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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人也不再客气,便开始于房里,专心研习这破剑之法来。朱恩钻研多日,才习得一招半式破解,还是现参照了达摩剑法拿来修改。而今多了两位剑法名宿,自是希望能够集思广益,事半功倍了,当下,便又与如兰,再一次演习验证了此招。
“先生,这哪还是‘有凤来仪’嘛,都被你改的不成样子了。”思彩云一旁笑道。
“不改步法,又何以制敌先机呢?”李燕青笑道:“也难为朱公子一番斟酌,实在用心良苦了,呵呵呵。”
“对…却是改得妙,后发而先至。”张秀琳也一旁肯定道:“幻影神剑之匪夷已经难懂,况乎破解其呢,实在难、难、难。”竟是一连几个难字,听得如兰与彩云愕然。
“对啊,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大有绠短汲深之憾,所以,实在是要求助与二位前辈高人的。”朱恩笑语。
“嗯,如此甚好,幻影神剑已被朱公子吃透了,我们再抱砖引玉,当无难事,当下,还请如兰姑娘重头演练一遍,咱们再逐个推敲。”李燕青胸有成竹道。
如兰欣然领命,立于房中,抱拳诸位一礼,手往腰间一按,‘噺’的一声宝剑出鞘,如三尺银蛇耀耀。
“好剑。”张秀琳忍不住开口赞道,难掩满心欢喜,问朱恩道:“名剑佳人相得益彰,莫不是舌兰绕指柔?”
“是的,婆婆好眼力。”朱恩笑答。
“哈哈哈…此剑使将出来,已经是至阴至狠,再配合幻影神剑…更是难上加难了。”李燕青呵呵笑道。
“是呢,方才被我敲了一棒,莫不是现在要给我个下马威了?”朱恩又笑语,却惹来如兰一阵白眼。娇斥一声,第一招‘投身饿鬼’,便是冲他使将出来。那剑势迅疾无伦,竟是吓得一旁李燕青夫妇愕然,若不是知道他俩相爱,指不定要出手相抗了,可是真要相抗,又谈何容易?
这平时练剑用木棒是一回事,宝剑在手又是另一回事,剑芒森森眼看着就要把朱恩卷进去。如兰自然心有分寸。会点到即止。然而。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嘴里“哎呀。”一声轻呼,只见人影一闪,清风拂面,朱恩便已经绕过了她的剑锋。一棒轻点在她的手臂上。破了她的剑招。这两下攻防。二人的身法快到极致,虽是点到为止,仍就看得李燕青夫妇俩。叹为观止。
“兰儿姐,没伤着吧?”思彩云听她轻呼,以为朱恩下手重了。
“嘻嘻。。。学不好就该打。。。你别着急,待会轮到你了。”朱恩笑着退回原位,不忘挪揄下两人,思彩云伸了个舌头,不敢做声。
如兰本想唬他一下,占个上风呢,没曾想这呆子不似彩云,反倒被他戏耍了一般。一招势尽,皱鼻子睨了他一眼,心想若不是有外人在,收拾你的法宝多了去了,回身却是第二招‘杀身炙火’,行云流水般使了开去,快得只见白光剑芒绕身,直让人眼花缭乱。
这般打情骂俏神情,看得思彩云心里偷着乐,也惹得张秀琳想起往昔岁月,恍如回到年轻的时候。
如是钻研,本还说谈论个把时辰便睡,仍是不觉到午夜,才唏嘘散去。
待各自都回房歇息了,朱恩却怎得一念纷然。。。于榻上无眠,忽而想起了某人的名字,如此清晰念在耳旁脑海,不知多少千万次,心自跳得怦然,全无他想。。。只是心念着她的名字,一声声,字字情海翻波,让他莫名诧异——司徒文姬。
我是真的爱她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朱恩心里软软的。。。这感觉从来不曾有过,想必往后也难再有,却是怎得?诧异于今夜~如此为何。。。。
若是心有灵犀?
当知,千山万水之后,有个同样念叨着你的女人。。。司徒文姬如是想着。。。笔落处,写下了白纸黑字的思念:
想你了,很想,
在你睡着的时候,
你不知道,
我却懂得,
如此清晰的存在。。。
眼泪就此噙住了眼眶,
满了,溢了出来,
一滴一滴地,
滑落下来,
淌过的嘴角,
涩涩的,
是思念,
是爱的如此沉重,
爱的如此心痛,
软软地,
沉浸在,
呼与吸之间。。。
原来等待的时候难免孤单。。。司徒文姬便泪湿了笔端。。。想念一个人的时候。。。
却只有心痛了!不是心碎那种痛,而是心有牵绊的煎熬。。。
终不得见的惶恐。
“怎堪灭却心头火,剔起佛前无明灯?”司徒文姬喃喃在佛堂前,心里却想着不该想的男人。。。
“小姐。。。你今天又没吃晚膳。。。这。。。这要是让掌门天尊知道了。。。我们可怎么担待得起啊。”丫鬟碧凌哀求道。
司徒文姬抬起了憔悴的花容,却是不忍看丫鬟的惶遽,深叹了一气,看了看身旁案几上的汤饼寿面,却全然没有半点食欲。
“小姐。。。若过了午夜正子时,便不是你的生日了,你却整天呆在庙庵里,也不曾吃个福桃,这。。。这可怎么行。。。”另一个丫鬟月雯也求道:“总管可是日日盯着我们。。。你便吃了这碗汤面可好?”
“嗯。。”司徒文姬应了句,搁下了手中的笔。两个丫鬟便赶忙收拾她身前的案几,把一张张写满字墨的白宣纸拾掇好,台面上只留下一本佛经。复把热好的汤面端了上来。司徒文姬的眼睛,仍痴痴望着,被碧凌收好的那一沓字墨,未干的墨迹,在灯光下闪烁,像她心头的泪痕。
“请小姐慢用。”碧凌殷切地说道:“若佛祖有灵,一定会让他知道,你此刻的心情,说不定。他也在念你千百遍呢。”
司徒文姬闻言笑笑,没有说出口的是,他身旁有可爱善良的兰儿妹妹,又怎有闲功夫惦记着自己呢。。。
长长的寿面。。。像极了长长的思念。。。两行泪,便滑过了脸颊,无声地滴落在碗里。。。一念心回百转:“他也一定会这般喂着兰儿妹妹吧。。。谁又来喂我呢?”
“咸不咸?”月雯关心地问,却不敢直言安慰她的话。
“不。。。味道刚好。。。只是有点苦。”司徒文姬答道,一笑凄然。其实食不知味,其实怕她们为难,总算强咽下了。这一碗的汤面。。。咸的。。。其实是泪。
“再来一碗吧?”碧凌又殷切地问。
“不。都收了吧,我累了,想歇会。”司徒文姬摇摇头道,月雯便端上洗漱的水。服侍完便也都收走了。
司徒文姬的心。复又沉寂了下去。没有半点生气。想起义父截击昆仑派,一定又会与朱恩发生遭遇战了,心里便抽搐般疼痛。。。
佛祖有灵。
也不枉朱恩心里念她千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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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暄腾的白云铺在蓝天,朱恩与昆仑派众人,行进在赶往长丰镇的道路上。
朱恩与李燕青并行,仍不时谈论着剑法研习的心得。
“朱公子,于‘割肉饲魔’那一招,天罡剑法里,倒是有一招颇能应对。”李燕青思索着对朱恩说道:“等到了客栈,咱们再仔细研究推敲,验证想法。”
“这么快就有了方法?呵呵,太好了。”朱恩开心的说道。
“嗯,所谓旁观者清,基于你前期研究的透彻,便省下我们不少功夫,可以专心旁征博引。”李燕青答道:“也只是个想法而已,不验证,尚难定论。”
“言之有理。。。”朱恩笑道。
“掌门!掌门!”走在前面的先锋赵疾行,突然回转身大呼起来:“这有两具丐帮兄弟的尸体!”
众人闻言惊愕,快马上前去查看。
“大家小心!提防有埋伏!”张秀琳大声喊道,声音洪亮,‘噺’的一声,长剑出鞘,众人闻言也都提高了警惕,四下观察跟上。
“这。。。这不正是那日,与我们相聚的丐帮兄弟吗?”周超群下马仔细端详死者,说道:“是跟着叶楚来的,四个丐帮弟子中的两个。”
“这死去的,不过丐帮三、四代弟子,何以被人杀害在这里?”赵疾行凝重道。
“莫不是被幽煞门伏击了,大家看看四周,找找,还有没有发现。”李燕青说道,担心那叶楚来也遭了毒手了。
“如此说来,我们的行踪岂非被幽煞门发现了?”朱恩说道:“大家小心提防,不要走太远。”
“掌门!这又有一个!”一个弟子喊道,在十余丈远的路旁,又发现了一名死去的四代弟子。
众人急急奔去查看,果然,也是那日,相遇的五人之一。
“如此一来,棘手了。。。”李燕青说道,看着满地的打斗痕迹。
“他死前还被折磨过,莫不是在严刑逼供?”周超群查看着说道。
“很有可能,或许幽煞门已经在路上等着我们了。”张秀琳皱眉说道,复抬头看了看四周。
“方圆几十丈地,没有可疑动静。”是朱恩凝眉说道:“往前就难说了。。。”
“若不是任九霄,区区幽煞门徒,又何足挂齿?”赵疾行冷哼道:“掌门咱们走吧,我只怕他们先暗算了丐帮史帮主。”
“嗯,事到如今,必须加快行程了。”李燕青说道:“但也不能让枉死的丐帮兄弟,暴尸荒野,君俊、君胜!你们几个人,快点就地掘坑,埋葬了他们。”
“是!”君胜大声回应,带着一帮弟子赶紧善后事宜。
“周师弟,还有什么发现吗?”李燕青问周超群道。
“回掌门,这三人都是死于重剑,胸腔被贯穿了个大窟窿。。。”周超群看完了伤口,站起来回答道。
“重剑?往年幽煞门,可没有哪位堂主护法是使用重剑的。”李燕青狐疑说道。
“有得,现在的幽煞门,有很多死士剑客,皆是用的玄铁重剑。”朱恩说道,复把任九霄伏击千鹤门,派出那些个鬼魅傀儡般的剑客,告诉了昆仑派众人。
“都是一流的杀手?!”李燕青惊异道:“还是用先秦秘法,训练出来的傀儡剑客?”
“是的。”一旁思彩云回答道:“而且每个人,都可以算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
“怎么可能?这任九霄如何能办到?”赵疾行等人不敢相信道:“十个八个也就算了,既然已经被杀了二十个,怎还有那么多?他得用多少人才能练成?”
“这就是任九霄,真正可怕的地方了,而不是他的武功。”朱恩答道。
“二十年!二十年啊!任九霄竟然没死?!还重出江湖!更训练了如此多的死士?”李燕青同样不敢相信的说道:“难怪鹤老九也逃不过他的暗算了,此人心机太过可怕了,更甚当年的任九霄啊。”
“昆仑绝顶一役,任九霄被纯阳子的飞剑穿透了,摔下万丈悬崖,可是你我亲眼所见。”张秀琳对其夫凝重道:“说他不死,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更何况用了二十年准备,瞒天过海,培养了如此实力雄厚的幽煞门,天下武林,竟然没有半点风声,实在匪夷所思了。”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任九霄不是当年的任九霄,而幽煞门,也不仅仅是幽煞门而已了。”朱恩回答道。
此言即出,不啻一石惊起千层浪。使得昆仑派众人,皆是满心疑问。
“什么?!。。。朱公子!你的意思是?”李燕青问道。(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回血魔逞凶、朱恩绸缪
书接上回。
逃命的旺财,夜宿荒山破庙,却落入了食人老道的手里。关键时刻,驿站的追兵也赶到了,那老道竟放下了举起的屠刀,以为天意使然。然而,一场更大的杀戮,正无情的拉开了序幕,可叹庄广袤,仍为逮住了旺财,而兴奋不已,更直言要与老道分一杯羹的话。
“你也想尝尝味道?”老道咧嘴,阴惨惨地笑,直让围着的众驿丁们,感到毛骨悚然。
“那个自然,这狗贼杀了我的属下,还…哼!…不饮其血啖其肉,难消我心头之恨!”庄广袤挥着剑咆哮道。
“还怎么了?嘿嘿…还玩了你的女人是吗?”老道嘿嘿的淫~笑起来。
“你说什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