:“你得先送我回去才行,将我撂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任敏已不见了身影,空中传来其话语声“你再抬头瞧瞧,前面是到哪里了”
鬼女回身定眼瞧瞧,果见得前面一堵高墙依稀可见,竟是已到了任家堡右寨。鬼女一愣,不由得又回身朝着任敏所去方向暗自发愣。(未完待续。)
第一章第十三节普惠师太043/004
次rì晨,慕容虹云令熊子鸣暗中请过老寨主,摈退闲人,才令侍常白姬引出一位道姑。众人抬头瞧去,道姑已四十出头,中等身材,清秀雅致,凝脂皮肤,偏瘦,一身黄sè道袍,手持拂尘,背长剑,仙骨道风,气度不凡。
老寨主不明咋事,更不知道家中道姑何来,抬头疑惑瞧一眼慕容虹云,仍趋步上前施礼,笑道:“小老儿任颂德见过仙姑,小老儿这厢有礼了。敢问仙姑尊驾何处,当如何称号?”
道姑打手还礼,微笑道:“贫道见过任老寨主,这厢还礼了。贫道小号普惠。”
老寨主忙抬手相请各位入座。
普惠师太笑然落坐,面呈慈祥,恬静脸上平添几分迥迫,还透出丝红晕。
慕容虹云起身,道:“老爷子,师太乃昨晚进得寨子,因夜深,小侄不便打扰,故自作主留师太宿于府上,望老爷子莫怪。”
老寨主笑道:“公子客气了。师太既是公子朋友,当是本寨之贵客。”
慕容虹云笑道:“老爷子错矣,小侄亦是昨rì才幸见得师太,非故人也。”
老寨主不解,笑道:“小老儿不太明了,尚需请教公子。”
慕容虹云道:“小侄旧习,睡觉时总会命人巡视以求安稳。不巧昨晚侍姬察觉一夜来客便一路跟追出寨,未料竟令其甩脱!”
老寨主惊道:“又一夜来客,可晓来人往何处去地?”
一白姬微肿胀着脸颊回道:“出寨往东南,奴跟出约有四五里路。”
老寨主道:“此后呢?”
慕容虹云道:“其跟丢了便掉头回寨,回寨途中不巧遇一蒙面人,那厮见得侍姬孤身一人竟心生歹意。侍姬终因身手不如人为其所困。危难之际巧逢师太路过遂为师太救得,幸免落难。二人方同回寨的。”
老寨主点首,道:“正是。汝等瞧得,女儿家一人在外自多不便。无事最好。再者寨里高手众多,巡视之事吩咐下人便成,何需亲为,羞煞小老儿了,望莫怪。”
慕容虹云道:“侍姬蒙难,乃咎由自取,谁叫其昔rì未曾用心多学才艺。但,今rì请得老爷子前来却非单单此事,师太,请汝一一道来。”
普惠师太一点首,笑道:“此人身手了得,竟会使少林拈花指指法,剑术亦甚厉害。令贫道惊愕,此人竟似贫道先前于何处见得,同样身高略胖,双目jīng光夺人。”
慕容虹云道:“老爷子可知本地有此等能耐之人?”
老寨主摇首,道:“少林拈花指乃当世武林之神技,岂能是常人所能学得的。小老儿今六十出头,广陵大小略有名头之人无一不晓。但论身手之高低,当首推我右寨。我兄颂义剑掌甚为了得,大儿天惠家传略有所成,小儿天琪身手自勿须再叙,故,论功夫,此人定当非本地人,小老儿可保。”
慕容虹云与普惠师太对视一目。
老寨主忽“呀”一声,拍额道:“对了,不知朱家四爷身手如何,传言曾拜西门清远为师,身手或许不弱!”
普惠师太闻听睁大眼,道:“老寨主是指三眼观音西门清远?嗯,是了,昨蒙面汉吾真见过,先前乃与三眼观音一同现身的,勿错,便是此人,难怪此人声音如此熟悉!”
老寨主与慕容虹云一怔,双双惊起,道:“师太是言此人乃西门弟子?”
老寨主一拍手,失sè无常道:“坏矣,此乃西门先生为女寻仇来了。麻烦大矣。如西门前来,吾等唯有坐而待毙了!”
老寨主朝慕容虹云一拱手,道:“公子,小老儿多谢公子之美意。公子之恩情小老儿当永铭记于心,容来世再报。烦请公子用早膳后,带师太同离小寨赴扬州去罢。”
慕容虹云脸sè微变,又复常态,喃喃道:“如是西门yù为难贵寨,此事还真不妙。殊不闻其手下烟花盟的厉害那是天下人无不耳熟能详的;不谈盟中高手如云,纵然其子西门虹云,其徒薄一凡,已堪称天下一等一之高手。非天琪兄而不可为哇。”
普惠师太不明,自转首目视慕容虹云。
老寨主道:“诚然。寨里事,全乃小儿无知所致,何怪与人。大管家,用膳后送公子与师太前往扬州。”老寨主转首吩咐道。
大管家点首,回道:“吾瞧得此事还需知告二少nǎinǎi一声的为好?”
老寨主道:“是了。连夏丫头其几个亦一齐带走,越快越好。寨里自有老夫顶着!”
慕容虹云一摆手,笑道:“老爷子何需如此慌张,又灭自己威风的,一切均有小侄代劳!”
老寨主连连摆手,道:“甚为不妥。此事全乃儿女之情所致,旁人恐插不得手的!”
慕容虹云道:“西门小姐的遭殃与汝寨无关,乃其西门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