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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麟遵命。”魏麟使出浑身解数与那人缠斗,而正堂外已被重重包围,不出片刻便决定了胜负。待魏麟用剑抵在那人颈项上时,那人再也无力反抗。
刺客生擒,被魏麟踢倒在地,此时刘显从众人身后而来,阴沉道:“说,你为何要刺杀本宫。”
刺客强硬的抬起头,冷笑而不答。
魏国淮上前忙道:“太子殿下,此事非同小可,还是交由皇上处置罢。”魏国淮心生疑惑,恐是落了他人的全套。魏国淮暗中窥视太子一举一动,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父皇日理万机,此等无需惊扰父皇了,来人,传京兆尹。”太子回身坐下,眼中笑意越发浓厚。
魏国淮顿觉松了口气,太子即是传京兆尹而来,事情怕是自己想多了。
“主子交予我的任务已是失败,我无颜苟活在这世上,杀了我罢。”刺客突然出声,神色豪情万丈,倒有些本末倒置之意。
刘显嗤笑:“即是有人指使,你若肯说出幕后之人,我可放你一条生路。”
“呸,莫要当我三岁孩童,要杀便杀。”
刘显故作惋惜,笑着道:“也罢,你即是这般嘴硬,那便慢慢审着罢。”刘显暗中于文铭庄使了个眼色,文铭庄会意后,突然出声道:“太子殿下,那人怀里像似揣了什么。”
“哦?”太子笑意加深:“取出来瞧瞧。”
“是。”文铭庄快步上前,从刺客怀中取出一布包,展开之后,众人皆惊,里面裹着的竟是女人的肚兜。
文铭庄将肚兜展开,送到太子面前:“太子殿下,这乃……”文铭庄难以启齿。
刘显嗤的笑出声来,再看那红色牡丹肚兜上绣有一个月字,不禁问道:“没想到还是个痴情人。”
魏国淮此时已看清肚兜上绣的字,疑惑片刻后便看向一旁的曹氏。曹氏与魏国淮互看一眼便急忙撇过脸去,身子颤抖到难以自持。
魏国淮顿觉不妙,到底还是中了太子的圈套。
刘显审问刺客之时,刘岳已悄然来到魏璟元身侧,悄声道:“谨记我之前于你说的话。”
魏璟元已是参透刘岳话中含义,微微点了点头。魏璟元瞧见肚兜上所绣之字时,便已猜到,这是太子设下的圈套,而曹姨娘就是太子安排在魏国淮身边的人,可他为何要弃掉这颗棋子呢?魏璟元不禁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为了煮面浪费好多时间,哈哈哈,不过总算是赶上了!
曹姨娘因为怀了孩子被太子抛弃了惹,真是苦命死了,哈哈哈!
哟西,明天见……
第28章 推脱
六年前;魏国淮授皇命远赴边疆平乱;待战事告捷后班师回朝,由官道入王畿,中途却因狂风骤雨不得前行;最终只得留宿于王畿一处旧宅之内。这宅院主人很是热情周到,待魏国淮用过晚膳之后;便于别院的长廊内看向远方;眼中波光转动,似是有了思乡之情。许久;风雨骤减;竟是从别院厢房内传来优美琴声;魏国淮闻声而去,透过半开的轩窗看到了里面抚琴之人;那人便是曹氏月娘。
月娘年方十七,尚未出阁,衣着素朴的她神情中倒是多了一分恬静。魏国淮于京都内见过不少貌美佳人,而他已娶的几位妻妾更似娇花般明艳动人,如今看的久了,突地见到这般素雅之女子,竟是怦然心动。
魏国淮对月娘起了爱慕之意,留宿的这几日里,便寻求机会与月娘接近,从而得知,月娘乃京都富商曹韵之女,由于月娘的娘亲乃曹韵妾侍,又因被夫人构陷,这才被曹韵抛之于王畿旧宅之内。
魏国淮心生怜爱,几日之内便于月娘互生情愫,每当月色降临,月娘便会抚琴奏乐,而魏国淮便会于他身旁品酒聆听。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狂风骤雨停歇时,魏国淮唯有继续赶路,临行前,魏国淮答应曹氏,待回京之后定会迎亲上门,与她共结连理。
数日后,魏国淮回到京都,待叩谢皇恩后,便登门造访了曹韵府邸。曹韵不过一介商人,如今朝中重官要迎娶自己的女儿,已是欣喜若狂,答应了这门亲事后,魏国淮立马吩咐魏麟将曹氏月娘迎进府中,以解多日来相思之苦。
曹氏月娘性情过于平和,过门后的日子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恪守妇道与世无争,无论外面发生了何等大事,曹氏从不开口过问,如此一来,魏国淮更视她为红颜知己,每每遇到心情烦乱时便会来到曹氏身旁,苦诉衷肠。
多年来,魏国淮与曹氏月娘感情甚好,可另魏国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氏月娘竟是太子安排在他身边的探子。魏国淮想到此处便觉心痛不已,多年来的爱慕算是错付了,待魏国淮猜透事情内幕之时,他再也忍不住地看向曹氏。
曹氏心生愧疚,多年来魏国淮待她如何,她又怎会不知晓,无奈世事弄人,这一切都是太子安排的,她不过曹韵庶女,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自己娘亲的性命还握于太子手中,她别无选择。
曹氏轻轻抚摸稍有隆起的肚子,心中已是千回百转痛不欲生。如今看来,她已经成为了一颗弃子,而让她成为弃子的原因,无疑是腹中孩儿。起初,曹氏与魏国淮行房之后便会偷偷服下汤药,以免有孕。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娘越发离不开魏国淮,她真真正正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几经思量,月娘决定铤而走险试上一试,现如今,曹氏已经得到了预想中的结果。
曹氏暗中窥视魏国淮,只见他神情中满是痛苦与愤怒,当下便让曹氏湿了眼眶,强忍着才没能让泪水夺眶而出。
“你当真不肯供出幕后指使吗?”太子刘显明显没了耐心。
“要杀便杀,我已无话可说。”男子依旧强硬。
刘显阴笑道:“也罢,既然你不肯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说罢,刘显再次对身旁的文铭庄说道:“想办法查一查这衣物是哪家姑娘的。”
“不必了。”曹氏的突然开口震惊了四座,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她一人身上。
曹氏稳住心神,由丫头扶她起来,慢步来到太子身前跪下:“太子殿下无需彻查了,他不过是奉了我的吩咐罢了。”
刘显稍感意外,没想到曹氏竟会自己站出来。
“哦?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要刺杀本宫,莫非你也是受人指使不成?”刘显笑容中透着狠戾,他起初想要利用这颗棋子让魏国淮看清局势,若魏国淮依旧不肯归顺,这往后的雍国公府,怕是要鸡犬不宁了。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氏竟然自己站了出来,着实让他感到惊讶。
曹氏已抱着必死的想法,又何惧太子的恐吓,她慢慢抬起头,看向一旁的魏国淮,眉眼中满是温柔,她双手放于肚腹之上,心中万般不舍。
“为何避而不答……”刘显催促道。
曹氏收回目光,冷笑道:“太子可认得这个。”曹氏于怀中取出一木牌摊在掌心之上,待众人看清之后,曹氏又道:“太子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你……你是襄国细作?”刘显气的火冒三丈,他何曾预料到曹氏会有这么一手,如此一来,原本的计划看来是用不上了。
曹氏仰起头,面无惧怕之色道:“事已败露,我必死无疑,不过我倒是想跟太子讨个人情,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将死之人,又何来人情可言。”刘显恼羞成怒,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贱人。
曹氏冷笑:“若太子应允,我可道出其余细作潜伏于何处。”曹氏话一出口,众人皆惊,而其中最为惊讶的当属魏国淮,他怎会想到,曹氏这样与世无争的女子,竟会牵连到襄国,当真是他有眼无珠了吗?
太子明知曹氏信口胡说,却又无法阻止,众人面前,还需装出在意的模样,问道:“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本宫讨价还价?”
曹氏不动声色道:“太子何需吓唬我呢,我虽为一介妇人,却也是不怕死的,太子若不想知道,杀了我就是。”
“你……”刘显气到无言以对。
“太子殿下。”刘乾突然上前,轻声道:“此事非同小可,弟弟认为,还需禀告父皇。”
好你个刘乾,你竟敢和我作对。刘乾横眉冷目的扫过刘乾,冷声道:“也好,此事还是禀告父皇吧。”
曹氏暗中松了口气,她暂时保住了府中孩儿。
“来人,将她押回宫去。”刘显话一出口,曹氏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若她被进了宫,怕是再难保全腹中孩儿了,曹氏当下把心一横,决定堵上一把。
“啊……我的肚子……”曹氏扑倒在地,来回翻滚,暗中用力捶向肚腹,几下之后,她便真的疼了起来。
“血……血啊……”魏玉蓉首先看到了曹氏襦裙下渗透出来的血迹,惊慌失色的喊了起来。
魏国淮心下一惊,忙上前道:“太子殿下,曹氏虽为下官妾侍,可她毕竟是襄国细作,死不足惜,只不过,她知晓事情甚多,若此时将她押回宫中,怕是会性命不保,下官提议,将罪妇曹氏关押府中,待太子回宫之后禀明皇上,再做定夺可好?”魏国淮深知此事不可参合,但他还是没能忍住出来保全曹氏。
刘显冷笑道:“魏国公,你当真要这么做?”
魏国淮又道:“曹氏身为细作不假,可她也是下官妾侍,此事已牵连到下官,下官为求清白,还请太子回宫之后像皇上禀明一切,彻查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刘显见事情已成定局,还需想其他法子解决,这才松了口,应允了魏国淮。
“回宫。”刘显起身向外走去,而刘乾跟在他的身后,心思竟巧妙了许多,他必须要尽快回宫,将此事告知母妃,一同商量大计。
太子这一走,魏璟元的拜师礼就算结束了。下人们将曹氏抬进了后院,紧接着去请相大夫入府。至于府中贵客,也都纷纷请辞。刘岳乃众人当中最后一个离去的,临行前,刘岳于魏璟元身旁淡淡一笑:“今日的拜师礼,当真是举世无双的。”
魏璟元颇有感叹,苦笑道:“所料未及。”
“是吗?”刘岳笑着道:“雍国公府有难,你身为长子可是要献计于你的父亲?”
魏璟元笑而不语。
刘岳等到了答案,笑着对身后的历卓言道:“历先生,回宫。”
众人离去,雍国公府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没多久,相大夫入府,看过曹氏之后,相大夫于外堂对魏国淮道:“动了胎气,服几服药便无碍了。”
魏国淮故作平静道:“孩子可有事?”
“尚无大事。”
魏国淮就此松了口气,此时他有些迷茫了,他保下曹氏,到底是为了她,还是她腹中的孩子。
“若无事,下官告退。”
魏国淮应声道:“送相大夫出府。”
魏璟元从外面进来,正巧与相大夫碰面,寒暄后这才进了外堂。
府中出了细作,人人皆慌,老夫人忙将众人叫到主院儿商量对策。
“你说这曹妹妹怎会是细作呢?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吕氏于坐上满口埋怨,殊不知曹氏与她并无嫌隙,如今看来,已是到了墙倒众人推的地步了。
王氏焦急道:“老爷,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王氏话一出口,便惹来大夫人怒视,不禁乖乖闭了口。
“淮儿啊,你可有主意?”老夫人于上座问道。
魏国淮面色平静,实则心里烦躁不堪,事已至此,唯有撇清这关系才好。
魏国淮沉思之际,魏景存从王氏身后走了出来:“父亲,依儿子看来,曹姨娘一事还需撇清关系,莫要让皇上猜疑。”
“存儿有何想法?”魏国淮反问道。
“儿子想,待皇上查明此事之后,父亲大可同皇上禀明,由咱们亲手了解了曹姨娘,不知父亲意下如何?”魏景存似是事不关己一般,说的风轻云淡。
闻言,魏国淮不禁深锁了眉头。
魏璟元于一旁听的真切,没错,魏景存便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性命于他眼前,当如草芥一般。
“元儿,你可有想法?”魏国淮突然出声问道。
魏璟元心中讥笑,面色却略显焦急道:“父亲,元儿一时回不过神儿,并无办法。”
魏国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