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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草泥发话了:“看着做什么?快点将他们肚子里的水控出来,再不动,就死翘翘了。”
侍卫呆了:“怎么控?”
叶草泥仰头看天:“我的叶绝都是扛着我抖的,似乎。”
两个侍卫立刻扛着那两男人使劲抖擞,两个男人陆续吐出肚子里的一些水。然后在地上晕菜。
叶草泥很不给面子的说:“就那么一会泡着,死不了的,装什么死人?”再不起来,我又放虫子了?
契于悲哀:“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自己先起心思想折腾我的,难道不是?”
契于恨:“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戏弄我?”
“你选我做妃子,你脸都丢干净。你不会不知道轻重的,太子。”
“你信不信我杀你?”
叶草泥浑不在意:“我?小人物一个,死不足惜。你天大的太子,为了我让天下人知道你出糗,值得?”
两个男人恨得牙齿打颤,目送那个身影渐渐的离开视线。
选妃?天劫院的只是个名头,本来那里的成年女子都符合选妃的家世,所以即使不在那里,也会成为选妃的对象的。
当然,叶草泥除外,所以,所有女子精心打扮,有贴身侍女陪伴着去皇后的宫殿里面试的时候,叶草泥几乎没有人理睬。
她一个人在队伍的最后面,悠然自得的看别人紧张,看别人小心,看别人谨慎,自己已经心不在焉的开始琢磨着出宫后如何讨好叶绝。
全部女人站在大殿上供太子选择,太子中意的就送一个小配饰,很意外的,叶草泥也有。
第二轮,表演才艺。
上佳的才貌双全直接封妃,稍后成婚。一般的送金银财物退下就可以。
叶草泥溜到一个座位边混吃的,居然没有人发现。主要是人太多,谁也不会想到那样的地方有人敢混吃混喝?
契于到处找叶草泥,竟然看不见,叶草泥酒足饭饱,直接睡倒。在一堆的衣服下面睡得昏天黑地。大殿里叫她的名字,怎么也没有人回应。无奈之下只得让后面的先表演。侍从和侍女们开始紧张的找人,叶草泥被人从床底下拉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别说成为妃子了,不死都难。
侍从们将一脸桃红,睡得香甜的叶草泥抬上大殿的时候,皇后怒极:“什么人家的女孩子,这么没有教养?”
侍从:“严格说,不在选妃的行列里,只不过是天劫院的成年适婚女子,所以来的,是一个姓叶的平民女子。皇后认为?”
皇后收敛了怒气:“既然如此,就算了。送回去,让天劫院自己处置。”
契于着急:“母后,那个能不能给她个侍妾的名分?”
“侍妾?她配?相貌?身世?才艺?那条能当你太子的侍妾?你是太子,很快就会成为为我独尊的帝王,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当侍女都不够格。”
契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选太子妃你们内定,我的一个侍妾都不能做主了?听封:叶家女子叶草泥,太子侍妾。今天的选妃也可以结束了,哼。”
叶草泥就那么在昏睡的情况下,被封了太子的侍妾,送信到天劫院的时候,离嫡惊愕莫名:那样的,为什么会被选啊?
叶绝悲催了:“气死我了,我就是鬼迷心窍送进了天劫院,你非折腾着我的女人成了别人的,你还我草泥。”
离嫡想了想,不着急:“我去给你要回来,这也不符合皇家的祖制,叶草泥不符合选妃的条件啊?”
天劫见到契极的时候说:“那个叶草泥,你撤了封赐如何?”
懒洋洋的问:“为什么?”
天劫笑,皮肉都不活动了:“那个不符合选妃的条件啊?”
“侍妾而已,那些重要?我太子府邸里的侍妾多了,在意那些不累?”
天劫苦悲:“那个女人已经有男人了,不适合你,多委屈你?”
“早知道了,还是我自己教她去搞定那男人的呢?”
天劫惊奇:“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她是我的侍妾了,必须娶。”
太子府邸盛大婚宴,太子妃梦结从正门坐着巨大的轿子进去,其他的女子除了三个侧妃以外,都是从后门悄悄的进去的。正妾以上的有自己**的小院子,侍妾就是一个大院子,一人一间房间。
叶草泥怒:“太子妃,侧妃,正妾,侍妾·····多少女人分一个男人啊,凭什么?她悲从心生;我的叶绝啊,你为什么要虚伪的送我进天劫院?这下好了,我岂止是相思成灾啊,这以后都在地狱里过日子了,我的心哟,碎成了飞灰,疼疼疼······”
契于看到那女人突然在一边坐着捂心口,皱眉呻唤的样子,嫌弃不是一点点:“你装病?还是演戏?”
叶草泥看着那俊逸的太子气不打一处出:“你个天煞的美男太子,你选择我当侍妾,你不丢脸吗?以后你说你有眼光,不被嫌弃才有鬼,你这自己埋汰自己的蠢事,为什么做啊?你老是不怎么要脸,可是真的就不要脸了,让别人谈论,你不寒碜?我都瞧不起你。”
太子真的是哭笑不得:“你知道我配你委屈就老实点,少惹事。”
叶草泥哼气:“我还等你休了我,和我的叶绝双宿双飞呢?不惹事?你觉得可能?”
突然有女子跑出来:“我的脸?怎么这样了?”然后,三个,四个,五个·····
太子吞了口气:“我的女人都比你丑了,所以只有选你侍寝了。今夜,你。”
叶草泥缓缓的行礼:“遵命,小女一定尽心。”
看着太子远走,叶草泥咬牙:“你不怕从此不能睡女人,你就招惹我,我无所谓。你说呢,小红蛇?”
当呀,太子在卧室等草泥,叶草泥一边走一边问:“太子妃都不找,急切的找我,他脑袋没有问题,是根本没有脑子。”
太子在床上等着,叶草泥看着那半裸的身体,叹息:“你确定和我?你不后悔?”
太子实在不想笑的,可是不笑有点难:“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我睡的女人多了去了,睡你小事情一件,后悔?你有那么重的分量?”
叶草泥爬上床,爬上契于是身体:“我不喜欢你,可是·····”
契于:“可是什么?”
叶草泥将手伸进契于的下面:“我的宝贝喜欢你。”
卧室里传来惨烈的叫声,很明显不是叶草泥的,因为那声音不是女人的。
契于看着自己的宝贝上叼着的一根,很惊:“那是什么?”
叶草泥轻笑:“小蛇啊,无毒的,不过,也不确定,可能有也不一定。
契于当时就昏倒了。”
叶草泥伸手将小蛇收起来:“我几岁就养动物了,你睡我,不后悔,很难。”
天亮的时候,契于被阳光刺激到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光着身体睡在地板上,床上那个女子刚好翻身,面对着他。
契于仔细回想夜里的经历,双手几乎捏出血水来:“叶,草,泥!”
叶草泥的声音响起来了:“太子啊,你再不去医,你以后可能什么女人都无法睡了,你不着急?”
契于惊呆了:“你,你,你竟敢······”
叹气,很重的叹气:“你的脑子里装的什么啊?说话这么缺少逻辑,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已经做了,你不疼吗?那里?”
契于裹着衣服就急匆匆的找皇医了。皇医李可听完了叙述:“那个,我冒犯了,必须查看的······”
契于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钻地,脸,不是丢的问题,是死都不知道如何光鲜的死。
女人,暂时是不能碰的了,虽然他的女人们都很想碰他,契于突然关了自己禁闭,在自己的院子里,绝对不出门半步。
院子里还有个女子,是叶草泥。罚跪,可是看着那走来走去得瑟的女子,太子真心想捏死她:“你罚跪,还到处走?”
叶草泥理直气壮:“给你面子,外人在的时候做做样子,你还真得瑟上了?你不怕,我把你搞成无药可医?”
“你敢?”
叶草泥扔过去一个小袋子,那袋子就拦在了契于的头上。看着白色的蠕动的小虫子落下来,契于心如死灰:“这是什么?”
“我在茅厕里淘洗出来的,不知道名字。叶绝说,这样的虫子太恶心,不会有名字的”。
契于疯狂的大跑大叫,摇动着自己的头,一头撞上了墙壁,晕倒了。
叶草泥蹲下来,一条一条的捡自己的虫子,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你为什么这样的反应啊,你真不是正常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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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送人
再次醒来,契于直接将叶草泥关进了地牢:“我不杀你,我慢慢的折磨你。”
“你要慢慢的折磨,也要我有命你才能折磨的,我饿了。”
契于怒火攻心:“好,给你吃虫子。”
叶草泥看着那些蝉蛹之类的好像是煮熟了的,很认真的说:“我是无所谓的,你看我吃了以后,你还敢碰我,你就不是人。”
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玩了抹抹嘴巴:“谢谢。”
契于跑出去,在外面一棵大树下掏心掏肝的呕吐,胆汁都出来了。
契极来的时候就看到契于悲惨的那一幕问:“老哥?找我?”
契于终于抬头:“那可恶的,那什么草泥,你弄到你那里帮我折磨出气,我?我?我?”
又呕吐不停了······所以,下文没有。
契极莫名其妙的想:“她那么恶心?你呕成了这样?”
契极见到叶草泥的时候,那女子在地牢里睡得忘乎所以:“你进了牢,还这样子?奇迹啊。”
叶绝如果在的话会说什么?地牢?她八岁开始经常睡在坟墓里,地牢算个什么东西?
难怪她自己经常说自己不是人,是人能像她那样活着,那别人都是死的。
侍从只得将她扛着送去契于那里,契于现在还住皇宫里,只有去天劫院的时候出宫,所以,叶草泥又回到了皇宫里。
醒来的时候,最意外的是叶草泥本人:“我?就出牢房了?那太子关个犯人都这样没有耐性,那能成什么人物?你不夺位只能说明你更笨。”
契极失笑:“你想干什么啊,这样会整事。”
叹气,深深的沉重的叹气:“我就想回去,和我的叶绝亲亲密密。你们非要拆散我们,你们不被折腾难道折腾别人?”
契极看着面前的花树笑:“他们说,我是天朝第一美男,见过我的女人没有不自动往我床上爬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叹气,沉重的叹气:“不是你美不美,俊不俊的问题,我有男人了,那叶绝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其他的都是风吹来的尘土,迷迷眼可以,不能贪图。”
契极深情的看着那古怪的女子:“为什么,我看到你会心动呢?我发现自己已经对你动情了,你考虑考虑我不行?”
“你还真能演戏,懒得理你,我饿了,上吃的。”
叶草泥就在契极的面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后发酒疯:“我的叶绝啊,我想死你了。你为什么要虚伪的送我进那坑人的天劫院啊,这下好了,我相思成灾,快死了。我的叶绝啊,我想你,想死你了······”
突然停止,一本正经的问:“美男,我今夜睡哪里?”
契极很认真:“你现在是我的侍妾了,太子哥哥送给我了,你?睡我的床。”
叶草泥使劲的盯契极,想看出一个窟窿来,危险的眯缝眼睛:“你敢碰我,你会全身发痒的。”
然后问:“床,你的床在哪里?”
契极指着那张大床:“就这屋子里的那张啊。”
叶草泥想了想:“我要沐浴,送水来。”
契极看着侍女们送来浴桶,叶草泥直接穿着衣服进入了浴桶里,然后在浴桶了脱光了,沐浴。很久后,一丝不挂背对着契极说:“衣服。”
侍女递过去,叶草泥很自然的穿好了,转身上床。
契极在看到那背部的曲线时,莫名其妙的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