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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很快又重新帮她泡了一杯。
“谢谢”,以娆心事重重的说了一句,转身走出了茶水间,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刚才员工们说的话。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巧,前天他们才被人刺杀,第二天于文廷就死了。
别人不知道于文廷就是派来暗杀他们的人,可是她知道啊,她亲耳听到的,她也很讨厌于文廷,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就无缘无故的被人杀了,始终觉得太过可怕了。
蓦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萌生起来。
为什么曲璃夜要把于文廷买通别人来杀他们的事隐瞒下来,而不让警察将这些人绳之于法这都是她感到十分奇怪的地方。
不会的,不会的,璃夜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她用力摇了摇头,努力忽略心中的那种想法,璃夜虽然手段残忍点,但她一定要相信他不是那种会做出犯法之事的人来。
低着头想的太过入神,不期然与拐角处一个匆匆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哎哟”,她低呼了一声,无力的身体微微晃了晃手上的咖啡全部倒在了自己的白色针织衣衫上,而对方在扶住她身体的时候,西装上也受到遭了殃,沾湿了一大片,索性是黑色的,倒不怎么明显。
不过以娆还是赶紧道歉:“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抬头,看到面前皮肤微黑,体格健硕的英俊男人微微一怔,他是谁?怎么没见过。
尧涵微微皱眉,可是触及眼前像小鹿受惊的晶莹双眸时,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女人明明身上的衣服比他湿的更多更明显,还一个劲的道歉,“我也有错,走的太急了”。
“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以娆愣愣的问。
“算是吧,今天第一天来,现在去总裁办公室”。
“你要去见曲璃夜”?以娆诧异的望着他,一个新近的职员还要轮的总裁来亲自见面,看来这个人应该是璃夜认识的熟人了,“那正好,我是他的秘书,我带你一起去吧”。
说完就转身走在前面,没有看到身后男人忽然之间变得意味深长的目光。
尧涵望着她的背影,暗自嘀咕:“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孔昊说的对少主特别重要的女人”。
推门走进办公室,坐在皮椅里的曲璃夜微微抬帘,看到门口的男人并没有太多惊讶,反而有些懊恼的揉了揉眉角,站起身来,“尧涵,你来啦”。
原来他叫尧涵!
以娆脑袋重的像装了一千斤铁,但还是尽量做好秘书的本份,“你先去坐吧,我去泡杯茶给你”。
“站住”,曲璃夜冷冷一喝,“这种事叫茶水间的小妹做就行了”,他上前几步走到她面前,忽的看到她衣服上黑乎乎的湿印,脸色陡然一沉,拉过她的胳膊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啊”!以娆低头一看,小声嗫嚅:“咖啡不小心撒身上了”。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果然笨手笨脚的”。
尧涵已经说道:“其实是我不小心撞到她的”,视线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看来少主真的很在乎这个女人。
曲璃夜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脱下自己的衣服指着里面的房间命令:“我马上让人送衣服过来,你先换上这件衣服”。
以娆原本想反驳两句,可是她现在身体实在没有力气,于是乖乖的拉着衣服朝房间走去。
“等等”,曲璃夜敲出端倪,走上前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发烧
“你做什么”?她无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笨蛋女人你在发烧都不知道吗”?曲璃夜气呼呼的说,怪不得从早上见到她开始就觉得怪怪的,“现在,马上进去躺下休息”。
他一字一句的命令。
“好啦”,以娆撇撇嘴,转身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曲璃夜立即转身拨了内线,让医务室的老医生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曲璃夜郁闷的望了望房门,那个笨女人,竟然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存心想气死他吗。
“少主”,尧涵静静的望着这一切,眉越蹙越深,“你很关心那位纪小姐…”?
没来由的问题让曲璃夜心脏紧缩,有这么明显吗,连这个慢半拍的属下都看出来了,他不想深究这个问题,侧开身坐到沙发上,冰冷的道:“你怎么做事的,于文廷的事情现在都上电视了,我不是说让你处理的神不知鬼不觉吗”?
提起这件事尧涵神色微变,走过去压低声音说:“少主,于文廷的事不是我做的”。
“你说什么”?曲璃夜一凛,蓦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于文廷就已经死了”,尧涵苦笑。
“杀人灭口”!曲璃夜表情变得冷骇,“看来我真是小看背后之人了”。
“现在警方从现场证据怀疑于文廷并非抢劫,而是他杀,警方现在开始调查于文廷了”,尧涵凝重的道:“少主,如果警方找到当日的刺杀你的混混,警方只怕很快就会找上你了,”。
曲璃夜很快想到了那张照片,虽然照片拿回来了,如果到时候警方录口供的时候难免会抖出来,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对纪以娆的名声一定会造成很大影响,“该死的,尧涵,你马上派人过去把他解决掉”。
“可是少主在这关键的时候你这么做只更让起警方的怀疑,这件事你只要一口否认警方也拿你没办法”。
“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曲璃夜咬牙,厉声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马上去”。
尧涵嘴角嚅动,原本想大着胆子问一句是何事,值得他如此冒险,可是正好外面听到敲门声。
“那好,我现在就去”,尧涵低声应了一声打开办公室的门,老医生从外面走进来。
曲璃夜转身打开房门,发现以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不过身体却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小脸惨白惨白。
见此情景,曲璃夜无来由的心里一痛。
“大概是着凉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发烧了”,老医生开了几剂药,“我会开点退烧药,当然如果能输液会好的更快”。
“她不喜欢打针输液的”,曲璃夜断然拒绝,他清楚记得资料里写的十分清楚,想不到这么十年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你开点有效的退烧药就行了”。
老医生微微一愣,笑着点了点头,从药箱里拿出点几副西药后并叮嘱该如何服用这才下楼去了。
曲璃夜去茶水间将药冲好,亲自端进房里。
“喂,起来啦,先把药喝了”,左手吃力的将昏昏欲睡的她从床上扶起来,摸到她小腹上的湿润,猛的火起,“你有没有脑子,我不是让你把湿衣服都脱了吗”?
“我冷…”,,而且没力气…,以娆抬起湿润的双眼,娇小的身体因为发冷轻微的颤抖着,像个饱受委屈的小孩,让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生出一种恨不能揉入骨子里好好疼爱的深刻感觉。
“废话,衣服都湿了当然会冷啊”,曲璃夜将空调打开,一只手笨手笨脚的脱掉她的衣服,火热的身子将她纳入怀里,紧紧抱住她半裸的身体,然后用被子紧紧裹住她,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好了,听话,把药喝了就会好了”。
“嗯”,她也是第一次那么乖乖的将他手中的药喝了下去,喝完后,俏丽的脸皱成一团,“好难喝”。
“吃颗话梅就好了”,曲璃夜放下杯子笨拙的拿起一颗话梅放入她口中,看到她眉间的褶皱微微松开,他的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很快,他也钻进被窝里,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以娆躺在他胸口,忽然轻声的说:“璃夜,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打针输液”?
曲璃夜微微一震,原来她都听见了,眼中慌乱闪过:“我…,小时候你就很讨厌输液的啊”,他记得她有一次生病了,疼得哇哇叫,哭的好厉害,让他的心也好疼好疼。
“哦,原来你记得…”。
唇角的淡淡的笑容散开,她在他怀里轻轻的蹭了蹭,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幸福感紧紧包裹住她,凝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知不觉入睡了。
曲璃夜小心翼翼的弯头看着怀里她甜睡的模样,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着,粉红的樱唇微翘,看起来睡的很香甜啊。
一抹真心欢喜的笑容从眼底自唇边荡漾出来,曲璃夜轻轻低头,如蜻蜓点水般无比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纪以娆,你可知从我四岁那年进入曲家的时候见到你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将你深深的印入心底,所以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那么那么的嫉妒曲烨锋了。
从你答应过会做我新娘开始就已经偷偷的爱上你了,因为只有你会在我那几年暗无天日的生活给予温暖。
就算这十年,你对我不闻不问,我对你的心也只是爱里带上了恨而已。
这些,你可知道啊!
孩子气的曲璃夜
醒来的时候头已经没那么沉重了,以娆睁开眼,很快就敏感的察觉到身边的热源,还有枕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
她微微扬头,曲璃夜闭着双眼,完美的脸庞透着眉心微锁,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在想什么呢?
连梦里都如此的不安。
她的心底温婉辗转,手指悄悄的拂过他栗色的头发。
脸颊又朝他怀里贴的更深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他的寒意和心事。
“好些了没”?头上忽的传来他醇厚好听的嗓音。
“你醒啦”,以娆抬头,柔笑着凝视他。
“还发烧吗”?他宽厚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
“睡了一觉头没那么痛了”,以娆脸红了红,埋首进他胸膛,小声的说:“刚才谢谢你了…”。
无心的柔柔嗓音几乎令人酥麻,曲璃夜血管仿佛受到蛊惑般疯狂的跳动起来,唇角荡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一句谢谢就够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以娆发出无奈的呻吟。
“就这样吧,暂时喂饱我一下”,曲璃夜竟然撅起薄唇,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模样可爱极了。
以娆愣了愣,眼底的堤防如春雪般悄悄融化了,抿唇一笑,犹豫了一下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唇像盖章似地准确的印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曲璃夜呆滞,简直不敢相信,直到她的唇要离开他,忽然冷荡的口气让他迅速咬住她的红唇。
“这样可不能满足我”,说完,唇不由分说的堵上她的,唇齿饥渴的吻着她。
该死,为什么每次一碰到他身体就像着火般,曲璃夜真是恨死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恨不得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长长的热吻后,两人鼻尖相抵,四目相视。
墨玉的瞳孔里依稀荡漾着化不开的***。
以娆怔住,一股浓烈深厚的感情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璃夜…,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曲璃夜被她的声音蛊惑的神魂颠倒,手掌下意识的抓住她摸着自己的脸上的手,失魂了半天才抓回自己的神智,才呐呐的开口:“好啊,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女人”,他以为她愿意吗,每次和她吵架、羞辱她,他的痛也不亚于她啊。
“嗯,好”,以娆低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你很怕吗”?曲璃夜心痛之余,眉心轻蹙。
她苦笑:“我承认我没廉耻,可是我也怕别人知道”,她竟然会喜欢上他,希望能永远和他在一起,可是不代表她可以毫无羞耻之心。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曲璃夜脸将她抱紧,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她的本意,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魂落魄。
老天,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或者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曲璃夜暗暗下决心,这个女人,她爱他也罢,不爱也罢,他一定会将她夺过来。
夜晚,纪家。
纪氏夫妇听说以娆生病了,今晚特意将她接回家里,这是她结婚后第一晚回家过夜。
“以娆,你看你到那边后就越来越瘦了”。
“是不是那边过的不好”?
“姐姐,这是些菜都是今晚妈亲自下厨煮的”。
……。
久违的温暖让以娆感动万分,这里比曲家每个人披着虚伪面具过日子要更加温馨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雅瞳说很久没有和她一起睡了,非赖上她的床不可。
“姐,你和烨锋哥怎么回事”?两姐妹并肩躺着,雅瞳忽然说。“什么怎么了,挺好的啊”,以娆装作若无其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