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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棍子拨开那些杂草,空气中的腥臭味更浓了。
女伙计眉头皱得厉害。一双灿若星辰的美眸最终定格在草丛后边的地上,只见哪里躺着一具尸体。
因为现在是五月天的关系,天气炎热,所以尸体已经高度发臭腐烂,表面的鳞片更是遭受到破坏,七零八落散落一地,不用说。肯定是刚才那只黑猫咬的。
没错,地上躺着的是一条鱼的尸体。
“原来是我自己吓自己!”
女伙计暗暗苦笑。为自己刚才大惊小怪的模样感到羞愧,不过搞清楚事情后,她还是忍不住一阵好笑。
用手中的棍子把鱼的尸体给挑到远处,确认气味不会往自己家里飘。女伙计才仍丢棍子,重新走回家。
“今天工作可能太累了,神经绷得有点紧,还是快点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女伙计自然自语的说着,人已经重新走到浴室,然而就在她把门打开的时候,一个拉长的人影却渐渐的出现在她的背后。
“砰!”
身后一阵重物落地的响声引起了女伙计的注意,把女伙计再一次散得魂飞魄散。
“是谁?”
转过身去的同时。她声音发颤的大叫,一只手摸向身旁,可是却摸空了。这个时候她才醒悟。刚才那根棍子在挑完那条鱼的尸体后扔掉了,身边再也没有防身用的武器。
早知道如此,那跟棍子应该捡回来。
当时女伙计心中还闪过这个想法,然而等她看到眼前身后那人的时候,她这个想法马上消失不见。
地上躺着一个人,并非女伙计以为的杀人凶手什么的。而是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
更巧的是,女孩拥有一头跟她一样的银色头发。狼耳,还有狼尾巴,也就是说,女孩跟她一样,都是一名狼女,狼人族跟人族混血的咒诅之子。
或许抱着同病相怜的想法,也或许难得见到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女伙计咬咬牙,朝那个晕倒的女孩走过去。
“还活着的。”
伸手放在女孩的鼻子下,确认对方还有呼吸后,女伙计伸出双手把女孩给扶起来,然后往自己的铁皮屋里拖进去。
把女孩放到自己的床上后,女伙计自己也累得满头大汗,不过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休息,因为她刚才已经发现,那个女孩好像受了好重的伤,一路拖进来的时候,地上留下了一道瞩目惊心的血痕。
“嗤!”
找来一把剪刀,女伙计把女孩的衣服划开,当她看到女孩背上满布十几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时候,她自己也差点掉下眼泪。
女伙计对女孩为什么会受这种伤的原因并没有往深里去想,而是快速拉开旁边的抽屉,把一堆旧衣服拿出来。
因为没有止血用的纱布,女伙计没想那么多,直接把衣服给撕开弄成条状,然后按在女孩的伤口上。
花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女伙计才抹了抹额头上的香汗,看着已经成功止血并包扎好的女孩,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的笑容。
出去重新打了一盆清水,女伙计用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为女孩清理身上的血污。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是怎样的受伤,可是她逃来这里的时候肯定熬了不少的苦,全身除了多不胜数的伤口外,还沾着厚厚的灰尘和泥沙。
不知不觉,或许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她已经把眼前这个受伤的女孩,当成了跟自己一样,曾经遭受到迫害的咒诅之子。
“或许,她就是从奴隶贩子手中逃出来的。”
女伙计轻叹一声,看着女孩昏睡的娇颜,目光变得更加的吝惜。
然而看着看着,女伙计忽然觉得女孩的样子有点熟悉,脑海更是闪过一丝小时候的片段。
正好这个时候,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于是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
“你……啊!”
女伙计正想说话,可是声音很快被一只手白皙的小手给掐断,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刚刚被她救活的女孩会攻击自己。
“呜呜!”
她的脖子被女孩的两只手掐住,完全没办法发出求助的声音,随着氧气越来越少,她开始感觉到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我要死了吗?
女伙计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过去的片段,那个暗无天日的童年,还有那个思念的人,都一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主人,对不起,看来我真的要离开了。
就在女伙计感觉自己差点要断气的时候,掐住她脖子的两只手却突然松口。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求生的意志让她第一时间往嘴里吸气。
“咳咳!”
由于吸得太急,气管被重新进入的空气呛到,不过没关系,尽管咳到眼泪水和鼻水不停的涌出来,可是能够重新呼吸到空气,她确认自己活下来了。
可是,对方为什么要杀自己,又为什么突然放过自己?
她的心依旧在发颤,下意识往后挪动,想离开眼前这个可怕的女孩。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赫兰,你是赫兰?”
声音中带点激动,又有些许的不确定,还有几分的歉意。
“对不起赫兰,我不知道会突然碰上你,我……我还以为你是追杀我的那些坏蛋!”
女伙计茫然的抬起头来,正好跟那个女孩充满了歉意的目光相撞,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用同样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你是优娜?”
“是啊,我是小优,优娜。”女孩两眼已经噙着泪水,用力的点点头。
刚才在脑海里闪过个几个童年片段,很快跟眼前这个女孩的相貌重合,女伙计,不,赫兰心中涌现出一股无法控制的喜悦。
“小优,你真的是小优?”
“是我,我是小优,赫兰,你是赫兰?”
两人很快拥抱在一起。
……
与此同时,蒙多克城的传送阵几道白光闪过,阮驰,雪莉,珈蓝和安佩琪的身影出现在哪里。
从传送台上走下来,看到两边严阵以待的士兵,还有两架放在不远处,用帆布盖着的魔晶大炮,阮驰不禁摸着下巴道:“居然有这么多人欢迎我们?”
“笨蛋,他们可不是来欢迎我们的,他们是为了防止汉尼拔以及他的余党利用传送阵出城。”雪莉沉声道:“现在,整个蒙多克城已经进入全场戒严的状态,汉尼拔除非会飞,否则不可能逃得出这座城。”
说到这里,雪莉自己也忍不住感叹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十多年前,蒙多克的审判日,汉尼拔的妻子和儿子就是在这个城市被火刑活活烧死的,没想到十多年后,他会回到这个城市,把当年害死他妻子和儿子的两名红衣大主教杀掉。”
“命运这种东西可是很耐人寻味,谁都不晓得它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不是吗?”阮驰笑道。
“你说得也对。”雪莉苦笑道。
当得到许可后,阮驰一行人也正式踏入蒙多克城,今晚注定风雨欲来,天空不知何时多了一片伴随着闪电雷鸣的乌云。(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章 劝说,雨夜和追捕
午夜时分,赫兰被耳边传来的啪啪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发现打开窗户外边,有一块铁皮倒吊了下来,正被外边的风吹得啪啪作响。
“打风吗?”
赫兰小声嘀咕了一声,先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然后从地板上爬起来,走过去把那块铁皮固定好,顺手把窗关掉。
刚回去准备睡觉,经过优娜的身边,发现她睡得很熟,居然没有被那块铁皮的声音惊醒。
“她肯定受了很多苦?”
赫兰看着优娜恬静的睡颜还有身上那些伤痕,忍不住心中一痛,脑海里闪过小时候跟她相处的记忆片段。
两人的命运相似,作为人类母亲被丑陋的狼人弓虽。暴后的悲剧产物,两人在那个万恶的奴隶营地出生,年纪轻轻,就被拿去当成玩物,供那些狼人凌辱和玩弄。
咒诅之子的一生比奴隶还要凄惨百倍,在奴隶主的眼中,她们不是人,甚至连牲口也谈不上。
人们把她们当成了神明诅咒下的产物,认为她们会招致不幸和灾难,认为通过虐待,唾骂的方式,可以驱走那种厄运。
在狼之国的奴隶营地,她们一直艰难的生存着,尽管她们得不到一个人应有的,最基本的尊重。
然而十六岁的那年,优娜被一名人族商人买走了,奴隶营地剩下赫兰一个人苦苦的挣扎着。
为了逃离那个地狱。赫兰一直在等待机会,直到她认识到那个黑发少年,那个拯救了狼之国皇室的勇士。
狼之国的新任女王对这位勇士看上去非常感激。居然亲自命人来奴隶营地挑选女奴作为礼物送给那个勇士。
赫兰当时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使劲了浑身解数,从哪些女奴中脱颖而出,爬上了那个黑发少年的床上。
最后,自己也如愿的离开了那个地狱,那个黑发少年带着她,来到了繁荣的人族国度。她那个悲哀的人族母亲曾经生活过的那片土地。
赫兰认为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尽管自己最终还是没有得到那个黑发少年的爱。可是,她还是获得了自由。
看着眼前曾经的好朋友,如今伤痕累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赫兰认为。优娜这些年来过得并不好。
“小优!”
赫兰怜惜的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床上女孩一头跟自己一样的银色发丝,
或许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原本酣睡的优娜却突然睁开了美眸,一双灿若星辰的水蓝色瞳孔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明亮。
“呃,不好意思,小优,是我吵醒你吗?”看见优娜望着自己,赫兰有点不好意思道。
“没关系。”优娜却微微一笑。接着反而柔声问:“怎么没睡了?”
“这个……外边下雨了,我走去关窗。”赫兰连忙解释道。
优娜回头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的窗户,果然看见外边风雨飘摇。雨点打在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你继续睡吧。”赫兰微微一笑,就要躺回去睡觉,不过优娜却突然喊住了她。
“赫兰!”
“什么事?”
赫兰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发现坐在床上的优娜正直直的看着自己,赫兰心中一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可以聊一下吗?”优娜拍了拍自己的旁边说道。。
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优娜又坐在床角的位置。让赫兰难以看清楚她此时的神色,但赫兰在这一刻,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怀念。
两人小时候,曾经也是这样躲在奴隶营地那个阴暗的铁笼角落处,互相依偎在一起,互相给予对方活下去的动力。
“可以吗?”可能见赫兰久久没有说话,优娜又喊了一声。
“哦,没问题。”赫兰激动的笑了笑,然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身体更是不自觉的挨到了优娜的身边。
相隔四年,两人终于再一次相聚。
“赫兰,我真的没想过,自己居然还有机会可以再见到你……”优娜说着,又看着外边正下着暴雨的蒙多克城,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色彩,接着缓缓道:“这些年来,你过得还好吗?”
“嗯,我过得还好,至少摆脱了那个地狱”赫兰口中的地狱,自然是那个可怕的奴隶营地。
赫兰又把自己如何脱离狼之国,如何来到人族,如何来到这个城市的过程简单的说了一遍。
优娜静静地听着,那水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充满了欣喜,显然,好朋友的经历让她感到庆幸。
对于奴隶来说,对于她们这种咒诅之子来说,只要能够摆脱那个地狱,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说完,赫兰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的好友,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那你呢?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受了伤?”
赫兰下意识认为优娜的生活过得并不好,否则怎么可能受这么重的伤,还晕倒在她的屋外,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赫兰还是忍不住要问。
“我过得很好,非常好!”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