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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朱恩他们自投罗网,紧要关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半点马虎不得。”
“嘘。。。说是小心谨慎,你却还敢直呼玄武护法使之名,你不要命了?!”叫汉源的汉子低声斥他道,盼顾张望着心有顾忌:“如今断天涯可不是管长老说了算,那姓凌的带了掌门令谕回来的,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啊。”
“嘿嘿嘿,你还不是直呼他姓凌的?!再说,这是否贼子的真实姓名犹未可知呢,哼哼,咱们跟着主上打江山的时候,还没有他这号人呢。”贾鹏不肖说道,其人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此时距离凤仙和彩云不过几步之遥,四下张望里,二人却全然没察觉到脚下栈道的崖壁,正挂着两个人。
贾鹏用刀身轻敲了两下崖壁,松了口气道:“或许是风声太大了,这荒郊野岭的,还真让人容易疑神疑鬼的。”
“走走走,咱回桥头避避风,这正是当风口,真他妈凉飕飕的。”是汉源回转脚步说道,两个人复迈着步伐往回走,一步两步迈过了凤仙的头顶。凤仙和彩云皆凝神屏息,紧贴着崖壁悄无声息,眼瞅着两个岗哨浑然不觉地走了过去,心头暗自松了一口气。
“现在紧要关头,咱悠着点,别被姓凌的人抢了功劳,到时他们更不把咱们管长老放在眼里了。”是贾鹏冷哼着嘀咕。
“那是,嘘,别说了,提防隔墙有耳。”汉源小声应道。
“隔你妹!嘿嘿,要是有人来,索道铃铛就得响了,怕个鸟,奶奶个熊。”贾鹏不以为然道,两人就这么小声抱怨着,渐行远去。
彩云终于能长吁了一口气,却感觉到风吹身体摇摆着,睁眼往下一瞧,此时正被凤仙提着手腕,悬空于万丈悬崖上,不由心惊胆跳起来。
“啊。。。凤仙姐,快救救我。。。这下可怎么能上去呢?”彩云略带颤抖的小声对凤仙说道。
此时凤仙仍在专注运功察探岗哨确实走远了,这才低下头看了看彩云,瞧着她此刻惊恐的眼眸,笑道:“你也会怕啊?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啊?凤仙姐姐别吓我。。。别动别动!啊?风好冷啊。。。。”彩云仰着头对凤仙说道:“这回可怎么办?总不能破开头上的木板回到栈道上吧?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咱们荡会秋千,等我把你荡上去,你借力来个燕子翻身就可以了。”凤仙仍是笑着说,手一动,果然就把彩云欲凌空摇摆起来。吓得彩云赶紧双手死死抓住凤仙的手,小声里惊然说道:“咦!!别。。。别!这要是有一个闪失,我怕再也见不到咱家相公了。。。。”
凤仙抿嘴浅笑,也不理她,左手仍是牢牢提着彩云,右脚却往崖壁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带着彩云往外飘了出去。彩云忽见她动作,惊得目瞪口,却又不敢言语。还未待彩云回过神来,只见凤仙眼疾手快,随着二人摆出了栈道边,紧接着一把抓住了栈道横梁之角,复借力翻身,便彷如燕子翻身般,轻盈地落到了栈道之上,而彩云也更被她提着荡了个圈。当上到栈道时,其人已是吓得死死搂紧在凤仙的怀里。凤仙这一来一去的功夫,可谓电光火石又悄无声息,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栈道底下,蹿回到了崖壁上。
“没事了。”凤仙四顾一眼,复低头轻拍怀中瑟瑟的彩云。
思彩云这才睁开了眼睛,仍带着几分余悸和莫名的刺激,庆幸的是终于安全回到上面来了,才发觉能脚踏实地,原来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这就脚软啦?亏你跟着朱恩走南闯北这么久。”凤仙嬉笑她道。
“嗯。。。”思彩云见状撒起娇来:“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告诉相公说你欺负我。。。”
“少来。”凤仙听闻她老拿朱恩说事,避犹不及。
思彩云倒是收心的快,估摸着对凤仙说道:“凤仙姐,听着方才那俩人的言语,前面就到铁索桥了,咱们该怎么办?”
“嗯,为了不惊动他们,前面我去打探就行。”凤仙回答道,俩人如是商量妥当,凤仙便让彩云回转到山路石径处等候,她自展开九天仙女心法,化作一抹虚影,消失在彩云跟前。留下彩云愣愣地看着空寂的栈道,虽早知凤仙的修为,但见她施展出来,仍是让她心生敬仰羡慕,复不觉念叨着她家朱恩爱郎来。
高山峡谷风清云荡,断天涯上云遮雾绕,唯有七八条腕粗的铁索,彷如从虚空中来,横亘与半空,搭成了索道,与对岸相连。
栈道尽头,桥头正是嵌入在崖壁的一块,十几见方的突起石台,而挂在铁索上迎着细风里轻摆的大铜铃,忽然激烈颤动起来。
“有人过来了!”贾鹏忽的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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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回 生死局
“让诸位掌门久等了,呵呵呵。。。”
史世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密室里,却是莫名让人心惊。
乍闻此言,太乙门掌门谢思源的心底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恍惚,复用力睁了睁眼凝神,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了门口处,瞧真了徐徐迈着脚步走进来的丐帮帮主史世明。
“既知久等,盟主何故还要姗姗来迟?”谢思源有些不悦的说道,然而不说话便可,一开口,方觉着言语间,有一阵力不从心的虚弱感袭来。
“呵呵呵。。。”史世明微笑着,一改往日的爽郎痛快,深不可测的笑脸背后,似乎藏着什么让人不安的东西,众位掌门人还未来得及疑惑,却分明瞧见了他身后,跟着鱼贯而入的蒙面人,竟是清一色的彪形大汉。
“人要学会等待。。。我等一个机会,诸位等一个结果。”史世明边说边踱着步,径直走向了盟主之位,身后只跟着贴身侍卫李飘,其余的蒙面人则是留在原地,堵住了这密室唯一的出口,瞧着一众在座的掌门,如群狼的眼睛里有锋芒闪烁,正可谓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啊!?。。。这是怎么回事?。。。。”是峨眉派静月掌门愤然轻呼出声,她挣扎欲起,撑着椅子扶手,却发觉此时全身虚弱无力,人还未站直,复又跌坐回椅子上。史世明却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幕,自顾穿过大堂。当中落座于盟主宝座上,这才不急不忙,抬起头看向左右分列的各位掌门之位。眼见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笑意渐渐溢满了脸庞。
侍卫李飘轻快地走到盟主宝座旁的香炉跟前,竟从燃尽的檀香炉里,掏出了个精致的小铁盒,复小心用绸布包好,揣入怀里。
“李飘。”史世明说道,轻倚宝座,手按大腿。眼光却仍依次掠过少林、武当、峨眉、崆峒、太乙门、千鹤门、昆仑、青城诸位掌门的脸庞。
“属下在。”李飘侍立史世明身旁。抱拳躬身答道。
“今日之后,你我便是这茫茫江湖的主宰着了。”史世明看着诸位掌门人苍白的脸色和惊惶的眼神哈哈说道。
“属下不敢!属下愿追随主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飘赶紧低头说道,言罢却转过身。凝神戒备守护于史世明身旁。
“什么?!!!!”是千鹤门掌门云振龙强撑一口气。断喝一声道:“史世明?!!!你才是幕后顽凶?!!!纳命来!!!”
‘噺!’的一声。剑光暴涨徒盛,是千鹤门‘鹤唳九天’的怒吼,长身进击的云振龙拼死一搏!
迎着云振龙的剑光。一股寒流突然横亘于密室里,如铜墙铁壁,挡在了史世明的身前,是李飘提起的天蚕寒玉神功,意欲截击云振龙的绝杀神技。史世明却仍是一脸淡然,溢满笑意的眼眸里,却看着云振龙忽盛即衰的剑芒,还未来得及到他的跟前,便已如那半点冷光星火一般,消失在众人眼前。
噗通一声,云振龙跌倒在了堂中央人事不省,手中长剑“呛啷!”着滚落一旁,骁勇著称的千鹤门神剑,就这么被人暗算倒地,其人甚至还未来得及冲到李蚕神功的掌劲之内,便已经倒在了史世明的笑声里。
各大掌门间荡起一阵轻微的骚动,除了少林掌门仍在端坐外,其他掌门却似乎已经在开始东倒西斜了。
“鹤老九的人还是这么冲动,呵呵呵。”史世明爽朗地笑出声来:“苏掌门,你也想一试贵派铸剑第九诀的威力么?”史世明言之却是看向身体微颤里,欲拔剑一搏的青城掌门苏玄海。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枉费力气了。”史世明接着笑语,仿佛在劝好朋友一般说道:“这‘迷迭酥骨香’,可是我千辛万苦,花了不少银子,才从藩外找到的,若不是到了最后紧要关头,我可是半点舍不得用。”
苏玄海闻言愣了愣,终心灰意冷的放弃了挣扎。
“史世明?!!!史老弟?!!!”是昆仑派掌门李燕青羸弱地说道:“没想到啊。。。我们果然还是看走眼了。。。秀琳。。。别运功相抗了。。。此药毒性绝伦,你越是运功相抗,毒性发作的便是越快。。。。”
一旁他的夫人张秀琳闻言,呼的一声泄了口气,强自凝起的那点挣扎,也徒劳而不甘的散去,却同时心有灵犀地伸出了手,用那残余的一点力气,紧紧握在了一起。
“无量天尊。。。”是武当派天龙掌门定心沉气深喧一语。
“哦嚯嚯?。。。”史世明乍闻其言甚惊奇状,瞪眼瞧着天龙掌门笑问:“天龙掌门果然是得道高人,今个情形,仍是中气十足?道家心法果然是参通造化之功,非真武不足当之!啊哈哈。。。”言之那张狂得意模样,竟满似贪婪窥窃之~欲。
“看世态炎凉甚,更人心叵测。。。”天龙掌门低头看了看手握的剑柄,复抬起头来直视史世明说道:“史世明,我但问你一句。”
“主上小心!”身旁戒备的李飘提醒道,见天龙掌门竟似乎犹有余力一搏,已然气走全身,凝神应战。
史世明却仍是满脸笑意一脸轻松,爽快地应承道:“天龙掌门有问必答!请讲。”
“史帮主瞒天过海的本事,终让贫道大开眼界,不枉此生矣。”天龙掌门淡然笑道,似自嘲又似鄙夷,仍接着说道:“只可惜当年的卓不文老帮主,一世英名天下,待你如己出,没想到,连他也看走眼了。”言罢竟叹。
史世明闻言却不语,只是冷笑的轻哼了一声。
“啪!”的一声,敲击桌椅扶手的声音。竟是身上没有半点功力的崆峒派掌门赵宝川怒容道:“你个狗贼!卓老帮主待你不薄,难道他当年离奇暴毙,也是拜你所赐?!”
“是又怎样?!”史世明冷然狂笑应道,噌地站了起来,:“事已至此,也好让你们死个明白!哼哼!”
各大掌门心中难按捺一阵激动,可叹而今落入了他的算计,枉恨当初有眼无珠。
“二十年前,正邪大战昆仑绝顶一役,想必你是在事后搜山的时候。找到了任九霄吧?”天龙掌门盯着史世明追问。
“不错。”史世明扬了扬眉笑答。
“洛阳救出真正的任九霄。而后被朱恩所伤之人,也是你咯?!”天龙掌门复问。
“正是。”史世明答道,脸色铁青,鼻腔里用力哼了一声:“若不是他有神功护体。我们本可以两败俱伤!”
“呸!卑鄙小人。你枉费心机也永远练不成绝世神功!”却是青城派苏掌门怒斥道。气力不续。
史世明不为所动,不屑应道:“嘿嘿,若不是凭空被朱恩这小子搅局。凭我天蚕神功,也可以纵横天下来去自如了。”
“此言倒是非虚。”天龙掌门说道:“只是枉费了卓老帮主对你的一番栽培,没想却成遗祸苍生。”
“哈哈哈,自古成王败寇。”史世明却不屑起来,索性痛快直言道:“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嘿嘿,当年,虽我行事缜密小心,仍不免被这老不死的察觉出些许蛛丝马迹,嘿嘿嘿,只可惜,等到他有所防备的时候,我已经先下手为强了,让他死在当年的瘟疫里,而不是仇家手里,我也算对得起他了。”
“住嘴!你个畜生!恩将仇报不得好死!”太乙掌门谢思源枉自怒然道。
“哈哈哈!”史世明仰头大笑起来:“他与我何恩?我与他何义?从来江湖诡诈,我当年也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条穷狗而已!”史世明言罢面目有些狰狞起来,‘嘶’的一声拉开了衣服袒露出胸怀来,但见胸腹刀疤剑伤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