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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讲法对我彩院大有益处!”
秦芒精神一振,知道伏老头不会说得更多,行礼后退了出去!伏老头望着他的背影,囔囔地说:“小子,还是急了!我让那人对彩院有大益处,可没说对你浩然宗有益啊!”
02玉柬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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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彩院来使】………
这几天儒圣宫很热闹。
彩院的听法柬是由儒圣教发出的,注明在壬午(2002)年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请执有听法柬的人集中在儒圣宫,届时,自有彩院使者,引导各位听法者去往彩院。否则,光凭一枚听法柬,累死天下的修行者也找不到彩院的所在。
当然,听法者不会等到二月初二才到,一些通过各种手段拿到听法柬的人为了防止黄雀在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到了儒圣宫,手持听法柬,在儒圣宫住了下来,享受儒圣教的保护。也有一些听法者想给儒圣宫和彩院留下好印象,早早地到了儒圣宫,一面跟大家交流修行心得,一面等待彩院使者。
这些能拿到听法柬的,无一不是高手,而且以年轻高手居多。那些派出听法弟子的门派也有考虑,不是说表现得好能成为彩院弟子吗?你派一个七老八十的长老级人物去,谁愿意收啊?所以,在研究再研究之下,这个机会往往落到派中的年轻俊彦身上。
儒圣教负责接待的是朱垂范,在经过张子初事件后,他似乎变得十分成熟稳重,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间,无不中规中矩,充满君子风范。加上他人长得就帅,功力好像也一日千里,居然已臻至元婴中期,态度又平易近人,很快成了这一群听法者中的核心。每每畅谈之下,让大家心悦诚服,渐渐树立起新一代修行者中的领袖地位。
在二月初一以前,彩院发出的十八枚听法柬已有十六枚已聚集到了彩院之中,只剩下两枚,让那些早到的听法者暗暗好奇,是谁这么沉得住气?
就在二月初一的入夜时分,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儒圣宫外,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名老仆。她抬头仰望着巍巍儒圣宫,有点凄然地说:“想当初,我是那么地爱慕宫中的某个人,没想到转眼间,却看到了他虚伪的本性。自己建造的美丽幻想世界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慧眼之下,不知我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老仆颤巍巍地说:“世事无常,唯道不变,小姐又何必执着?”
“执着?!”她点了点头:“我是太过执着,但这世界上有的东西是需要执着的?我佛慈悲,勇猛精进,普通众生。佛祖若不执着,何必屡屡发下宏愿,不顾自己得失,也要救渡世人?”
老仆慈祥地一笑:“好啦,从小到大,我都说不过你,这回儿也一样。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过别忘了,你的后面还有佘爷爷在就行!”
“我就知道佘爷爷对我最好!”说话间,她脸上的凄宛尽去,恢复了孩童般的纯真笑容:“要是没有佘爷爷出手,这彩院的听法柬还真拿不到手呢!”
老仆自然就是受张子初之命,守护萧金铃百年的佘老头,另一个不用说,就是萧金铃了。自从跟张子初一别之后,她就从中原大学休学,跟虎庆生一样,进行着疯狂的修炼。在佘老头的指点和千奇门丹药的相助之下,短短的时间,居然也从金丹期修入了元婴初期,创下千奇门和百怪门修炼最快的历史纪录。上次出关,无意中听到彩院听法这件事后,就死活磨着佘老头给弄了一枚听法柬。
若能凭这枚听法柬进入彩院,也许能化解那个死胖子的危机,免得他看不起人,口口声声说是朋友,一有什么危险,首先就把自己排除在外。现在的张子初,在萧金铃心目中的定位,算是个朋友。既然是朋友,当初在三游洞天时,又有所亏欠,自然要尽力帮人家一把,先把自己心中的亏欠还了再说。
只是一想到进儒圣宫,又要跟朱垂范见面,萧金铃心中暗暗生火!她一生中,最恨的就是恶意欺骗,没想到却被青梅竹马的朱垂范骗得团团转不算,还被他当枪使。这回,要不是为了彩院听法,只怕见到人时就拉剑出来先砍几下出出气!
她一在儒圣宫门前站定后,就听宫中传出一声钟响:“来者何事?”
萧金铃一拱手:“百怪门弟子萧金铃,赴明天彩院听法盛会,持听法柬特来报到!”
“是听法者!”宫中声音一敛,几分钟后,宫门大开,以朱垂范为首的接待人员笑容满脸,迎出门来。见来者是萧金铃,他脸色微微一滞,又满脸堆笑凑了过来:“原来是铃儿到了。愚兄曾几次到百怪门拜访,不巧都遇上你闭关修炼,今日一见,果然修为大进,可喜可贺。”
同样的那张笑脸,原来看起来那么和蔼可亲,风度翩翩,可现在落在萧金铃的眼中,却怎么看都觉得是那么地虚伪,不由冷哼一声:“朱道兄,你我关系很亲密吗?铃儿这个名字不是外人能乱叫的,还请自重。”
“儒圣教讲究的知礼而止,朱兄不过是一时口误,想来马上会更正的!”跟出来看热闹的听法者中,沈无禁似笑非笑,看似帮人,实质损人的接话。
“那是!那是!”朱垂范脸上微微抽动一下,又恢复了原来的风度翩翩:“愚兄一时口误,还请萧姑娘见谅。想不到这第十七位听法者居然是萧姑娘,听法柬也算是用得其所了。”
“是吗?既然姑娘我拿到听法柬是用得其所,那儒圣教一开始却把听法柬分给别人,岂不是所遇非人了?”萧金铃冷冷地讽刺了一句,咆哮狮王的本性流露,让朱垂范虚伪的客套一阵尴尬。
“这位是萧姐姐吧,欢迎来到儒圣宫。朱师弟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妹在这里给你赔礼了!”从朱垂范的身后闪出一名少女,一身淡蓝装,娇小可爱,拉着萧金铃的手说:“萧姐姐,难得来儒圣宫一趟,今天就跟小妹住在一起,说说体己的话,每天一起去彩院听法好不好!”
说话的是儒圣教教主孔令森的女儿孔冰蓝,年级比朱垂范小,但入门比朱垂范早,是他二师姐。见萧金铃和朱垂范闹翻了,心中暗暗高兴之余,忙出来打个圆场。
“我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一个晚上!”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萧金铃对儒圣教惯常的微笑实在提不起兴趣,冷冷地应了一声明天,彩院使者到时,让人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好的!小妹这就着人安排住宿!”暗暗推了朱垂范一把,孔冰蓝熟练地让教中弟子领着萧金铃去早已为听法者准备好的静室,吩咐别人不要打扰她。萧金铃真要发飙,儒圣教也不怕,只是这样一来,只怕会大损形象风度,能忍就忍了吧!
有了萧金铃这一闹,大家倒对第十八枚听法柬的持有者更感兴趣了。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如此沉得住气?各种猜测声都有,一直等到深夜,让他们失望的是,这第十八枚听法柬就是没到。
二月初二,辰时,当十七名听法者用过简单的早餐,各自在庭院中或散步,或采朝阳之气时,空中一声清唳,一团五彩霞光飞速向儒圣宫飞来。转眼,已到眼前,那团五彩是一只大鸟,长约百米,翼如云垂,五色斑斓,冠髻生辉,五根长尾自然舞动,生出圈圈光晕,像极了传说中的凤凰。
神兽凤凰?除了四大圣地,哪个门派会有这么彪悍的实力,派出的使者居然是骑着凤凰来的?凤凰到了儒圣宫上方后,就悬停其上。眼力好的人,已经可以看到,在凤凰的背上,坐着一名青袍长衫,气度儒雅的年轻人,手中抬着一支青玉如意。
目光微低,见到儒圣宫前跪拜的诸人后,傲然一笑,青玉如意一挥,听法者只觉得身子一振,听法柬从各自收藏的地方自动飞出,化为一团团白气悬在听法者头顶,直上青天。
彩院使者眉头一皱:“怎么只有十七个人?”
“禀使者!”朱垂范出列,拱手说:“彩院共计发出听法柬一十八枚,其中特许儒圣教留四枚。剩下的十四枚分送各门各派,以怡有缘者。到现在为止,已回来十七枚,但由于听法柬相互之间并无区别,各派拿到听法柬时又几经转手,是以不知道哪一枚听法柬没有回来。”
“岂有此理,若是不想听法,不拿听法柬也就罢了!如今,拿了听法柬,却不来报动,分明是对我彩院的挑衅!”彩院使者声如沉雷,一听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爽。
朱垂范不敢接口,这时说话,无论是帮哪一边,都吃力不讨好,聪明人全知道什么叫“沉默是金”。
“别价!别上纲上线好别好,哥哥我别的缺点没有,就是长得太胖,赶起路来比人家吃力一点,迟了一步也是有的,至于用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吗?”。远远地,一个黑点飞来,想是听到了彩院使者的话,人没到,声音已先到了!
彩院使者对这么没礼貌的人显然没什么好感,手中青玉如意一压:“给本使落下见礼!”半空中,一股压力向来人当头落下!
“使者都这么辛苦站在空中,我哪敢随便落地!”来人居然视压力于无物,一张胖脸笑得极其恶心,转眼间已到了凤凰跟前,不跟使者见礼,倒是对着凤凰拱手说:“此次彩院听法之行,有劳凤兄了!”
03彩院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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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老奸小奸】………
张子初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已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被“明德之眼”一看之时,大自在心法就自行飞速转动,有种被人被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很是讨厌,连带的,他对拥有“明德之眼”的秦芒秦大长老也没什么好感。
他朝着秦芒拱拱手说:“见过秦长老,让上门的客人行跪礼,彩院果然崇高无比,浩然宗果然知礼知节,见识了!见识了!”
秦芒老脸暗红,对着一众听法者深深一个鞠躬:“多谢诸位看得起我彩院,但既然是持听法柬而来的,就是我们的客人,岂能让客人行跪礼?还请诸君此后,勿用此礼,以免落了别有用心者的口实,以为我彩院不知礼节。诸君快快请起。”
“是啊是啊,虽然彩院事先没准备这一着,但知过能改,亡羊补牢未为晚也!长老毕竟是长老,境界就是高,不像某些所谓的使者,还要逼人下跪,以免辱及彩院的威严!”张子初悠然地说。
“是吗?那真是不该了!我彩院泱泱门风,可不是靠别人下跪所养就的!大家这么做,让我老头子很是不安啊!”秦芒手一抬,一圈青光衍开。所有下跪的听法者都仿佛觉得自己身边站了一位慈祥的老者,躬身将自己从地上扶了起来,拍去膝上其实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股暖流在心陡然而生,不约而同地说:“前辈客气了!下跪只是我等初临圣地时,表示对圣地的尊敬,完全出于自愿,前辈不必为此不安。”
“谢谢诸位对我彩院厚爱!”秦芒又是一个罗圈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别人看起得,那是一回事,自己要做好,那是另一回事!”张子初也笑着说:“今日一见秦长老,真是没令我失望。不仅功力高到连三昧真火都能驭使自如,连心境都能修养到如此程度,晚辈佩服啊佩服!”
真是佩服才怪,分明是在讽刺我老头子借三昧真火向听法者来个下马威。秦芒很随意地哦了一声,广场上所有的火焰随之一收,再无半点痕迹,然后詈带歉然地说:“不好意思,应该说,还是我老头子的修为不足,加上觉得诸位年轻俊彦时心情激动,才使得体内的三昧真火外溢,幸好控制得及时,没有惊动了贵客,否则,我老头子的脸就丢大了!”
“原来如此!是晚辈唐突了!”张子初笑呵呵地说:“晚辈也是乡下人进城,见什么都新鲜,才会有那么多不知底细的话,还请前辈原谅。”
“好说!好说!”秦芒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请了诸位来听法,为诸位解决一切疑问,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只怕我老头子学识不够,回答得让贵客不满意,不怕贵客随便提问的。”
张子初连连点头,像极了乖乖好学生:“晚辈一定有疑必问,还请前辈不要觉得晚辈很烦!”
“怎么会呢?能见到你们这些修行界的未来栋梁之材,才是我老头子的幸运!”秦芒一把拉起张子初的手,与他走了一个并肩:“我已备下大家的起居之所,还请随我老头子来,住下来先休息一阵子,晚上子时,我宗宗主将亲自为大家讲法。不知小兄弟还有什么疑问吗?”。
“多谢秦长老费心,晚辈心中疑念尽去!”张子初回答得异常乖巧。
总算赢了第一个回合,秦芒心中得意,牵着张子初的手边往里走,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