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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站在原地磨磨蹭蹭,嘴里哼唧着“三太子,这事…在下实在…实在无法办得。”
三太子瞪一眼侍卫犹豫片刻“去取碗清水随我到大厅中来。”说完三太子径直走出内室。
一会儿的功夫,这侯俊在内室就听得厅中一阵糟乱,还不时传来几声咆哮之声“要是不能让大单于复康,定叫这小侉子碎尸万段。”
侯俊心下得意嘴边露出嘲笑,心道“你等这些糗人不是兽军元帅就是夷蛮王爷,不刮你们身上之血那不可惜?”想想侯俊就觉开心,要不是几元膀大腰圆的侍卫守着,定能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起来。
待那侍卫将碗端来,侯俊接过看时清水已让鲜血几近染成黑色,便点点头道“勉强还可罢,不过三太子,这话须得说的明白,这水中鲜血定是同族高贵之人献之,如若内中掺了一点常人之物……俺可不敢保证单于之病能够恢复!”
那三太子喝道“保证干净,还不快快诊治,若是内中掺有半点虚假定不饶你!”
侯俊轻哼一声在怀内掏出那包救过自己命的粉末,打开包纸轻弾几下将大部倒入碗内,这侯俊心疼私自做主留下少许。
一侍女递过一把汤匙,侯俊接过于碗内搅动两周,令粉末与液体充分融合,又命一旁侍女用手启开单于之口。
正待要将血水向单于口中灌进,却听那三太子喝道“稍慢!”
侯俊停住往前递着小匙的手问道“又有何事?”
三太子小眼一眯“你先喝下一口。”侯俊听说面露鄙夷,哼道“真是小人之心,难不成俺是来毒害大单于的不成?”说着侯俊小匙中的血水填入自己口中。
喝下,侯俊连呸几声嚷道“俺道这贵族之血有甚好处,只是腥臭难闻。”
见侯俊无事,三太子发话“可以了。”
于是侯俊慢慢用小匙将血水灌入单于口中,直至一碗全清。
待那大单于一点点将血水送入腹中,一室的人皆禀住了呼吸等着病榻之人快快苏醒。约有半寸滴漏之时,只听得床榻之上‘突咕’一声连同几下响亮的咳嗽,那大单于慢慢地将眼睛睁开。
榻旁的几个老者见大单于苏醒,皆是喜笑颜开情不自禁连连说道“好极了,好极了,大单于终于醒过来了。”
三太子见父亲醒来,紧忙一个箭步冲到跟前,抓起大单于的手面露亲昵却无多少担忧“父皇你可醒过来了,可知这几日里王儿有多担心。”
侯俊见那三太子整个人都变了模样,一双小眼由原来的半个枣核此时嫣然变成一个囫囵蜜枣,亲昵的样子甚不自然。心下不禁暗道,观这三太子德性不知是真心孝敬还是假意为之?
侯俊虽是这样想着,却又心中不屑,管他真心还是假意又与俺何干?还是小王爷交代的事情紧要,哪能让你在这里粘腻讨好耽搁时间。
于是说道“须请大单于走下榻来待俺一观,药物刚刚入腹气血仍未顺畅,还需活动一下身体以防血瘀气塞。”侯俊满脑搜寻着曾经在药堂听来的只言片语,以显示自己对医术真地十分精通。
这大单于倒也听话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口中长长吐出一股闷气“这几日可把本王折磨死了,身躺此榻活活像是身陷牢笼,明明听得声音意识清醒,却是口不能发音手脚不得动弹,胸闷气短不时还会满脑噩梦,实在是难受至极。”说着面向几位老者郎中“却不知这是得地什么怪病?”。
几位郎中面面相觑感觉不是太好回答支吾了几声,一个衬量着说道“像是气滞血瘀引起的周身血液不畅……”另一个也估摸着道来“倒像是脾胃功能虚弱导致湿热积滞,而阳气不足阴气加重,以至于……”
还未等这几位老朽吟咏完毕,侯俊打断他们“什么乱七八糟,你等既然皆知病因却又为何无人能够医得大单于,却让单于在这榻上活活受罪。”
几位郎中被侯俊如此抢白,都将脸面低下面露惭愧不再说话。
大单于听到侯俊说话抬起眼皮,望向此人问身旁三太子道“怎会是一中原人氏?”
三太子刚要回答,侯俊又抢先说道“大单于请先站立起来,在这室内走上几圈让俺看看。”
向来这有病之人于郎中面前总是百依百顺耳听计从,只道这带领千军万马的单于大元帅也不例外。许是病痛的折磨让他非常愿意将自己暂时交给这位能将他拖出病患的神医妙手。
那大单于起身落地,很是轻松地在室内连续走了几个来回,心中欢喜不禁大叫“甚感轻松,看来本王之病已经无碍了,而且腹中亦感饥饿。”说着这大王哈哈欢笑不止。
侯俊心道“你这挨千刀的老匹夫,活着就是最大的祸害。小王爷却倒好心救你,不如让你天天躺在榻中做那噩梦。”口中却道“恭喜大单于,俺看你这来来回回阔步甩腰定是疾患全消了。”
“好,快快让人端进菜肴美酒,本王要痛痛快快吃上一回。”
“且慢。”侯俊阻止道“大单于这病根在饮食,贵体刚好切不可急于暴饮,等过了一时三刻只可用些素食。俺这里有封书信,但请大单于看过再叫伙食不迟。”
大单于看在这中原人救了自己一命份上倒也温和,便伸手将信接了。
待他将信打开还未等全部看完,却突然变了脸色,声色俱厉的一声怒喝“把这中原之人拖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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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一声嘻笑惹贼怒 苍鹰箭雨现奇观
大单于一声怒喝一室之人皆是一惊,几个老郎中只吓得慌忙跪倒在地,一旁的三太子却表现平静,一副不屑地样子嘴角隐隐露出一丝冷笑。侯俊猛地浑身一颤,万没想到这食人部落翻脸竟然也是如此之快。
心道,奶奶地刚刚救你性命你就恩将仇报要取俺命,呸!休想得逞。于是这侯俊做好准备,万不得已俺先擒了你这贼头。
只见一元侍卫口中得令飞身上前,十分麻利地将侯俊双臂反剪,拖着就往外走。
这侯俊一时纳闷,他的两只手臂如何没有反击?便亲挣双手想着快点让那铁臂重现,可是无论怎样挣扎依旧纹丝不动。
坏了,坏了,这快腿心下连道数声坏了,不禁有些胆怯起来。但已到如此地步蝼蚁尚有求生之愿,更何况是这还未娶妻的侯俊?
只见这侯俊足下运上气力,微弯双膝蹬着地面砖石,直愣愣地挺着身子硬是不让那侍卫拖动一步。那侍卫正要给他一脚就听侯俊大叫“你等蛮人真得财狗不如,爷爷俺刚刚救了你这老贼性命,却立时翻脸,却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侯俊如此叫嚷,那贼头摆一摆手示意侍卫暂先将这侯俊放开。
大单于怒目道“你等中原侉人甚是可恨。”说着拿起那信纸在手中抖抖“如此谩骂本王的信笺竟敢亲自送上,看你胆量还真个不小啊!”
侯俊心下没底,嘀咕着小王爷不会如此害俺侯俊的罢!“俺家王爷说了,派俺前来送信是为拯救你等,哪…哪里可能谩骂与你?”侯俊无论如何也要据理力争。
“看在你救了本王一命,今日里就让你死个明白。”那贼头一下将信纸仍于地面,意思是你自己看。
侯俊将头一扭嘴里哼道“爷爷不识得字。”
三太子一声冷笑“我看你这粗糙之人哪里来的救人本领,连字都不识得还自称郎中?不知从哪里听得妖术碰巧将我父王唤醒,实则前来行骗是真。”又转身对大单于道“父皇,这厮自从进营就是一脸傲慢嘴中不恭不敬,若非抱着救父一丝希望王儿早已将他斩杀。”
听那三太子如此心狠,侯俊只气得咬牙切齿,面对大单于申辩道“俗话说的好小炉匠敢揽大瓷缸---怀里必揣着金钢钻,如若俺心中没底身无绝技,就是给俺十个脑袋俺也不敢前来就死。虽说俺不识字,开不得药方,但俺自小跟随师父耳濡目染,自是何病需用何药那可却是一清二楚。”
为了保命管它如何先胡乱解释了再说,稍停侯俊又道“刚才大单于也说,看在俺救了你一命份上让俺死的明白,那就请大单于道个一二出来。”
此时的侯俊反倒胆怯全无,心中摸不透小王爷何意,只得先弄个明白再做道理罢,反正来时小王爷打了包票保俺侯俊不死的!
大单于嘻笑两声“也罢,那就让你死个明白。三儿将那信读给他听。”
那三太子拾起地上信纸,粗略瞟过一眼刚待要念,只听得外面呼呼风响还似夹杂奇怪之声嘶嘶尖叫,大厅之中亦传来糟杂纷乱之声。
只片刻一黑脸大将也不禀报急急冲进内室“三太子,不好了。”这大将嘴里喊着一眼看到大单于立于一旁,不禁一愣“恭喜大单于身体安康。”
大单于惊道“为何如此惊慌?”
来将禀报“怪事,可真是奇特,这突然之间天地昏暗狂风大作,不知从哪里飞来无数苍鹰见到我军士兵上来就嘬,而且专嘬士兵双眼,已有数人双眼眼球被嘬,外面已是乱作一团,各营神鹫皆全部放出。”
大单于听说心中急躁“待本王出账一观。”正要往外走去,那侯俊听到此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这就叫恶有恶报,真乃恩将仇报之果,哈哈。”
这单于本就火爆脾气,听得那中原侉人哈哈大笑不禁心中火起,停下脚步大声喝道“把这侉人拖去斩了!”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同着那大将往外就走,三太子也道“将这不祥之人速速斩首。”也随着大单于去了。
这回轮到侯俊犯起呆来,心道,唉!怪俺侯俊此时张狂不知是抽了哪根邪筋?见侍卫来拖,嘴里唉吆哎呦叫嚷起来,别着身子极不情愿被拖向帐外。
那几个老郎中此时只吓得趴在地上浑身哆嗦。
待那大单于连同众将首以及太子王爷一起来到帐外,只见那天地之间:乾坤倒转,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人嚎马嘶;旌旗断作两节,苍鹰秃鹫战作一团,惨叫声声难辨是鹫鸣还是人声,那可真是一个龙战鱼骇长云暗淡。
大单于顶着狂风大叫“赶快安排弓弩手,将那些贼鹰尽数射下。”
不一会的功夫一队弓箭手顶住狂风列队整齐,举起手中箭弓瞄准苍鹰纷纷向空中射去。只听得嗖嗖音响,无数箭矢射向苍鹰。
但却无奈,只道那狂风强烈,见那只只箭矢还未触及鹰身速度已经变得奇慢,就在将要落地的瞬间那苍鹰一个俯冲就将利箭叼在口中。
那无数苍鹰口叼利箭又似通晓人性,待那箭矢于口中吐出就像长了翅膀,直照着黑压压的鹫群射去。可怜那些凶狠大鸟,箭出几只便射杀几只,往空中望去就见那鹫毛鹫血乱溅乱飞,肥大的鹫身唰唰落向地面,就似一场腥风血雨直是惨不忍睹!
站于帐外的大单于王见此情景,直恼的火往上涌气向下泄,再加之身体刚刚复原腹中饥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旁将帅赶紧扶住,将满脸涨红的大单于搀进帐内。
那三太子见父皇进账急忙传令下去“各营速将神鹫招回不得恋战,所有弓箭手持盾做好准备,待神鹫返回立刻放箭射杀贼鹰。”
号令传下只听由近及远数声哨音响起,连绵起伏。
定是这鹫平常训练有素,只哨声一响就见那些秃鹫纷纷丢下对手往营笼飞去。再见那空中犹如黑云散开,瞬间点点滴滴露出天空本色,似空中落叶一般景观甚是奇特。
见自家神鹫撤出战斗,天空只剩苍鹰盘旋,早已做好准备的弓箭手将盾牌挂于胸前,一声令下成千上万箭矢同时射出,如同一场箭雨瞬间爆发。
第二十二回单于疾患复缠身 侯俊狂语惹众怒
那无数苍鹰见箭雨来袭并不惧怕,穿梭其中口中叼起就似人手呼啦揽入怀中,口不能叼者全部以铁翅击下,原先箭雨变作淅沥小雨返回,羯军箭手急用盾牌阻挡,凡是坠落盾牌之箭皆插入半寸有余。
苍鹰也不恋战,口叼战利之品拍拍翅膀,如云雾似电闪向着洛阳城中飞去。
倒也神奇,如天幕一般的鹰群散去,紧接那狂风便也停下了肆虐,只剩满营满帐一片狼藉,羯军目瞪口呆。
那羯军收拾战场暂且不提。只道在那元帅帐中大单于被众将搀进帐中于椅中坐了,浑身重又无力头脑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