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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招。便是‘砰’的一声响。老七的同伴被一个蒙面人。架开了木棒,一脚蹬在腹部,撞穿了门板。摔到院子里,口喷鲜血倒地不起。剩下三个蒙面人,独对一个双拳难敌四手的老七,虽勇猛之极,却势如危卵。关键时刻,从院里奔出了援兵,叱咤着扑入战团。一时打斗之声大作,连厢房里的大师兄魏思凯和潘汉中,都被惊动了奔出来,眼看着倒地不起的丐帮兄弟,不由又惊又怒,呼喝着往院外冲了过去。
屋顶处匍匐潜藏的黑衣蒙面人见状,心中大喜,三下两下掀开了瓦片,轻巧伶俐地飞身钻了进去,脚尖方着地,长剑已经出鞘,便往榻上猛得扑过去。‘嗤嗤’几声裂棉声,围着床~榻的帘幔被削开,明晃晃的长剑抖出一朵剑花,便往床上挑起。‘笃笃笃’三响,却是刺中木板的空响,目之所及,赫然是一张空~床!心里一惊,大呼不妙,挥舞着长剑翻身跃起,扑棱巨响里穿透瓦面,落在了屋顶上。黑衣人才想着撒腿飞窜,却发现前后左右,都被一群丐帮弟子围住了,那当中一个长老模样的人,竟是陆章奇本人。而院外的打斗,也已经结束,那三个蒙面人,皆已经被生擒活捉。
“朋友,我们等你很久了,不叙叙交情,就想走了么?”陆章奇冷笑着对黑衣人说道。
此时虽看不见黑衣人面巾下的表情,但看眼色,已显慌乱。那黑衣人也不回话,剑茫抖处,向另一边扑去,欲图杀开一条血路。
铮铮剑鸣相交,却是北分舵主包作同,挥舞着手中铁杆子,把他拦下。从旁的魏思凯与潘汉中,大吼着,杀危棒招呼过来,直击黑衣人的下盘和中路。
“嘿哈!”黑衣人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手中剑芒爆闪,‘嗤嗤’两声,竟然削断了二人的打狗棒,剑花抖处,杀机凌冽,直取对方两人的咽喉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危急关头,包作同的铁棒堪堪挥到,‘噹噹噹’三下火星四溅,硬生生的接下了对方杀招,却也逼得三人,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那黑衣人迅疾的身法却是没有半点迟疑,闪身冲了出去。眼看院墙已经近在咫尺,翻出去就是海阔天空,黑夜茫茫。却还未等他来得及庆幸,已闻身后势劲力急的棍啸,拦腰扫来,黑衣人长剑后撩,拼死回手一剑格挡,‘砰’的一声劲气激荡,黑衣人只觉得胸口一闷,被对方深厚的内力,震得手臂虎口发麻,身躯轻颤,整个人偏离了重心方向,一个咕噜,翻身滚落到了院子里,待站起身来,墙上地上都是纷纷人影,重重包围,已然插翅难逃。
“怎么?还不愿意露出你的真面目吗?哼哼。”陆章奇仍是冷冷说道,执棒立于黑衣人面前,不怒而威地盯着他,方才一击把他逼下屋顶的,便是这位丐帮长老了。
那黑衣人颤抖了一下,看了看院门处,趴在地上的三个同伙,眼里闪过一抹绝望神色。
“不要指望还有救兵来救你,嘿嘿。”陆章奇笑道:“日里大败任九霄的昆仑高手们,就在客栈里。”
“哼。。。”黑衣人哼了句,却不言语,提气灌注剑身,白芒乍现,竟是一招奋不顾身的拼杀,直刺陆章奇心口。
这一下绝地反击,等如同归于尽的打法,却是令陆章奇不敢小觑,急忙运起周身功力,大棒一挥‘棍影如山’,环护周身。澎湃的内力挥洒处,棍势如长虹饮涧,拒敌若不道城墙,但闻铮铮交鸣处,两人霎时对上了十几招。黑衣人的剑招虽然凌厉,却是攻不破他的铜墙铁壁。咬牙顿足,便展开了身形,游走其外,伺机谋动。
四周丐帮弟子见状,已经围成了打狗阵,皆齐齐杵着棍棒,笃笃响彻整齐划一,嘴里嚯嚯有声的助威着。那声威势壮,听得黑衣人一阵焦躁不安,却又近身不得陆章奇,闪身移动里,便突然怪叫一声凄厉,剑破长空,挟持一抹白芒,翻身往墙头处扑去,意欲再一次突出重围。然而天下丐帮的打狗阵,又岂是浪得虚名,而今等同关门打狗,任你九条命,亦是插翅难飞了。
陆章奇却是不追,冷笑着看那黑衣人的徒劳,果见四周的丐帮弟子圈圈转动,棍棒挥舞如林,呼呼棍风卷起的劲气,瞬间就吞没了黑衣人那点闪光。铮铮相交之声,是棍打落水狗的狼狈,黑衣人复跌撞着落回院子里,气喘吁吁。(未完待续。。)
第九十回 长生酒
书接上回。
话说丐帮昆仑两派,向朱恩敬酒之人络绎不绝。但看着觥筹交错处,朱恩却是来者不拒,一杯两杯漱漱口,三碗四碗不算酒,这五碗六碗跟着走,七碗八碗还在吼:
“请请请!各位英雄好汉,江湖道义心中留,烈酒杯中莫忧愁,今日共饮长丰镇,俱怀壮志万古流。”
那邻桌的吴不同兄弟俩听得兴起,还跟着起哄:“好好!说得好!说得妙!这般酣畅淋漓,龙吸虎吞,真真乃英雄本色。”
只看得思彩云目瞪口呆,素来不爱沾酒之人,几曾有过这等阵仗,看着心疼,兀自担心朱恩被灌醉了。
“兰儿姐。。。你倒是拦着点啊。。。”思彩云对如兰说道,难免心里暗自嘀咕。。。自个的男人都不疼。。。却看见朱恩此时关公似的脸,兴致勃~发的模样。
一旁如兰没有回答她,思彩云就有些抱怨了,回头看见如兰踢了踢身旁的酒缸,便诧异地问道:“你这又是作甚?”
“嗯。。。这空酒珵,就快满了都。。。”如兰笑着说道,思彩云听着滴溜溜的水声,这才恍然大悟,看出了门道。
原来这朱恩,因为太多人敬酒的缘故,江湖义气盛情难却,总不能喝了你的不喝他的,所以干脆来者不拒了。
一开始还有些微醺的醉意,便试着运起神功去化解,果然将腹内的美酒蒸腾成酒气。在丹田中温暖,周身融融,呼吸开合,周身毛窍皆与之相应。随着内力导引,透过奇经八脉,胎息吐纳,通身毛孔中散发出去。如是仍然出不及入,便索性让如兰取来了个盛酒的酒珵,可不小,足能盛四五十斤的白酒模样。右手持碗。来者不拒。有多少干多少,左手却伸于珵口处,如法行气,运丹田中流转。通手少阳焦经。一路直达小指少泽穴。再气汇流成酒液,源源不断流出体外,流于酒珵之中。
夜色渐朦胧。华灯初上,酒至三分饭菜香,长丰客栈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四周却是岗哨林立,防范严密。不时还有轮岗下来的,自然渴慕英雄豪杰,又免不了一番敬酒客套之言了。朱恩已经是喝得一身氤氲酒气,弥漫的整个大堂香气四溢。
“可以了可以了,别敬酒了哈,总得让朱公子吃些东西。”史世明终于笑着挡驾到,拦下了还再慕名而来的一众丐帮弟子。
“谢史帮主关心,哈哈哈。”朱恩笑道:“酒是粮食精,此物最有情,鄙人再饮一杯,谢诸位英雄豪杰抬举了,各位随意,随意。”言罢,仰头干了,才终于能提起筷子,那碗里都是如兰夹好的饭菜,高高的像个小山包。
“我不客气啦。”朱恩基本排完了体内酒气,散于周身的,仍有几分肆意酣畅的痛快,已觉胃口大开,肃肃如风清朗爽举,便甩开了膀子大快朵颐。
“这是个书呆子的饭量吗?”思彩云瞠目到,一二三四五。。。数着他面前一摞的碟碗,杯盘狼藉。
“这叫嘴大吃四方。”李燕青哈哈笑语:“力大如金刚。”他的桌前,也同样是摞着几个碗碟。
“你可算是找到敌手了。”一旁张秀琳忍俊不住,笑容可亲的说道。
“那当然。”李燕青答道,拍拍胸膛:“休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哈哈哈。”
如兰却看着一旁朱恩放旷的心性,额手微叹道:“这么能吃能睡。。。以后可怎么养活?”
“兰儿姐放心。。。神仙自有辟谷之法。”思彩云笑着应她道。
这边厢吃得风卷残云,那边厢喝得兴高采烈。吴不同、吴不鸣兄弟俩,皆是嗜酒如命之人。帮主可交代过帮规,不许因酒误事,然独对这两位长老网开一面,可也不是为了顾全面子,而是这二位长老,高明的地方就在个酒里头。丐帮吴氏醉棍,可是江湖响当当的名头,打出来的实至名归。人不喝酒相貌平平,酒醉一分便是多一分能耐,待到烂醉,那才是醉棍的最高境界,满地打滚。旁人看着脚似不稳蹒跚意,实则胜似奇门遁甲功,行停无迹伸曲潜踪,屈如伏虎展似腾龙,深得形醉意不醉,人醉心不醉之高妙。越到酣醉,凌厉棍法益发癫狂,醉法迷踪,虚守实发,指东打西,化有招为无招,功力于无形中莫测,更别说那醉里乾坤倍增的威力了。
可是今日饭菜任君吃,唯独酒是限量供应的,所以酒到三分才兴起,却又干了酒坛断了军粮,怎得让二位酒仙心如猫挠,没着没落。旁桌的丐帮弟子,知道这两长老秉性,还特意匀让出了些,仍是不够酒虫打牙祭的。
“酒逢知已千杯少,这酒没了谁给找?”吴不鸣拍着空酒坛哀哉嗟叹:“却怎得酒香绕长丰,愁得佛祖跳墙了。”
“有酒香。。。有酒香。。。”吴不同伸长脖子吸气说道:“你不说我还没在意,这可是越闻着越香,绝对是陈年的佳酿!不同咱们方才所饮。”
“真的诶。。。什么样的美酒咱没喝过,一闻就知道,这是陈年的佳酿。难不成是帮主,特供招待诸位英雄的?”吴不鸣也探着脖子嗅道,与吴不同一起,嗅到了邻桌朱恩身旁。。。然后,垂涎欲滴地看着他们身旁,那一大珵美酒。
“啊。。。”却是惊得朱恩三人大窘,朱恩一不小心,打了个饱嗝,如来便赶紧抱过酒珵,连酒带缸,竟足有四十斤重。
“确实是分外的香诶。。。”如兰闻着扑鼻而来的浓郁酒香,不觉心神一荡,诧异道,众人也都纷纷看了过来。
“你看,我说是吧。竟私藏了一珵美酒在这。。。”吴不同乖张道,眼里精光四射,猛吸着气。
却惹得如兰益发大窘,与朱恩相视难辩,一旁思彩云已经掩嘴嗤嗤笑起来。心里嘀咕着:“这可是朱恩喝了下去的,然后运起混元神功,练酒成气,通胎息之法,经手少阳焦经,至小指端少泽穴排出来。现在吴长老若讨要。可怎么跟人说是好?”
“这莫不是。。。朱公子胎息神功练气,酿就的长生美酒?”张秀琳笑着问,欲解围,却见思彩云忍不住酒香的熏陶。自舀了一杯。啧啧尝起来。看得如兰干瞪眼。
“啊。。。。怎样?怎样?是不是很好喝?。。。。”吴不同咕噜咽着口水问道。
“是啊。。。是啊。。。这什么长生酒。。。虽没听说过。。。但闻这味道,乖乖,神仙都要把持不住了。”却是一旁吴不鸣。手舞足蹈所言。
思彩云却面无表情,咂巴着嘴品尝着。。。在众人眼光里,自幽幽的叹了口气。
“怎得?怎得?不好喝吗?”吴不同惊怪地问道,此刻闻着酒香,都已经心痒难煞,全然没去关心这酒是怎么来的。
“没味道。。。容我再尝一些。”思彩云忽而一笑嫣然道,惹得一阵叹息响起,却见她又伸手到如兰抱着的酒珵里,小心地舀了一杯,啧啧有声的品尝,看着朱恩如兰目瞪口呆。
倒是丐帮帮主史世明问起朱恩道:“朱公子竟精通,道家无上心法‘胎息神功’?这酒是你方才喝下去,幻化出来的?”此言一出,才惊起了众人。
“嗯。。。是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胎息神功’,只是依法练酒成气,化出体外而已。”朱恩只好如实相告,对着一众英雄豪杰,难免赭颜。
“这里可是有什么说道吗?”思彩云品尝着的时候,却不忘问张秀琳道:“秀琳婆婆,怎么说是胎息神功酿成的长生酒了?”
“啊。。。长生酒。。。味道如何?”吴不同更关心的是这个。
“我平素不爱饮酒,说不出来诶,兰儿姐你尝尝。”思彩云说着,把剩下的半杯递到如兰嘴边,如兰本还有些心理作怪,可是闻着怀里酒珵传来的馥郁醇香,便也大方微启红唇,饮到了嘴里。如兰初觉着一阵扑面的幽雅而细腻的芬芳,待入到嘴里唇齿间,则感觉口味柔和,蜜香清雅,不由霞飞双颊,喜上眉梢。
“这是很好喝咯?”吴不同身体有些兴奋的颤抖道,看着如兰花般绽开的笑颜,不正是那美酒飘香的盛放么,都快让他激动的老泪纵横了。
“嗯。。。琼浆玉液。。。不为过吧?兰儿姐。”思彩云嗤嗤笑起来,那酒熏得美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