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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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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见
    经此事这么一闹,魏璟元倒是觉着乏了,回到住处后,便熄灯睡下了。而魏国淮从大夫人那离开后,便直奔了书房,待魏麟关了房门后,魏国淮这才开口问道:“在何处发现的?”

    魏麟低着头,从怀中掏出魏景存抄录的子张,将其放在桌上:“回老爷的话,就是在这桌上发现的。”

    “你说什么?”魏国淮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魏麟重复刚才的话道:“在桌上发现的。”

    魏国淮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拿过那手抄看了几眼:“好啊,竟然栽赃到我头上了。”魏国淮面色凝重,细细琢磨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手抄一事虽小,可这背后隐藏的人倒是胆大,竟这般明目张胆的放于自己的书房,看来,他还是把事情看得简单了。

    魏麟看了魏国淮一眼,颔首道:“老爷可要细查此事?”

    魏国淮摆了摆手,冷笑道:“此事作罢,你先退下吧。”魏国淮看着魏麟出了书房,当房门关上时,魏国淮眼中的笑意越发浓厚,他倒要看看,这与他同床共枕之人,究竟能把国公府折腾成什么样。

    碧玉从外头回来,急匆匆地进了大夫人的屋子,小心翼翼道:“夫人,老爷书房的灯还亮着呢。”

    大夫人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正轻轻抚摸着一块玉石,只见她双眼微睁,笑意十足道:“问了没有,办事的过程中可否被人发现?”

    碧玉细声道:“奴婢已是问过,他一口咬定,并无人发觉。”

    “他倒是嘴硬的很。”大夫人一甩手将玉石扔了出去,掉落在地上摔成了两半,碧玉自是吓的倒退两步,赶忙跪了下来:“夫人,你说会不会是咱们猜错了?”

    “错了?”大夫人冷笑道:“若不是他办事不利,又何以让吕氏那个贱人怂恿老爷去看魏景存那个贱种,而我们事先安排的却一样都没用上,这是为何?”

    “奴婢……奴婢……”碧玉实在不知如何回大夫人的话。

    大夫人见碧玉瑟缩不语,又道:“王氏和那贱种可是回去了?”

    碧玉忙道:“已经回了,奴婢刚派人去瞧过了,这会儿怕是睡下了。”

    大夫人嗤笑道:“也罢,王氏色厉内荏,无需浪费太多精神,倒是那吕氏,让人盯紧点。”大夫人派去的人一口咬定并无人发觉,那她又是从何得知的,而那手抄现在又在何处?

    “奴婢明白。”碧玉慢慢抬起头,疑惑道:“夫人,既然吕氏已经发现,却没将此事告诉老爷,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大夫人笑着说:“她呀,无非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大夫人伸出白皙的手,轻轻向上抬了一下,示意碧玉起身,待碧玉起身后,大夫人继续道:“此事由我一手安排,吕氏仔细推敲之后便能猜到,她若将此事直接告诉老爷,未必会如她所愿,既然这样,她何不把事情往大了闹呢。”说到此处,大夫人竟露出欣慰的笑容,淡淡道:“元儿今日倒是开了窍,不似以往那般不争气。”

    碧玉忙点头:“夫人悉心教导,大少爷又聪慧,自是能明白夫人的一片苦心。”

    大夫人被说到了痛处,略显无奈道:“元儿心善,以往不分敌我便会站出来替他人求情,如今能有所顿悟,也不枉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栽培。”

    “奴婢觉着,大少爷定不会辜负夫人的厚望。”碧玉颔首道。

    大夫人点点头:“碧玉啊,你倒是猜猜,那手抄现在何处?”

    碧玉转了转水灵的眼珠:“奴婢愚钝,刚才就一直再猜,可就是猜不到。”

    大夫人挑起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在老爷的书房里。”

    碧玉惊恐的看着大夫人。

    “你再猜猜,是何人所为。”大夫人面露诡谲的笑容。

    碧玉细细想来,欲言又止道:“难道……难道是大少爷?”

    大夫人笑着却是没说话,而是摆了摆手让碧玉退下了。今日是大夫人急了些,若不是魏璟元机警,怕是这会儿已让吕氏得逞,成了两面三刀的假善之人。可这后来发生的一切,却是大夫人不曾预料的,魏璟元竟将手抄放进了魏国淮的书房,如此一来,魏璟元倒是给了大夫人一个申饬。

    大夫人不怕魏国淮猜疑,反而沉浸在魏璟元开窍的喜悦当中。

    夜入子时,天气倒也没那么热了,三夫人屋里头的油灯正微微摇晃着,此时的她辗转难眠,只能坐于榻前生着闷气。魏玉蓉自知母亲心有不甘,且她身子向来虚弱,执意要在一旁服侍。吕氏生不出儿子,唯有这女儿才是依靠,哪怕是拼劲所有,定要让魏玉蓉奔个好的前程。

    吕氏计谋未能得逞,直至过了子时才入了梦乡,魏玉蓉见她睡的安稳,这才起身回了自个儿的厢房。

    翌日,魏璟元随着轩窗外的木竹醒了过来,侧耳聆听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心情一时大好。再看门口处,早已起身的元宝已是端了温水走了进来,露出憨傻的笑容:“元宝伺候大少爷起身。”

    “你何时起身的?”魏璟元从塌上坐了起来,伸出两只白嫩的小脚搭在边缘处。

    “不到半个时辰。”元宝放下温水,开始替魏璟元净面。

    魏璟元闭着眼睛似是享受,嘴上却说道:“元宝,今日二殿下与三殿下会来,我有事让你去办。”

    元宝听到这番话,已经没有了先前不安的模样,如同小大人一般,皱着眉严肃道:“大少爷请吩咐。”

    魏璟元在元宝耳旁简单交代了两句之后,便起身更了衣,穿的正是昨日老夫人送来的那件衣裳。元宝刚替魏璟元束上鞶带,碧玉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圆圆的小脸在鹅黄色衣裳的衬托下,显得娇小可爱。碧玉走上前,颔首轻声道:“夫人让碧玉送些糕点过来,以供大少爷招待二殿下三殿下品尝。”

    魏璟元看着丫头们将糕点放于桌上,每一样都是那般精致,用足了心思,口味上自是不用说,正是按照平日里刘乾的口味送过来的。从小到大,母亲疼爱刘乾多过于自己,她又何曾记得,自己喜爱什么,厌烦什么?

    魏璟元不愿多想,笑着敷衍道:“还是母亲想的周到,若不然,怕是会怠慢了二殿下与三殿下。”

    碧玉笑着道:“二殿下与三殿下应会晌午前过来,到时候碧玉自会前来服侍的。”

    “也好,你向来心细谨慎,不像元宝这般笨拙。”魏璟元不过说笑而已,却让一旁的元宝无地自容,连声道:“元宝日后定会尽力服侍大少爷的,绝不对懒怠。”

    “不过是句玩笑话,元宝何以当真?”魏璟元背过手朝门口走去:“去给祖母请安。”话音一落,元宝与碧玉同时跟了上去。

    大夫人的住处与主院儿在同一方向,待到了主院儿后,碧玉先一步离开了。魏璟元带着元宝进屋请安时,正巧遇到了魏梦婵,此时的她正与老夫人有说有笑的。魏梦婵看到魏璟元时,微微俯下身子,笑着道:“大哥来了。”

    魏璟元微笑道:“妹妹今日倒是勤快,这么早就过来给祖母请安了?”魏璟元与魏梦婵都乃大夫人所出,应是亲厚,殊不知兄妹二人不过是表面敷衍罢了。再看魏梦婵那张俏脸,竟找不出与魏璟元相似之处。

    魏梦婵见魏璟元有意作弄,故意拽住了老夫人的衣袖,轻轻摇晃着:“祖母,大哥挑蝉儿的理了。”

    老夫人笑着道:“若不想让你大哥挑理,那往后就早早过来给祖母请安。”

    魏梦婵笑起来时带着浅浅的酒窝:“从今往后,蝉儿定要次次都赶在大哥前头来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听了这话,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魏璟元见老夫人似是与魏梦婵有话要说,请安过后便主动请辞了。从主院儿出来,魏璟元先是回了住处,用过早膳后便急匆匆的赶到了荷花池。凉亭里,魏璟元一边品茶,一边瞧着元宝和两个小厮在水中摸鱼。

    鱼群中当属锦鲤多些,那两条白鲢很是显眼,只不过这两条白鲢甚是狡猾,专门往阴暗的角落里藏,害的元宝和那两个小厮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捉住了其中一条。

    白鲢在手,元宝兴奋的叫了起来:“大少爷,我捉到了一条。”

    魏璟元探头看了一眼,笑着却没说话。

    入了晌午,日头越发毒辣,魏璟元坐在凉亭中已是喝了整整一壶凉茶,元宝与那两名小厮将鱼捉上来后,便直接送到了小厨房,命人操持午膳了。元宝出了莲花池,换上衣裤后来到魏璟元身旁,好奇道:“大少爷,你当真舍得将这两白鲢做成吃食?”

    “为何不舍?”魏璟元向来珍惜刘乾送来的东西不假,可那都是以前,而现如今的魏璟元,不在看中刘乾的任何一东西,甚至是他这个人。

    “这可是二殿下送给你的鱼啊。”元宝至今仍不明白魏璟元为何这么做。

    魏璟元放下手中的茶碗,冷声道:“不过两条白鲢,二殿下又怎会记在心上。”前世的魏璟元又何曾让刘乾在意过,他的命运就如同这两条白鲢一般,最终不过是俎上肉罢了。

    元宝欲要说话,便瞧见廊下走来几人,正朝着这边儿而来。

    元宝抬手揉了揉眼睛:“大少爷,二殿下和三殿下来了。”

    魏璟元闻声看去,正巧与笑着的刘乾打了个对眼,而他身旁的刘岳,则是面无表情的朝这边走来,神情中透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目光交错,魏璟元竟没能从他平淡的眼神儿中看出任何情绪,宛若死水那般平静,却又是深不见底。

    刘岳不知道魏璟元为何会这般盯着他看,仿佛在探究着什么。这并非是刘岳与魏璟元首次相见,以往,魏璟元的目光只围绕在二哥刘乾身上,就在刚才,魏璟元看向自己的时候,他竟是心中一紧。
第7章 多变
    两位皇子平日里甚少有机会到宫外走动,多半是在学文习武,虽得锦衣玉食,却又过的没那般自由自在。今日,总算得了淑妃娘娘的应允,这才可到宫外转转。刘乾出宫,自是要带上刘岳的,此二人虽为兄弟,却不是那般亲厚。

    刘岳,当今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宸妃所出。刘岳虽贵为皇子,命运却是多舛。当年,宸妃尚未得封号时怀了龙裔,母凭子贵,皇帝大喜之下得以晋升。然而,好景不长,宸妃诞下麟儿之后,便与世长辞。宸妃咽气之时,双眼瞪的老大,死不瞑目。宫中人议论纷纷,说是宸妃死的蹊跷。实际上,宸妃向来身子虚弱,能平安诞下麟儿已实属勉强,与他人无干。宸妃死不瞑目,实则是心有不甘,多年来后宫争斗,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日地位,却又来不及享受,这口气何以排遣?又则,刘岳尚于襁褓之中,往后这深宫的日子,他又该如何存活?如此一来,宸妃当真是无法安心离开的。

    宸妃离世,皇上却是不闻不问,将宸妃后事交予皇后手中,自此,皇帝的心中,再无这个曾经陪伴过他许久的女人了。说到底,皇宫中苦命的女人不止宸妃一个,无非是摆脱不了命运罢了。

    宸妃撒手人寰,刘岳便没了人抚养。皇后心机深沉,自是要为了刘显的将来考虑,几经深思之后,便与皇上要了刘岳过去,亲手抚养他长大成人,望将来能对刘显有所帮助。皇后此举,自是博得了皇上赞许,却也让其他妃子恨的更深了。

    都说事实难料,刘岳三岁时,皇后突然得了场怪病,不仅丢了管理这后宫的权利,甚至还让淑妃见缝插针,将刘岳要去了抚养。皇后虽是病着,却也沉得住气,待病愈之时,拿回来便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半年后,皇后身子得以康复,却又不如从前那般精力充沛了。皇后虽重得这后宫大权,却因心力不足被淑妃暗中下了绊子,刘岳至此便在淑妃宫中落稳了脚跟。只不过,这并非幸事,反倒成了刘岳的一场噩梦。

    淑妃的性子不如魏璟元母亲那般能忍,每每看到刘岳那张俊脸,便会想起当年的宸妃,她与宸妃同年进宫,又以姐妹相称,发誓要在这深宫中互相扶持。誓言虽如此,可淑妃与宸妃却并非发自内心的,多为利用罢了。

    明帝十八年,淑妃大哥陈炳因醉酒误了国事,却又无勇气坦然承担,便让低他一阶的人顶了罪名。淑妃与陈炳本以为此事过去了,不料却被皇后翻了出来,事情败露的同时,又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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