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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救命!”胡安得连滚带爬起来,大声的叫喊。
直听得六神堂主一愣,停下手看过来。一直处于劣势的刘绥才得以喘口气。却见一个书生站立场中,而胡安得和尉信勀两个,肿着脸满嘴是血,狼狈不堪的连滚带爬着。幽煞门众人见状,也都停下手来不明所以。
“堂主。。。堂主。。。他。。。他好厉害!”胡安得跑到六神堂主跟前说道。
“慌张什么?能厉害到哪里去?”堂主自负的看着朱恩说道,心想不就是个文弱书生么,吓成这样。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六神堂主大声对朱恩说。
朱恩不理,撒完了气,忽觉的轻松许多。看向如兰,不知她是否也解气了。彼此眼光刚一触碰,却被匆匆避开,倒像是朱恩多管闲事了。
“一介书生,不足挂齿。”朱恩姗姗回了一句,漫不经心。总不能告诉你,我是前朝后裔,如今的通缉要犯吧。
见朱恩如此怠慢失礼,堂主却是很生气。而今的幽煞门,如日中天谁人不怕,今天倒是遇上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张狂书生来。气极反笑:
“无名无姓,难道是没有娘生,没爹养的么?”
朱恩听了却是一哂,不值得生气,倒是想起师从的孙天祐来。重生之德再造之恩,却是不容亵渎,自脸色一正,说道:
“金刚混元门。。。。一介书生。”倒是一时,不知如何自我称呼。
“金刚混元门?哪来的小帮派?我只听说过,混元金刚拳孙天祐的金刚混元神功,没听说几时,江湖就有这么个门派。”
六神堂主说着大笑,其余属下闻言,也是轰然大笑,不屑纷纷。还以为是这书生瞎编乱造的呢。只有尉信勀和胡安得两人不敢笑,深知此人高深莫测。却听六神堂主接着说道:
“难道你们金刚混蛋门,尽出些没头没脸的人么?哈哈哈。”
这可听的如兰气极,一甩手宝剑出鞘。
六神堂主听见声响看过来:
“诶哟!难不成小姑娘,也是金刚混蛋门出来的?这是混蛋窝里,出了金蛋蛋吗?哈哈哈哈”堂主放肆地狂笑着。
树上传来“啪”的一声轻微细响,美景不因人世的纷争,而不美丽。原是旁边‘暴雨花’炸开里飞散。正好有一朵花种,旋转着飘落到朱恩跟前,机缘巧合般。朱恩自伸手轻轻地接住了,恍然大悟。
“记住了!”朱恩忽儿冷冷的对六神堂主说道:“一介书生,爆裂重生!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金刚混元!”
说完,立马微蹲,一气金刚混元桩。用鼻子徐徐吸气,丹田聚法;喷气,右拳变掌;念从劳宫发出强大内气,直推前方。此式连如兰都是第一次看朱恩使出,不由一惊。这金刚震掌,极其霸道刚猛难练,朱恩的功力,竟似已经不再爷爷之下。但是周遭的旁人,看着却是狐疑不定,尤其幽煞门等人,已是按耐不住讥笑。这摆个架势,提臀收肛,就以为真把式了?还软绵绵拍出的手掌,没有半分劲道。直看的六神堂主好不耐烦:
“我就让你爆成了菊花去!”说完冲向朱恩就是一掌毕生功力。
‘啪’双掌相击,朱恩竟是岿然不动,此时朱恩的内劲,触敌后才显露出来。往前已送!变成了‘嘭’的一声巨响,如催枯拉般的撞击。
“啊!。。。。”一声惨叫,如断线风筝,却是六神堂主口吐鲜血,飞出去的身影。跌落在地时,已经起不来身。其属下一拥扶起,护在身旁,如惊弓之鸟。
“烟火瀑雨花开日,一介书生爆裂时。出来吧!”
朱恩大吼一声,若平地惊雷,说着分拳立马,微蹲蓄劲,身上衣物无风自鼓,惊世骇俗,众人见状又是一惊。却忽见场地当中,飞落一人,迅如猛兽出山,众幽煞门徒却是如获救星般大呼:
“参见麒麟护法使。”
来人却是不理,冷冷看了看重伤不起的六神堂主道:
“未经禀报,擅自妄为,堂堂幽煞门,江湖一流的堂主高手,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击伤,你还有脸面跟着我混么?”
说着右手一挥,惊鸿乍现,一把飞刀,就穿透了六神堂主的额头,暴毙而亡,直惊得众人大呼:
“幽冥麒麟刀!”
特别是青城派一干人,此刻也觉忧心忡忡矣。幽冥麒麟刀,仅次于幽煞门掌门,任九霄的天蚕寒玉神功。虽是幽煞门旗下四大护法使,实则功力权利,都是稳坐二把手。虽然六神堂主死了,众幽煞门徒反而士气大振起来。自古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不过如此。麒麟护法使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朱恩。往左一步没有破绽,往右一步没有破绽。呼吸间,反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劲气挟制范围一般。麒麟护法使才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六神堂主那么轻易被他打败。不由神经紧绷,气运周身,腰上皮兜里插着的麒麟刀,竟似感知到杀气一般,嘤嘤颤动起来。
朱恩出手了。
我在等
等一柱香的灰烬
把我掩埋
在那一杯茗茶的时间里
我在寻
寻一片痴心渲染的太阳
在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里
你在看
看一个风筝如彩蝶的飞翔
在晚风的眼泪里
天使的眼泪
海纳百川
却不懂明月的悲伤
不懂宁宁的人生
就像你和我一样
忘记了云朵的怡然
还有淡淡花香
第二十五章 遭遇青城派
书接上回。
独自前行的如兰,在路旁休憩的时候,忽闻远处追来的马队上有人喊。回头一看,有十几匹快马直奔而来。而其中就有,在酒馆里遭遇的尉信勀和胡安得,两个幽煞门徒。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定是搬来了幽煞门高手前来报复。眼看来敌近前,如兰不及多想,展开轻功,纵身就往一旁密林里遁了进去。
“别让她跑了!兄弟们上!”追兵其中,一个腰缠紫色绸带的人大喊着领先纵身下马,疾奔如兰追去。
却见如兰身如脱兔,几个起落就钻进了丛林里。而身后的追兵也吆喝着人影纷纷,穷追不舍。如兰自幼跟爷爷隐居在翠华山,荒野丛林,自是再熟悉再亲切不过。左转右转也不管是什么方向,东奔西突里如鱼得水。忽听的身后传来暗器破空之声,身形一晃闪到树后,只听得笃笃笃几声,飞镖钉在树木上的声音。等缠紫腰带的人到跟前,哪里还有如兰的半点影子。
“堂主,那女孩不见了么?”尉信勀气喘吁吁地说,复看见四散追击的兄弟,也都已经停了下来。
“山高林密,这小女子轻功竟然这般了得。看那身形是个标致的美人吧?”缠紫腰带的堂主说道:“你和安得俩小子,是不是想偷人家的腥,才被人修理的啊?哈哈哈。”
尉信勀闻言,只好讪讪着脸。
“还是堂主英明。”胡安得上前媚笑:“我们兄弟俩,就是觉着连日来跟着堂主追击青城派余孽,太辛苦了,这不,难得遇上个雌儿那么漂亮,本也想带回来给堂主乐乐。”
“哼哼,你俩还有记得,有我这个六神堂堂主么?若误了本门大事,你们铁骑队的大把子也救不了你们。”六神堂主说道。
“是是,小的们不敢。只是这女孩武功高强,想必是哪路门派的高徒,若是拿下,说不定另有所获。”尉信勀赶紧的说。
“嗯,此处秦岭翠华山腹地,荒郊野外,附近也就只有这么一家驿站。看时辰也不早了,先到驿站守候,说不定能遇上。”堂主说道。
“堂主英明。”
尉信勀与胡安得,急忙附和,便都跟着堂主退出了密林。
话说如兰甩开了追兵后,这才放下脚步,看了看地形方向,竟认得是以前,跟爷爷采草药时来过的地方。沿溪溯流而去,翻山越岭个把两个时辰,就可以到以前的竹楼老家了。想着竟有几分期待雀跃,寻路而去。如兰从小跟爷爷习武练艺,除了诗词歌赋让人头疼外,最喜欢的,就是跟爷爷满山的钻了。如兰现在都还能记得,在哪里跟爷爷采的些什么草药,可以治什么跌打伤痛的病。当初走的急,家里种养的花花草草,怕是活不成了吧。如兰就有些心疼的可惜,加紧了步伐。待个把时辰后,红霞满天时,便已看见了草庐和竹楼,此时人已微觉疲累。复入得草庐,发现景物依旧,仿佛还有人住一般。正感慨兼新奇间,忽闻身后劲风袭来。一晃避了开去,落在屏风前,却见是个年轻的黄冠道士。方欲询问,忽觉得颈项处冰凉,竟是一柄长剑,从身后屏风处伸出来,架在了脖子上。
驿站,
天色昏黄,
红光映照的夕阳下,风云际会。
朱恩坐在驿站酒馆里,紧挨着的窗户,正对着西天大马路。万丈红光映照的大地山川,却是如此的空旷莽然。是什么时候,谁就把天空,遗失在黄昏的屋檐?任霞火淬炼着浮阳,绚烂之极!只是在这最美丽的时刻,牵挂的人儿,又在哪里?想到这里,朱恩就被一杯灼烈的苦酒,微微刺痛了心田。
今天的岭中驿站,却出奇的热闹。天下初定,三三两两走卖贩货的商贾云集,还有一队十几匹的大漠铁骑。其中,朱恩就依据之前掌柜的描述,认出了受伤的青衣人尉信勀,却不见如兰的踪迹。只是偶有四处打量的目光掠过,像是在寻找等待什么。朱恩索性要了些酒菜,独自一人在窗前喝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景致,暗地里却是凝神细听周围动静。吵杂的酒馆里,朱恩就捕捉到尉信勀跟同伙牢骚的话语:“也不知堂主是否猜对,那女孩是否会来这住宿。”“会的,方圆也就这么家驿站,她没别处去。”听得朱恩眼神一亮,想来他们是一直跟踪着兰儿。兰儿不会是去了山谷里的竹楼了吧?那里离这不近,但也不远。还是先等等,看情形再说。朱恩心里正盘算着,就听到身旁邻桌上,一男一女的低声漫语传了过来,不由就听了进去。原是谈的感情纠葛,朱恩自是深有体会了这方面。看一男的约莫二十来岁,黝黑健壮。一女的要小一些,生的圆脸柳眉大眼睛,俊俏模样,却都是岭南苗疆服饰打扮。
女的问:“阿昌哥,他送的书我是扔了还是扔了好呢?”
男的就翻了翻白眼:“书没有垃圾的,垃圾的是人!”
“只是处事方式不同而已啦,干嘛要说他不好。”女的说。
“处事方式不同?”男的咋呼状。
“是啊”女的戚戚。
“所以就有借口行那些苟且的事情了?还打着真心的口号勾勾搭搭?”男的愤然状。
“什么啦,想法不同而已嘛。”女的欲辩解。
“对不住人家就说想法不同而已?”男的持续愤然。
女的伤心状,又很不甘的样子:
“一想到他,我又想哭了。”
“你伤心什么哭什么?说说看。”男的接着问。
“我失恋了啊,人家不要我了。”女的悲戚状。
“你失恋过了?一厢情愿的自恋罢了吧?”男的问。
“有啊,很美好的,花前月下呢。”女的想着就有点回味状。
“是见不得光,偷偷摸摸的吧?”男的反问。
“没有啊。”女的回答。
“都见不得光还美好呢,还花前月下呢。哼。”男的不屑:“被人玩够了一脚蹬了,你还屁颠屁颠的要死要活了。跟有家室的人谈情说爱你有意思么?还说伤心难过。你还有心么?”男的连声质问。
声音就有些大了,令人侧目,但是自古苗疆的人,行事诡异不同中原,所以遇上了大都敬而远之,不去招惹。却见女的看了看旁人,似乎不满表哥方才的声音太大,瞪了瞪眼,却也不理自顾说起来。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有啊。”女的嘴硬。
“我看是他的心被魔鬼吃了,然后把你的心偷了去,结果就成了俩狼心狗肺。”男的一口喝了杯里的酒,咧着嘴哈哈笑。
“才没有,是。。。事事不如人意罢了。阿昌哥你知道吗?对山歌的时候,他是很真心的。”女的说。
“还是人么?这是人干的事么?瞒着他家婆娘,趁赶集了去跟你对山歌?愚不可及!你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