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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东瀛木然峰,高三千八百丈。
山势奇险;峰顶仙雾缭绕,不见日月。
据传木然峰顶住着位白发苍苍的神仙,身高却不足四尺,终年孤身一人。没有人知真假,因为从来没有人真正登过此峰。
然而,此时木然峰顶却多出一个人来。因为今天是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却面如红婴的老小人,一个已过不惑,却身着一身白衣的小老人。
此两人正在峰顶对弈,两人似禅僧入定,竟都目不停息,全神灌注的观着这局棋。此景似与山峰周围的仙雾融为一体,混然天成。
忽然,那身着白衣的人打破了这沉寂,道:“想找到木然峰的木然童子,倒真不是件容易事啊。”
原来那老小人叫木然童子,竟和他的身形却为般配。
童子黑棋落定后,才缓缓道:“下棋是不应该说太多话的。”说完又拿起一枚黑子,着思起来。
老人道:“但我前来却是有事相求”
童子抬头看了看这老人,似答非答的道:“能上这峰顶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老人白子落定后,盯着这眼前的童子,一字一字道:“我是为血蚕而来”。
童子竟丝毫没有表情,淡淡道:“来这的人以前都是为它而来”
老人却露出惊恐的表情,道:“现在呢?”
童子道:“现在已经死了”他说的很平淡,就好像在述说一件很平凡的事一样。
“死了?”老人又道:“为何会死的”
童子望了望远处的仙雾,缓缓道:“他们没有找到我要的条件”
老人迫不急待的追问:“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我能得到血蚕”
童子把目光收了回来,盯着这老人道:“我只要你去杀一个人”
老人嘴角露出了微笑,道:“谁”
老人始终觉得杀人简直就和每天吃饭一样简单平常。
童子有了表情,严肃的表情,慢慢道:“你有没有听过弹指神通。”他说的很慢,就好像生怕这老人听不清似的。
老人道:“据说弹指神通练到化境,竟能以无形之物伤人。拈叶飞花,虚空流水皆可杀人。难道世间真有此种武功。”
童子只说了两个字:“是的”
老人的微笑忽然僵硬了,半响才道:“莫非他是……”
童子没等他说完,忽然道:“是的,就是他”
童子接着道:“这就是我要的条件,用他的命换我的血蚕,这生意你好像也不亏”
老人点了点头,并没回答。只是忽然拿起一枚白子放了下去。
棋子苍白,他的手更显苍白。
老人缓缓道:“这局棋,你输了”说完便已飞身下山,身影忽然消失在仙雾中。
童子却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微笑。
第一章、俊郎
夕阳
夕阳,似被踩在脚下!
脚,十六只脚.脚步一致.却走得极快!
心中有事的人,岂非都走的很快!
十六只脚,八个人.每个人都穿着官服.每个人都佩着官刀!
官服深蓝,官靴深蓝!
这世上就算瞎子也看得出,这八个人是公门的捕快.
易俊郎不是瞎子!
所以这八个人刚进这酒店,易俊郎便知道自己的麻烦又来了.整个酒店的食客全跑了出去.百姓本就是怕见官的.
但他还是坐在角落里慢慢为自己湛满一杯酒.有时间能喝一杯酒总是好的!
这八个人站成一排面向易俊郎,中间一个戴红樱帽的站出来,向这位喝酒的人拱手道:"易大侠果然是好酒之人,幸好这石桥镇不大,小的们才得以找到易大侠"
易俊郎呷了口酒,笑道:"公门中'一颗虎胆振乾坤'的赵振坤几时竟变成'小的'了"
赵振坤脸似红了红,又道:"易大侠说笑了"然后又接着道:"在下只是奉燕老总之吩,带易大侠前往水香阁叙旧"
易俊郎又喝了口酒,眼中似有了光芒,道:"你说的是九省名捕燕东鹤"
赵振坤也笑了笑,道:"世上大概还没有第二个燕东鹤"
"他也来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在下只是夜夜盼着他老人家来呢.这次他老人家肯出马,事情就好办的多了!"说这话时,赵振坤的眼睛里似也忽然有了光芒.
赵振坤接着道:"不知易大侠可否立刻随在下前往水香阁"
"不去,"易俊郎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又缓缓喝进一杯酒.道:"他为什么不能来见我"
"好狂妄的口气!"说话的是赵振坤左边的一个捕快,年纪不大,却怒目圆瞪.这小捕快忽然出手,将手中的官刀抽出,直劈下去.每个捕快手心都紧捏了一把冷汗.眼看这刚刀就快劈到易俊郎的额前时,易俊郎忽然伸出右手,中指屈向手心,却又忽然弹出.只听"磁"地一声,这柄刚刀竟从小捕快手中脱手飞出,钉在酒店中央的木柱上.
这小捕快腿早已吓软,此时竟瘫在地上动也不动.
易俊郎用筷子夹了颗花生,慢慢送进嘴里.道:"其实,叙旧就不必了.他要是请我去喝杯酒,我还会考虑考虑的"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弹指神通"易俊郎"一连说了三声"好"后.这个人才从门外走进来.一套素衣着身,头发花白,衣服花白.想来此人也有五六十的岁数了!看到这个人,赵振坤的眼睛中忽然露出尊敬的眼神,马上吩咐一个小捕快去找了把椅子端过来和易俊郎面对而坐.
易俊郎笑了笑,道:"前辈莫非就是昔年名动九省的神捕燕东鹤"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道:"那都是几十年前的陈事了,如今又怎可比得上江湖中最出风头的弹指神通易俊郎呢!"
易俊郎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缓缓啜下一口酒。他喝酒总是很慢,只是因为这样,他的脑子能转的更快些,喝酒时岂非也是个想问题的好时机.
他不太喜欢与人评论自己,以及自己的武功!
燕东鹤似看出了这一点,换了话题,道:"你不该喝这种酒的"
"哦?"对于酒,易俊郎的话总是会多一些的.
"这酒不对"燕东鹤没有喝桌上的酒.又接着道:"这酒不配你喝"
"喝酒只是一种心情,只要心情对,又何必执着酒对不对呢"
易俊郎又喝了口酒,举杯很快,却喝的很慢.淡淡道:"这酒也是给人喝的,难道我不是人么."
燕东鹤说不出话来.
易俊郎又道:"前辈此次前来,不应该只是和在下论酒聊天的吧"
燕东鹤点了点头,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地,今夜子时.我在水香阁备下好酒.还望易大侠前往"
听到"好酒"二字,易俊郎忽然打断他的话,道:"是多好的酒"
"七十年陈酿绍兴"燕东鹤显然明白,对付酒鬼,最好的法子绝对莫过于"酒".
"好,子时我一定去喝光你的好酒"说完,易俊郎竟"飞"一样飘出了酒店.没有人可以形容他的速度和轻盈!连燕东鹤也吃了一惊!天下都知易俊郎弹指神通,盖世无双,却不知他的轻功也已是登峰造极了!
如果就论轻功而言,易俊郎在江湖中的排名绝对是前三名.
易俊郎走后,赵振坤楞在原地,半响才道:"他真的是易俊郎?"
燕东鹤望着他远处的身影,喃喃道:"世上也只有这一个易俊郎"
燕东鹤也走了,那些捕快们自然也走了出去.小小的酒店顿时人去楼空。
夕阳早已不在。
夜色忽然降临。
第二章、小镇艳遇
石桥小镇
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要叫石桥;也许是村口有座小石桥吧!
但它确实是个小镇;不太大的小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不太大的小镇却是吃喝玩乐一条街;应有尽有;样样俱全。最主要的是;这一个小镇上竟有四家酒店;而且四家酒店卖的酒却是四种不同的名酒。而且绝对只卖这一种酒。东街的竹叶青、西道的女儿红、南桥的百花酿、北河的十里香。
酒;不仅有名;而且正宗。所以易俊郎才会忽然出现在这小小的石桥镇上。又忽然在东街的";喜来客酒店";喝了整整一下午的竹叶青.只是好心情又忽然被打破.
酒后黄昏总是让人惆怅的,恰巧现在正是黄昏,又恰巧有人喝了酒.
风,冷风。
毕竟是残秋初冬的天气了,街上已少有人行。
东街的街道上还残留着些许枯叶,被风吹了又散,散了又吹。发出“沙沙”的声音。
仿佛是在叹息着世道的不济,和自己宿命的悲哀。但谁又能听得懂呢。
喝过酒的人是绝不应该在街上吹风的。这本是个糟糕透了的天气。
但此时易俊郎的心情却正如此时的天气一样糟糕透了。
一个人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往往是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易俊郎在喝酒时也是不愿被人打扰的。
“喝酒”岂非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所以他喜欢一个人喝酒。
现在,他就在南桥的酒家里慢斟慢饮着。
他还是习惯性的喜欢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
坐在角落里
他可以看到酒店内形形色色的人、做买卖的生意人、押镖的趟子手、身怀兵器的江湖人。
听到各地各式的方言,山西的、岭南的、河南的、河北的。
所以他喜欢独自坐在角落里。
观察所有人,竟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意。
这岂非是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然而这种有趣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为易俊郎看到了一个他绝不应该看到的人。
女人,而且是美得让人犯罪,美得让人发狂的女人。
一个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忽然又发现了另一样他喜欢的事情。
这绝对是个很难做的选择题。
因为,这已表示你不能再专心去做一样事情了。
所以易俊郎此时停止了喝酒,抬头观察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此时已走到了易俊郎面前停下。
十###岁的年纪,岂非正是少女正美妙的年纪。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如丝绸。
一双明媚的眸子。眼珠就像是在清彻的泉水中滴入的一滴墨。
再配上那绝妙的身材。
站在易俊郎面前的这女人无疑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过尤物,就绝对不会知道“尤物”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酒店内的人已快走完了,只剩下一盏微黄的油灯在屋脊上摇晃。
少女看着易俊郎,笑了笑道:“一个人喝酒岂不觉得太寂寞”
易俊郎淡淡道:“酒岂非正是给寂寞之人喝的。”
少女道:“难道你是寂寞之人”
易俊郎道:“至少现在我不太快乐”
少女始终保持着她的笑容,也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人总是爱笑的吧。
少女道:“也许我能让你快乐起来”
易俊郎也开始有了笑容。
看来没有酒窝的人也是容易笑的。何况是和绝色佳人说话时。
易俊郎道:“你能让我快乐?”
少女道:“我是个女人”
易俊郎道:“我看得出”
少女道:“而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易俊郎苦笑了一下,道:“你也应该看得出”
少女脸似红了红,道:“所以我能让你快乐”
易俊郎没有说话。他当然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少女却走过来拉住了易俊郎的衣角。两人距离彼此更近了。
少女的发香和幽幽的体香立刻传到了易俊郎的鼻中。
易俊郎脸似也红了红,因为他忽然看到了这少女更要命的地方。
少女穿的竟是那种薄如蝉翼的丝巾衣服,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衣服。
因为这层丝纱的里面,少女竟是一丝不挂的。
所以易俊郎很容易就看到了这少女的双乳,却又并非完全暴露。
若隐若现岂非更是要命。
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易俊郎身体上的某些变化。
脸红了红,耳语般柔声道:“我……我叫郭彩月。”
易俊郎在听,因为她一定会接着说。
郭彩月道:“我不奢望什么,只希望……希望你做完之后能记住我的名字”
说着,郭彩月竟已开始解去衣杉上的衣带。
衣杉已快渐渐褪去,她那雪白的双乳也逾来逾明显。
只要她将这层衣杉脱完,这间屋子绝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她。
除非他不是男人。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