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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喊“吃我大〇啦”然后从小〇弟发射出阳电子破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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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挂。
沐浴在炎炎烈日的光芒下,刚刚从警校毕业的佐久间伸手摘下了已经被蒸发的汗液给蒸的雾蒙蒙的墨镜,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动作小心地环目四顾一番后,漫不经心地松开了黑色西装里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
“呔!你这小子!”
刚刚放松肩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佐久间的耳边就响起了一声震人发聩的咆哮声。
一个头发花白,已经即将迈入老年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的铁杯用力敲打着佐久间的头。
“执勤的时候居然敢偷懒!”
“可、可是大叔啊……”
“叫我前辈!”
“可是前辈啊!”
穿着西装戴着墨镜,体格壮硕的佐久间双手抱着后脑勺抱怨着。
“我们到底是在警戒什么东西啊!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没错。
虽然处在市中心的车站旁,但这里根本就是一片废墟,拜此所赐,整条新干线的通行都受到了影响,数条电车运营陷入了瘫痪状态,整块地皮都经过了重新翻修,大片空阔的场地上,只有佐久间穿着西服,站在这里享受着夏日的阳光。
“而且前辈明明和我一样都是在执勤中,可为什么只有前辈一个人穿着背心在一旁吃冰!”
“那当然是因为……”
男子露出了毫无愧疚的神色。
“……我是前辈啊。”
“这是职场暴力吧?!是职场暴力吧?!”
佐久间欲哭无泪。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以全科高分的卓越成绩从警校毕业,原本可以接受一份待遇相当优渥的实习推荐,但在那时,还在犹豫着未来出路的佐久间却被人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有着优秀的才能。
——想不想要更加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
——如果不愿意的话,就忘了这件事吧。
脑袋里浮现起主角预感的佐久间就这样败给了自己的求知欲。
之后,佐久间如愿以偿地加入了一个没有名字的政府部门,户籍被注销掉了,拿到手的第一笔报酬是一叠已经签署盖章却没有填写数字的支票本。
天国的老妈,你儿子好像摊上大事了。
然后,忐忑不安的佐久间就被发配到了这个地方,穿着西装戴着墨镜顶着烈日,听着由挖掘机与推土机工作时发出的噪音,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前辈的半老男人吃冰。
一连五天。
坑爹啊!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佐久间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之前的不安和耐性已经在烈日的照射下和汗水一起蒸发,拿出警校精英生的派头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佐久间大声抗议道。
“这个施工现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佐久间并不认为让自己在这里看守毫无意义,而且被破坏如此彻底的市中心也很反常,明明整栋电车站都不见了踪影,地皮也被整块掀起,但是被破坏的范围却限制的很好,报导中也没有传出大规模伤亡的消息。
就算是恐怖袭击也做的实在是太完美了一些。
“啧啧,这就忍不住啦?”
男子故弄玄虚地摇了摇头,戏谑地说道。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
“前辈!”
“……知道啦知道啦。”
佐久间大吼着打断了男子的话,仿佛对他感到没辙是的,男子用一副【你真不上道】的表情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没被告知详细情况。”
然后摊着手说出了令佐久间抓狂的话。
“不过呢——”
男子慢条斯理地将血压突破天际的佐久间扯了回来。
“和你这种菜鸟不同,像我这种资深人士一般都会自己进行调查——毕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是,所以至少会确认一下安全的等级,至于说这一次的情况啊……”
男子飞快地看了看左右两边,压低了声音。
“……你觉得,是什么东西造成了这种破坏?”
“什么东西?”
不明白男子话中的含义,佐久间学着男子的动作左右看了看。
“我也调查过,破坏发生在人流的高峰期,但完整的破坏画面却没有人看见……这种情况很不寻常,比居然没有人受到伤害更加不可思议。”
“当然不会有人有记忆了。”
男子发出了冷笑声。
“都被修改过了,怎么还会有人记得。”
“……修改记忆?!那么多人?!”
这也太扯了,又不是在画漫画。
“这里的事故是一个人造成的哦。”
男子说出了让佐久间更加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个人?!”
“嗯,因为是超能力者嘛。”
“超能力者?!”
佐久间已经因为男子口中接二连三蹦出的sf词汇而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虽然自从加入部门以来也听闻了许许多多超自然传闻,但亲身感受到这一点,却让佐久间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
“嗯……应该是叫做那个啥……‘原石觉醒’才对。”
男子满不在乎地咂了咂嘴。
“反正【学园都市】那边就是这么叫的。”
“【学园都市】……就是电视里经常宣传的那个?”
“这个可是秘密;别随便说出去,小心你也被篡改记忆。”
男子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至少也要装作不知道,这是在这里工作的第一条守则……明白了吗?”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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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今天也依旧倒霉得如同恶鬼缠身。
帮忙抓宠物时钱包连着手机一起掉进了水沟里,千辛万苦掏出来时门钥匙却不见了,唯一一张万元大钞也变成了两半,想去舍监那边拿备用钥匙,结果却被告知去旅游人不在,三天之后才会回来。
总而言之,用少年口头禅来形容的话就是——
“不幸啊!”
摇头叹气地走上阶梯,想着要不要在土御门那里混上两个晚上的当麻有了意外发现——一个半透明灰白化,仿佛化作了盐巴一样随时都会随风而去的少年正坐在当麻家门口。
那个空洞的眼神,当麻很熟悉。
那是不幸之人才会有的眼神。
少年的衣服和裤子都破破烂烂的,看上去比当麻更加凄惨。
“……你好。”
少年软绵绵地点了点头。
“……因为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我被分配到这里和你同住,请问是上条当麻同学对吧。”
少年的说话方式像一个有些短路的机器人。
“啊,没错。”
是遭遇了怎样的不幸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呢,心怀同情的当麻点了点头;少年也机械地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幸会,我的名字是……季堂锐太。”
番外篇②果然我的恋爱喜剧坑爹了
【成为恋爱喜剧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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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
担任生活指导老师,同时也是国语教室的平冢静坐在病床前,伸出食指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大概是因为还沉浸在在我那不可思议的故事里,平冢老师用一种呆滞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
我非常认真。
“我说的都是真的,平冢老师,我的本名应该是叫做季堂锐太,而且现在正在就读圣克罗尼亚学园一年级才对!”
不如说从来没有如此认真过。
我——季堂锐太从来都不喜欢开玩笑,而且现在也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实际上,我并不认为眼前这个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能够完全信任的老师会相信我,只是,如果我不找个人倾诉一下的话,我或许会就此疯掉也说不定。
午后的太阳异常毒辣,保健室里漂浮着一种蒸发后的消毒水味道,又湿又黏的空气让我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话说,你刚才中暑晕过去了吧,锐子”
老师看了看洗脸池和我放在棉被上、依旧湿漉漉的双手,不知道为什么,温柔的语气让我感到极不习惯。
“体育课稍微跑了几步就晕过去了,平时我也提醒过你应该多多锻炼,不要一门心思只扑在学习上,毕竟像雪之下这样的天才并不多见,你完全没有必要在学力上压过她一头。”
“……不,你完全搞错了,老师。”
听了平冢老师的话里的“雪之下”,我的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怀念感——当然,名为季堂锐太的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这让我更加确信【现在这个我并不是我】这件事。
“我应该是名叫季堂锐太的男性才对……好痛痛痛!”
我用力挺起胸膛,但因为这个动作的关系,饱满的胸部与似乎小了一号的胸衣之间的矛盾让带子狠狠勒住了肩膀。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季堂锐子这个名字!”
没错。
揉了揉肩膀,我再次悲哀地认清了一个事实。
季堂锐子,芳龄十六,女,就读于总武高中二年f班,这个让我有一种【搞毛啊?】以及【这样也行?】感觉的自我介绍,却是不折不扣的现实。
“你是要否定你十六年的人生吗?”
“在那之前,我十五年的人生已经被否定了!”
平冢老师再次露出有些头疼的表情摁着自己的太阳穴。
“话说,为什么平冢老师会直呼我的名字?”
“……锐子,你还真的挺入戏呢,对自己的姑姑在说些什么蠢话啊。”
“我才没有在演戏——诶?姑姑?”
我上下打量着平冢老师,虽然同样是大美人,不过和冴子却有着决定性的不同。
“我的姑姑应该是叫做桐生冴子才对!而且是三十七岁还未婚的游戏设计师——!”
吧唧。
平冢老师突然抓住了我的头。
因为力度的关系,我的脖子发出了奇怪的声响。
“锐子,从刚才开始我就奇怪了,不过现在我终于发现了,你是想要讽刺我吧?你果然是想要讽刺我吧?!”
“怎、怎么了?”
我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那是被压倒性的恐惧所束缚住了,让人感到绝望的武力差距。
突然之间,平冢老师给人的感觉完全改变了。
修长的美腿叠在了一起,双手在高耸的胸前交叉,用摔跤姿势掐住了我的脑袋,吊起的眼角更加上翘,严厉的眼神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我原本就脆弱的心脏蹦跶得更加欢快了,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突然变了态度;自称是我姑姑的国语老师,我有着一种本能般想要逃之夭夭的冲动。
“虽然好歹想要对你温柔一点,不过死小鬼,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啊啊对不起我错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真的错了!”
硬邦邦的指节用力摩擦着我的脑袋。
感觉稍不注意灵魂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似的。
“除了一天到晚学习以外就不能稍微干点儿有意义的事?稍微像个高中生一样给我去活动一下啊死小鬼。”
这个不良教师在说些什么啊?
“总而言之。”
俯视着因为精疲力尽,以及**创伤而瘫倒在病床上的我,平冢静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淡淡说道:“你会胡思乱想些奇怪的东西,纯粹是因为除了学习以外什么事也不干而且还没朋友的关系,所以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加入一个社团去好好学习一下怎么正常与人交流!”
“……是。”
裙子整个翻起来,趴在床上露着胖次的我,突然间有了明悟。
“难道,选项的意思是……”
“给我回答【是】或者【好的】!”
“是!静姑姑。”
想通的一瞬间,许多似曾相识的记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