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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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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想装睡也来不及,忆君坐起来,另从枕边拿起一根钗子挽好头发。

    没有共同语言,见面也没有可谈的话题,无聊透顶。

    尚坤乜斜眼,抽掉她头上的玉钗,继续用乌木簪为她束好头发,吩咐帘幔外的婢女为忆君更衣。

    一身雪湖色利落的短打衣,一看就是为练武做准备,忆君只有感叹大长公主府办事效率之高。躺在富贵乡里,她是不是也该要坐吃等死?

    尚坤带她走过院中溪水上的石拱桥,说来丢人,这是忆君头一回自己走着经过此桥,前几次都是在尚坤怀里出入上院。她紧走几步追上前面的人,正屋旁西厢门大敞,比忆君现住的东厢还要大,差不多和尚坤的正屋一般大小。

    偌大厅堂空荡,只在四周靠墙置着兵器架,长|枪、大刀、明晃晃的剑还有流星锤和水火棍,所有忆君认得和不认得的兵器都在列。正对厅堂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熊皮,利牙獠面,四蹄大张,一双眼睛保留生前最后的神情,凝聚着怒气,气势汹汹。

    尚坤回首望向忆君问道:“你学武所为何?”

    忆君从黑熊身上挪回目光,一本正经回道:“我不想再生病吃药。”

    进入练武厅,他的气场好似又变了,凌厉的气势喷薄欲出。

    尚坤眯眼逼视她,“阿圆,你可别后悔,进了这间屋子容不得你后退。”

    忆君心下嘀咕,她有什么可后悔的,既然想习武,早都做好准备吃苦。她点点头,“我不后悔,不想一辈子病着,连累阿兄和阿娘不得安宁。”

    尚坤微笑,走到兵器架前一一扫过去,挑中一根不起眼的水火棍信中抄起,在空中挽出一个花,走到忆君面前,“伸出双手,捧着它不许落下来,晚饭时分才许回房。”

    哦,忆君乖乖地伸手接过,心中暗数着数,数到五十胳膊已发酸,无力向下轻垂。背对着她的那人似有感知,回头利眼扫过,她又咬牙再抬高一点。

    一百、二百、三百、三百五十、三百八十、八十五。。。。。。忆君连五百都坚持不到,前后心被汗湿透,额上也是汗珠滚落。那人正等着她认输,输了又没什么可丢人,她干脆放下双臂,“我困了,休息一会儿。”

    尚坤很不高兴,走近她面前,沉声道:“阿圆,”

    他没再说下去,浑身散发身怒气,忆君也不去看他的脸色。她现在是笼里的宠物,由着别人喜好折腾,嘴硬也不过是输得好看点,说不准没好果子吃。

    尚坤盯着阿圆倔强地扭过脖子,脑中闪过另一个声音:“永远别高估你自己!”他有些无力轻揉一下她的头顶,放柔声音:“今天先练一会儿,明早就有人专门教你。”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忆君心里却没有多高兴,拿起棍子准备再举,尚坤却朝着院中喝道:“谁?”

    曲四郎慢吞吞进屋,头垂得老低,“老国公派人来传信,请郎君过去一趟,听说是表小姐病了。”

    抓起忆君的胳膊教她规范姿势,尚坤慢条斯理回绝:“就说阿圆也病了,我走不开。”睫毛微垂,辨不出真实的情绪。

    曲四郎毫不犹豫执行郎君的命令,急步出去回话。

    他也有撒谎的时候,拿着忆君当幌子,她心中腹诽一句,眼前的人抬眸注视她,忆君选择避开他的眼睛。

    她湿漉漉像林间小兽一样的双眸不全是纯真,还有尚坤看不透的东西在里边。

    撇下忆君一个人自娱自乐,尚坤在屋角一方独榻上闭目养神。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睡还是假睡,忆君没敢偷懒,一下午对着那根水火棍铆劲,汗流浃背,明天不会又运动过量吧?

    直到傍晚,国公府派来几拔人相请,都被尚坤用同样的理由回绝,最后是定国公亲自登门,打破聆风院的宁静。
第37章 香漫轩室
    尚坤不用睁眼,也能知道练武厅里另外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听见她轻声嗞气,木棍轻轻落在地上,互揉着双臂;又拿脚尖拔拉地上的水火棍,两腿像玩花键一样戏耍。

    他微睁开眼,阿圆又变回老实,规规矩矩双手平举一根水火棍,他断定,她绝对坚持不到一百个数。

    七十、八十,她恨恨瞪着他,就差说不许成心看她出丑,尚坤继续闭上眼,挨到独榻上象牙万纹席,心里也凉爽万分。夏日炎炎,偷得半日浮生闲。

    浮光掠影里,尚坤看见朝阳下一位小儿郎,也是这般精灵古怪,乘着祖父不注意,背地里偷懒,抓起手中的剑削发玩。后来被发现后,半边头发被利剑砍得得所剩无几,他顶着那样的奇异的发式跟着祖母出门,惟有拿拳头对准嘲讽他的人。

    心内一窒,尚坤中断思绪,凝神再听,阿圆大概自个把自个折腾累了,盘在屋角等他发话。她倒是学乖许多,没再做出小动作,再熬她一会儿。

    他听见聆风院外动静愈来愈大,一个沉重且稳的脚步越过曲四郎他们,正往石拱桥走来。

    忆君苦苦等着他发话,放她回屋休息,小半天他都在睡觉,让她怎么开口,好不容易人睁开眼睛,却是望向屋外。

    她也顺着尚坤的目光,看见庭院里大步穿行一位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面相威严,走路稳健有力,腰间玉带挂着紫金佩绥,所到之处尚府亲卫们半跪行礼尊称国公爷。

    一定是尚坤的父亲定国公,她放下手中的水火棍,向后退几步,在定国公进到屋里时行万福礼。尚坤也悠然站起来,喊一声“阿爹”。

    定国公只拿眼角扫了一下练武厅内的小女郎,明显做儿郎装扮,瘦瘦小小,弱不经风。他也听说了,次子新宠着一个旁系亲戚家的女孩,自小体弱多病。

    尚家没打算再尚公主或聘郡主,所以不会限制次子节制女色,相反想法子向儿子后院里塞女人。

    瞬间定国公收回目光,他今天来是有要事,利目盯着次子冷哼一声:“跟我来。”说着抬脚去了正堂。

    尚坤慢悠悠跟上父亲的脚步,从阿圆身边走过,见她滴溜着黑亮的眼睛盯着父亲的背影不放,伸手一抽从她头上拔下乌木簪,跟没事人一样扬长而去。

    头顶猛然一松,忆君下意识捂向后背,今天是什么日子,头发挽了又散,散开又挽。时下风俗最忌讳披头散发,这样满头青丝出去,恐怕会被当成怪物。

    早上赌气时当然没想到这么多,那会子就想找个人撕逼。满腔的憋屈不敢对着尚坤发作,拿没用的金银首饰撒气。可以后她也不能太过使性子,人不能任意骄纵自己,温水煮青蛙,最后吃亏的是她。

    爬在窗棂上向外看,下院的侍女们不敢贸然跨过石拱桥,她只有求助廊下的亲卫们,有几个人在青峰岭别院时相互混了个脸熟,忆君悄声唤道:“陈家阿兄。”

    廊下一位青年侍卫回过头,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见屋里有人招手,他两步迈上台阶,也压低声音问道:“女郎有何吩咐。”

    在他们面前,她永远再也听不到阿圆两个字的称呼。忆君指了指头发,“劳烦阿兄去帮我讨枝钗子。”

    姓陈的侍卫点头明白,小跑步奔到下院,向侍女们伸手要过两枝珠花,又折返回来,从窗户里递给忆君。她道过谢后,两下挽好头发,小心翼翼出屋,碎步赶回房,嚷着先要洗澡。

    这回阿苒再没有规劝用过饭再沐浴,而是利落地出去发号施令,不到半烛香功夫,净室内木桶装满热水,她又带着五六个婢女服侍忆君沐浴。

    因为不知道香露会不会令她过敏,忆君直说用不惯香,以后屋里的熏香、脂粉一概不用,沐浴时也不用再加香露和花瓣。

    阿苒微笑应下,话里却可惜道:“那些香粉也是极难制成,听说用了有好处,若是长年置在房里,出汗也带着香味。女郎那天要是想用,一定记得告诉奴。”

    “好,我会记得告诉姐姐。”忆君笑着回道。

    这些奴婢迫于尚坤和大长公主的威势,才对她毕恭毕敬,心里没一个会真心服气一个小门户出身的侍妾。忆君也没什么可炫耀的资本,更没有底气可张狂,在大长公主府里她唯一可取之于——尚坤对她的青睐。

    想到这里,原本轻快的心情又变得抑郁,忆君闷闷不乐任由侍女帮她洗浴、穿衣、抹干头发。

    阿苒几次偷瞄向罗家女郎,暗中思索到底是哪点惹她不快,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声息。

    “累了一天,困得嘴都张不开。”忆君微笑自我解嘲一句,挽着乌蛮髻半披青丝坐在桌前用饭,晚饭有粥、甜酒、羊奶,另有鱼鸭鲜蔬不消说。

    尝着一块羊奶烙的饼格外香,就着饼她吃了半碗粥,挟了几筷菜,怕晚上积食,忆君没敢再吃,命人撤下去。

    侍婢们行动井有序,消无声息在屋里来回走动忙碌,练就这样的本事也不容易,她们花了有多长时间?

    早上才天蒙蒙亮,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又是游湖晕船,又在练武厅消磨大半日,忆君又累又困,不停打呵欠,靠在独榻上昏昏欲睡,心内念叨定国公怎么还不走。同在一个院子里,正屋的人禀烛议事,她一个小虾米没理由关起门窗睡大觉。

    阿苒拿出薄织毯轻轻盖在忆君身上,柔声劝道:“女郎再忍一时,用不了多久,老国公也该回那边长公主府。”

    眼前的婢女低眉顺眼,相处半天功夫好似贴身服侍她一辈子,比杏儿和罗家另一个小丫头采儿都要体贴入微,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忆君先谢过阿苒的好意,心里始终怀着警惕。

    说起来都是陌生人,谁对谁没必要一定保持忠诚。时间会验证一切,假意终会卸下伪装,真心也会拨云见雾,人心隐在各式的笑脸和言不由衷的谎言之后,就看你怎么分辨。

    子君答应有朝一日接她出去,至少也要等上三五年。这三五年内,忆君仍要违心应付这里的一切,直到尚坤厌倦她的那一日。她不想让这几年的日子也难捱,该要处好的关系绝不能忽视。

    “上屋有动静,国公爷出来了,正往下院走来。”阿苒轻轻推醒罗家女郎,好心提醒她该到檐下送别。

    忆君猛一激灵,双脚落地伸进云台履,急步赶到厢房外台阶下,半蹲行万福。时间堪堪好,两个男子的衣袍一前一后从她眼前不远处经过,直奔院门。听见亲卫们齐道送国公爷,她才扶着阿苒的手勉强起身。

    哎呀妈呀,熬到天黑不容易!忆君没高兴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月夜缓缓朝她走来。檐下羊角宫灯光线朦胧,他的脸隐在黑暗中,身上黛袍与夜色溶于一体,仿佛整个人隐在暗夜中,惟眼睛熠熠发亮,忆君没来由开始紧张。

    不会吧,他不是,而且也说过等她及笄后再住到聆风院。求放过,她只想好好睡一觉,一个人呆在远离他的视线里安然入睡。

    求放过也没用,她还是被尚坤拉起手领到正屋。这间屋子前两次都带给她不美好的记忆,黑暗和挣扎的味道涌上心头,忆君的心高高悬起,待宰的羔羊等着别人安排她的一切。

    她坐在床边置身在黑暗中,对面书房灯火通明,荧荧烛火照亮半间屋子,却怎么也照不到卧房。光影投射窗前五步的厚织毯上,那里设了道栅栏,它被锁住。

    灯下尚坤站在书案前写写画画,又到书架上翻寻,眼里只有他手中的书和笔下纸,全然忘了屋里另还有个大活人。忆君盯着他来回走动的脚步慢慢阖上眼,管他是谁的床,睡眠第一。

    卧房“咚”的一声,尚坤蘸墨的手停驻,嘴角微弯,瞧着她紧绷的样子,真以为会睁眼强撑上一晚,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提笔写完剩下的一小节,将笔毫置在架上,他打算先去料理屋里那只病猫。

    借着昏暗的光线,取下她头上的珠钗,脱了鞋履罗袜,不带迟疑解开她的衣衫,除去外裙,把人放在床内侧。尚坤行事利落,前后动作一气呵成就在一瞬间,临了皱下眉头,她也睡得太香了。

    手指在她的面颊轻驻,仿佛能闻见一种兰馨幽香,那是处子独有的体味。像被烧了手,他断然站起身,放下帐顶几层纱幔,重新回到书房。

    正屋半侧黑漆漆,另半侧窗纱上人影绰绰,曲四郎站在台阶下,就想不明白,子君的妹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郎君怎么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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