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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绝抱着草泥去自己的床上时,他有种自己已经疯狂的魔怔:“你确定?你愿意?”
草泥伸手进入他的衣服,抱紧他,吻他,不需要言语,只要行动就可以。
从白天都黑夜,从黑夜到白天,叶绝第一次觉得自己养了草泥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天劫就在院子里等人,叶绝看到他也惊:“你?来?为?”
“我收的徒弟不见了,至少该找找吧?你还送我那里不?你的女人?”
叶绝羞涩:不送可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我的规矩,一旦收徒,不毕业不能离开天劫院。你不知道?”
叶绝紧张:“我的女人笨,毕业?那何年何月?我都三十几的人了,等不起。”
“我的院子很宽敞,给你们一个**的院子,你注意点就行。除了在那院子里,其余的任何地方都不可以。”
叶草泥乐:“我可以带着男人学习?真的是太有趣了。你早就计划那样做的?叶绝美男?”
“计划个屁,早知道能当你的男人,我为什么自己虚伪送进那鬼地方去?”
“你承认自己虚伪了?哼,自作自受。”
天劫院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只要有叶绝在,就是。这是叶草泥的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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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进宫
正式入学了,一大屋子的俊男靓女,叶草泥感慨:天劫师傅不是人,是花痴,收徒弟都全部要美人,不正常啊。”
“我怎么不正常了,长得不好看的,看着烦心,怎么教学知识?”
“是不是说,我不好看,所以,你不会教?”
“你不算难看,你男人好看冲抵了,滚进去先认识人。”
叶草泥很不自在的打招呼:“我,叶草泥。叶子的叶,青草的草,泥土的泥,简单朴实,就像本人的品质。”
契极:我帮你介绍?这个院子里最特别的是梦结,宰相的千金,那边窗户边看书的绝色美女。有金色美人痣的,看到了吗?然后就是你了,因为你也有美人痣,好辨认。
“你呢?你特别吗?”
契极笑:“据说我是天朝最俊美的男人,可是在你的眼睛里,我觉得自己名不符实。”
“那天朝第二的美男是?”
“穿绿色衣服拿着一个杯子的,叫结成。是皇商结义的儿子。”
“第三也在这里?”
“坐着看镜子的自恋狂,就是,叫嫡真,是火云帮帮主嫡分的儿子。”
“第四是?”
“一脸不耐烦,倚靠着栏杆的,叫飞月,是飞抵医馆的少东家。第五的在外面晒太阳,是花给宫的少宫主,叫花季。”
“也就是说,天朝最美的男人都在这个天劫院里了?你们真神?也无聊透顶,哼。哪个也没有叶绝的十分之一,还天朝第几的美男呢?笑话。”
“你不认识师姐了?”
叶草泥一边走,一边生气:“我为什么要在美女的身边找寻自己的卑微?我很喜欢自己的长相,不愿意盲从你们的审美。”
梦结看着那小跑着离开的丑女孩,一脸嫌弃。
天劫看着一脸苦悲的叶绝,调侃:“你自己弄进来的,想怨恨我?没门。”
“我养育了他十六年,谁能认为我们可以在一起?你认为可以?”
天劫好笑:“谁都认为不可以,你怎么又和她在一起了?”
“我?不喜欢她,很难,她那古灵精的样子抓心,我就从来没有当她是我的养女,一分钟也没有过。你行行好?放手?”
天劫绝倒:“你努力点帮助她毕业就好了啊,你可是很早就从天劫院毕业的高徒,能难倒你?”
“那能一样吗?我自小就进来了,十六岁已经出去了。她?十六岁了你才收,她毕业了,我老了。”
“怕她不要你?还是怕她变心?”
“你这个鬼地方,全是比我年轻又俊美的才俊,家世显赫,我的人不丢都难。你真的想看我悲催?”
天劫冷:“悲催?悲催个屁。我不是也没有婚配吗?那重要?哼。”
叶绝一激灵:“你可不许觊觎我的女人,你可是她的老师,那绝对不行。”
“严格说,你还是她的养父呢?你行,为什么我不行?”
叶绝怒:“你信不信,我去找老天劫,告你。”
“老天劫云游去了,你能找到?正好,我立马归还他的天劫院,跟你抢人,气死你。”
叶绝悲哀:“师哥,你别啊,你想急死我?”
天劫乐:“好了,我对你的女人零兴趣,没有外人叫我离嫡。这张面膜戴着真不舒服,我透透气。你那女人很有趣,你怎么得到的?”
“唉,她出生折腾死了自己的娘,叶邪那混蛋看我闲,就扔给我养了。一养就养到了今天,我不容易啊。累。”
“难得你小子竟然那么老实养孩子,我说你怎么不见人影呢?”
叶绝悲:“我也想出门混日子,可是就只是保证她不死那么低微的要求都要时刻提起十二万分的警醒,哪里敢随便溜。”
叶草泥就在那边的古树树杈上听叶绝和那离嫡的谈话。心里鄙视:“天劫院的老师傅都不用真面目示人,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想让她学什么?”
离嫡思考:“女子?都是琴棋书画之类的人选一样,她,你认为什么可以精?”
“那些都会,皮毛而已。估计任何一样都无法精通。看来毕业无望。”
“那你打算让她选什么?”
“学医吧,那个可能毕业很快,只是怕她更喜欢医死不是医活,她不走寻常路的。”
“那跟着飞抵医馆的少东家飞月学习吧,他带着学习可能会很快就进入状态了。”
低头,深深的低头:“跟着谁,我都不放心,说不定就多个人和我分。”
离嫡笑:“你那女人是这个院子里最不起眼的,你不知道?有人看得起都难,谁会和你争?也许飞月还不一定愿意呢。”
叶草泥盯着树叶的缝隙,那里有零零星星的光线透过来,照在她的小脸上,一个一个的小点子:”我只要你一个,叶绝。心只有一个,给了你,就满了,装不下别人,你的担心,多余。”
皇宫里传来了太子的选妃令,太子要征选太子妃,天劫院里所有适婚女子必须全部应选。为什么?谁都知道,天劫院里的名门才貌双全的女子最多。
可以不去吗?可以,不怕杀头就可以拒绝。
叶草泥很鄙视:“我已经有男人了,选妃?不关我的事情。”
天劫笑:“就你那长相,绝对是最安全的,选掉了,也选不上你。去凑数吧,也顺便去皇宫里玩玩,不算坏事。”
“可是,我不想离开叶绝,离开了我会相思成灾的,多惨?”
“灾?你去了皇宫,也许那里才会发生灾难呢。不是上头规定全部去,我还不乐意送你去呢。”
叶草泥翻眼:“离嫡,你个都不能用真面目见人的,你信不信我到处散布你是假天劫的言论?我不是好人,从来也不是。”
“哼,我也不是好人,你去散布了正好,我早就不想演天劫了,你得瑟个什么劲?”
跟着一大堆绝色师姐走一起,路人惊叹的同时不鄙视她是不可能的。那区别不是大,是大得是人都觉得她太多余,简直侮辱美好的零瑕疵风景。
叶草泥真心很生气:“我也天生丽质,硬生生的成了对比之下的一个天大的悲剧。这个该死的天劫,为什么光收集美人?姑奶奶不自卑,别人都认为天理不容,这不是存心让我不舒服?”
在玉容殿穿戴的时候,她被宫中的侍女集体蔑视了,所以,她自己挑了一条素净的裙子穿上,自己整了个极其简单的发型,连珠花都没有一支,然后一个人离开了。
悠然的看着一路的繁华绿树,小桥流水,她觉得就当是出门旅行也不错。
那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翩然而至,两人对望,大眼瞪小眼:“你是?”
女子说:“太子爷床边看那什么的奇怪女子,就是你吧?”
叶草泥:“你就是床上和太子缠绵的?”
女子得意:“我是太子最喜欢的侍妾之一,叫春起。”
“春起?好名字。你来做什么?看风景?”
“来看看,太子选妃的女人们,都是些什么货色的。”
叶草泥想了一下:“你别去,会上火的。那男人还不知道这次会招收多少呢?”
春起不以为意:“太子将来是皇帝,多女人很正常,关键是了解对手,知己知彼,好应对。”
“那我也是,你要应对我?”
春起上上下下的看了叶草泥三圈:“你?值得我应对?你能被太子看上才有鬼呢?您真当太子什么女人都要?”
叶草泥听完很不高兴:“你怎么这样呢?就算太子不会要我,我也是候选人的。再说了,我也不屑被太子选,我的叶绝比他好太多了,才不稀罕什么太子。”
叶草泥甩手走了,春起也扬长越过。看来互相不待见的相遇。
契极在亭子里和契于下棋:“你准备选谁做太子妃?”
契于没有什么力气:“早就定了,哪里是我选的。宰相梦易的女儿梦结。”
“那么美丽的女人你不喜欢?”
契极仰躺,舒展身体:“安静得像石头一样,真不知道她怎么能那样活如此多年的。有意思?”
“反正说话的女人还有很多,你一定要和她说,漂亮就可以了,不是?”
契极嗤笑:“你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还装纯情?上次为什么不自己表演,拉我那里?”
“我总觉得那女人有点邪门,还是慎重点好,免得被嫌弃得一塌糊涂。”
“我那里的美女又添加了,你要不要去选几个回去?”
“那我不客气了,反正有时间,多几个女人练习,将来追正房妻子有益。”
叶草泥对这个皇宫有点厌烦了,站在湖边大吼:“叶绝啊,我想你了。相思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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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封妾
契于突然很想去捉弄那奇怪的草泥:“太子老哥,想整人玩不?”
“整那个厚脸皮的女子?”
“对啊,别人整着还无趣呢,难道不是?”
契极和契于去叶草泥那边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子。
契极奇怪:“声音明明来自这边啊,就走了?”
契于冷眼:“还想整她玩呢?人都没有看到,整什么?”
“她不是也参加选妃吗?要整是迟早的事情,难道还怕整不了她?”
叶草泥看着手上的虫子,听着那两个男人的对话,在树上对着那虫子说:“你们这么可爱,我真舍不得的,可是·····”
契于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然后就有东西动,再一凉,再,再······
契极也感觉到了,两个人都很奇怪,直到契于看到了契极头上的毛虫子:“你头上有虫,难道?”
两个天生俊逸的美男有生第一次浑身发炸:“虫子?”
叶草泥凉凉的说:“可不就是虫子吗?美男?”
契于惊骇:“怎么办?现在?”
叶草泥认真说:“我要是你们立刻跳进水里淹死他们。”
两个男人立刻跳进了水里,契于进去后才后知后觉的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我······”
契极也无奈:“我也不会,救·····”
叶草泥从树上跳下来看那两个男人折腾:“我会啊,可是我不想救你们······”
然后,她扯着嗓子吼:“救命啊,有人落水拉,两个白痴,再不来救,就死定啦·······”
侍卫将契极和契于救起来的时候,都很担心,这不是让他们不准跟着吗?这么一会就半死不活了,责任算谁的?
叶草泥发话了:“看着做什么?快点将他们肚子里的水控出来,再不动,就死翘翘了。”
侍卫呆了:“怎么控?”
叶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