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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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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好好看清了,免得到了阴曹地府找不着冤家。爷不杀无名小辈,报上名来,让你死个痛快。”

    心里实则盘算着,若是朱家族人,可以多得赏头。

    “秦岭七煞作恶多端早有耳闻,今遇上老夫,尔等也算恶贯满盈了,看招!”

    言罢,废话少说速战速决。未等众人围上前来,驱身如脱兔闯入敌群,双掌一分,轻快地往迎面双煞拍了过去。众敌一惊,眼前老头身法的迅速,却见这老家伙,软绵绵的手掌送将上来,不禁轻敌又狂笑。当头双煞,分使九环刀和开山斧,见状大喝找死!一抡刀斧,上下照孙天佑劈将过来。刀未挥满斧才举高,砰砰两声闷响,老头的身影,何时就切入二煞中门,双掌分摁在了两人的胸口,掌劲竟然穿透身体,把背心的衣服都击破了,而人不倒,惊异的双眼圆凸,竟是至死不休。余煞方醒骇然,高呼:“硬点子!”“杀!”一时刀光剑影劲风呼啸。而孙天佑,这时掌劲才开始外露,把双煞身体往两边震开,挡住左右之敌。擒贼先擒王!直取董骠正门,一个催心拳逼了过去。董骠哪敢怠慢,错手迎掌而上。心想来的正好,让你这老不死的,尝尝我天罡五毒掌的厉害。双方都是全力一击志在必得。说时迟那时快,嘭!嘭!嘭!实打实连撞三下,拳拳打的董骠啊是心胆俱裂。原仗着毒掌不惧老头功力,没曾想毒风掌劲,竟然被老头真气逼回反噬,两个手掌虎口,都被震得欲裂。口里疾呼“亮招子!”往怀里一探翻手,就是一团黄粉拍向老头。人却一个打滚侧翻,径往如兰冲了过去。其余左右剩下的四煞,听闻董骠呼喊,也都纷纷打出毒镖暗器,往老头身上招呼。孙天佑艺高人胆大,自是不怕,双袖灌满真气,如龙翻飞,毒镖暗器哪能近得身来。只是突见领头的董骠,转身扑往孙女处,不由大惊,苦于缠斗,一时难以分身。而正是此时,陈氏已急忙抢在如兰前面双掌迎上。董骠不由恶向胆边生,狂吼一声,一招‘双龙出海’,迎面双拳直击陈氏。眼看拳掌就要交实,却不料董骠双拳突翻成掌。嘭的一声劲风激荡,黄烟乍起,一瞬间,把陈氏和他笼罩在尘烟里。陈氏大惊,借着对撞的劲道,急速后跃弹开,却还是吸入不少粉末,还没落地,人就已经昏阙过去。如兰惊呼,一把抢过母亲,几个踉跄一同倒在地上,董骠也不追击,转头一个欺身,往打坐的朱恩天灵盖拍了过去,心想着这回运足十成功力,你还不死?志在必得之时,未曾想,“啪!”的一声巨响,手掌欲裂,朱恩身上一股雄厚的内力反弹过来,直震得他胸口血气翻涌,踉跄后退。董骠嘴角,有一丝鲜血溢出来,赶紧护住心脉急促调息。定睛细看,才发现这朱恩纹丝不动,通体真气游走,竟似绝顶高手闭关修禅一般。不竟大骇,狐疑不定,这是否前些日子,还一无是处的书生?惊魂未定之时,却听见几声惨叫声,回头一看,哎呀呀呀,围攻老头的四个兄弟,还剩俩人在苦撑了。原来暗器打完,被孙天佑瞅了个破绽,又拍飞了两个。董骠复骇,转过头来,欺身往如兰飞扑过去,如兰闻声奋起,护母心切悲愤之余,一套百步行云掌舞得密不透风。董骠哪肯恋战,急欲挟此姑娘逼老头就犯。上来就是毒掌兼喷雾,如兰涉世未深,几曾见过这般凶险阵仗,不停后退闪躲,看着董骠凶神恶煞般逼来,几近崩溃。危急关头,其实最揪心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恩本人。原来他调息运功之时,虽不能动弹,但方圆周遭一静一动悉尽感知。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之时,偏偏身不由己自顾不暇。依师傅所言,运气行至逆时针由大到小引流归丹360周天,仍需待内气盈虚周天自通,方可告成。

    话说回来,这孙天佑打的剩余双煞,苦苦支撑我命休矣之时,察见董骠又扑向孙女,更加怒火中烧。一分袖,毕生功力排山倒海的掌劲,怒叱而出,双煞强弩之末,闪避不及,嘭嘭又是两声如击败革,哼都来不及,便已双双殒命。遂转身急纵,欲解孙女之围。此时烟尘毒雾四起,如兰闭口苦苦支撑,几欲绝望,忽听闻一声断喝随劲风而来。一晃,爷爷已经横眼前,不由心一酸悲从中来,吸入半口毒烟,晕了过去。孙天佑赶忙一把抱住,左袖一挥逼散粉尘。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哈哈!董骠欣喜若狂。双手往怀里一探齐扬,砰的一声巨响,右手里炸开了一片瀑雨梅花针,从上围罩向了这爷孙俩,同时左手往对方脚下,射出**弹。孙天佑此时,听闻四周破空暗器,苦于抱着孙女,已是不及躲闪,只能运起全身功力,用身体护着孙女,同时左手金刚震掌,凌空挥去。嘭!一声巨响黄烟炸起,伴着四散飞落的银针。摇了摇,把孙女复紧紧搂在怀里,此时满脸满身都是黄粉,踉跄了一下跌坐下来。紧接着,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仿佛依稀还有董骠放肆的狂笑声渐远。

    “任你武功盖世,也抵不过我董骠蒙汗药的手段!哈哈哈!!!!还帮我独占了这份功劳,哈哈哈哈!!!!”

    笑毕,董骠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陈氏,又看了看老头怀里的如兰,难掩志得意满的神情:

    “真是天从人愿,上次那个美人让堂主看上了,奶奶的,今个爷却是财色双收。哈哈哈哈!!!待我把这朱家余孽脑袋宰了,再来慢慢享受。”

    说完,转头往朱恩那看过去时,却不由大惊。方才还在的人怎么不见了?!不由后退半步,倒吸一口凉气。捏紧手里的梅花筒,手心也渗出汗来,大气不敢出一声,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在这时,身后却幽幽传来,朱恩不急不缓的说话声音:“你刚才说的,那个美人,可是我家娘子么?”说着好像人家的事,跟自己并没有多大干系一般。直听着董骠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拼命往前侧来个驴打滚,同时右手往后一甩,砰的一声,炸响一片瀑雨梅花针,照身后朱恩说话的方向射去。待回过身来定睛一瞧,哪里有人?!向左往后看无人!向右往后看也是无人!我的妈呀,吓得够呛!恁是满脸横肉的精壮汉子,此刻也是头皮一阵阵的发悚。恰正在此时,旁边树上啪的一声,花果爆浆,惊得董骠又是一个驴打滚,滚往右侧。起身一瞧,无人!唯有纷纷花种四散旋落,却哪里还觉有半点美丽,兀自心如鹿撞狂跳不已。豁出去了,把心一横:

    “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给老子来个痛快!”

    说着,扔掉手上那只瀑雨梅花针筒,复又从怀里探出一支,举在手里,犹左右张望。脚跟却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往后挪移,忽见两丈开外,躺着的爷孙二人,计上心来,一挥手对准了就想摁下机关,却觉眼前人影一晃,轻风拂面,“啊!……”的一声惨叫起来,正是疼得龇牙咧嘴单膝跪下,手却已被人拿住扣紧脉门,丝丝劲道透入血脉逆行而上,如万箭穿心呐。耳边却传来朱恩恨恨的言语:

    “一个不留神,你就要使坏啊,怎得如此歹毒的心肠?”

    此时董骠真是痛不欲生,哪还敢直视朱恩的眼神。针筒应声掉落在地,左手扶着右臂,单膝跪在朱恩面前,被拿住脉门动惮不得,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朱恩兀自幽幽地问起:

    “说吧,我家娘子怎么了?”

    董骠颤声不已的应道:“先生!先生饶命!…。。你家…。你家娘子………。啊!!!!!。”

    原是朱恩听到了娘子音讯,手上的内劲不由加紧了,大吼了一声:“快说!”随后缓了一缓力道,董骠才得以喘过气来续道:

    “夫人…。夫人被堂主看上了,押回…分坛去了…”

    “还有我的孩儿呢?”

    “小孩…不知…。。不知道…。”

    朱恩大怒:“怎会不知?!”手上的力道又紧,董骠痛的是赶紧求饶哀声连连。

    “本来是要杀…。杀的,只是夫人拼死相护,然后…。然后堂主就让左护法抱了去…。。说夫人…。夫人如若不从,就别想再见孩子…。”

    “分坛在哪里?在哪里?!”

    董骠闻言一愣,眼里忽见了比死更恐怖的事情一般。
(一) 梦里如兰
    唐末黄巢起义后,藩镇割据愈加严峻。唐朝灭亡,各地藩镇更是拥兵自重纷纷自立,逐鹿中原更迭政权,战乱不止流寇遍野。一时江湖暗流涌动英雄踌躇。其时盘踞太原的晋王,李克用之子李存勖灭后梁,对后梁朱温九族发出江湖绝杀令。凡得一人头者封百户赐千金,一时血雨腥风飘摇江湖。

    暗夜

    暗夜携裹着暴雨,暴雨依仗着夜色,如注。仿佛大地有什么污秽需要如此疯狂倾泄才能洗净。

    凝重

    无风的夜,树叶都被雨水击弯,顺着叶脉流淌着的,像哭泣的泪水。他趴在荆棘丛里,衣衫褴褛奄奄一息,雨水浇打在脸上,泥泞和着污水。雨水的冰凉,让他猛然惊醒,瞪起的双眼,张着嘴急促呼吸,复嘶哑急促地低吼起来:“宝儿!宝儿!。。。。。媚娘。。。。。媚娘!。。。。”。踉踉跄跄挣扎欲起,复又摔倒,惶遽着四下张望却只是冰冷的雨水扑面,张口欲呼,“宝”字方出口,又一股血逆上心头,喷涌出来,重重倒下,淹没在如墨如注的黑夜里。

    清晨。

    “爷爷,山崖上有株兰花开的好美呵,哇。。哇。。。”山谷里响起了少女银铃般的清脆嗓音。

    “慢点诶丫头,看着脚下湿滑”。一个苍老慈爱的声音应着。崖下栈道,一前一后走来两个人。前面小背篓的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挽着小小的发髻,正当碧玉年华。只见得杏眼柳眉芳菲色,娉婷多姿夭夭人。举手投足间,巧笑倩兮美目转兮,手正指着山崖半山腰上的一丛红兰,欣喜雀跃。阳光洒在老者脸上,映着慈爱的目光,微笑地看着少女。

    “兰儿,打你出生这兰花就有,你爸当年就是爱兰,才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呵呵。。。”

    “真的啊?爷爷。”

    少女转身一纵,竟掠了丈余地身轻如燕,依偎在老者身旁。老者看着宝贝孙女,慈爱地摸了摸姑娘的脑袋,说道:

    “嗯。。。。”

    眼神却忽而暗了下来。少女看在眼里问:

    “怎么了爷爷?”

    老者叹了叹气看向远方,说:

    “你爸还是看不透这尘世,要去闯一番事业,为天下苍生尽一己之力,又谈何容易?这一去经年生死未卜。以前还有个口信道个平安,江湖人称侠客一线拳,怎生就忽然没了音讯呢。。。”

    言未尽又叹了一口气。少女也跟着沉默一会,忽而伸手握住爷爷的手掌,安慰道:

    “我娘说,爹爹功力已得爷爷真传,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

    老者回头看了看姑娘殷切的眼光,彷如当初儿子临别时的肯定,心不由一宽,笑语:

    “是呢,也不枉我一番栽培。。。。”

    言之复又望向远方天空,竟而无语。少女看着跳了一下说:

    “爷爷,我去摘那朵兰花吧,也给你看看最近娘亲教我的轻功。”

    老者回过神来,不由的为孙女的俏皮可爱感染:

    “嗯嗯,是呢,这峭壁经昨夜一场雨,难免湿滑,不行,太危险!”

    少女笑着自信满满:

    “没事!粗石头,没苔藓不滑,而且崖不高,还没咱家竹楼高呢”话犹未落,一个纵起已经两人高,点在崖壁凸石上又一个纵身,便落在了兰花上那块微凸的石壁,身子轻贴扶住石崖,一手已经触摸到了鲜红的兰花瓣。不由赞叹:“爷爷,好美啊”一时欣赏不已不忍折摘。

    老者此时也已在崖下候着,有个照应,没说话,微笑着看着上面心里嘀咕:“瞧这孩子心性”。

    端详一会,姑娘回过头看看老者,方欲言不舍采摘之意,忽然望向别处惊呼失声,脚下一滑,失去平衡直往下坠。老者哪敢怠慢,一个拂袖内劲向上喷涌而出,电光火石之际劲风呼啸,说时迟那时快,少女后仰下坠的身躯,被其托了一托。少女回过神来,一掌拍向崖壁,侧翻一下,便稳稳落在老者面前。老者大喜:

    “没事吧?怎这般不小心?”说着急忙向前查看。少女尤玉容失色,看着崖下一丛荆棘,指了指告诉爷爷:

    “爷爷!那!那有个人。。。。”

    老者闻言大惊,一把少女拉过身后,定睛看去,果然隐约有白色布衣模样。回头安抚孙女:“兰儿莫怕!爷爷在这!待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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