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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因为爹地和阿姨在”,格蕾丝比天上星星还要漂亮的小眼睛厌恶的朝着他转了转,“我不喜欢你,我去找小兮他们玩了”。
小晟西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她洁白的裙子一转身,他小手焦急的上去抓住她的裙摆,微一用力,随着裙摆的偏斜,格蕾丝瘦小细嫩的肩膀上露出一块月亮形状的胎记,中间一点好像会发光的蓝色圆点让他怔了怔。
“我讨厌你——”,一股力道猛然将他推倒在地,格蕾丝生气的朝他嘟起小嘴,大声说:“小兮他们说的没错,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是红眼睛的恶妖怪”,说完漂亮的蕾丝裙快速离开了花园里。
小脑袋瓜子像被轰炸了一下。
她说他是怪物,怪物…。
小晟西鹅卵石的小路上爬起来,红肿的双手揉了揉自己红色瞳孔的双眼,眼泪流的越来越凶,“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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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身子穿梭在喧腾的晚宴上。
妈咪,妈咪…。
流着眼泪的他只想回到母亲的身边,他要她告诉她自己不是妖怪。
可是怎么也找不着,也没人理他,他只好摸索着上二楼,和一楼的热闹相比,二楼显得有些冷清。
穿过一个又一个转角,他边哭边在这间迷宫似的房子里转着。
路过一间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好像是妈咪的,奇怪,妈咪的声音怎么听着很痛苦、很难受似的。
他紧张的跳起来,碰开门锁,地上的裙子好熟悉,好像是妈咪穿过的,这件怎么有点像夏叔叔的衣服,天真的双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两道***的身躯在床上纠缠。
“嗯,快点,快点——”。
火焰般单纯透明的瞳孔渐渐放大,放大——。
她一直以来温柔娴熟的母亲躺在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下放肆的翻滚…。
依稀是懵懂的,模糊的还有关于从前她的母亲与父亲幸福的画面“轰”的一声在脑袋瓜子里爆炸开来…。
一切湮没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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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像无心情人一样,开头插上一段很小很小的前言。
正文 【番外】脆弱的他
碧绿的海洋在阳光盗意的挥洒之下闪耀金黄,海浪拍打着海岸,也惊醒了躺在乳白色沙滩上的人影。
浅浅低吟一声,颤抖晶莹的玉眸缓缓睁开,湛蓝的天空到映入眼底。
“怎么回事…”,混沌的大脑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风浪后,无法集中。
她只能吃力的撑着沙滩坐起来。
手臂在抬起的时候,很快察觉到自己右手被人紧紧抓住。
微惊,回过头去,只见一名高大的男人昏迷躺在自己身旁,胸口白色的衬衫被海水和鲜血染的通红,看起来十分诡异。
看清楚他冷冽面容,记忆开始复苏…
她吓得猛的将他手一甩,却怎么也甩不开。
“啊——”,反而惊到了他,昏迷中的他纠结着眉头捂住腹部中枪的伤口,痛苦的呻吟。
欧芷儿趁机加大力量将手从他大掌中抽出来,站起身来,从他身旁逃离开来…。
跑了几步,又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到奄奄一息的男人,心中生出一股不忍。
想到他对琰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握紧小拳,犹豫了片刻,敌不过心中的不忍,终于还是折回身去将他从沙滩上扶起来。
望了望四周,身后是一片苍翠的树林,那盘根错节的大树显示着它们的年龄。
看情形到了一处年代久远的陌生岛上了,也不知道岛上有没人住人。
欧芷儿苦恼的叹了口气。
扶着烈晟西一步一步的沿着小路走进树林。
两旁是鲜艳的花草和野草。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往前走着。
但是烈晟西实在太过高大,她的身材也实在太娇小,每步都行走的十分艰辛。
终于在山崖下发现了一个小山洞,她将他扶了进去,让他平躺在干枯的草堆上。
因为挪动到身体,烈晟西俊冷的眉眼揪成一团,嘴唇惨白惨白的颤抖着。
如果不是他先前对她的所作所为,欧芷儿简直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虚弱的快要死掉的男人会是冷酷无心的火焰帮帮主。
“报应——”,她低低的骂了一句,却还是小心的解开他的衣襟,右腹的肋骨处小指大的血窟窿诡异的出现在她面前。
倒抽了口凉气,这样血腥的伤口她第一次见,她的手瑟缩的不敢去触碰。
可是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没命的…。
努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回忆在国外大学时代的急救方法,对,先取子弹,取子弹,可是到底该怎么取子弹啊,射的这么深,要用刀子切开又没麻醉药…。
小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在他的皮靴里发现一把小小的匕首。
“无心就是无心啊,天天想着杀人”,嘟囔了一句,欧芷儿跑了出去从树林里捡来许多干柴,用尖石摩擦了很久才生出一对小火。
她用火将刀子消毒,等到要真正为他取弹的时候,她便有些害怕了。
盯着他的伤口,想到要硬生生的切开,手中的匕首不由自主的颤起来。
切——,不切——。
赌一把了。
她咬紧贝齿,清丽的小脸上出现不该有的坚忍,手中的刀一用力。
“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声,火焰的眸子猛地睁开,欧芷儿吓得手中的匕首一抖,掉在地上。
他又慢慢闭上了双眼,陷入昏迷。
原来没醒,吓死她了,欧芷儿擦了擦虚惊的冷汗,冷静下来,为他将子弹取了出来。
她不知道缝针,只好将山林里摘来的外敷草药为他敷上,然后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料为他包扎好。
对于她来说取一颗子弹比经过一次大战更辛苦,更来的疲惫,背靠着岩石休息了一下,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黄昏的残阳照进了山洞,看来快天黑了。
她自小被欧战霆和曲璃夜当珍宝似的捧着,在这荒山野岛过夜还是第一次,虽然害怕,但现在还有一个受伤的人,在害怕也只能坚强的撑下去,她相信琰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为了怕夜晚较凉,她又拣了很多干枝回来,顺便查看了一下四周,果然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小岛,夜幕降临,树林里传来动物的叫声。
欧芷儿再不敢多留,赶快回到了山洞里。
夜入的更深,树林外的动物声音听起来更加毛骨悚然,心悸了悸,下意识的往昏迷的烈晟西坐近点,虽然他好像跟死人无异,但好歹也是个人。
她蜷缩着双腿,心里这么想着,筋疲力尽的折腾了一会儿,不住不觉便睡着了。
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听到烈晟西的低喃声。
她惊醒过来,借着淡淡的月光照出他脆弱、痛苦的脸庞,他似乎在做噩梦,脑袋不断的摇晃,双手快要崩溃似的挥舞着。
是什么让他这样痛苦,欧芷儿忍不住想起璃夜说过他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的时,大概才会养成这样冷漠的性子吧,升出一股同情,握住他的手,熟知这一握,他另一只手也紧紧握住她,仿佛是抓住汪洋的浮萍似的,那么用力…。
欧芷儿觉得这样的情形有些怪异,挣扎了一下他却握的更紧,只好放弃挣扎,所幸见他神情渐渐舒缓下来,就松了口气,半躯着双腿坐在他旁边…。
打着哈欠,瞌睡着,瞌睡着…,经不住睡眠的折磨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正文 【番外】算是患难与共
十八年前不堪的回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几乎快要溺毙,快要窒息,朦胧的感觉到一只手温柔的手握住了他,指尖的温度透过他的肌肤传入…。
是谁?是谁…?
吃力的张开焰眸,阳光有些刺眼。
烈晟西扶住额头,晃了晃,面前的景物渐渐清晰,原来自己身处在一间狭小的山洞内。
这是哪里?他吃力的撑着身子,腹部突然一阵剧痛袭来。
他想起来了,自己被龙卷风卷入了大海,原来还没死,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中枪的腹部,那处又块丝滑的白色布料整洁的包扎好了。
是谁救了他?这块布料好熟悉,难道昨晚握着他手的也是救他的人吗…?
突然,洞口传来动静,一片白色娇小的人影背对着阳光从外面走进来。
泼墨似的长发的用草绳绑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下摆的针织衫被撕下了一圈,衣着略微凌乱,天然雕琢一样美丽的可以让任何男人凄迷的五官上染上了不少又浅又深的黑迹,无端的给人一种刚柔并济的细致绝美。
“是你…”,他诧异的出声,从不敢想像这样的美会出现在他一直认为柔弱如芙蓉的女人身上。
“你醒了…”,欧芷儿看到他醒来的时候,眼睛透出一道亮光,在这岛上一个人呆了两日,无论她采用任何救援的方法也无法与曲璃夜取的联系,心中仍不勉有些的慌乱和孤单,但见他醒来,竟有几分喜悦。
那份喜悦让烈晟西冰冷的心蓦地一怔,梦中依稀记得的一幕出现在脑海,难道握住他手的是他,“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救你还能是谁啊”,欧芷儿将摘取的果子放在他旁边,马尾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容颜。
“为什么,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烈晟西冷眼看着她。
欧芷儿似乎早料到,也没生气,反而平静的说:“你以为我想救吗,要不是看在这座荒岛上除了我就只有你,我怕闷,所以只好救了你啊”。
看到她苦恼又无奈的眼珠,烈晟西冰冷的双眼闪了闪,“这里是一座荒岛”?
“是啊,如果不是你冷毒心肠,死也要拉着我陪你,,我也不会流落至此”,欧芷儿叹了口气,顺手将一个果子塞入他手里,两指摩擦的熟悉温度让烈晟西一震,他昏迷的时候真的是她…,那股温度她记得。
烈晟西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你放心,果子里没毒,我若是想害你根本就不会大费周折的救你,我可没你那么冷心”,欧芷儿白了他一眼,拿了另一个果子清脆的咬了一口,“你看,没毒吧”。
她似警惕又似澄澈的目光让烈晟西冷漠的火焰眸子莫名的放柔。
“你忘了我是怎么对欧寂琰的,你不怕我好后会对他…”。
欧芷儿看也不看他,“你虽然很可恶,手段卑鄙点,但仔细想想,你对我并没有做出什么罪该万死的事,琰虽然中了两枪,不过看中枪的部位来看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况且…”,顿了顿,得意的迎向他的目光,“…你根本就不是琰的对手…”。
“是吗,那我总有一天让你亲眼看看欧寂琰是怎么死在我抢下的”,烈晟西火焰的眸子剧烈翻涌,冷冷一笑。
欧芷儿看着他虽然还是那么令人厌恶,但是此刻听了他的话也并不感到害怕了,反而笑盈盈的凑近他的俊脸,“烈晟西,你还是别笑了,你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可怕…”。
“欧芷儿…”,烈晟西俊脸抽搐的去抓她胳膊,但受伤的他身体一动,伤口就如焚烧似的剧痛,“该死,你给我等着”。
欧芷儿趁他身体停顿的瞬间,立即巧妙的闪身远离他,“我们现在也算是患难与共了,你何必总是这样凶神恶煞的”。
不行,看来她的采取点办法保护自己才行。
慧黠的瞳孔转了转,往洞外走去。
“你去哪里”?烈晟西立即问。
“我记得你从前不是惜字如金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多话了”。
欧芷儿的话差点让他气节。
“你吃点果子就能吃饱吗,我只是出去找找晚餐,你还是不要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她说完后就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烈晟西双眼微眯,心绪复杂的他不得不对这个女人重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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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后,洞内又恢复了安静,一向习惯了安静的他竟突然变得有些不适应,他睡了好几天,也睡不着,只好望着依稀可以看见茂密丛林的洞口,暗愣,无法想像那个看起来娇弱瘦小的女人这两日能一个人坚强的生存着,更何况还有照顾重伤的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莫名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时间似乎太过于难熬,眼看就快天黑了,烈晟西不耐的用手臂撑着地面坐起来靠在岩石上,这时欧芷儿正好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