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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已婚”两个字,曲璃夜蓦然觉得极为不舒,俊美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很快的,黑眸再次被寒冷所取代,随即装作不在意的嗤笑:“爷爷,你放心,我只不过是利用她报复曲烨锋而已,你说如果曲烨锋知他亲梅竹马的妻子成了我的女人,曲家也会蒙羞,沦为商界的笑话”。
“嗯,记得你说过的话,以后你可是要芷儿结婚的,女人玩玩就算了”,欧战霆继续叮嘱:“还有不要泄露了欧帝少主的身份,以免给你带来危险”。
“我知了”,为了不让爷爷失望,曲璃夜嘴里应着,可是心里却不断萦绕着以娆的身影,真的能玩玩就算了吗?起初他仪抱着这种心态以为可以操控一切,但惟独自己的心好像越来越无法掌控了…。
一起沐浴
夜晚。
“孔奕今天谢谢你了”,吃过晚饭,玩了一天的两人回到酒店后,以娆开心对孔奕谢。
“以娆姐开心就好了,可惜以娆姐不能在纽约多呆上几天,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都没去过”,孔奕沮丧的说。
见他难过,以娆不忍心的拍了他肩膀,笑:“没关系,下次来的时候你再带我去的吧”,经过一天下来的相处,她只觉得孔奕又单纯又可爱,还真是讨人喜欢。
“真的吗,那说定了,下次我去中国也一定找以娆姐”,孔奕微笑着露出大白牙,“很晚了,累了一天,以娆姐你先上去吧,说不定璃夜哥已经回来了”。
听到曲璃夜的名字,以娆心里不知掠过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只是马上点了点头,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关上后,孔奕在门口黯然的站了一会儿,这才离开酒店。
以娆用卡打**间,出去时有些凌乱的房间现在变得很整洁了,想必是务员来打扫过了吧,面对这间偌大的豪华
房,却觉得空
的,连心里仪,关上房门。
曲璃夜还没回来…。
那家伙在纽约读书,应该认识不少朋友,想必又去聚会了吧,想到昨晚晚宴上一大群女人围绕在他身边的
景,心口上仿佛突然之间多了根刺,憋的不是滋味。
怎么会这样?以娆摇了摇头,拂去那种复杂的感觉,“不要去想那个家伙了,逛了一天,好好泡泡澡睡觉”。
房间里的浴室大的可以容纳四个人也不过分。
以娆褪尽衣衫滑入浴缸,让温热的水松弛疲惫了一天的身体。
温暖的水划过肌肤,徐缓的靠在大理石的池边,将头枕在软软的靠背上,不知不觉竟有些昏昏欲睡。
当匆匆回到酒店的曲璃夜寻遍整个房间,在浴室里便发现了这一幕。
淡白色的温水下面隐隐现出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她双眼微闭,披散的长发垂在水中,恬静睡着的模样,粉嫩的脸颊像极了刚出生的婴儿,泛着一层动人的粉红光晕。
曲璃夜纵使碰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仍让他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可是心里却又有一股闷气涌上来,是不是她孔奕玩的十分开心,所以才会露出那样满足又疲累的睡容。
思及,脑海里闪过一个要惩罚她的恶劣念头,于是迅速脱去衣,极轻的划入水里,轻轻的挪过去张张开双臂抱住她。
温水下面手指触碰的光滑肌肤,让他无法自控的呼出口热气。
可恶,他暗暗懊恼,明明是要惩罚她,怎么好像变成了折磨自己。
以娆睡的迷迷糊糊,朦胧中觉得好像有个滚烫的东西紧紧裹住了自己,然后慢慢蠕动,一点一点,又酥又麻的席卷着自己的身心。
“嗯…”,祷自几腻的嗓音惊醒,这才猛的睁开眼一看,栗色的头发在自己胸前晃动着,梦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从那处来的。
挫败
她顿时明白了过来,羞窘着脸惊慌的推开身上的人,“曲璃夜,你给我走开”。
可能是身体在热水里浸泡的太久,推开她的双输得软绵绵的无力,甚至连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晴浴喘息。
曲璃夜缓慢抬起头来,栗色的头发沾上了水珠,粘在他额头上,散发出一种不同于女子的男
妖媚,看的以娆精神恍惚,俏丽的脸颊充满了嫣红。
“走开?我可舍不得”,曲璃夜邪邪一笑,抬起她的下颚,迫不及待的吻上他早已渴望了许久的唇齿。
“别…别这样…”,她怕,怕再次被他迷惑,以娆受惊似地逃出浴缸,却被曲璃夜不费吹灰之力的抓了回去,他将她身躯抵在光滑的瓷砖上,有力的双臂牢牢的将她
锢在怀中。
“别这样,别这样,你能不能对自己诚实点”,曲璃夜轻蔑的嗤笑,“纪以娆,难你就没有渴望过我的身体吗,如果没有,那你忘了昨晚是怎么对我热
的,还有那次在酒店…”。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以娆惨白着脸惶恐的捂住耳朵,那样刺骨的话一针见血的刺中她所害怕的痛楚,她怕,她真的怕自己变成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至少…至少没有被他彻底戳穿之前,她还能对自己说是被曲璃夜
得,这样她对烨锋的罪恶也就能少几分。
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曲璃夜又恨又痛,两股
绪撞击着,最后疼痛沾了上风,,他伸出双手将激动的她抱入怀里,“你别哭了,我不说就是了”。
柔的嗓音像魔力一般渐渐让怀中的女人放弃挣扎,以娆以为自己听错了,恍恍惚惚的抬头,那双墨玉般幽深的眼底好像闪过一抹温柔的疼惜…;心忽的紧缩了一下,再探究的仔细一看,曲璃夜已经不自在的别开了脸,留下一个漠然的侧脸给她。
以娆再也看不到他眼底的神
,却忽然说不出话了,两人在浴缸里彼此寸缕未着,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下面的jian硬正挺立的顶着她的某处。
两人的身体都滚烫的厉害,甚至发出轻微的颤抖,可是曲璃夜却始终没有下一部的动作。
在他的包裹下,以娆越发觉得身体无力,更不敢动,只能柔软的倚在他胸前,这样难得的安静情景,让两人心里升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珍惜…。
良久,璃夜似乎见她在水里浸的太久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以娆心情一紧。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曲璃夜风淡云清的冷笑,“你放心,我只不过是抱你去睡觉而已”。
以娆咬紧唇低下头,懊恼自己为什么每次曲璃夜碰她的时候,脑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方面去。
等到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曲璃夜已经用浴巾裹住她抱上了床铺。
背后的烙印
以娆刚要躺下,曲璃夜的声音就咆哮起来,“你白痴吗?不知头发没吹干会头痛的吗”?
以娆怔了怔,眉头微蹙,憋屈的说:“我忘了…”,这家伙,明明小时候成天到晚最爱跟在自己身后
颠
颠的叫她纪姐姐,现在倒好,越来越嚣张了。
曲璃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去拿吹风机,白皙的背部一个狰狞的烙痕醒目的落入以娆的双眼。
以娆心疼了一下,不自
的起身唤了一句,“璃夜…”。
“怎么啦”?曲璃夜拿着吹风机面无表
的走了过来。
“你背后…”,她指着他困惑的问:“为什么会有块那么大的伤疤”?
曲璃夜英俊的脸倏地
沉下来,眼底浮现出
戾的光芒,往事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用力握紧手中的吹风机。
与他隔着一段距离的以娆能清楚的感觉到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刻骨恨意,就像她新房之夜醒来看到的那个他,有些害怕,可是更强烈的莫名的因素覆盖住了那份恐惧,“你…这些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她微弱的话语,曲璃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双清澈的水眸波动的忧心光芒另他心脏悸动了一下,随即冷笑,“现在还来问会不会太晚了”,如果她真的够关心他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扔下在国外的自己不闻不问。
“我…”,以娆垂下眼帘,声音没有底气,是啊,这些年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几乎只是陌生人,假如是出于小时候的关系,那他现在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又为何要去关心他,深深吸了口气,装作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算了,当我没问过”。
“你…”,曲璃夜登即气节,眸中爆出怒火,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只是说了一句她就真的不问了吗,可恶,她不问他就偏要让她知,“哼,这都是你的岳母大人做的好事”。
岳母大人。
云筱凤,那个一以来对她慈爱体贴的云筱凤。
纪以娆脑袋好像打了个惊雷,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看到她不敢相信的神情,曲璃夜反而残忍的笑了,很好,他要的、喜欢的就是她这猪情。
“不、不可能”,以娆呢喃着摇了摇头,“妈不会做这出这种事的”。
“云筱凤那个表里不一的贱
“你胡说,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不知”?以娆颤抖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愿去相信,尽管理智有告诉她这些日子在家的相处她心里早就清楚曲震桦夫妇是个怎样的人。
“曲震桦云筱凤那种爱面子的人会让别人知吗?所以他们趁我伤还没好就扔出了国外,因为我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他一个生子,贱种,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么多年,曲璃夜第一次向别人说出这番痛苦的往事,嗜骨的憎恨从胸腔内爆发出来,他冲着她悲愤的怒吼,那份残忍的像要她看清真相的同时自己的心口却好像被重新撕裂开来,那只人遗忘的痛,那只人抛弃的痛…,充斥着他的星眸。
心绪复杂的两个人
“璃夜…”,以娆心慌了,他宁可他继续残忍,也不愿见到他这副痛苦的模样。
“滚开”,曲璃夜用力挥开她伸过来的双手,第一次回国的那种痛恨又涌了上来,他怕自己又对她做出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曲璃夜心烦意乱的穿上衣“砰”的关上门扔下她离开了房间。
争吵的房间忽然安静下来。
以娆身躯像抽空般的坐在
上,被他用力的甩开的手还僵在空中,然后手指渐渐弯紧,深深的掐住掌心…。
原来这就是他十岁那年会突然离国的原因,原来这就是她一追问烨锋而无法告诉她的真相,原来是如此的丑陋不堪。
心…,无比的痛,其实这段日子婚后在曲家的相处,便有所看透那对从小到大对她蔼可亲的曲氏夫妇,只是不愿去相信,毕竟她已经嫁入曲家了,那也算是她半个父母,如今亲口从曲璃夜口中说出来,便仿佛脑中的炸弹爆开来,疼得让人难受。
原来人还可以这么的虚伪,那些从小到大对她那么好的人,却可以对另一个人如此的残忍。
耳边一遍又一遍他的话语,善于伪装的他会露出那样的表
,想必一定是伤到极致了吧,她好像终于有点明白他为何如此憎恨曲家的人了…。
她咬紧嘴唇,抬头望着紧紧关闭的房门,心如潮水般涌上来各种复杂的
绪,还有一丝丝心疼…。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
晚上,在
上躺了许久,怎么也睡不着。
另一边,曲璃夜顶着黑眼圈坐在孔昊别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烦闷的按着手中的遥控器,心不在焉的他完全不知电视里放着什么节目,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出他恶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时,那双受伤、怔愣的莹眸。
便更加烦乱起来,其实昨夜走出酒店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早知自己救不该她说从前的事,这样也不会那么激动扔下她一个人在酒店,她从小娇生惯养,对任何事都单纯清澈,所以他知她害怕去面对,可是正因为如此每次自己好像着了魔似地恣意揭开那些真面目,也许自己不该讲她拉入这个浑浊肮脏的世界…。
该死的,曲璃夜你究竟在想什么,这不正是你最初的目的吗?
想着想着便更加矛盾了。
孔奕从房间里走出来,便看到曲璃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的情景。
双手不由抱胸,眼底闪过一丝讶异的趣味,他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深藏在心里表现的镇定冷漠的他会露出如此…纠结的神情…。
想到他昨夜像头发怒的狮子般出现在他家门前时;不由微微一笑,“我刚才可是打了电话通知酒店为你那位大嫂送早餐上去的…”。
“谁让你打电话过去…”。
“可是听酒店务员说那位纪小姐早上一个人离开酒店了…”。
阿根达斯桥
“什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