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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看到,嘻嘻”,小翎眼睛躲在交叉的小手掌后,“小翎没看到爹地和妈咪在——”,然后两只大拇指交叉抵着,嘿嘿了笑了起来。
“好啊,臭小子,敢笑你爹地和妈咪”,曲璃夜敲了敲他的小脑袋,“人小鬼大”。
“爹地你总算醒了,小翎也要亲亲”,小翎伸出手,小腿跳着抓住曲璃夜的手臂。
曲璃夜微笑着躬身,胸口一阵剧痛,眉头弄得揪成一团。
“小翎,爹地伤还没好,妈咪来抱你”,见状以娆忙走上去抱起小翎。
“乖儿子,爹地亲一个”,曲璃夜笑眯眯的凑过去亲了亲小翎的嘴巴。
“不够,爹地要像亲妈咪一样亲小翎——”,小翎幼小的眸子里闪动着和曲璃夜相似的恶作剧。
大概是被自己的儿子看到她和曲璃夜亲吻的画面了,以娆红着脸放下小翎,“谁教你这些东西的”,说完转身脚步快速的走进别墅。
“嘻嘻,妈咪害羞了——”。
花园里,回荡着两父子的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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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曲璃夜苏醒后,几天下来彩夕岛终于弥漫上了一层幸福的气息。
日子惬意而又平静,但是真正的平静吗,真正了解欧蒂教父是个怎样的人时都清楚的懂得这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而已。
夜晚,给这座美丽的小岛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银纱。
山顶的白色圆顶别墅里,厨房里还回荡着孩子银铃般的笑声。
然三楼的书房里又是另一层情景。
坐在皮椅里的的男人被灯光镀上了一层洁白的光芒,虽然俊美的轮廓略显消瘦苍白,但只是他沉寂的模样却让书房被一股紧张的寒意笼罩着。
“事情都已经的调查清楚了,上次流光的发布会上烈晟西才会开始怀疑上执行长你的,大概是因为执行长亲自出手抓苏熙,才会被烈晟西发现身份的”,尧涵按照惯例一一禀报。
“果然是这样…”,曲璃夜沉思着冷笑,“以苏熙当时受伤的身体根本就无法逃脱,也是火焰帮发现了我们的基地,从中作梗让他逃走,之后便利用苏熙让他带警察来婚礼上,趁我们和警方交战的时候,袭击我们是吗”?
“是,一切如执行长所说”。
“烈晟西——”,曲璃夜漆黝的双眸缓缓的玻鹧矍嵝Γ骸拔胰媚惆才诺氖掳斓脑趺囱恕保�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现在火焰帮的人只怕以为执行长你死在烈晟西的枪下,最近火焰帮的活动的日益明显”,尧涵微微一笑,“烈晟西如何聪明大概也料不到执行长你假死这一招”。
“你暗中通知九堂十八会,随时做好准备,听后我的命令,一举灭了火焰帮”,曲璃夜森寒冷笑,“烈晟西,这次我要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只怕不久的将来又会有一场惨仗了,尧涵暗暗叹了口气。
“对了,纪家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曲璃夜忽的皱眉问。
呜呜,一更
温柔的她
“火焰帮和警方一直派人盯着纪家,我们暂时无法与她们取的联系,不过纪家看起来十分担心”。
“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又弄僵了,纪家大概永远不会原谅我了”,曲璃夜苦笑着。
“只要少夫人原谅执行长就好了”。
“你说的对,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曲璃夜思索了一会儿,又问:“芷儿呢”?她的身份大概也暴露了。
“芷儿小姐现在停止了一切活动——”,尧涵迟疑的启齿,眉宇间出现了惋惜之色。
“她大概很难过了”,曲璃夜颀长的身影站起来望向大海,“结果最终我还是没有保护好她,被大家知道她是欧蒂的大小姐,想必没哪家公司再敢用她了——”。
“执行长昏迷的那几天,芷儿小姐每天都打电话过来,她的声音里只有对执行长的担心,我想她更在乎的是执行长你的生命安危”。
“芷儿”,曲璃夜怅然勾唇:“突然很想她啊——”。
“咚、咚、咚”,书房外传来敲门声,小翎的脑袋瓜子从门外探进来,“爹地,尧涵叔叔,妈咪让小翎通知你们可以吃饭了”。
只是那张单纯可爱的小脸,便化开了书房里沉重的气息。
曲璃夜忍不住趣味一笑,上前将他起来。
“爹地,妈咪说你伤还没好,抱小翎的话这里会痛痛”,小翎指着他的胸口。
“乖儿子还会关心爹地了”,曲璃夜接连亲了好几次小翎的脸蛋,几人边聊边走下去。
明亮的餐厅里以娆正在摆碗筷,家的温馨感觉那么强烈。
“累吗”?曲璃夜上前为她擦了擦额角的汗,“这种事让仆人来做就行了”。
“没关系,反正我每天没事做”,以娆柔柔一笑,不禁意的话语却让曲璃夜心里莫名堵的慌。
仿佛察觉到他的异样,以娆又解释的说:“况且能为你做饭我也很开心”。
“那我希望一辈子都能吃你做的”。
“不是在帮你做吗”。
“我是说以后的以后也要你做我的煮饭婆”。
餐厅里洋溢着甜蜜幸福的气息。
“执行长,我还是先走了”,不等他们回答,尧涵已经转身离开了,这样温暖的气息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了。
等到尧涵离去后,以娆责备的看了曲璃夜一眼,“你看你,也不会注意一下场合,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待下去”。
“他是不想打扰我们而已”,曲璃夜将小翎抱至椅子上,父子俩同坐一边,黑溜溜的眼睛笑眯眯的望着她。
“我觉得他挺孤单的”,以娆为他们盛了碗汤,皱眉说,“他跟了你多久了”?
“大概快十年了”,曲璃夜看出她心里的担忧,眨了眨眼睛,“好啦,等下次我帮他物色一个好女人,能配的上我手下的女人虽然比不上你,但一定也要才貌俱全”。
“你怎么知道她比不上我,真是的”,以娆莫名其妙的甩了他一个大白眼。
曲璃夜骄傲的说:“那当然,我老婆是万中无一的,没人比的过”。
以娆脸红了,尤其是看到小翎偷笑时,责备的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子都在”,教坏儿子,她可不希望小翎以后像他一样,虽然那个趋势现在看来好像越来越明显了。
“我——我不在啊”,小翎小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爹地妈咪你们继续”。
以娆瞪大眼,“小翎你这些跟谁学的,不许像你爹地一样”。
“像我有什么不好,你看你还不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曲璃夜厚脸皮的说。
“曲璃夜,谁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了,你别做梦了”,以娆气呼呼的瞪着他,这家伙脸皮厚的连万里长城都追不上了。
“哎呀,老婆,别生气了,是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曲璃夜无赖似地往她粘了过去。
以娆涨红着脸没好气的推开他,“吃饭就吃饭,小翎都看着呢”。
“爹地、妈咪,小翎觉得现在好幸福哦”,小翎咬着筷子望着她们,因为爹地和妈咪也很幸福啊。
以娆和曲璃夜对视一眼,幸福不用言语也能彼此清楚的感觉到。
“爹地和妈咪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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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彩夕岛的医生过来帮曲璃夜重新换药,换绷带,包扎的差不多之时,哄完小翎睡着的以绕走了出来。
“伤口正在结疤,相信应该很快就能好”,医生说完后方才恭敬离去。
“还痛吗”?以娆绕至他前面,帮他穿上衣服,柔声询问。
“不痛了”,她轻柔的声音几乎叫他身体酥麻,曲璃夜贪恋的看着她柔和的脸庞,忍不住低声的说:“纪姐姐,我好喜欢你温柔的样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一样温柔的叫人骨头酥麻。
以娆不好意思的瞥了他一眼,垂头,嘴角含着像普通女人听到心爱之人赞美甜蜜的微笑。
两人沉寂了会儿,以娆转头望向窗外:“我们去海边散散步好吗,来了这么久我还没去过”。
“是,都听老婆的”,曲璃夜笑着站起身来,忽然又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上楼去一趟”。
“你要拿什么东西,我帮你去拿”。
“不用这东西还是我自己拿吧”,说完留下满头雾水的以娆跑上楼,没多久又从楼上下来,两人踩着月光一起往海边走去。
我喜欢做你的妻子…
夜光皎洁,彩夕岛没有污染的沙滩非常干净,海风吹着,吹着椰子树沙沙的声音在海浪里像远古来的歌谣,浪漫的叫人迷醉。
以娆和曲璃夜手牵着手走在沙滩上,时而她的头靠在他的肩头,时而双手抱住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胸膛,嘴角挂着微笑,与月光相映,整个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你老是看我做什么”?以娆抬头,对上他泛着柔光的眸子。
“我喜欢这样看着”,曲璃夜弯下腰在她耳边说。
“不要——”,以娆噘着嘴扭开脸,“你还是别看我,要是以后看腻了可怎么办”?
“是啊,还是不看了”,曲璃夜兴味的扬扬眉,“要是还没走到七老八十看腻了就不好了”。
“曲璃夜,你——”,以娆没好气的瞪着他,“我可没有答应你会陪你到七老八十”。
“什么,你想反悔”?
“谁反悔啦,我们可还不算正式的夫妻”,以娆语气有些伤心的压低。
“为什么不算正式的夫妻”?曲璃夜眼中玩味闪过,“结婚登记可是都办好了”。
“你明知故问,我们婚礼都没结束就被打断了”,至少在她心里不算。
“是谁说过五年前举过一次婚礼,所以并不是很重要的”,曲璃夜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
“可那是我们的婚礼啊”,以娆难过的瞪他一眼,“你明知道我会在乎的,算了,也不是你的错——”。
她低着头望着月光下发白的细沙穿过自己的脚趾,一步一步径自摇晃的往前走着。
“笨蛋”,曲璃夜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唇角掩盖不住笑意的轻扬。
以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咳,咳——”,他装模做样的握拳干咳两句,“下面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说完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是结婚典礼上未戴上的两枚钻石戒指。
“这——”,她错愕,喉咙哽咽,却见他拿出一枚小巧的戒指缓缓执起她的手,在她感动的目光中,套入她的无名指内,当戒指上钻石的光芒刺进她的眼底时,一滴清泪落在戒指上。
曲璃夜低头轻柔的吻了吻她手上沾泪的钻戒,幸福的泪在嘴里蔓延,“现在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了”。
他将那枚戒指递到她面前,以娆从锦盒里捏起来,小心翼翼的戴入他的无名指内。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曲璃夜指腹抹了抹她脸上的泪忽然道。
“这也要吗”?以娆红着脸说。
“当然要”,曲璃夜邪邪一笑,捧起她的脸蛋,“这可是最重要的环节”。
“你无赖”,以娆细弱蚊蝇的说了一句,却没有躲开,反而在他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
热烫的四片唇瓣贴上,他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湿热的舌尖,在她的小嘴内翻搅。
吻的越久,他反而愈来愈迷恋在她的唇舌,醉在她迷蒙娇媚的眼神间……,明明两人连孩子都有了,却还是会像两块正负磁石一样,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他唇尖酥麻的感觉让以娆仿若置身在云雾中,在他掠过的越发激烈的吻上,难以呼吸的喘了口气。
曲璃夜慢慢离开她的唇,舌尖滑过她的耳尖,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接下来便是洞房花烛了,不如一次办了吧”。
“嗯”?以娆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恍惚明白过来微恼的一抬头,他低笑的唇已经再次贴了上来,啃咬着她的细颈,热的呼吸吹过她敏感的肌肤,这高超的***手段根本让她难以招架。
挣扎着,殊不知这样让他的舌可以更深的滑入她颈部之下的肌肤,他边炽热的缠绵,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在沙滩上,手臂勾住她的脚腕,让她躺在自己的西装上,翻身从上压住她…。
“不…不行,会被人看到的…”,她喘息着说了一句,试着推开他。
“你再推我的伤口又会疼了”,他低笑了一句,“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做这种事就没看见你疼——”,她羞恼的嘟囔了一句,他熟练的唇再次席卷过来,边吻边褪去她的衣衫,被月光笼罩的酮体透着莹白皎洁的光芒。
“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