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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递过去,叶草泥很自然的穿好了,转身上床。
契极在看到那背部的曲线时,莫名其妙的心跳了一下,很微小,但是他自己感觉到了。
等所有侍女都推下去后,他走向那床,走近那女子。
纱衣下的身体若隐若现,契极看了很久确定自己想吃,所以俯身压过去,叶草泥的食指上一根长长的银针,再确定契极彻底压在自己的身体上时,缓缓的扎进了契极的穴位里。契极感觉很微妙,只是被什么叮了一下啊,可是·····
他浑身逐渐开始发痒,而且越来越痒,在床上不停的抓自己。
叶草泥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反倒闭上眼睛去拉扯来了被子给自己盖上。
皇医李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来到了契极的寝宫里:“你为什么痒成了这样?”
契极痛苦:“不知道啊,那女子沐浴上床了,我打算亲近她的,然后就痒了。”
李可看看那清秀但是也并不出众的女子:“什么女子?这么奇怪?”
“太子哥哥送给我第一个侍妾,叫叶草泥。”
“那只能问她了啊,可是她似乎喝酒了?醉了?”
契极怒:“上床的时候说话很清醒的,不像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无奈:“那麻烦你把她叫醒?”
可是,那叶草泥就算装睡也装得很彻底,怎么样都不醒来。
等她悠悠的醒转的时候,天也几乎开始透进来白色的光线了。
温和的问:“王爷为什么养啊,小主?”
叶草泥无视那抓挠自己的契极,懒懒的说:“痒穴被扎了银针,不痒是死人。”
然后一边离开一边说了:“我饿了,该吃早饭了,你给他把针拔了,好给我叫早饭。”
契极将银针拔了,不痒了,可是浑身是自己抓挠的伤痕,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叶,草,泥。今生制服不了你,我是死契极”。
叶草泥呢,一边看着眼前的虫子一边悲哀:“我想叶绝了,再这样思念下去,我一定会短命的,不行,我必须逃出去。必须。”
当叶草泥捧着一大捧虫子回去吃饭的时候,契极玄幻了:“你,你,你·····”
叶草泥将虫子放在一个空碗里,然后拿起餐具自顾自的吃起来,根本当契极是空气。
契极没有胃口了,深吸一口气:“你住侍妾的院子去,不能留在我这里。”
叶草泥轻飘飘的说:“我是你,就把叶草泥赶出去。留你的地盘上,哪里都危险。你不怕你的女人死绝了,连个睡觉的都没有,你就送我去。我不在乎住哪里,真的。”
契极急火攻心:“你敢?”
“很明显,我敢。再这样一直思念我的叶绝,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都快被思念折磨疯了,什么疯狂的事情干不出来?”
契极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我这样一美男,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鄙视,很彻底的鄙视:“就一张好看的人皮而已,得瑟个屁,去了外皮,里面的也许肉都不完整,烂心烂肠恶心巴拉的一个人棍。”
又风卷残云的吃一气,然后突然嚎啕:“叶绝啊,我想死你了,叶绝啊,我的叶绝,这可怎么活啊?到处是你的幻影,就是看不见真人。气死叶草泥了,气死叶草泥了啊······”
然后,突然停了:“你不怕被我整死,你就碰我,哼。”
草泥上契极的床上睡觉了,午饭时间准时醒。吃了,又睡,晚饭时间准时醒。
契极看着天黑,心里害怕:“那女人不敢吃,可是莫名其妙的就很想碰碰试一试。”
契极叫来了侍卫:“给我将她四肢绑起来。”
契极想:“我这样睡你都被你整了,你就真的不是人了。”
叶草泥吹起了口哨,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睡觉。那条小红蛇,从叶草泥的发髻里滑出来,在被子里游动。
契极激动的压在叶草泥的身上,准备行动。叶草泥的声音很无力的响起:“你什么漂亮的女人没有?对我这平板面孔感兴趣,你白长了那么俊逸的脸,浪费。”
契极低语:“我就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
叶草泥笑:“我的宝贝也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
契极吻上了叶草泥,然后亲抚着褪去她的衣衫,然后开始脱自己的,只是一切只是在开始的路上了,到底没有真正的进入最重要的程序。
契极惨叫着离开了床,盯着那里的一条蛇?
不晕死,除非他本身是死契极。
小蛇游离着又回到了叶草泥的发髻里。
叶草泥怒吼:“来人啊,我快冷死了,给我盖上被子。”
侍女进来看到地上的契极很诧异:“王爷?这是?”
叶草泥瞪:“先给我盖上,我再告诉你。”
盖上被子后:“王爷也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去找皇医来诊治就是了。”
皇医李可这次来的时候,不着急了:“晕了,你弄的?”
叶草泥不屑:“我手脚被绑住的,能弄晕他,我就不是人。”心里自己补一句,我本来就不是人。哼。
查验了半天,也没有弄清楚问题的根源。主要是他没有从那根上找原因,所以,只能等王爷自己苏醒了问。
天亮的时候,契极醒了,李可只得问:“王爷为什么晕倒啊?我找不到原由,不知道如何医治。”
契极悲哀的欲哭:“我的那个根,被蛇咬了。”
李可似乎想到了契于的经历:“床上的弄的?”
契极:“不知道,她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上除了纱衣,也没有别的啊。”
吞了口水,又吞了一口后问:“你就不能把她贬斥出去?不要?你也不缺女人啊。”
契极眼神阴狠:“所有女人甩光了,“这个也必须留着,我还不信我制服不了她了。还磨蹭什么,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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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逃离
反正,契极没有好之前是对叶草泥做不了什么的。叶草泥又自在的到处晃悠了。看着树叶子发感叹:“我的叶绝啊,我想你,等我出去了,树都秃顶了。”
看着小草发感言:“我的叶绝啊,我想你,等我出去了,草都死光了。”
看着花朵发感慨:“我的叶绝啊,我想你,等我出去,花都谢绝了。
······”
“最重要的是,我破碎的心啊,拿什么才能补得完整,我想你,你也不来看看我,是不是重新找了女人了?”
眼神狠毒:“敢给我找野女人,先将那女人碎尸,再废你人道的工具。”转眼又泄气:“我的叶绝啊,我想你·····”
契极请假了,不去天劫院,原因是,着了风寒,卧床不起。
叶绝也悲催啊,自己的女人就这么丢了,也无从找回了。
离嫡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她被人经手了,回来是迟早的事情。”
叶绝怒:“迟早?什么迟早?我三十几岁的人了,她回来迟了,我都没有力气吃了,迟早?”
离嫡无奈:“谁能想到这里比她美太多的都没有入围呢?她?中镖了?”
叶绝气绝:“是谁硬送去的,你好意思说风凉话?滚。”
契极终于康复了,看到那头疼的女人说:“你想见叶绝?”
叶草泥悲伤:“岂止是想啊,是想疯了。”
契极冷漠的问:“我带你去见他,你老实陪我睡。”
叶草泥一蹦三尺,指着他的鼻子开骂:“我陪你睡了,都出墙了,还去见叶绝,你想让我羞愤自尽,还是想让叶绝气绝身亡?早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懒得和你废话。”
心里有点悲:“我好歹是天朝第一美男,你嫌弃?”
“岂止是嫌弃啊,根本就无法直视你,比您更恶心的估计没有出生。生出来也立刻夭折。你怎么看都像个短命的,活不长久。”
梦结第一次清清楚楚的听到叶草泥的名字是在太子的床上,太子的身下。太子一边狠命的进出一边咒骂:“叶草泥,叶草泥,叶草泥·······”
如此美丽的女人,太子完事后直接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还怒:“折腾不死叶草泥,我是死契于。我只要不死,就一定折腾她一辈子。”
梦结看着头顶的纱帐,悲凉:“叶草泥?什么人?你不只是该死,你是该被千刀万剐。”
第二天,梦结就差人去打听叶草泥了。当报告的人说:“那叶草泥,太子送给了契极王爷。不在太子府邸了。”
梦结平静的问:“还是侍妾?”
“嗯,还是侍妾。”
梦结盛装打扮,慢悠悠的进宫了。远远看到契于在湖边看风景,款款的走过去行礼:“王爷,安好?”
“暂时没有死,你怎么今天进宫来,新婚,不如意?”
梦结直言不讳:“新婚的床上听到太子咒骂叶草泥,就想来见识见识,什么女子让太子如此上心?”
“我还以为你想我了,来找我的。看来我自作多情了,太子妃。”
“当然是想你更多,你不知道?”
契极冷笑:“打算出墙?不怕被收拾?”
“怕?怕还跟你?”
叶草泥看着那亭子里特别般配的一对,心里深深的叹息:“我的叶绝哟,别人成双成对,我呢,形单影只。我可怜的叶草泥······”
梦结和契极亲亲热热的时候,叶草泥看着梦结的侍女动起了心思:“金色的美人痣?梦结?不住在皇宫里,回去是注定的,那么她的侍女不出去不可能啊。所以······”
叶草泥直接走过去,在侍女的面前说:“嗨,美女?”
侍女小月无视:“你谁啊你?”
叶草泥挨近了说:“跟你换班的人。“然后一根银针扎进了小月的昏睡穴。
叶草泥就地换了小月的衣服,将自己的给她穿上:“只是昏睡,死不了你。”然后很费力气的将她拖进了花丛里。
梦结和契于的亲热直接进入了最后的程序,叶草泥不发表评价的意见,但是很明显不是很乐见他们私会。
快入夜时分,梦结姗姗离开,脚步有急匆匆的紧张,和激情后的兴奋。
所以,侍女叶草泥很顺利的跟着出了皇宫,在路上的时候对身边的侍女说:“我急,可以暂时离开一会吗?”
旁边的说:“快点,否则进不了太子府邸就麻烦了。”
叶草泥不怕麻烦,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进太子的府邸。一个人晃悠到一个荒芜的墓地,在墓地边将就一夜。
半夜的时候,墓地那里竟然有了血肉的厮杀,刀剑的碰撞声音,叶草泥无视了,翻身继续睡。厮杀停止后,一个男人冷笑着问:“你是人?还是鬼?”
叶草泥凉薄的一句:“打完了,你?”
男人笑:“死绝了,就剩你。”
叶草泥浑不在意:“我不是人,你杀不杀都没有区别。”
男人笑:“你不是人,是什么?”
“人睡坟地里,像我这样?我即使是人,也活得不像人,不是吗?”
男人乐了:“花给宫少宫主,花季。你呢?叫什么?”
叶草泥失笑:“哦,天朝第五的美男,花季,久仰大名。我是天劫院里最丑的女徒弟,叶草泥”。
“你不是进了太子的府邸做侍妾吗?怎么在这里?”
叶草泥得意:“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不可以?你为什么杀人?”
“为了一件东西,不杀?怎么抢到手?”
叶草泥讥讽:“你也不是人,你说你是人,神都会笑死。鬼都会笑活。”
花季夹持着叶草泥:“去个人睡觉的地方睡,这里不行。”
“你能不能直接送我回天劫院啊,我想我的叶绝了。”
花季淡然:“可以,但是叶绝已经离开了天劫院,据说和一个远方的商女成婚了。你还要去?”
叶草泥瞬间成了真的草泥,耷拉着身体,垂头丧气:“我的男人,丢了。活着有什么意义?不如死?”
花季将叶草泥带去了花给宫,那是山中的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