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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也许我们可以更实在的深入沙漠,不是这样望天兴叹,不过坐以待毙不是办法,要不你开启神识吧,寻找沙漠的绿地?”绝望,还不至于,只要没有死亡,一切还有可能。
“现在不行。现在是白天,白天不只是没有生命,也不可能有魂灵,我是离魂,即使要求生也得靠黑暗里虚无的魂灵支撑,我怕的是这样的茫茫沙漠没有魂灵,你那坟墓里无数幽怨的魂灵,这里?会有吗?哪怕是零星的一点残存?”女娲眼睛里也燃起了一丝希冀,但愿有,但愿。
等待夜晚比等待天明总是更令人焦躁,那天边的火红怎么也不退去最后的色彩,缔结太久没有看见那样的奇景很是喜欢,女娲没有心情:“这个可恶的沙漠,为什么白天那么长,眼巴巴的看着夜晚快来了,却迟迟也不黑。”
“时间可以慢慢的过的,你不是为了结果存在,是为了过程,为什么你不欣赏欣赏身边的美景?她不会拴住你的前进发脚步,她会给你前进的力气。如果过程苍白无力,即使主宰一切能有什么意义?”轻笑着,安慰她,虽然自己心里也着急。
我们都没有主宰过,怎么知道主宰者们的心情?
当天边神奇的出现了一颗小星星的时候,女娲出现真身,额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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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契机下
人痣闪现如星星般光亮去搜寻沙漠里残存的零星魂灵。
没有,没有,即使搜查完自己能搜查的一切地方,也看不见一丁点可能的魂灵残存。女娲又开始绝望了,一点一点的情绪低落。
“我帮帮你?沙漠里即使有人的魂灵那也早就涣散干净了,不像我的坟墓可以拴住那些魂灵的,可是神灵的残存会埋在深深地地底的结界里。”缔结循循善诱的启发。
“我怎么找得到地底去?我有那神通,为什么盗墓?直接用神识去搜查就好了。”女娲泄气的低垂着头,感觉自己无能为力,只有等死。
“结界的上面有星象标记,那不需要神通,只是需要眼睛就可以,你去天上搜查,沙漠的上空能不能看到奇怪的星象组合?比如人形?”
女娲搜查沙漠的夜空,那零星的星星怎么可能组成人形,只有个像人头的形状,也不知道算不算人形?人头?······
“缔结,有个男人的头像?不很清晰,可是确定是男人,因为,因为······”
因为觉得不像女人······”当然,心里也不十分肯定。
“去那里,天快亮了,要迅速。”缔结的声音急促,明显透着焦躁。
女娲启用所有的灵力将自己瞬移到片天空的下面,赶到的当口,天边开始出现明亮的阳光,星象?当然看不见了。真的不是一般的沮丧,为什么现在如此讨厌阳光?
“因为你需要黑暗,黑暗可以帮助你找到你要的东西,阳光?不能。不过,如果是神识的残存,那么总该有什么阳光下的印记?你去我那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
“海底没有阳光,那么深的海底有阳光也是因为你的戒指吸收阳光,在黑暗里,那束光很显眼,我不想发现都难,更何况还有你主动的引导,这里?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
除了阳光下的黑暗?那是什么?惊喜,绝对是惊喜,但是是否有用呢?无法确定。
“如此的强烈阳光里,你看到了黑暗?什么样的黑暗?”
“仿佛太空中的黑洞一样的存在,不过不是看到的,是感觉,就在原本那星象对着的地方。也许那就是你说的神识的印记?”
缔结笑:“也有可能是你被热晕了,感到自己临近死亡。”
“我们怎么能靠近神的结界?”
“靠近?为什么靠近?你先得敲门,那是礼貌,没有主人的允许,即使是靠近也是对神灵的亵渎,不过真正的原因是神都很自以为是,不喜欢被冒犯。”
“怎么敲?那是黑洞,没有门。”
“有,在你的手上,我的戒指是可以敲门的钥匙,虽然我没有敲过,因为以前都是直接打开。你用戒指直接对着那黑洞?或者那星象的位置试着点点?”
女娲对着黑洞把手点软了也没有反应,可是星象?天亮了,星象只能凭感觉寻找。闭上眼睛,将手指对着无垠的蓝天,直到,直到······
缔结很诚挚的问:“你在吗?我想靠近你?”
星象显现,一个模糊的男人的头像,只是眨眼而已,再次睁开的时候,双眼的星光直射戒指,然后反射到遥远的沙漠深处,那里出现了一个好像门的光影。
“女娲要快,拼尽所有灵力赶去那里。”
女娲现出元神真身飞奔而去,尾巴还有个尖子在外面的时候,光门消失,所以那里被硬生生削去。女娲痛到晕厥。
缔结看着这个地方?是神殿?还是宫殿?或者只是一个远古的居住地点?至少不应该是坟墓。
声音犹如阴司幽冷:你们来我的墓地做什么?
缔结感觉自己的瞳孔都扩张了:“墓地?你还真是有意思,为什么将墓地弄成这个样子?如此的豪华夸张?你也许是我见过的最虚荣的神识。”
“我不是神识,我是妖灵邪帝。你是谁?”
“我是缔结,专门缔结人类和五行三界和平相处的契约的缔结。但是我死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这个戒指。”
女娲终于开始苏醒,真痛啊,为什么那么急着关上,立刻主动自我介绍:“认识一下,我叫女娲。”
“女娲?你来了?你来找什么?你的真身,还是你的记忆?或者等待离魂夜的到来,进入离魂结界?”
“我的真身?我不是一直在外面吗?哪里还有真身在这里?”女娲懵了,难道自己在做梦?
“你现在不是真身,是妖灵邪帝我的魂梦灵。”声音很沉重,不像是说笑。
女娲心里咯噔,转念一想,魂梦灵也无所谓,名字而已。
梦魂灵女娲抬步走上那雄伟的石阶高台,那巨大的石柱子里面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宫殿,没有小桥流水,花红柳绿却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美不胜收。
亭台楼阁,错落别致,最里面有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那里有石桌子,石凳子,石椅子,然后是巨大的石床,石床上有类似床幔的石头制作的巨大棺椁。不走近看,谁会认为那是墓室?
“妖灵邪帝果然是个很有情趣的异类,墓室?这里比你的别墅精致。”女娲心里也嘲笑,绝对一闷骚的奇葩。
棺椁上有雕花封印,梦魂灵一进去,那封印就闪开了仿佛缓慢撕开的尘封灰尘,里面是金光闪闪的崭新雕刻:一个天神一样的美男身边有一条可爱的小金色神蛇。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滴血在那棺椁最上面的一个类似美人痣的小暗记上,为什么是那里,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反正本能就那么做了。
没有奇幻的光芒,也没有神奇的奇迹,只是一个石棺缓慢的打开,那里是一具白骨,人身蛇尾,只是白骨的额头处那美人痣很真实的闪着红光,好像镶嵌的一颗小小的红宝石。
梦魂灵女娲的额头发出红色的光芒,然后,梦魂灵女娲的美人痣飞了过去,于是,棺椁里的白骨生肉,一点一点,直到女娲一点一点的消失,那里一个天神一样的男人横空出世。
缔结惊讶得无法相信:“你是男人?”
“不可以?”扯动着嘴角,嘲弄的对着自己的缔结戒指问。
“你为什么让自己在尘世里做女人?”这情况实在是匪夷所思了点,实在让人一时半会转不过脑筋。
“不是我想那样的,是不愿意爱我的夜离决定的。”说这话的时候,妖灵邪帝的语气里明显有点酸涩。
明明是白天,突然黑尽,比日食还黑,黑得所有人瞬间失明。
离魂夜?是的,离魂夜,所以,离魂结界打开了,就在那时。
该叫女娲,还是妖灵邪帝?
我叫灵邪,我还是灵蛇的时候,夜离取的,我喜欢那个名字。
离魂结界?
那里是真正的仙境,美轮美奂,山在空中悬浮,瀑布在空中流泻。很香,淡淡的,似乎空气里本来就有无数醉人的花香味。有淡淡流淌的琴音,仿佛从远古时期就一直不停的在弹奏。
几个俊逸的年轻男子在各自的山中殿宇里悠闲的仰躺的,沉睡?还是发呆?
缔结在惊奇之余,更多是是不解,她皱眉:那些是?
主宰世界的离魂,不老不死不毁不灭更不伤。
他们?怎么了?
沉睡,不愿意醒来的沉睡,所以,无数时间后,他们停止了创造魂灵,只用本能吞噬魂灵。
所以?
开天辟地的神古大神盘古的神识控制着吞噬的速度,可是控制只能减缓吞噬的速度,不是停止,再继续下去,这个世界迟早会消失于无形。
真正的创世神女娲也无可奈何,他们接手主宰世界了,却全部选择死去。死不了,就如死去一样的沉睡。
最高的大殿里,空中悬浮着几个水滴,里面包裹着几个小婴儿。
灵邪走到那其中的一个孩子的身边,竟然落泪:我的孩子,没有出世,就死去的孩子。
没有出世就死去了,留着做什么?
他们?被天地灵水滋养着,已经有了真正的灵魂,就等离魂夜这一日出生。这个是我的,依然叫灵邪。
他们出去做什么?
找夜离。
找夜离?为什么?
为了回去,重新开始。
为什么啊?因为主宰五行三界的离魂不醒来,世界会灭亡,一棵草都不会剩下。
穿透黑暗的巨大光亮将离魂夜撑开,人类只是瞬间失明,可是实际已经过去了一个白天,那个白天比任何夜晚都黑。五行三界,没有一丝光亮。
夜离在草地里编织花环。
花环编制好了,她轻盈的走向教堂,在那里,有个曾经美丽过的女子,人们正在向她告别,虽然身体是死去的,可是感情不是立刻就随着人的死去消失的。感情不容易死,尤其是真心的感情,比生命的长度更能延伸进时间的河里。
她现在的样子很整洁,只是太瘦了,不过整理了以后,似乎在脸上看不出长久的病痛折磨遗留的磊磊枯骨。
将花环放在她的灵柩上,亲吻:我爱你,美人。即使最终的归宿是那污秽的水沟,你也曾经美丽,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离开的脚步很轻松,那些来来去去的生命历程,在乎的只是经过,结果从来早就注定。死,是人最后的结果。一切辉煌的曾经,都会随着那最后的一个步骤烟消云散,彻底逝去。活得自在些,本真些,就好了。生命的过程是美丽的,结局?重要吗?根本就没有意义。
天瞬间漆黑,夜离抬头,几道光速直接插进了她额头的美人痣里。
下一刻,天亮了,夜离消失了。
这里是哪里?
一个声音说:选择吧,你投生需要的优势,财富,身世,美貌,智慧·······
夜离低头:本心,本真,本性。
你的记忆还要吗?今世的。
既然转世,当然都不要了。
你不问你为什么会死?
每个人都会死,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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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出生成长
这一天,天降异象,夏天里凄风冷雨,寒冷得瑟瑟发抖。
那夜皇宫里皇后的小儿子契极出世。接生的稳婆抱着孩子惊喜连连:好漂亮的孩子,真是太少见了。
宰相梦易家里的嫡小姐梦结出生,一早在那里守候的看相先生惊叹:母仪天下的长相啊,谁能和她匹敌?可是?可是?
梦易心里哆嗦,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什么?”
天劫摸着自己的下巴,轻轻的来回摩挲:“不知道,变数这个事情只有天知道。”
几年以后,叶家出生了一个平常的小姑娘,长相平凡,普通得就像路边的野草,可是灵动得谁见到都觉得是个可爱的女孩子。那天出生的时候,所有的草都枯萎成泥,叶家的大长老看着面前那些奇怪的草泥,心里忐忑,阴郁的说:“这个异象不是好异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