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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能完全驱使封神宫和戊土印,成为三界至尊,但现实是,他获得完整的彗星源力后,很可能被困在封神宫中做他的无上星尊,而不像现在这样逍遥自在!
他暗暗擦了把汗,说:“各位前辈!为探寻当年我被逐出紫谷的隐情,这回我是以别的身份再入紫谷拜师学艺的!还请哪位前辈给尊星像,好让我出去能交个差,不至于再次被逐出紫谷!”
“用我的吧!”一个壮汉星像拍着胸膛,豪放地说!
“切!你的五丁星像除了力气大,有什么好磃f8Γ坎蝗缬梦业陌桑∥业挠ɑ笮窍窨墒悄苋盟腥硕级阅阈纳酶校煜屡痈腔嵯窕ǔ找谎拍悖币桓鲷留疗钙傅拿琅窍衩寄看樗怠?br/>;
“去!去!去!这小兄弟又不想当种马,你那莹惑星像的魅惑之力还是省省吧!”另一个人身马头的星像接口说:“还是我的逐光星像好,速度如光,来去如风,上天入地,无所不至!”
……“我的才……”“我的好……”“我的……”
“停!”彗星星像仰天大叫一声,才算把一个乱轰轰的马路菜市场变回庄严肃穆的封神宫:“你看你们,都几万岁的人了,有点风度好不好?我老大又不是真的要学谁的功法,不过是拿一个星像诳诳外面的那几个老头而已,至于闹成这样吗?”。
他转脸对张子初说:“老大,你自己看吧,看上谁就谁!别听他们胡吹各自的本事,那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星源之力强大无匹,才能达到的!换在别人手里,没个几千年的修炼,只怕拿出来也是献丑。”
张子初一眼扫过去,随便指着一个边角里一直没做声,只是抱头大睡的星像说:“就他吧!”
他?彗星星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大,你确定拿这尊大梦星像出去交差!”
莹惑星像笑着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季正好抱枕眠!你不怕被紫谷骂成懒虫?一千多年前,一个名叫陈抟的小子入封神宫时,正赶上他难得地醒了半个时辰,就把星像传给了陈抟。结果,那可怜的陈抟在紫谷千年一度的祭天大典都睡过去了,后来据说被贬到人间界五百年,积功德十万件,才被开恩重归紫谷门下!”
原来五代北宋时的名人陈抟老祖也是紫谷弟子,这倒是件稀罕事!张子初略略在心底恩了一下,笑着说:“就他吧!”
彗星星像到了大梦星像面前,俯在他耳边大叫:“鸡叫了,天亮了,起床了!”
结果大梦星像根本连一点反映都没有!彗星星像气得跌脚,我就不信叫不醒你,他左手掰开大梦星像的眼睛,右手往他眼珠上一点,口中轻叱一声:“爆!”
在他右手食指骤然爆发出一道强光,如彗星划亮天空。“着火了?”大梦星像跳了起来,看了看左右,有点迷糊地说:“奇怪了,封神宫也会着火?真水星像呢?让他灭火去?”
“让真水星像灭火,还不如让脊火星像直接把火收了呢!”彗星星像讽刺说。
“也行!”大梦星像嘟囔了一句,侧个身,刚想睡觉,就被彗星星像一把给揪住了:“行你个头!我老大入宫拿星像,看中了你的,还不交出来!”
“早说吗,有必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吗?”。大梦星像随手一点,一尊慈眉善目,正乐呵呵地抱膝打盹的老人塑像落在张子初的手中,他自己则翻个身,继续睡大觉去了!
“真拿他没法子!”彗星星像耸耸肩,放过了大梦星像,对张子初说:“老大,这么行吗?”。
“我看没什么问题!”张子初拍了拍他的肩说:“那我回去啦?”
彗星星像有点不舍地说:“要不,再坐一回儿?反正这里的时空跟外面的不同,你什么时候回去都是才过了一刻钟而已。”
张子初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笑着留了下来,陪着彗星星像在封神宫中到处转悠,玩乐了半天后,又许下今后有机会一定再来的诺言,才让彗星星像松开老是拉着他衣角的手,从封神宫中告辞而出,一步回到星月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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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6紫谷暗流】………
紫谷暗流
“你怎么会拿到这么个星像?”三位紫谷长老都有点哭笑不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如果说龙女拿到的娲羲源星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星像,那么张子初现在手里拿着的那个大梦星像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确切地说,自从紫谷建立至今一万三千多年间,连张子初在内,满打满算也就三名弟子拿到过大梦星像。远的那个时间太久,就连这几个长老也不熟,近的那个陈抟,被贬人间五百年,立十万功德回来后,又被送到试炼洞里去,现在还没回来,谁知道是不是又在哪个角落睡大觉去了。
好好的两个资质绝佳的弟子,却选了两个稀奇古怪的星像,叶遮天不由地暗自摇头说:“娲羲源星像对应的功法刚柔相济,拜在谁的门下都行!不过娲羲源星像有大劫相随,过刚易折,似乎由钱长老指导更好一些!”
“多谢前辈指点!”龙女福了一福,却绝口不提拜师这件事!好歹她也是天界菩萨级的人物,如果是拜在昆仑界井级高手门下,倒也不亏,可让她拜一名不过是八门境界的紫谷长老为师,传出去后,让她的脸往哪儿搁?
好在钱忘言一千多岁也不是白活的,见龙女这模样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笑笑说:“其实拜师不拜师也没什么多大的意义,我紫谷以星像传法,能修到什么样的境界,师父能起的作用不足一成。娲羲源星像百年难得一见,我也不见得能指导得好!你哥哥对你地情况更为熟悉,不如就由他指导吧。”
张子初也看出了龙女的小算盘,他可不敢逼这姑奶奶干不愿意的事,只好一口应允下来,不好意思地说:“都是被我从小惯的,即便是在人间界修炼时。名义上跟我同拜一个师父,结果在修行上。却全是由我负责指导的。只是,我该拜在哪一位前辈门下,还请叶长老指点迷津。”
“大梦星像?!”叶遮天笑笑说:“连我也不知道谁对这星像的功法有研究,以前倒是有一个,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在试炼洞里睡大觉呢!”
“不知是哪位前辈?”张子初明知故问!
叶遮天说:“也许你会知道这个人,陈抟,据说被贬入人间界五百年期间。也曾闯下不小的名头!”
“陈抟老祖?!”张子初带着又惊又疑之色说:“想不到大梦星像就是他老人家地功法,真是让人倍感荣幸,不知晚辈有没有机会得到他老人家的指点?”
叶遮天轻哼一声:“陈抟论起辈份来,倒跟我们是同辈,按说也可以当你地师父,可你现在到哪儿去找他?”
“前辈不是说他在试炼洞里睡大觉吗?晚辈就去哪儿找不就是了!”张子初把一个初到昆仑的毛头小子形象塑造得成色十足!
叶遮天冷笑一声:“你以为试炼洞是你家后院?说找就能找得到?在昆仑界,除了九井以上的神秘之地外,还能称得上变化莫测的就只有试炼洞了!运气好的。一个尚未入门的弟子也能在其中屡获奇遇,运气不好的,就连九门高手也可能失陷其中!这些现实例子到处都是,不必我给你罗列了!”
想自己本对这对兄妹充满期望,没想到这两人却没有一处与他设想地相符,在心冷之余。叶遮天的话都多了几分不耐烦。
张子初一脸的毅然:“如果叶长老无意收我为徒的话,我倒愿意到试炼洞去找陈抟老祖。神秘莫测的地方又如何?修行之路本来就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困难,如果没有面对困难的勇气和自觉,又如何能达到大成境界?”
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让二长老张焕丰老眼一亮说:“孩子,如果你愿意地话,拜我为师也行!”
“真的?”张子初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又转眼看了看叶遮天,欲言又止!
叶遮天见他那付似乎心动,又有点畏缩的模样。心底的好感又少了几分。生硬地说:“能拜在二长老门下,也是你的福份!总比到试炼洞里找什么陈抟老祖强!”
“是!”张子初乖巧地模样。总算让叶遮天对他的观感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只是对张焕丰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跟着观礼的一大班子弟轰然而散,只剩下二长老张焕丰、五长老钱忘言跟张子初、龙女四人,整个场面显得冷冷清清,让人多少觉得有点不自然。
钱忘言笑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朵瑞祥之气缭绕的白色小花和一把两寸多长,玩具似的小剑,对着张子初和龙女递了过去:“张兄喜获高徒,我也没什么好祝贺的。前段时间,我元神出游,偶尔收了这两样东西,就当给晚辈们做个见面礼吧!”
张焕丰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
钱忘言说:“又不是给你的,你客气什么?现在紫谷杰出的弟子泰半出自叶长老门下,你我可得加把劲啊!”
“那……还不谢过钱长老?”似乎被钱忘言的话说中了某种心思,张焕丰也不再推辞,让张子初谢过钱忘言后,才从他手中接过两件东西,将白花送给龙女说:“这优昙婆罗花三千年才开一次,传说世间本无此花,唯如来下生、金轮王出现世间,才会以大福德力故,感得此花出现。钱长老元神出游,不知跨越了多少世界,才机缘巧合得此一朵,用来消劫渡厄,是最好不过了,你且好好收着!”
“多谢钱长老!”龙女飞快地接过优昙婆罗花,眉开眼笑,这声谢谢说得倒是十成十的真心!优昙婆罗花,就是在天界,也只产于西方极乐佛国中善见城,三千年一开,一次也仅仅开出七朵,唯有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这样地大菩萨才会偶得供奉,哪会轮到龙女?如今意外得到ff8如此奇宝,让她早已喜出望外,觉得这次紫谷之行算是值回票价了。
只是优昙婆罗花对紫谷修行者来说,除了稀奇一点,倒也没什么特别用处!如果没有特殊地佛门心法来蕴养修炼优昙婆罗花,光凭优昙婆罗花本身的灵力,其消劫渡厄地功能不见得比他们早已用得随手的法宝强!拿来跟金寺交易,也许能换件奇宝回来,可凭什么要这么照顾自己的竞争对手
以钱忘言的眼力,也早已发现了龙女身上修佛的气息,只要不是金寺门下,修佛就修佛吧,正好用得上这朵优昙婆罗花。这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拿来送礼再好不过!
相比优昙婆罗花而言,送张子初的那柄小剑就差多了,仅仅星器级的入门法宝,放到人间界也算奇宝一件,但在昆仑界来说,就有点寒酸了。不过,既然张子初选的是大梦星像,想来跟人打架的时间不多,也将就着用吧,等他修为提升了,张焕丰自然会赐他更高级的法宝。
钱忘言送完人情,一个人翩然而去。这一起小小的插曲,让张子初赫然发现,原来在紫谷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不背叛紫谷,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内斗!看样子,叶遮天的动作已经有点大了,才会闹出这样的场面和钱忘言若有所指的话。
“别去想那么多!修行者的心思太复杂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张焕丰见张子初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是!师父!”张子初很有礼貌地应了一声,倒是张焕丰无所谓地说:“紫谷之中,除了叶长老比较注意这东西之外,你对别人大可不必如此拘谨。”
“弟子初到紫谷,什么都不懂,还望师父多多指点!”张子初轻松地笑笑,随手给张焕丰拍了一记马屁。
“随心所欲就好了!其实你师父我这么多年来,也没学会人情世故!否则,又怎么会连自己的两个弟子也保不住,被迫进入试炼洞寻找本谷失落的一些东西。”张焕丰轻叹一声:“好了,不提这些了,你们还是先到星空殿中取得功法才是!”
张子初心里一动,对父母进入试炼洞多了一份猜测。张岳和潘月当年就是张焕丰的弟子,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张焕丰的这句感慨其实就是针对二十年前的那件事而发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探听这件事的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子初就没有接腔,任由张焕丰将他和龙女带到星空殿中。
在星空殿中,离供奉戊土印不运处,是五只金色的蒲团。在第二只、第三只、第五只蒲团上,分别坐在张焕丰、叶遮天和钱忘言,不过都不是本体。紫谷长老如果不是闭大关,总会留一缕元神在此,守护着戊土印,以便随时应付紫谷中的突发事件。
张焕丰本体既然已到了,蒲团上的那缕元神化为一线金光,没在他的眉心。凭着本体与分神的联系,叶遮天和钱忘言自然也知道张子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