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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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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圆执意不让他跟着进罗家,说是怕惊扰她阿娘养伤,罗家庙小接不了他这尊大佛。

    “阿显,抽出二十个人守在这里。”扔下吩咐,尚坤即命马车向大长公主驶去。
第65章
    刚转过街口,尚显一眼看到大长公主府门口站着一人,中等消瘦身材,四十余岁左右,太阳底下不停在抹头上的汗,浅色衣衫脖领上湿了一大片,看样子已等了有一段时间。

    他轻勒缰绳放慢脚步,凑到马车旁轻语:“郎君,国公爷身边的葛先生等在门口。”

    “去问他有何事?”

    得到主人的首肯,尚显向前同葛先生耳语几句,又回到马车旁悄语:“老国公一心想见你,在那边府里喊了好几天。”

    车里静了好长时间,尚坤冰冷的语调发话:“走罢,看他到底有什么花招。”

    尚坤的车驾进了国公府,径直停在幽禁老国公的正堂外,府里几个得力的管事都久候多时。

    乍一天,国公府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换了一拔下人行走,原先依附老国公的那拔旧仆全被尚坤铲除干净,或当夜诛杀或被放逐,现在府里这些人全是定国公和世子的心腹,日夜守在这里,不敢有一丝懈怠,见到尚坤,他们如此如此说一番,

    尚坤听完后,脸阴沉得能拧得水来,摆手示意人都退下,自己穿过重重门禁,远在院里即可望到祖父正坐在椅上,一又利眼紧盯着他一步步走近。

    年过六旬,经历半世波折,尚召阳依然能清楚记得当年的意气风发,他大步流星穿过庭院走向正堂,顶着阿娘慈爱的眼神,自豪她有这么一个年少有为的儿子。

    两个妹妹一早迎在台阶下,争先抢着叫阿兄,得到他送到的新奇顽意,笑容比最美的花儿都要娇艳明媚。

    还有表妹,她会制熏香,写得一手出色的书,画得一手好画,诗词琴世皆是翘首,是上京城中最耀眼的明珠。每每隐在琼花香海中,回眸一笑,顾盼生辉,令世间所有鲜花都要失色。

    所有这一切,一夜之间面目全非,阿爹死在沙场,阿娘带着两个妹妹悬梁自尽,留给他最后的印象即是她们晃悠的身体挂在房梁上,伸得老长的舌头再也收不回去。

    “你来了。”

    听见孙儿的脚步停在门口,尚召阳收回思绪,淡淡说道:“老夫想见你一面真不易,世间黑白颠倒,倒让祖父要求着孙儿。”

    厅里摆着如常的陈设,有年头的上好紫檀家俱,上古玉器铜鼎,件件发出幽幽光泽,不染一丝尘埃。

    尚坤就势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一把椅上,看也不看祖父一眼,冷哼:“有事快说,事到如今,没什么废话可讲。”

    门口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几乎是四十余年前尚召阳的镜中面孔,唯一不同在于,他当年笑容满面,在外有谦谦美君子的胜誉,所有这些好名声和尚坤不沾边。

    尚坤是跋扈嚣张,眼睛长在头顶上,心情不好,给亲舅舅裕安帝都要甩脸,心情好了笑得半个上京城都能听到。

    尚召阳禁足无法出门,身边心腹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不代表他听不到外界的消息,毕竟掌控尚家有近半个世纪,威仪和势力渗透在各个不起眼的角落。

    盯了孙儿有半晌,尚召阳缓缓开口:“坤儿,老夫知道你恨着我,也恨我曾经加注在你身上的种种,你想把各种体验都还给老夫。你花心思把嫣然送到裕王身边做没名份的侍妾,这样的羞辱就如同送嫣然走她祖母差一点走的老路。老夫昔年不曾经历的痛,如今你都要我一一品尝。”

    尚坤单手抚着腰间的梅花玉络,心不在蔫听着。

    “裕王和太子争储,总有一天会有人全胜而出,无论他们谁荣登大宝,尚家都是那棵最显眼的大树,君上不会一直容忍尚氏做大。”

    “那又如何?”尚坤反问一句。

    “看两虎相斗,最好是一直斗下去,没精力兼顾旁的事。”尚召阳美目现出狠意,咬牙挤出一句:“武氏如果没有尚家鼎力相助,不会在龙椅上坐得这样的稳,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总归要有报应。”

    “这四十年余年,你不也替武氏卖命,连年征战,差点搭上阿爹和我的性命。真要恨武氏,为何不在定国公大门挂出免战牌,缩了脖子装王八,管他天家皇家,尚氏一概不听调遣。”

    尚坤话说得讥讽,一个不小心带断两根丝线,他微皱一下眉头,轻轻放下丝络正视祖父。

    等他老了,也会长成这副模样,可尚坤绝对保证他不会像祖父一样偏执,祖父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栽下大跟头,心里种着恶果生根发芽,折磨尚家几代人不得安宁。

    “为什么不博命”,尚召阳厉声逼问,尚家的失掉的一切他都要找回,包括以往的地位和荣光,独独找不回父母双亲和阿妹的性命。

    首先他要拼得实力和皇家抗衡,那怕是给仇家卖命,尚召阳甘之如饴,所以他和表妹退亲,主动迎娶了晋阳大长公主,按照心中的规划培养孙儿。他怕尚氏重蹈旧辙,孙儿有可能会像他当年茫然无助,奔波在府中族里只为收尸。

    全是死人,无辜的妇孺幼童,更别提拼干最后一滴血的尚家勇士们,他们死不瞑目。夜夜梦里是父亲哀哭想回家,他老人家七窍流血,断手断胳膊。

    尚召阳靠在椅背上流下两行浊泪,须弥放声大笑,空旷的院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动静,格外清冷。

    “坤儿,那八千人被你私藏下了罢。出京闹出那么大动静只是为混淆视听,掩人耳目。”尚召阳同样了解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目光灼灼逼视尚坤,他想知道这孩子是否顺着他的预定计划走下去。

    尚坤看向祖父微微一笑,“我做什么不必向你解释,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他们用到有用的地方,也绝不是你想好的用场。”

    尚召阳威仪的面上一点点现出疲态,他早知道,这孩子只是披着他的外貌,心却是另外一个人的传承。费尽心思,用了多少办法就是不能让尚坤转性,他是否不该抱希望。

    尚坤来就为看祖父的挫败和失利,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他起身大步向外走,抛下明厅内孤伶伶的老者独自黯然神伤。

    见到郎君出来,尚显小心端详他的面色,护送他上车行到府门口,迎面碰上一行人宫人和内侍,见是他们先避让在一旁,等尚坤的车驾随从出了府,她们才进到定国公府内。

    “今天是柳氏过府的日,裕王府派人来接她。”

    不等郎君发问,尚显主动说起,方才在外面等郎君出来,听府里的管事闲话,说柳氏寻死觅活好几回都被人给救下,整个人变得像块硬木头,呆呆的没有生气,可惜了一个美佳人云云。

    “跟去的人都还省心?”尚坤发问,转念想到这种事又不用阿显操心,他怎么会知道。还是转头去问阿娘和阿嫂,说不准以后内宅女眷的事要交给阿圆打理。

    那只病猫嘟着小嘴报怨背不下族谱和氏族表,玩弄让人一眼能看透的小花招,只为偷懒多睡一会儿。

    尚坤唇边带着浅笑,不去想祖父和柳氏,还有那棘手的几千私兵,头一回和袓父当场对恃后还能保持平静的心情。许是见过祖父的落败,不再想起过往的旧事。

    幽闭在阴暗角落的年少孩童,一次次拍门喊人,他想出去,房梁上窜来窜去无数老鼠,吱吱吱的叫声,眼睛冒着绿光。他不仅饿更想喝水,想见祖母。

    房门外一个老者冰冷无情重复道:“屋里有刀有剑有活物,要想变得更强做你该做的事。”

    该做什么?那个小小孩童发狠不再拍门,他不去求饶,也从来不会求饶。

    进了大长公主,车里的郎君似睡着没有动静,尚显静静等在车外,这个时刻,他比往常要更警觉,不放过车内一丝一毫动静。

    吱吱吱,牙齿咬到肉上,成群的黑影围在睡着的孩童身边。尚坤听见那一声“咯吱”,如地狱的鬼符魔音,抓起手边的匕首挥舞,睁眼却看到四面黑漆车厢,车上几案上留着半杯阿圆喝过的残茶,他端起茶一口抿干,看汗珠滚落在桌上,挤出几个字“去罗家。”

    郎君的车进了大长公主府,在外院停了一会儿又掉头出府,据说去了罗家,听完下人一拔拔的回话,云尚仪进到白起堂内,轻声向大长公主禀告:“郎君从国公府回来,人在外院没下车又转身出府,说是找阿圆去了。”

    晋阳大长公主长叹一声,摆手示意她知道了,怒捶胸口直呼作孽,嘴皮抖动几次,苍凉满目。

    云尚仪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她知道,大长公主是在怪自己,怪当年没能及时发现老国公的作为。可谁会想到,亲亲的祖父会那样对待孙儿,难道说只是为了郎君脾气像足大长公主,她不明白。
第66章 清茶微苦
    忆君回家屁股还没坐热乎,才问过罗大婶的起居,掀开薄被看过伤势,大热的天里,看那包裹得严严实实又绑着竹片木板的一条腿,隔着厚布都能闻到浓郁的一股药味,她心里更把冯姨妈一家全恨上了。

    “阿娘,冯家的事你也知晓了罢?依我说,早早把人打发出京才是正经,留在你身边迟早是祸害,以后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忆君说这话提前打预防针,免得罗大婶又想替冯姨妈一家求情下话。

    事到如今,罗大婶无话可说,她千防万防,胞姐依是黑了心肠,先是暗算阿圆——那事只有八成准,后来又是拿话剌她。谁不知道,阿圆是她的命根子。

    天晓得,那一晚上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明白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可那心里忽突突跳不停,只想着去了见个面,听阿圆说出一句囫囵话,人就打道回府。

    罗大婶靠在床上久久不作声,忆君不再逼她当场说出个一二三来,转头拿过药碗一勺一勺给她喂下,又瞧着人睡下,这才出屋子打量罗家的新宅子。

    方才从前院过来,瞧见这处宅子颇为广阔,屋舍房梁建得比一般民宅要略为高大,只后宅就分出四五个小院落,听杏儿说后面还有一座不大的花园带着一池水塘。

    上京城里能得这么一块地方,少说也要上百金,忆君不擅理钱财,也能从别人的话里听到那么一两句,京城米贵、地价更是金贵。

    还不错,先让罗大婶住着,以后等子君回京再做打算。依她的私心,罗家应该有自己的产业,不和尚家一丝一毫的关系,由子君打拼得来,以后也能理直气壮传承下去。

    院里几个得力的婢女都是大长公主府的人,纵观罗家上下,只有四五个老弱病残的下人可使,还须再买几个机灵的人儿来使唤。

    心内细细规划,刚回到自己落脚的厢房里,阿苒同门外一个人说了什么,进来俯耳低语:“夫人,郎君就在外院。”

    忆君侧头,阿苒定定看着她等发话,她不禁犯嘀咕,尚坤又发那门子神经,才分开不到半天,急燎燎追着来,人却躲在车上。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个想法,带着阿苒在尚显的陪同下穿过院子,走到马车前踏着木梯上了车,落目便是靠在车壁上的尚坤。

    他面色微白,阖目在那里喘息,轻唤阿圆,伸出一只手递给她。

    忆君手搭在他冰冷的掌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心疼,分开时还好好的,转眼人变成这个样子。那感觉就跟她养的小白狗出去被大狗欺负了,回来找主人求安慰,汪着眼睛可怜巴巴,呜呜轻声叫唤。

    尚坤把人拉到怀里,有满腹的话儿不知从何说起,祖母追问过无数遍,他都不曾吐过一个字,他知道,祖母听后会伤心。他的阿圆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就在瞬间,忆君做出决定,“郎君,我们回府罢。阿娘我也瞧过了,她一切都好,还说让我别坏了府里的规矩,用过晚饭就回去。正好你来了,省得折腾一回,早早回去也让大长公主放心。”

    罗家人多眼杂,再者她怕尚坤发作起来,吓到罗大婶,都住在京城里头,抬腿就到,以后抽空常来就是。

    “嗯”尚坤搂紧了人,轻声应下。

    忆君命回大长公主府,又派了阿苒去和罗大婶说一声。那也是个稳妥的人,一定能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不会让罗大婶起疑心。

    不同前两次,尚坤今回一直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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