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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月吃了以后点头:嗯,就让她在厨房帮工。
草泥轻声的小心翼翼的问:少爷,我可以追你么?
花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认真:我可以追求你吗?
夫人惊吓到了,呛得只咳嗽:你痴心妄想,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身份,还有·····总之,不行。
这里不留你,滚。
叶草泥被撵出了丞相府,摸着自己的肚子悲苦连天:你个蠢货,你就不能等其他时间再说那样的话?起码吃饱了再说啊,本来就很饿,忙活了半天,什么没有吃,就被赶出来,更是饥肠辘辘。苦。
花季还在笑,吃着饭菜笑得合不拢嘴巴:真的是奇葩?什么人都能遇见。
半夜如游魂,四处晃荡。看到那灯火通明的花楼,自卑:我进花楼会有人要吗?我这个样子,小蛇?嗯?
小蛇从发髻里钻出来,看着那花楼的巨大牌匾,似乎都在叹息:难说。
春风楼。契极正在花魁月娘的怀抱里喝酒。
有自知之明的草泥只是想混进去吃顿饱,所以,不走正门,爬墙。从一棵墙边的树上跳下来,径直走进了契极的房间,月娘吓了一跳。
草泥直接坦荡的说:我煮的吃的味道一绝,我为你们煮一顿,我讨点残羹?好吗?
契极笑,看着那有一块疤痕的丑女说:侍女安排她去煮吧。
饭菜上来了。契极一边吃,一边说:这里有新鲜的了,那边剩的就是你的了。
长吸一口气,草泥飞快的跑到那桌子边狼吞虎咽,小蛇从发髻里游出来,立在一个碗里。
草泥饿惨了,猜想小蛇也饿坏了。根本不管屋子里是否有人,一边吃,一边说:你自己吃,我前生养的小红蛇,我都没有喂养过呢,它自己吃虫子。今生,我对你可好多了,都喂你吃肉。
契极的杯子一下掉在了地上,看着那黑疤发呆。
吃得兴起,草泥端着酒杯子给小蛇喝,然后自己海饮:小蛇啊,即使丑点,追个自己中意的男人怎么就这么难呢?嗯?再追个十年八年也找不到意中人,我是不是就只有和你作伴终老了?我的美男啊,你在哪里?
契极认真:我如何?
鄙视,彻底鄙视:老子再不挑食,也不挑花楼里的常客。哼。
酒足饭饱,草泥决定离开了。走到院子的时候,侍卫洒了药粉,草泥晕倒。小蛇?
契极亲自去将那小蛇拿在手里说:我不是迷恋花楼的坏男人,你的主人要我了,我就会很乖的,你乖乖的,我好好的喂养你。
草泥醒来的时候,自己被花楼的那男人抱着,看着那个还算英俊的男人,无感。
可是,却挣脱不开抱紧的双手,声音幽幽的响起:你都追过几个男人了?
两个?没有追到?
你的男人有什么要求?
第一,帅。第二好看。第三,我看着喜欢。
契极心里有点不安:前生,我美得昏天黑地,你不要。今生,我长得一般,你专门找美男,你想气死我?
皇帝那么帅,你为什么不要?
激灵,缓缓的转头:你是?
契极。
老实的睡回去:那个?我现在丑得毁天灭地,你应该下不了口的哈?
压在她的身上,吻下去,深深的吻:思念你,不是因为你美丽。
契极的王妃程思来的时候就正好撞见那里的旖旎缠绵。仓促出门,很窘迫。
王爷的房间何时有过女人了?
侍卫报告的具体的过程,程思思考了半天说:“端茶来,我等王爷。”
黄昏的时候,契极叫来了饭菜,却仍然没有出门。
程思坐等,直到天彻底黑尽。
草泥问:院子里的是你什么人?
王妃。
草泥沉默了,没有再问其他的。
契极出门看到程思,只说了一句话:那是我的女人,不会成为妻子的女人。
程思点头:“臣妾会好好的照顾的,王爷安心。”
草泥整理好衣装,对王妃说:能不能给点钱银,我好上路,离开。
程思:永不回来?
嗯,永不回来。
契极从皇宫里回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房空。
契极站在那棵大树下看了很久,然后爬上树杈:不见你的时候,我思念。你从来没有相信过吗?哪怕就半次?
花季去看望契极的时候听说王爷三天没有下树了,问侍卫:为什么?
侍卫直言不讳:王爷带了一个脸上有黑疤痕的女人回来,在屋子里缠绵了两天,然后进宫,回来后,人去房空,于是······
花季的心突然跳动:叶草泥?想着那问我可以追你么的女人,是她无疑。
此时追悔不是一点,是欲死。
花季立刻出去,召集自己的亲随暗卫找脸上有一块巨大黑疤的女子。尤其是发动街头的乞丐找。
草泥有钱,却啃着馒头坐在乞丐窝里失神:为什么丢了清白啊,清清白白的追男人都难,现在是残花败柳中的最差的,怎么能娶到中意的伴侣?
花季问:你为什么不高兴?
叹息:本来丑,追男人就难,现在还是残缺的丑人,怎么大大方方的追老公?我悲剧了,你不要管我。
花季笑,我让你追,你打算追多久?
低头,再低头:我不好意思追了,所以,不追了,从此以后等别人追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不笑都不行,大声吼叫:叶草泥,你什么时候是清白之身追男人的?你上辈子还强要男人呢。
这一吼叫,所有的乞丐都纷纷侧目:女人强要男人?神奇啊?
草泥悲哀,没有生气:所以到死了,也没有一个爱我的,多可怜啊,我?
笑了,还好我自己不介意,馒头不错,你来点?
花季接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愤怒:不喜欢你,陪你死?你是故意忽视我们的心的,你这个不是人的混蛋。
我的草居可漂亮了,很多花,你愿意嫁给我,我们就去那里住?嗯?
开心笑,很开心的笑:嗯。
带着美男回去,以为从此一双人逍遥自在呢?
草居里两个男人在屋子外面等着。
草泥玄幻了:我解释,他们是我追过的,没有追得到,可是·······为什么在这里?
停顿一下 ;,镇定的说“你问他们。”
花季问: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绝叶:我要嫁给她。
飞月:我也是。
花季怒吼:草泥,你就追到了两个了?你还自卑什么啊?你每次伤春悲秋都搞出悲剧来,你是人吗你?
草泥瑟缩了,看着那里的人说:那个,在我追他的时候,娶妻。
另一个,当着我的面喜欢别人,和别人卿卿我我。我都是出局了的。
花季听完舒服了:那你们现在没有资格了,出局吧?
绝叶的心顿时垮了:你追了我一年,我也追你一年,一年以后,你还不要,我出局。
飞月认真:我家都不要了,被家族除名,就要个一年的追期,不过分。
契于听说契极那里出现过一个丑女人,然后契极悲哀了。
立刻禁卫军就跟踪那丑女人了。
契于看到那个黑疤的女子,笑了:看了你十六年,这一生,你化成灰烬,我也认得你,叶草泥。
谁的一年追妻计划都没有用。契于直接将草泥带走了,亲自。
平武王的皇后换人了,是天下第一的丑妇。
可是争宠的戏码没有,谁也争不过那丑皇后。
平武王的小道消息开始在街头巷尾传开了。
皇后怒,直接罚平武王睡地板,平武王再也不敢觊觎美人。
皇后怒,摘了花苑所有的花制作香氛,然后一个月不出门。
皇后怒,平武王,下了皇政殿回寝宫都是小跑。······
平武王很可怜吗?
契极看着花季笑:上朝的时候,时不时的笑出声音,像个神经病。
绝叶一听:痛哭,我的草泥啊,我想死你了,我相思成灾难了,我可怎么活啊?
飞月一巴掌扇到自己脸上:你个蠢货,你活该,你可以去死了,你现在活着和死有什么不一样?
契于很幸福,真的。
皇后煮的吃的最好吃,没有之一。
皇后也许不好看,可是最香,很舒服的香。
皇后会帮着批改奏折,如果时间晚点的话。
皇后每天都说:我爱你,我的男人。
皇后每天都会说笑话,唱小曲逗她开心。
最关键的是,皇后是他自己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
离嫡再白痴也知道那个丑皇后是叶草泥。这个世界,或者那个世界,谁会像她那样直接,厚脸皮?
要得到那个女人,必须得到天下,即使血流成河,再所不惜。
三王爷不懂自己的儿子为什么那么执迷夺权,很明显不是为了顶峰上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为了别的。
终于见到了叶草泥,虽然丑,却坦然微笑,自在爽朗的叶草泥。
那弯弯的媚眼就那么击中了离嫡的心:即使成飞灰,我要爱你。
叶草泥走下台阶,看着离嫡,半天说:我本来计划追你的,没有实现,我希望你幸福,找个爱你的女人,幸福好吗?
没有你,幸福不了。
弹起琴,风声雨声雷雨声·······惊天霹雳
风雨彩虹,花红柳绿········心惊肉跳
······
听的人都惊愕失去了魂魄:如此琴技只因为?
皇后起身:我爱的一个男人喜欢听琴,所以苦学。我丑,追男人需要能力。
契于怒吼:你是我的皇后,你是我的皇后。
叶草泥淡淡的说:我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
为什么?
我追你一年,让你为前生的羞辱画个句号,忘记吧,皇。
契于飞奔向她;不是的,皇后,你相信我,我爱你,我只爱你。
真的爱我?就放我离开,否则,天亮的时候,你可以为我收尸,裝棺下葬······
皇后的琴弦射出了一张纸条,在离嫡的手上:逢源郡里,草泥草庐。
逢源郡的草泥草庐远近闻名,不是因为那主人够丑,而是那里太多珍奇异兽把守。
山谷里,花香迷人。山风吹拂的每一次都带出甜丝丝的味道。
离嫡走进去,草泥安静的等着:你想叛国?只为我?值得?
离嫡泪流:死都为你死过了,你问值得不值得?
吃饭吧?我为你弹琴助兴?
嗯。
琴声婉转,鸟鸣,虫鸣,夜风吹·····悠悠如诉断人魂,路人要听,请驻足,即使隔着山几层?
此曲只因你在此,换做别人曲难听。
是吗?
你配我,太亏。
只要你要,亏什么啊亏?
吃着饭菜,泪水当盐。离嫡前世今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心。好累。
草泥草庐的日子,离嫡真心喜欢得不得了,只有你这个女人才有这样的地方,整天陪着动物就时光飞逝如电,一恍惚间,一年就完了。
还没有品出味道来,一年就没有了。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在跑步,而且是玩命的向前跑。
草泥带着离嫡去了草居,看着那里的一堆男人,无奈:只是年少时,顽劣,不懂世情,就惹下了这样多的纷扰?花季?我曾经做过你一年的奴隶,契极,我曾经死在你手里,还清了。
今世,你们自己去寻找幸福,为我一烂贱草泥,不值得。
每个人都在山花里,驻足,无言。
晶莹的小蛇游到草泥的手指,轻轻的,很温柔的咬,草泥倒下的时候,谁都没有动。
只要她在,谁都无法放手。
可是,她不在了?这里的人会什么样子?已经经历过了,辛苦自己知道。
飞月蹲在一株小草的身边,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