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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草泥终于被解开了穴道,离嫡依恋的抱紧她:你出不去的,你知道。
谁要出去了,你想多了,这里有吃有住,比古墓好千倍不止,为什么出去?除非你赶我出去,我才不出去呢。饿了,上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被你睡,不是吗?
离嫡开心得飘起来:嗯,马上叫人送进来。
叶草泥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就全部睡觉都可以,当然,离嫡也是,只不过睡觉的方式不同而已。
叶草泥是睡觉,离嫡呢?睡人,睡叶草泥。
那女人懒懒的,身体比蛇还柔软,可是离嫡就是魔怔一样的痴迷。一生为他疯魔的女人无数,可他却就为这个从来不睁开眼睛看他的女人失魂。
花季去了离山,在半山的离华山庄里等离嫡接待。待了三个星期也没有人来见他,竟然长住了下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时候,侍从叹息:庄主半步也不愿意离开那女子,你想让他出来见你,除非天塌了。
花季怒火中烧:你不早点说,害我白等?
侍从统领截得说:花楼老板多少女人啊,你认为会对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用情?正因为如此,我们还一直赌,三天就玩腻呢?这左一个三天,又一个三天的,就到了现在了,不能怨我们,这情况太匪夷所思了。
不怒不是花季,你不是不舍得吗?找她的人多了去了,我看你能一辈子不出来?
几天后,谁都知道叶草泥在离山的离华山庄里,包括叶绝。
契极是骑着飞驰的骏马往离山奔驰的,契于呢?没有办法去,老皇帝要归西了,他得准备即位,离不开。所以,在宫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着急。
飞月坐着巨大的豪华船,慢慢腾腾的去离山:我不是去找人的,我是去看热闹的,看那恶鬼女人怎么死,怎么悲惨的结局。
在一拨又一拨的人的攻势下,离嫡终于姗姗来迟的露面了:你们找叶草泥?
花季:我来了一个月了,你装不知道?太假了。
叶绝悲悯:师哥,你抢我的女人?
飞月:我是来看热闹的,就想知道那女人怎么悲惨的被解决。
契极冷:她不能被解决,只要我活着,她,我要活的。
离嫡怒:我凭什么必须交人给你们?
契极看着自己洁净修长的食指,温和的说:你可以不给的,不过,父皇快死了,契于登基就这几天的事情,也许在我们废话的时候,已经即位了。那女人名义上是他的侍妾,而他可以将太子府邸的女人统统甩干净了,也要这个女子。你能不给?
得,其他几拨的人立刻悲剧了,弄得半死不活的,得不到人。
契极就那样昂首挺胸的接走了叶草泥。披散着长发,穿着洁白的纱裙缓慢走出来的叶草泥冷冷是扫视一圈的男人,只有看到叶绝的时候有了点温情,她直接走过去:叶绝,我想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要我,娶别人?我千辛万苦的从太子府邸,从皇宫里逃出来找你,你却跟别人了。我失恋了,伤心欲绝,你为什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抛弃了我?嗯?
叶绝石化了:我没有,我一直在等你,你说什么呢?
叶草泥两行清泪流,缓慢的跟着契极走:回不去了,叶绝。我回不去了,真的失恋了。我一直想你,很纯粹的想念你。看什么都是你的样子,你为什么就不要我呢?我真的爱你。
每一个男人的心都在开裂,听得到碎裂的声音,叶绝是痛心疾首的悲哀。其他呢?失心疯一样的悲惨,那个女人说着自己想听的情话,可是却是对别人说的,心痛只有自己知道。
契极的眼睛血红,突然怒吼:你喜欢叶绝,你想念叶绝,你就只爱叶绝,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需要反反复复说不停。
叶草泥无视他的怒火:我看到我的叶绝了,可是他不能要我了,我没有办法纯粹的爱他了,我也不能跟着他走,我被你领着去自己不喜欢的皇宫,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
契极:我生气,我很生气,我喜欢你了,对任何女人都不能了,你得瑟了,我悲催了。不生气?不生气,我是死契极。
叶草泥不急不缓的说:你对别的女人不能了,就喜欢我了?你难道认定对我能?没有试过,不要那么笃定。小声嘀咕一句:就算你对我能,我也能让你彻底的不能。
契极真的发火了,他几步过去抱紧她:我被你气疯了,恨死你了。越恨你,越想你,越想你,越恨你······无限的循环,我失去了自己,你真的不是人,你是恶魔。
山庄外,豪华的马车,契极将叶草泥抱上去,当马车在路上颠簸前进时,侍从们都知道那里的人不是仅仅坐车而已,那震动很明显,想无视有点难度。
飞月突然很失落,有气无力的上了自己的豪华大船,一路看着河水失神:我其实想要人,很想要人,我不要人,我千山万水的来这里费什么神?我每夜都听到那魔咒一样的话语,得不到人,什么时候能终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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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坦诚
飞月泄气:“我不敢医。”
天一皱眉:“谁敢下手?真·······”
叶草泥从飞月的药箱了拿出了药水,一点一点的清洗,一点一点的仔细将皮粘合到原来的地方,一点点·····
她的表情很认真,没有半分嫌弃,更没有一分的不适应。
只是,偶尔温柔的问:“疼?忍忍?”
笑,很有成就感的笑:“嗯,好多了,你们说是不是?”
嫡真笑得比哭丑:“这样?好什么?”
叶草泥无视,然后包扎,等那个头成了一个白布的粽子,只留出眼睛,叶草泥一边左右打量,一边评价:认识你这么久,这点样子最可爱,一点也不狠绝了,顺眼多了。
离嫡真的想笑,天一直接笑出了声音,飞月更直接:真滑稽,这样的是什么东西来的啊,反正不会像人。
盖上盖布,上车,回宫。
契极竟然没有提杀叶绝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
起立,起解奇怪的看着那个布粽子人问:这是王爷?怎么会?
叶草泥没有回答,将契极送进房间后,跪下:“你放过叶绝,放过叶家。今生我甘心为奴,永生侍奉你,任你虐待,任你折磨,死也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契极冷:“叶草泥。那可是你说的,那今夜侍寝?”
惊愕抬头:“你还想睡女人啊,现在这个样子竟然有心情?”
“怎么?不行?还是怕我这个样子,你受不了?嗯?”
“我们需要洗浴,这样一身风尘,不适合。”
温泉池,叶草泥分外认真的给契极净身,两个人竟然很契合,契极没有在叶草泥的眼神里看出哪怕一丁点的违和感。
起立看着那里缠绵的一对,冷箭横飞:那样的女子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王爷上眼?看来还真的该好好的收拾她的,可恶的草奴。
起解冷笑:时间有的是,你怕你出不了气?
第二天,皇后来了。盯着契极看了半天,温和的说:拆开我看看,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皇后虽然很努力装出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可眼神里的嫌弃还是让契极很不舒服,他冰冻如铁:“皇后身娇肉贵,不宜在此逗留,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起立和起解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脸,起立忍不住出去呕吐,起解强撑了很久还是不敢再睁开看第二眼。
叶草泥低头温柔:她们?只是还没有习惯,过点时间久好了。
是吗?
当夜,起立侍寝,房间里传来惊声尖叫,叶草泥在门口安静的等待,第二天下午,离嫡被招进契极的寝宫,契极背对着说:床上的女人,送你了。花楼名妓更适合她。
起解在当夜主动进了卧室,摸黑上床,不多久契极飞起一脚踢出去,,一丝不挂的落在院子里:你抖什么?怕我?嗯?
起解跪:不是的,王爷,不是。
离嫡在院子里和茶,叶草泥作陪:去花楼吧,我那里也许更适合你。
三个月后,契极带着金色的面具到花楼去探视那两个双生姐妹,起解起立着纱衣款款的靠在他的身上:王爷,我们只是暂时没有心理准备,你不要抛弃我们。
扯着嘴角笑:在这里侍候我也一样,我付钱消费。
契于看着皇后,问:契极真的毁容了?那凶手没有严惩?
皇后在失神,心里空落落给,似乎失去了心头肉,难受: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契于直接去问嫡真:谁做的?
叶绝。
契于:叶家不灭门,不足以平愤。
叶草泥时刻关注着叶家,叶绝。
听闻皇帝要灭叶家满门,没有惊惶,而是往议政殿去。
人已经都进了天牢,除了极少的几个潜逃。
契于看着那刻字的奴:你?叶草泥?
叶草泥问:叶家能不能放过?
很明显,不能。
野草泥突然眼睛变色:是吗?那打扰了。
出了议政殿,叶草泥直接去了天劫院的墓地,在天劫老人的墓里,对天劫说:我成全你死,我受你的魂力。
墓室爆炸了,坟墓灰飞烟灭。
叶草泥出来的时候,昂然屹立。她伸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字消失了。
只要契极能复原,叶家不会灭门。
叶草泥在半夜回去的,契极怒吼: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叶草泥看着契极问:你能保住叶家满门吗?能我承诺让你复原如初。
是吗?你凭什么说大话?
就凭我能抹去我额头的奴印。
契极走近,那里现在只有一个金色的美人痣,不以为然:你去接受天劫老人的魂力了?
嗯?我会练出真魂,让你复原如初。
我,不在乎自己的脸,我在乎的是你。脸,皮肉而已。废了还可以看清人心,没有什么不好。比如,梦结?
叶草泥:我有强大的魂力,只要练出真魂,你的容貌恢复是迟早的事情,你放过叶家满门。
梦结冷笑:魂力?真魂?你个小草奴修魂?
第二天,叶草泥被召见进了皇后的宫殿,梦结走近她:你修魂?你知道什么人才能修魂吗?嗯?
不知道。
修魂必须是灵魂强大的人,你是?
我不一定是,难道你是?
冷笑:很正确,我是。所以,你的魂力我可以收取了,而且封死你修魂的一切可能。天劫老人的魂力我不是不能吸收是还在思考要不要吸收。这一代天劫院的弟子里,我和契极是最强大的。
叶草泥皱眉:“如果被你吸收完魂力,我会怎么样?”
“试了就知道了。”
梦结眼睛瞬间变成了紫色,伸手按在叶草泥的额头,无穷无尽的魂力统统吸收到了梦结的身体里,恶鬼男着急:“这样?会死?”
也许是真的着急,他飞身过去试图阻止,立刻魂飞魄散。叶草泥本来还觉得吸就吸吧,反正自己也是从天劫老人那里得来的。
可是眼看着鬼男魄散,心里有那么一丝抽疼:“人,有时候还不如鬼。
怒,不发怒的人怒极会更恐怖。”
叶草泥灵魂里反抗,可是,那反抗也不过是一时的抵御而已。很快,的自己修的通魂之力也被吸收得一干二净,而且梦结紫色的美瞳闪过阴毒:“要吸,就来个彻底。”
等到实在无可吸取的时候,叶草泥离死也不远了。
瘫软在地的叶草泥真的如烂泥一堆。
契极冷眼旁观:“你现在满意了?梦结?”
满意?我的你对我没有过真心,我只得了身体,还被毁得我看不下去,我如何满意?我就是傲视天下,任何令我不痛快的人都必除。
契极过去捡起叶草泥:“我更喜欢这个不好看的女人,正好我也不好看了,所以我们是天作之合。”
梦结冷:“天作之合?错,你和我才是。毁容?你的容貌我会回复,不问你愿不愿意。我的男人,是我的,谁也不能夺。”
契于回去的时候看着梦结,诧异的问:“皇后眼睛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