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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下来,仿佛置身一片温柔的海洋,让人忍不住想要融入这柔情中沉睡。
好想睡觉……
顾蔓用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鞭子的冰凉触碰到皮肤,顾蔓一下子被惊醒,赶紧甩了甩脑袋,才发现刚才抵死不屈的四个丫鬟居然都倒在地上。
看来是陌兮的音乐,顾蔓快步跑过去将陌兮手中的勺子夺下,“别在敲了,你再敲妈咪都要睡着了。”回应她的是陌兮灿烂的笑脸。
【见老相好的】求金牌,求红包。
不得不感叹,恐怕连崔姨娘的**术都没有这个威力。
趁着陌焱去训练的时候,顾蔓赶紧抱着陌兮离开,一路上步履匆匆朝着乾清宫行去,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自己回去的话岂不又成了自投罗网?
老天,楼兰月也还没回来,这下她该怎么办呢?
正当她踌躇之际,一大一小的身影已经越行越近,秦天耀率先看到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绣着牡丹的白色衣裙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再一看她怀里的孩子,顿时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她能从天涯四姐妹的手里将陌兮带出来,这点倒是让他震惊不少。
“你准备去哪里?”
这声音?顾蔓脸色刷的苍白,这个男人怎么无处不在?
“怎么?做贼心虚?”秦天耀踱步走到顾蔓跟前,看着她怒火中烧却又极力隐忍的样子,轻轻勾起唇角。
“我怎么会做贼心虚?我带我女儿来散步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么?”
“不用,以后皇后和陌兮可以在宫中自由出入。”
“多谢!”
顾蔓看也不看秦天耀,转身抱着陌兮走开,虽然很气愤遇到他,可是心头却是狂喜,以后逃走要方便许多,现在只等楼兰月了。
“陌焱觉得你妈咪是不是很有个性?”
“嗯,只是有点不听话,还请父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一大一小齐齐看着顾蔓消失的方向,短短几天,陌焱俨然成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孩子,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事都没有半点不合身份,在秦天耀看来,这样的他还是少了些什么。
少了陌冰身上的那股子冲劲和狠劲,也多了太多的仁爱之心。
和他妈咪一样也需要调教!
看着顾蔓能下床折腾了,这基本也算是秦天耀所希望看到的,恨归恨,他还是不希望这个女人死的太早,不然漫长的人生谁来给他解除烦闷?
而且除了她的身体,他好似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即便是那个被称作为天下第一美人的顾漪房,在他眼里也索然无味。
顾漪房的后位并没有被正式废除,几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现在的形势,作为顾漪房本人对目前的状况更是明了,不然依她以往的性子不将皇宫闹得翻天覆地才怪!
现如今走在宫里也没人给她见礼,她就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对此她也十分满意。
可是总是有人想要破坏这种平衡,聂邪离开顾蔓之后就寻找机会到了顾漪房的满庭芳园,早就打探出顾漪房每隔一天就会去一次赤冥的住处,聂邪早早就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这一声皇后娘娘吓得顾漪房花容失色,一看是聂邪,赶紧道:“将军莫要乱叫,别牵连到我被砍头。”
“娘娘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微臣难道有说错么?”
“莫提这些伤心往事,现如今相府已经不在了,明哲保身,我已经不想再去争什么。”
顾漪房越过聂邪想要离开,却被他挡住去路,顾漪房虽然收敛性子,但是戾气还在,怒斥道:“将军莫要多生事端,若是你有什么想法就去找你那些志同道合的人吧。”
“老臣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小儿托老臣捎个口信,让你代替他向赤冥大将军问好。”
“卑鄙!!”
该死的居然用聂弘景来威胁她,顾漪房收敛许久的冷眸中泛出杀意,她现在最大的把柄就是聂弘景,若是让赤冥知道自己之前居然和聂弘景有一腿,恐怕不会轻饶她。
“老臣只是带个口信而已,娘娘何须动怒。”聂邪直起腰板,满是褶皱的脸上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事直说吧。”
“那老臣就直说了,相信娘娘已经听闻顾蔓进宫了……”说到此处,聂邪故意停顿一瞬,满意的看着顾漪房面色一凝,继续道:“这顾蔓回宫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的儿子接替了宏景原来的兵权,现如今聂家兵权所剩无几,这不娘娘您也少了半壁靠山么?”
原来是聂家想和她同盟,顾漪房不是傻子,现在魔君掌权,别说是区区聂家,就算是拿一个国家做靠山恐怕都挺不住,她只要将赤冥这个靠山伺候好,性命就算是保住了,犯不着与魔君作对。
可是聂弘景这根刺卡在喉间,真是让她寝食难安。
“你只说让我做什么吧。”
“娘娘爽快……”聂邪笑意更胜,上前在顾漪房身边耳语一番,只见顾漪房面色越来越凝重,思量再三之后道:“仅此一次,下次再敢用此事威胁我,我就将你们的计划告诉魔君,大不了鱼死网破!”
顾漪房拂袖而去,留在原地的聂邪瞬间脸上的笑意全无,拳头捏的咯吱作响,顾家的人果真都是这样可恨!
因为聂邪的耽搁,比起之前约定的时间迟到了一小会,顾漪房刚刚进门就被赤冥给吊在了树上,一把明晃晃的刀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她仅有的资本立即就会消失。
“大人饶命,是方才皇后娘娘找漪房续旧,她刚离开漪房就急急赶过来了。”
“是么?”赤冥轻佻的眼神一扬,将刀锋从她的脸上移开,滑到她的胸前挑开盘扣。
“是的,漪房怎么敢骗大人,有什么能瞒得住您的?”
“哼。”冷哼一声,赤冥将她的外衣从肩膀处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衣服脱落,只留下一个肚兜和亵(蟹)裤。
刀锋在皮肤上游离,所到之处娇嫩的皮肤全都惊起一层鸡皮疙瘩,分不清数他是真生气还是只为了好玩,顾漪房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在怕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没有……是怕被人看见……”顾漪房低垂着头,小声地嘤语音,带着似有若无的喘息,一张俏脸涨得粉红。
“你是在勾引我吗?”赤冥戏谑地低下头,视线探究的朝着肚兜锁定,手随心动,将匕首从旁边伸进了她的肚兜内。
感觉到冰凉的刀锋正在磨蹭娇嫩的皮肤,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那粉色花蕾瞬间傲然挺立……
【大人饶了我吧】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我,我没有,大人不要这样——”顾漪房双手被绑住,浑身紧张得冷汗直冒,生害怕刚才的事情暴(蟹)露,赤冥一刀将她结果了,哪知道他摩蹭几下之后,用匕首挑开她肚兜的肩带,霎时雪白的傲人如白兔般跳出。
“冥,你——”顾漪房可不像赤冥那样随性,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周围的人看到,这可不像是在房间内,可以随便他怎么玩都行!
“今天我们换个新花样玩玩吧?”赤冥很难得的露出笑容,见他将刀子丢开,顾漪房总算是松了口气。
才发现,原来赤冥笑起来,竟然是那样的好看。
虽然是询问,但是却不给她任何发言的机会,只见赤冥掏出自己早已经发胀的挺立就在她的身上磨(蟹)蹭。
“不要,不要在这!”
“不用怕,如果有谁看见了,我就挖掉他们的眼睛!”说完,俯身在顾漪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下一秒,整个巨大就迫不及待的送入她的体内,赤冥是个热衷于研究男女之事的人,早已经将顾漪房的身体研究透彻,即便是他这样突然进入,也能恰到好处的让她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更凶猛的刺激。
“冥,啊,轻一点点,受不了了——”魅人的呻(蟹)从口齿间溢出,接近黄昏的暗沉慢慢的掩盖住本就暗淡的光线,依稀可以看见刚刚进入统领府的花园里,一个魁梧壮硕男人站立在一个娇小的雪白娇(蟹)躯后狂放冲刺。
“饶了我——吧——大人——啊!”顾漪房的腰部被赤冥用大掌紧紧箍住,下半(蟹)身被强制的钳制抬高,整个身子随着身后的冲撞而无助地前后快速怂动。
“该死,这感觉该死的好!”赤冥在她耳边轻咬,伸手抓住那晃动的玉兔配合着律动狠狠揉(蟹)搓,引来顾漪房阵阵低喘,艳丽脸上带着似痛苦似愉悦的狂喜和激(蟹)情,一波又一波的快(蟹)感叫她快喘息不过来了,可她却得不到任何减缓的饶恕。
赤冥邪邪淫(蟹)笑,腰下的动作因她的敏感而更加兴奋。
他的大手轻松提着她几乎瘫软的下(蟹)身,他肆意野蛮地用她紧窒湿热的幽径来慰藉自己狂野的欲(蟹)望。
强烈的燥热叫她全身都软了,双手被帮助,只能任他调整各种高难度姿势,来势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像带了电,快乐又让她无助地颤抖。
“冥——”得到喘息的机会,顾漪房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酥(蟹)麻的叫着赤冥的名字。
顾漪房被调(蟹)教得十分敏感,全身颤抖着,他每一个动作都能带给她无比的刺激,男性的满足和骄傲让赤冥心情很好,继而更猛烈的发动进攻。
“冥——啊——不要了——”热汗几乎要将她浑身湿透,因着过多的激情,身体里的满足堆积到了极点,叫她无法快忍受了。
“这么快就不要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赤冥嘴上虽这么说,其实自己也是忍了又忍,在顾漪房几近嘶吼的满足声中,他也加快速度,狠狠的几个挺身之后,将喷发的热流全数灌入她的体内。
“啊——”两股热流同时在体内爆发的剧烈的快(蟹)感,白热化的兴奋掳掠了她的神智,顾漪房惊叫着瘫软下去。
赤冥将锁住她的绳子解开,带着燥热的身体就倒进他的臂弯之中,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内走去,这才只是前(蟹)戏而已!
不知道自己被疯狂的占有了几会,顾漪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内了,赤冥总是在她昏睡过后体贴的将她送进房内。
回想起之前在花园内的刺激,顾漪房随即体内传来一股热流,她好似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失去这个男人!
这一瞬间,顾漪房决定一定要办好聂邪交代的事情,然后再找个机会将聂弘景除掉,这样的话她就高枕无忧了!
第二天一大早顾漪房就将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换上了素色的裙子,就连长发也只是用一根古典的梨花簪子别在脑后,对着镜子告诫自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后便出门了。
可惜顾蔓住在乾清宫,她还没有胆子到那龙潭虎穴,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引她出来。
好似连老天爷都在帮她一般,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办法的她却在御花园看见了顾蔓,身边还带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妹妹!!”
顾漪房唤了一声,赶紧拽着裙角走过去,一见到顾蔓眼泪哗的一声就滚落出来,“妹妹,真的是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居然是顾漪房,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死?
“妹妹莫要与我斗气,之前都是姐姐的不好,现如今相府已经没有了,咱们两姐妹以后在这皇宫之中可要相依如命。”
顾漪房居然没有生气,这倒是顾蔓所没有想到的,只见她面色憔悴,不只是故意还是无意,那一双浮肿的眼睛还有那就别重逢的喜悦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毕竟只有顾漪房这一个亲人了,现如今国破家亡,之前的小恩小怨又算的了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她想要合并元神答应她替嫁,现如今大家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说到底她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相依为命就不用了,各自自求多福吧。”
眼尖的顾漪房瞥见顾蔓脖子上的吻(蟹)痕,赶紧道:“是呀,作为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反抗也是无能为力,好在姐姐还有些姿色,不然恐怕早就命入黄泉了。”
毕竟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