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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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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也比那个阿黄好使,学了几天农活很快就干得像模像样。

很欢喜的看到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

可惜这个人根本已经不能用刀子嘴豆腐心来形容。

根本就是刀子嘴,刀子心。

一日三餐的严苛,睡觉休息的吝啬,好几次我都想不辞而别。

终于还是没有。

肉体的疲累痛苦至少可以让自己忘却心灵的煎熬。

到了这里发现再没有任何江湖传闻。

离开了江湖才发现,原来世界真的很大。

大到江湖上任何有名的帮派个人在这里都没人听说过。

没有江湖这里人都过得很好。

虽然他们也会一样的飞短流长,不过那局限于谁上了谁的床,谁家闺女有狐臭提亲被拒了,谁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在这里我终于得到了一些安宁。

再没人认识我是谁,也没有任何人说起我想听或者不想听的事情。

哪怕我每日在扛着农具的同时,背着一个箭袋,扛着一把巨大无比的长弓。

“这个小姑娘还会打猎!”最多他们惊叹一声,羡慕严寡妇几碗米汤换来一个壮劳力。

干活的时候,偶尔有飞鸟或者野兔子造访,我也会再次劳动啸天弓。

可惜这些东西我带回家后就不见了,连皮带骨头带羽毛,一样都找不见。

如果是严寡妇偷偷烧了吃掉,难道她是囫囵着吞下去的?

我很奇怪。

但是从来没有问起。

或许就这样在这个小村落里终老一生了。

这样也好。

那日回村子的时候明显发现村中的气氛不一样。

洋溢着一种薄薄的喜气。

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笑意盈盈,眼里水气氤氲。

出什么事了?

仔细想想今日的确不是什么节日。

也许是什么草台戏班子经过这里,唱上一场两场戏。

这里的娱乐活动真是少的惊人。

“……他盯着我看了……”

“胡说!明明看的是我,还对我笑……”

叽叽喳喳……打打闹闹……

是在说哪个漂亮戏子吧?

我垂下眼帘,加快步伐回家。

应该是心如止水了吧。

为什么还会有些隐隐的疼痛?

严寡妇将晚饭砸到我的面前:“又要吃!跟个猪似的!一个女人怎么这么能吃!”

我默默端过清汤寡水的饭菜,听她继续唠叨。

“……当初要不是我,你早就病死了!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供你吃,供你喝!你可不能没良心跟别人跑掉……”

跟别人?

这个世上,没了他,还有谁值得我跟?

早上照例被人没头没脑的打醒。

原来精神与肉体真的是分离的,累极了,真的什么都不会想。

夜里也几乎不再做噩梦。

今天要染布做几件衣服,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自家染衣服。

当然只能染最简单的青色。

我早已经打了足够的蓝草,做好了染料。

只要把布匹染物浸入染液中染色就可以。

不过这个过程非常枯燥,反复几次甚至十几次浸染、晾晒、漂洗,数日后才能染好。

这样可以保证染好的布匹色泽饱满,颜色牢固耐洗。

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觉得有人动我的啸天弓。

一声长长的悲鸣,扑落一声,一只大雁落在脚边。

惊异的抬起头,对上宁墨懒洋洋的眼神。

“头发蓬乱,满手青紫……小笛这个造型很是别致!”拨拉了一下手里的长弓,又轻轻一叹:“你一弦九箭的功夫有没有落下?”

我不说话,只是呆呆的凝视着天空。

另一只大雁,从高空飞下,在我们头上盘旋,哀鸣不止,悼念着它的配偶。

什么东西慢慢的溢出我的眼眶,沿着面颊缓缓流下。

又是一声叹息,宁墨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禽兽尚如此,何况于人?小笛是不是也一心想要殉情?”

殉情。

那么说他死了!

他真的死了。

泪水顿时滔滔而下。

哭得几乎晕厥。

那以后宁墨对我封锁了他所有的消息。

只有一点零零星星的江湖传闻,说得都是他重伤不治。

发了疯的相见他,又发了疯的害怕真相。

痛苦的纠结踌躇,可是宁墨派人牢牢的看住我,不让我出门。

找准机会逃出来,在路上听见他身亡的消息。

真假莫辨,只是心痛,痛到无法承受。

想一死了之,终是不甘心。

那夜的真相,象一个噩梦,日日夜夜纠缠着我,烦扰着我。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除了我,还有谁该为他的死负责,所以也一直没有舍得随他而去。

若是要死,至少,让应该为此负责的人先付出该负的代价。

不知道哭了多久。

听见死宁墨欠揍的声音:“……可惜没法殉情啊!那个人没有死!活得好好的……”

嗯?

我擦干了泪水,瞪着宁墨:“你……耍我?”

宁墨哈哈一笑:“不耍你你肯说话么?”

我恨恨的抢过啸天弓不语。

宁墨再笑:“不想听到那个人的确切消息?”

我偏首,目光炯炯。

他懒懒的眯起眼睛:“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

我坚持要跟严寡妇打个招呼。

宁墨无法,只好跟蛮不讲理的严寡妇纠缠了很久。

好像被她趁机敲去很多银子,说是救我和养我的代价。

最后宁墨终于将我领出了村。

一路上招摇过市,搔首弄姿。

所过之处,大姑娘小媳妇媚眼横飞,罗帕乱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暗自叹气,目不斜视,跟在他身后。

“饿不饿?”宁墨无视我焦急得起了火的眼神,悠悠问道。

“他怎样了?”

“先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慢慢聊……我是饿极了……”

“到底他怎样了?”

宁墨叹气:“既然你这样着急,我就不讲究了……找个小饭馆……”

在我差点将他烧成灰烬的万丈怒火中,他施施然走进一个小面馆,烧包兮兮的甩出一大锭银锞子:“老板!整治一桌酒席!”

那老板面对银锞子,丝毫不为所动:“公子,小店只会做各种面条,不会整治酒席!”

宁墨溜我一眼,呃了一声:“那就来两碗面。”

老板还是岿然不动:“小店小本经营,找不开公子的大银锞子。”

宁墨显然有些恼怒,暗暗使力,将那锭银子面团一样一点一点撕扯成一小把碎银子:“这下老板可有的找头?”

哪知老板的头更是摇的拨浪鼓一般:“这锭银锞子怎么象面团一样软?想来必是假的!公子,小店小本经营,可不敢收假银子,被官家捉住,可是天大的罪名!小老儿平头百姓,不图大富大贵,只求平安是福……生不入官门那……”

宁墨涨红了脸,捂着胸口,露出几乎吐血的神情,拉着我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小店:“此地民风甚是愚昧……竟然不认识这样高深的内力!”

终于找到一个像模像样的酒楼,拉着我进去,很烧包的点了一大桌菜。

又罗罗嗦嗦的东拉西扯……戏耍够了我这只心急如焚的老鼠,宁墨终于慢腾腾道:“你那日,选了一支最轻的飞箭,用的气力又不大,他又有神功护体,听说只在皮上扎了个小洞……外界传闻他伤重不治,完全是因为他此后躺在床上,滴水不进,整整三天……哼!男人发起嗲来,真比女人还要娇气!哼哼……”

整整三天躺在床上,滴水不进……

是伤心吧?

我低下头,心里一疼痛。

忽然站起身,往外走去。

宁墨一把拖住我:“就这样去找他?当初我为什么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中秋那次的苦头还没吃够?还要再来一次?”

我不说话,只是拼命想挣脱他的牵扯。

他叹气:“你不想知道那夜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停止挣扎,看着他,疑虑重重。

“在他将极乐宫那个烂摊子收拾好之前,我是不会再让你回到他身边的!当初他是怎样答应我?说不惜生命也要保护好你,结果呢?你差点死去的时候,他连影子都看不到!还带着一帮居心叵测的人到处捉你……想到那夜的一幕,我就气得发昏!他根本不配跟你一起……”

“那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耐烦。

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宁墨小声在我耳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去寻找真相。”

“怎么找?”我满怀期待。

宁墨不说话,夹了筷子菜,又倒了杯酒,有滋有味的喝了下去。

眼睛忽然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呃?

什么意思?

冰玉凝香

宁墨没有对我解释,只是招手叫来店小二。

“小二哥,贵店的酒非常的特殊,不知叫什么名字?”

小二显然非常得意:“客官,还真是让你说对了!小店的酒那是远近闻名,香飘千里……很多人来小店吃饭都是瞧着小店的酒香。这酒的名字也很特别的好听,叫做冰玉凝香!”

冰玉凝香!

我飞快的抢过那壶酒,仰脖子灌了一大口。

冰凉醇厚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滑下,非常细腻的感觉,在喉咙里缓缓点着一把灼热的火焰,顺着食管一直往下,温暖舒适,满口异香。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抓住店小二:“说!这酒……”

宁墨一把捉住我,将我硬生生按在凳子上,苦口婆心:“小笛!我知道这酒香,也没必要馋成这样!姑娘家家,酒量可以不好,酒品可不能这样粗俗……”

我嗯了一声,瞧见店小二惊异的目光,难为情的低下头。

刚才那个样子,的确骇人了些。

宁墨笑得明媚:“小二哥,不知道贵店的冰玉凝香是自酿的还是在别处买的?”

店小二狡黠一笑:“这个,公子,就是敝店自酿,配方保密,不足为外人道……”

宁墨也笑的狡黠:“我受一个朋友所托找人,只知道那人会酿造这冰玉凝香,既然是贵店自酿,我想请贵店店主跑一趟……”

拿出一锭银子,让小二仔细看过,将它拍成银饼。

小二大吃了一惊,赶紧进了里间。

过一会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出来,自称是店老板。

他先仔细的看过桌上那个银饼,掰了掰,确认不是面粉。

又将银饼递给宁墨,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宁墨会意,将银饼在手里搓扁捏圆,再次演示了他高深莫测的内力。

店老板终于确认宁墨就是传说中的江湖高手,一张胖脸立刻堆上谄媚的笑容,弥勒一样。

“小店的生意,全靠这冰玉凝香招徕。公子真是寻人?那张老三年迈体弱,一阵风就刮倒了,怎么最近这么多江湖高手找他?上次有个人也找他,也说是受他的老友所托,带点东西……你们是一伙的?”

宁墨立刻换上诚挚的笑容:“正是。”

从酒楼出来,宁墨收了嘻笑的嘴脸,低声道:“那人又是谁?也找张老三?”

“那小二跟老板甚是老实,你又用武功何苦吓唬他们?”

宁墨狡猾的一笑:“小笛发现没有?这里的人不贪财,却很胆小,不吓唬不足以得到准确的消息。”

这只狐狸!

酿酒的张老三住在离镇子十几里路的小山村。

正是晚饭时分,简陋的村舍里到处炊烟袅袅,鸡犬声相闻。

一派与世无争的安详。

“要是能够永远的住在这样宁静的地方就好了。”我由衷一叹,想起那些跟楚沉落下悬崖后避世的那段日子。

或许那是我们婚后最美好的时光,可惜现在只能缅怀了。

宁墨呆呆的看了我很久,忽然握住我的手,有些妖媚的桃花眼灼灼发光:“小笛,若是你真喜欢,等事情一了,我们就找这样美丽的地方,隐居下来……”

我抽回手,莫明其妙的看着宁墨,我跟楚沉住在这里,为什么他要跟过来?

在这里找上一堆莺莺燕燕,再开一个射日别院?

几乎没有问人,循着扑鼻的酒香,我们非常准确的找到了张老三的住处。

果然家里堆着一坛一坛的冰玉凝香。

一个干瘦的老头子正就着一小碟子花生米喝酒。

宁墨也不打招呼,直接进去,拍开一坛酒的泥封,直接灌下半坛子,笑道:“好酒!老哥酿的好酒!”

那老人看着宁墨冷笑了一下:“这位公子也是来问这酒的来历?”

宁墨咦了一声:“也是?有人已经来过?”

张老三再度冷笑:“公子何必装傻?你们不是一伙的?他上次可是说过,可能还会有人来问起这酒的事情。即便你们不是一伙的,目的也是差不多!老朽虚度了七十四个春秋,虽然没什么大本事,这鉴貌辨色的功夫还是有的!上次来的那位小哥,跟公子一样,瞧着也是江湖中人!这个鸟不拉屎的僻静地方,一年到头能有几个江湖中人?”

宁墨更奇,笑道:“老哥的眼光好生厉害!”

张老三慢慢从桌子边起来:“老朽虽然不会半点工夫,当年跟着我家小姐也是见过无数江湖上的英雄狗熊,这双眼睛,纵算不是法眼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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