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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苏熙疑惑:“可是我听说当时检察长之死是畏罪自杀”。
“可是你不觉得太奇怪了,两个人死在同一天,事后我听说曲家也没有报警通缉那帮杀害曲震桦的凶手…”,女警压低声音在苏熙耳畔说道:“而且我有谣言说其实是曲璃夜买凶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苏熙吃惊的睁大眼睛。
正文 谁比谁狠
一排排穿着高级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整齐站立。
优雅俊美的身影边走边摘下墨镜,墨玉般深邃倨傲的双眼,眼底隐隐闪出幽冷的寒,略一回手,一名手下上前恭敬的接了过去。
走到靠窗的白色沙发前,唇角勾唇淡淡的微笑,那抹微笑让在场每个人吃了一惊,曾经那个冰山冷酷的黑道教父竟然会对属下笑了,除了尧涵明白那微笑背后有着怎样的含义,那微笑时的目光是望着他的,可见短短三天,真的让执行者恢复记忆了,这么说五年前的事他也想起了,思及,背后溢出一层细密冷汗。
“这次远星海地的建设不是都交给你负责的吗,为何会发生这种事”?低压的声音凌人的望向尧涵。
定定神,褪去心中的畏惧感,他还是上前恭敬道:“执行长,菲律宾负责人玖路|?诚背叛了我们投靠了火焰帮”,擦了擦额角的尧涵说道:“属下料想他可能把手下的一部分欧蒂的秘密资料交给了烈晟西”。
“他所知道的资料有多少”?曲璃夜声音里已经不带温度了。
众人胆颤的相视一眼,“大概将近十处左右,前日收到消息欧洲德国的欧蒂组织之首的丹妮被人射杀,昨晚远星海地爆炸的同时菲律宾赌场发往非洲的一批军火也中途被劫走,赔偿损失将近五亿”。
“五亿…”,曲璃夜轻轻敲着玻璃桌面,“这么说远星海地的爆炸案也是火焰帮干的”。
“是的,自从远星海地的代理权火焰帮争取失败后,烈啸风就无故退出了火焰帮帮主之位,之后接任的是其子烈晟西,这烈晟西曾是法国凡尔赛大学的法学博士,拥有过人的精密头脑及一流的智商,只怕比烈啸风更难对付”。
“怪不得——”,曲璃夜咬牙冷冷一笑,“怪不得连警察都能肆无忌惮的招惹,懂律法的人却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欧蒂有几位高干已经被警察带去局里审查了”,尧涵皱眉道:“现在欧蒂内部听说玖路|?诚背叛的事,每一个都人心惶惶,那群人本来就难以管理,属下怕会有什么麻烦,现在情况十分复杂,勒郁已经过去菲律宾处理了,这件事需不需要通知…老爷”。
“不用了,你就让他好好休息”,曲璃夜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刚去了远星海地,死了不少人,再加上上次那一起爆炸案,现在那群警察死咬着我们欧蒂不放”。
“警察也知道这次爆炸案是火焰帮所为,但我们欧蒂却成了这次受害者,火焰帮只怕也是想借这次爆炸案利用警察查出执行长你的身份”。
“那目前情况还能不能申请退诉”,曲璃夜望向欧蒂的律师齐瑕。
齐瑕没有说话,只是转头打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导这次爆炸事件。
曲璃夜皱眉。
齐瑕苦笑道:“执行长你也看到了,现在爆炸事件电视上面到处播报,远星海地建筑面积庞大,这次包括工人死伤人数少说也有两百人,按法律来说,这件案子已经不是能不能退诉的问题,民众已经全部知道了,如果警察放任这次事件不管,国家警察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烈晟西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火焰帮早就做好十足的准备了,只怕陷入重围的只有我们欧蒂了,其实记者比警察更难对付…”。
“执行长,我们该怎么办”?众人焦灼的询问。
“该死的玖路|?诚,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传令下去,谁提着他的头来见我,赏金一亿”,曲璃夜铁青着脸低咆,拧紧眉头站起身来,来回走动,众人感受到他身上的阴郁之气连大气也不敢喘。
“烈晟西,你比我狠,我曲璃夜比你更狠”,猛的转头,眼光泛出火红的暴虐之气,大手一挥,“把菲律宾的基地全部给我灭了”。
“什么”?众人骇然。
“这就是背叛欧蒂的代价,只有死路一条”,一字一句,冰凉清晰的从他薄唇轻吐出来,明灭的阳光映照出他一半的侧脸,诡异森寒,“玖路|?诚既是那里的负责人,他下面的人谁知道有没有二心,就算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众人低头应了一句,噤声,这位教父做事心狠手辣,谁也不奇怪,只不过像今日这般决绝无情是头一次。
只有一直跟着曲璃夜的尧涵心里清楚,欧寂琰虽然外表冷酷,但是没有记忆,心底还是有一片单纯的,可是曲璃夜就不同了,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从小经历的事,任何欧寂琰不可能做出来的事他都能残忍十倍的干出来。
“还有——”,曲璃夜声音扬高,冷笑:“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那个叫苏熙的警察已经怀疑上我了,你们给我把他盯紧点”。
“好,如果他查出什么来了,我立即解决掉他”,尧涵说道。
“不用”,曲璃夜摇首,“如果他查出什么来,你记得迅速通知我”,他和纪以娆好不容易和好,可不能因为一个苏熙又破坏了,想起当年曲震桦的死就弄得他头昏脑胀。
“还有小姐你们还是把她给我接到这里来,为了她的安全暂时不要工作…”。
“可是小姐在雅宸主创设计的“流光”下星期就要推出市场,接下来会有好几场展示会,以小姐的性子恐怕不会同意的…“,尧涵担忧的说,“如果我们加人保护的话,怕会引起怀疑”。
曲璃夜沉思着皱了皱眉,最后淡淡道:“既然如此,这几日由我亲自陪着她,好了,远星海地怕是要折腾上一些日子,你们去把火焰帮和警察把我给盯紧了,有什么事情立即打我电话”。
正文 他和她的距离
很快众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尧涵一人站在他面前。
曲璃夜冷睨着他,寒笑:“怎么你还不下去”。
“执行长…,如果尧涵没猜错的话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尧涵低头说。
“曲璃夜——曲璃夜,五年前去了英国,再也没有回来,很好,很好”,曲璃夜冷笑着站起身来,相比较而言,尧涵身形比他壮健,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提起了衣领,“我最相信的属下竟然把我当白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我”。
尧涵别开他的视线,眼底一片纠结的痛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执行长——”。
“砰”的曲璃夜抬拳凌厉的往他脸上揍了一拳,剧烈的喘了口气,他狰狞的怒吼:“这句话我听够了,你和勒郁一样,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却恣意伤害我最爱的女人”,想到纪以娆这五年来受的苦,他用力再狠狠往尧涵身上一击,高大的身影被他****在地。
“尧涵,从我进入欧蒂的那天开始,我就待你不薄,你竟然不知感恩再我酒里下药,”曲璃夜居高临下的指着他,哽痛的说:“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那杯酒,让我忘了她,你知不知道她这五年来受了多少苦,她为我生下孩子,她受人欺凌、鄙视,我却不能像个男人一样保护她们母女”。
“对不起—对不起”,尧涵捂着红肿的脸万分自责的说:“是老爷让我这么做的,我见少爷那么痛苦才会在酒里下药的”。
“那录影带呢,录影带——”,曲璃夜眼泪因为心底的伤痛闪烁出泪花,难以置信的大吼:“你明知道我爱她,为什么还要讲那卷录影带送给她的家人,你觉得一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耻辱和打击吗”,天,他简直不敢相像,因为那卷录影带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她那么单纯,还要带着孩子,能活下来那要多大的勇气啊。
“那也是老爷为了报复纪家命人送过去的,属下极力阻止了,还恳求老爷不要伤害纪小姐,可是——我只是个手下而已——”。
“爷爷——”,曲璃夜高大的身躯一震,严重射出一抹清晰的剧痛和自责,他只能无力的坐倒在沙发上,脑袋轰隆隆的乱成一团。
他能理解,曲震桦害死了他的母亲,以欧战霆的性子会那么做的确不足为奇,而且自己又何尝不是和爷爷一样呢,否则怎么会拍下那卷录影带,作为要挟她的把柄。
他无力又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原来伤害她最深的人是自己。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纪小姐有了执行长你孩子的事——”,尧涵愧疚的低着头:“我不敢和执行长你说,就是怕事情会变成这样,怕你会内疚,不仅仅是因为芷儿小姐,还有你们俩目前的关系,纪小姐出身名门,可是执行长你却——”。
手微抬,曲璃夜制止他要说下去的话,他现在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好啦,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你下去吧”。
尧涵点点头,拖着受伤的身子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说:“不管怎么说,尧涵是执行长的手下,却没有保护好你最爱的人,尧涵的确有罪,对不起…”。
曲璃夜怔了怔,心绪复杂的唤住他:“去找秦医生看看吧”。
尧涵离去的身影微震,然后重重点头,“谢谢少主”。
看着他蹒跚的身影,曲璃夜低着头叹了口气,眼下不仅要担心欧蒂的局势,还有他和纪以娆之间的关系,他看的出来她对自己的疑惑,却不能亲口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她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全球数一数二的地下党欧蒂,杀人无数的黑道教父…。
答案是…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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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策划公司,自从纪国翔收购后,公司移至了市中心位置一处属于金欧财团楼房,公司还是采用原来那批同事,只是以娆换成了总经理,陶丽妍成了项目经理,周露成为策划部总监。
“我们这次都是托以娆你的福了”,陶丽妍不停的奉承她,“现在我们凤舞可是金欧财团旗下的策划部门,谁也不敢小瞧我们,比我原来那家小公司强多了”。
“是啊,以娆,你就是我们的福星”。
“什么以娆,现在该叫总经理了”。
“工作之外,大家还是可以像寻常一样称呼我,以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靠我们自己将凤舞的名声打量”,以娆亲切的笑了笑,鼓励大家。
“好,以后我们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员工们齐声说。
“好啦,大家快去工作吧”,以娆拍拍手,看到曾经的同事开心的模样,以娆的喜悦更甚过她们,原来与自己有着共同目标同事一起奋斗是一件那么开心的事。
至少没那么孤单了…。
“以娆,你有心事吗”?大家离开后,周露留下来,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问道。
“没有啊”,以娆摇摇头,望着窗外,想起曲璃夜的话,虽然脸上笑着,但是眼神却是黯然的。
已经三天了,他说过回来找她的,为什么这几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小翎昨晚又在追问他真正的爹地是谁,可是她想亲自带着他告诉小翎,其实琰叔叔就是他的亲生爹地,可是毫无音讯,她也不想他手机,因为这次她想要相信他,让他主动回到她的身边。
虽然坚强着,但一旦遇到他的事,就只能假装着,她…真的很想他啊。
正文 男人果然满口谎言
“唉,以前你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什么都放在心里”,周露没好气的戳戳她胸口,“明明不开心,还勉强自己若无其事,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不开心的时候诉说心事,帮你分忧解难的”。
“周露…”,以娆涩涩一笑,“我不是不愿意与你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别说了,好啦,像我们这种女人会难过的不外乎两件事,感情、事业,既然你感情有问题就用事业来麻痹吧”,周露豪爽的拍拍她肩膀,“总经理,不介意的话快点准备一下我们去雅宸吧”。
“雅宸,为什么又要去那里”?以娆脸跨了下去,她这哪里是让她麻痹,分明是让她跳入罪恶之海啊。
“现在因为你的关系,我们公司几乎垄断了雅宸的所有策划,这不明天雅宸“流光”的展示会场地都由我们才策划,我跟你说,这次听说雅宸对“流光”投注的资金将近一亿,我们接下了这个单会赚疯的“,周露得意的笑了笑,“这么大的场面,你这个总经理不出面,难道就让我一个总监跑过去,这像话吗”。
“好啦好啦,别说了,我去就是了”,以娆烦恼的叹了口气,拿起车钥匙,“周总监,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