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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儿,你把头抬起来吧,我想再看你一次。”白苑杰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是他的朋友,想把凤鸣的样貌铭刻在心。
“不要,现在都哭花了,肯定很丑,才不给你笑话的机会。你先把眼睛闭起来,我有东西送给你。”等了一会,凤鸣紧紧地握着白苑杰的手,将一直毛笔递到他的手心,“这是我最珍爱的毛笔,现在送给你。记住,明轩,你还欠我一句题词。”说完,凤鸣依依不舍地起身,迅速地转过身离开。
白苑杰也立马起身,冲着凤鸣远离的背影喊叫着:“鸣儿,我们是朋友吗?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等你练好字,我再见你。”便匆匆逃开。
直到最后,白苑杰没有见到凤鸣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让她承认朋友关系,不免有些遗憾。可那个小小的凤鸣却一直不能忘却,魂牵梦萦,十年梦中。他不曾想过天佑之行改变了他,让他终身难忘。
“没想到殿下是如此痴情之人,竟是如此痴情之人。比较我,自愧不如。”槿娴低下头,带着一些伤感。
“公主,此话怎讲?”
“实不相瞒,此次随殿下出行,实为母妃所命。本想顺从母妃之命,没想到殿下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倒是我的错,想将殿下的心意扭转。”说此,更是低的更深。
“公主,莫要说此话,不过是受人压迫所致。”白苑杰想公主此行定是太后所为,不过是结为儿女亲家,又想安慰她,“公主,你我相见,便是有缘。又聊得投机,不知公主可愿意认我为哥哥。”
槿娴眼前一亮,露出喜色,赶忙喊了一声哥哥。
“我在家中排行老七,你就唤我七哥吧。”
“是,七哥。我小时候有幸能见到风絮舞,就生敬佩之情,能和我说说凤鸣公主吗?”湖心画船,欢声笑语。
二解,乘胜出击,一语见地,化敌为友。
忙碌了一天,暖玉准备洗漱的用具,服侍槿娴公主入睡。她端着脸盆,见槿娴对着烛火,笑若桃花。“公主,什么事如此高兴?”
槿娴见是暖玉,赶忙把她拉倒身边,仔细检查门外没有人之后,关上门窗,对暖玉做了一个禁语的手势。“这件事我只告诉暖玉一个人,可不要对其他人说。我见到了暖玉说的眼疾女孩,并且和她成为了姐妹。本来我并不想要去见七哥的,可鸣儿劝我去见见,并且给了我三条计策。”
“按照公主这般说辞,难道这些都是她所为?”暖玉大惊,没有想到,她除了熟悉花草,还有如此本事。
“恩,鸣儿很聪明。她劝我放宽心,教我婚姻不是媒妁言,依计打消母后的念头。”槿娴实在是高兴坏了,她抱着暖玉,“接下来,我终于不用嫁人了。”
“可是,灵渊王子那边如何?”暖玉见槿娴低着头,一副不知道的表情,“公主,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转的。”
“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底,我是高兴过早了。鸣儿说我走的是一条死路,只能赴死一试。现在四面楚歌,进退不得。只能静观其变,待母后松懈,才能寻得出路。”
不远处的荒郊外,一蒙面女子斜坐在树梢上,玩弄着手上的珠子。她将珠子举过头顶,借着月亮的清辉,看着珠内白雪皑皑,片片雪花,晶莹剔透。女子表情痛苦,喃喃地说道:“诺言吗?你为何还要回来?”
突然,一女子出现在另一棵树的梢头,她不小心将珠子落在地上。“主子,我们一直没有搜寻到周伯的行踪,也没有见到青鸟回来,属下担心周伯在肴地遇到了危险。你看?”
白衣女子眉尖微微一蹙,“可还有其他消息?”
“我们在探寻周伯行踪的时候,偶然听到无极门的计划,他们准备在猎奇会期间出手了。属下怕周伯可能是因为这件事……”黑衣女子微微抬起头看着她主子的神色,这取决了周伯的生死。
白衣女子低着头,望着树下闪闪发光的琉球珠,“花开花谢,缘起缘灭,是时候放下了。传令下去,所有无任务之人都去寻找周伯下落,第一时间回报。”随后望着明月,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也许我的私心是错误的,不该牵绊你一生。”
黑衣女子诧异,她闻上半句话,以为主子要放弃周伯。到最后,她都不明白主子的话,只知道不能询问过多,依照安排办事。她请过安后,便拜别白衣女子,留下她独自陪伴孤寂的明月。
不久之后,灵渊国王子白苑杰觐见天元王朝太后。不知他们聊了何事,只知道太后将槿娴叫到跟前,向她宣布此次婚事不得再提,打消了逼迫槿娴嫁人的念头,获得完全的胜利。
三解,四面楚歌,静观其变,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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