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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是动用了超自然的力量,无论是超能力感应器,还是我布下的丝网法阵,都没有发现天地灵气的异常变化。”另一个闭目养神的老头悠然说:“除非他的境界已到了超凡脱俗,即将飞升天界的地步,否则,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玩手脚。”
对于这种结果,白虎并没有什么意外!没有三分三,谁敢上梁山?相反,如果什么异状都没有才让人觉得更可怕。他略一沉思,就见屏幕上,张子初照常派司掉,又输了一百块,张智却一把将手中的五百万全都梭了出去,让在场的人员全都面无人色。他笑了笑,对边上的一位工作人员嘱咐了几句,见工作人员急匆匆地出去后,他才悠然站起身来,对慕容西和那老头说:“两位前辈有没有兴趣到花聚厅跟他们玩几把?”
“也好!”慕容西有点见猎心喜:“可以出千吗?”瞗f8惶帧?br/>;
白虎笑着说:“虽然花聚赌场规定,谁都不可能出千,但这回情况特殊,我就大胆做个主,准许前辈出千!”
“好!好!好!”慕容西一阵傻笑,很久没见过赌术这么强的对手了,也很久没有在赌局中出千了!这回逮住机会可要好好玩一把。
那老头微微一笑:“也好,老朽也去看看!”
白虎大喜!这老头平时根本就不归赌场或赤口堂管,甚至于连长老会来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他在赌场也是什么活都不接,只在有人用超能力或修行界的手段来诈赌时,才惊鸿一瞥地出手一下,解决问题。以白虎的才智和赤口堂的情报资料,他对老头的身份能隐隐猜出几分。正是这份猜测,让他对老头更加地恭敬,绝不敢有一丝怠慢。
他们到了花聚厅时,张子初、招财进宝、梁思功和张智也刚好被几名工作人员恭敬地领进来,张子初为首,笑呵呵地说:“看看时间也是中午了,想不到这天王赌场供餐的地方倒挺精美别致的。”
白虎笑着说:“这里是花聚赌场!”
“不是天王赌场?”张子初有点奇怪!”
“不是!”白虎肯定地说:“难道小朋友没听说过花聚赌场!”
“似花非花纷纷落,如聚非聚自在散!”张智冷冷地说:“花聚赌场好了不起吗?”。
白虎一滞!张智刚才念的正是进入花聚赌场的切口,每一个获得切口的人都立誓不妄自外传,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的目光转向梁思功,若有所悟地笑笑。
梁思功哈哈大笑:“不看我!我虽然知道花聚赌场,却也不知道这句切口,那班小兔崽子们守口严着呢!”
白虎强行按下心中的疑念,仰天哈哈一笑:“诸位都非凡人,知道花聚赌场也很正常。而且在诸位的眼中,花聚赌场也不过是个赌场,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
张智开口说:“也别太谦虚,光墙上那四副郑板桥真迹的《梅》、《兰》、《竹》、《松》,就不是随便哪里都挂得起!何况这张赌桌上居然嵌了镇山玉和安灵玛瑙,还有绝灵金做的骰子,呵呵,这世上只怕找不出这样的赌场了!”
说好也不行,说差也不行!张智这是摆明了跟白虎唱反调。白虎苦笑着说:“罗伊伯爵来这里,该不会是为了跟我抬杠的吧!”
“那倒不是!”继承了张子初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当别人服软了时,张智反而不好意思乘胜追击,搔搔头,对张子初说:“老大,还是你来吧!”
张子初笑着说:“很简单,吃一顿,赌几把,再跟白虎老大商量点事!不知白虎老大有空没有?”
“一言为定!”白虎暗中松了口气,虽然张子初的话里还有很多商量的余地,至少吃饭打赌也不会如想像的那么简单,但从他的口气中,可以听出他来花聚赌场的目的并非打打杀杀,而是真的有事商量:“从现在开始到五点钟赌场暂时歇业为止,白某悉听安排!”
“不是到五点为止,而是到七点为止!”张子初总算将自己的来意稍稍透露了一点。
07暗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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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等鱼上钩】………
法国大鹅肝、黑海鱼子酱、澳洲龙虾、神户牛肉、长白雪蛤、马岛燕窝……花聚赌场的午餐菜单可不是普通的奢华,而且还一切免费。其实谁都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能进花聚赌场来上两把的人,无论输赢,给花聚赌场留下的佣金都足以让人将上述的珍品佳肴点齐了吃上一年半年的。
要说有例外的,据若干年后花聚赌场的元老回忆,也就是1999年的夏天,一个胖子带着几个人到花聚赌场,不仅点得吝啬,还偏让花聚赌场赔了一笔。
招财进宝点了三成熟的神户牛肉,血淋淋地啃得起劲,梁思功要了一碗冰糖桂花长白雪蛤,一小口一小口,比招财进宝更新“淑女”,张智无所谓,只是要了一杯白开水,剩下领头的张子初则要了一份扬州炒饭,外加一小碗咸菜虾皮汤,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节约,实在是太节约了!白虎让工作人员拿出最豪华的菜单来,本意是想让几个人先大吃一顿,吃人的嘴软,免得呆会儿谈问题时狮子大开口,却不料对方点得如此“简陋”,倒让他对接下来的赌局和会谈暗暗担心。
简单的中餐很快就搞定了,张子初抹了抹嘴说:“白老大,其实我们的来意你也应该能猜得出一二。不过,这世界上等人的事总是那么枯燥无味,不如我们先来玩两把怎么样?”
“也好!”白虎干笑了两声,看看边上明明想出手,却装成两块石头般岿然不动的老头和慕容西:“不知张兄弟想玩点什么?”
张子初对赌的认识仅限于当时流行的《赌神》、《胜者为王》等几部电影电视剧,也说不出什么明堂来,干脆就示意张智出面。张智笑了笑说:“骰子吧!拿绝灵金做的骰子,加上安魂玛瑙的杯罩,谁也别想动什么歪点子,胜负各凭天命吧!”
安魂玛瑙那杜绝所有的精神力,有效地防止有异能力者的暗中操控,绝灵金则是几乎不受天地灵力操控的罕见材料,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就算修行界的人在这里,固然可以强行驭使,但想不露声色暗中操控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能凭超能力和灵力操控并不意味着这场赌局就能公平,慕容西拿起骰子在手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又按在桌面上说:“怎么个赌法?”
张智冷冷一笑:“随便!反正东西拿在你的手里,由你做庄好了!赌大小、赌单双、甚至于赌点数……以你刚才的金蛇戏珠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慕容西的脸色变了变,这副绝灵金所制的骰子虽然杜绝了以超自然能力操控的可能,但由于骰子本身质地的均匀度和赌刻出内凹点数的不同,其整体重心会稍稍偏离理论上的中心点。正是这一点细微的偏离,放在赌坛高手手上,就能通过日夜苦练的赌技,以特殊的手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刚才拿骰子的手法正是赌界三十三绝技之一的金蛇戏珠手,但知道这种手法的人在全世界不超过五十个,这些人中大约有二十个混在亚洲,两个混在英国,他都认识,却想不出张智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一招的来历。
迎着慕容西惊异的目光,张智伸出左手食指轻轻地点在桌子上,一弹一弹地以一种奇怪的节奏敲动着,引得大家的心情也一动一动。站在白虎身旁的老头目光一亮,又不自觉地摇摇头,再次黯淡下去。慕容西却整个人都傻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聚赌心音……赌神他老人家还好吗?”。
聚赌心音,这玩意儿可是赌界最传奇的技术,据说掌握了聚赌心音的人,可以通过敲击任何一样东西,发出奇怪的节奏,来影响施展赌术者的心情,进而控制对方的赌术,使之为自己服务,被称为赌界的王者之技。慕容西只在当初出师后,去拜见赌神时听过一次这种聚赌心音,已是终生难忘。
张智心底暗笑,蒙对了!凭他电子王者的身份,自然知道赌界之神的传说,更知道聚赌心音在赌神十技中名列第三,但对聚赌心音具体使用方法却一窍不通。他刚才的节奏不过是脱胎于修行界韵宗的一种音攻,去除了其中的灵力驭动部分,改以自然的空气、木桌震动来对特定人物的动作产生影响,加上精确的算计,的确能达操控对方赌术的目的。从他的模拟运算来看,这种节奏与赌神的聚赌心音该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蒙人也够了!
他没有回答慕容西的话,反而显得越发神秘:“我表哥只是想消磨时光玩上两把,不是来跟你切磋赌术的,因此,你的那些赌术就不要用出来了吧!”
“是!是!”面对聚赌心音,慕容西哪敢说半个不字?就算张智的水平不行,万一惹上了赌神前辈,只怕今后的世界赌坛上,就再也没有慕容西这号人了。
白虎将目光对着身旁老头飘了又飘,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轻叹一声:“也好!那我们就玩玩骰子吧!也不是庄家,直接比大小如何?”
“行!”张子初摩拳擦掌说:“我先来第一把!”
“等等!”张智笑着说:“老大,你连赌注都没下,就跟人家玩,这可不合赌坛规矩!”
“是!是!”张子初不好意思地笑笑,丢出一个筹码:“我压一百!”
吐血!所有在场的花聚赌场的人都差一点吐血而亡,在此之前,花聚赌场的最低下注金额的一百万,张子初这回儿破纪录也破得太厉害了一点!见大家脸色发青,张子初有点无辜地说:“怎么?有问题吗?是不是赌得太大了?”
白虎苦笑着竖起两根指头说:“第一,花聚赌场不比外头的天王赌场,按规定,每一把的下注金额不得小于二十万;第二,花聚赌场自开张以来,见过最小的赌注是每把一百万。”
张子初伸了伸舌头:“那也太大了!不行,我家小业小,玩不起啊!还是到外面的天王赌场吧!”说着,呼啦啦带着一伙兄弟就往外跑。
“别!”白虎拦客了,让这伙牛人在天王赌场中混,今天要赔多少啊:“其ff8实,花聚赌场还有个规矩,主人是不参与赌博的。今天请你们来已是破例,干脆就再破一次例!赌注不限。只是,这只能说我们借用了花聚赌场的场地而已,却不是在花聚赌场里赌!”
“都一样!”张子初又撇回到那张金丝楠木为架内藏钛合金弹簧外绷丝绸以人体工学的弧度将他轻轻抱住的沙发上去:“那就开玩吧!”
这一场赌博赌得极其无聊,一方面张子初以一百元下注,赢了,下一把的局面就是两百元,再赢,就是四百元。但各凭运气摇骰子的事,总不可能一直赢,所有,在赢几把后,一输就将桌面上的筹码给输光了。他就又丢一枚一百元的筹码下去,周而复始,一个下午下来,差不多把自己手中的筹码给输干净了。不过,有张智先前赢得那些筹码垫底,这场赌场之行还是赚。
另一方,无论白虎也好,慕容西还是神秘老头,都赔着小心赌,规规矩矩,没有一丝出格的地方,只有白虎老是试探着问赌场最近人员发疯的事跟张子初有没关系。毕竟,无论是神卦张也好,张子初也好,身上总隐藏着一种飘渺而又神秘的气质,天生就像是玩巫蛊神秘之术的。
沉闷的赌局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外头的天王赌场中,有经验的老客已经开始退场了,人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三。即便剩下的四分之一,也被天王赌场的工作人员有礼貌地开始劝退了。每晚六点疯一个,除了那些工作人员还硬着头皮死撑之外,谁都不想成为其中的主角,快到五点半时,天王赌场中除了几个守夜的保镖外,就连普通的工作人员也撤光了。
“出去看看!”偏是张子初不知死活地丢下手中的骰子,一马当先从花聚厅跑到天王赌场最大的天王厅,双眼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却见有人跟他一样不知死活地端坐在一张牌九桌后,嘴角微噙笑意,在慢条斯理地在摆弄着牌。
十二点加九点,呵呵,天九王通吃的牌!张子初笑着坐到她:“玩牌是两个人玩的,一个人玩有意思吗?”。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震惊!张智哇哇大叫:“老大,你千万别疯!”
“去!”张子初回头敲了一下张智:“你才疯了,你们一家子都疯了!”
张智揉着脑袋,委屈地说:“我的亲人就剩老大你一个了,难道一起疯?”
张子初有点尴尬地一笑:“算我没说!”
“看来老大没疯!”张智松了一口气:“老大,唬人不是这么唬的!”
“谁唬人了?”张子初有点摸不着头脑:“倒是你在这里一惊一乍地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