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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神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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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江玉帆因猛然兴起就对着眼前的“孤骛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之诗意美景朗起了那流芳百世之女词人的杰作——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诵词即毕,江湖儿女,自是大碗酒端起来助兴!中慧和无名都是海量,江玉帆一介男儿,自是不能在人家面前显孬种!

    只是还要像在死亡谷宴客厅里那般从头到尾皆是作弊吗?现在面对的是两个年轻女子啊!倘若因那样将人家灌倒了,自己堂堂男子汉,事后则是会羞愧至死的!

    算了,与她们真刀真枪地干吧!就是痛痛快快地醉一回又有啥要紧的呢?出来尽兴不就是但求一醉吗?呵!一醉方休!自己却也不是真不能喝的,无非是平时缺少这方面的锻炼而已。

    然而酒虽好,可一旦被它搞倒,呵呵!有些人是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来的哟!

    我们的江玉帆虽一向不敢自居是什么真的正人君子,但人的本质还是属正派的!此刻,在酒精的罪恶引诱下,他也只不过才这样臆想而已:是否面前二女在酒兴浓时,可想要倚枕在自己中意男子的臂弯,听一两句荤词?呵呵!自己这时很想提供此种服务啊!

    好在无名的一问及时如醒酒风似的荡走了他脑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公子也始终记得清照的那节脍炙人口的词吧?”

    “怎么会不记得啦?‘莫道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啊!”

    江玉帆嘴上念毕,身子突然一下歪倒。

    他完全醉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治病的药

    一晃来这已有一月余,无名每天都是安排大家“风花雪月”,没对江玉帆说过什么“正事儿”!直让江玉帆冥冥中感到自己似是在被软禁着!

    她们软禁自己在这里做啥?难道是为了天书神功?可她们绝对不知道自己有天书这回事的,不过…不过自己在死亡谷发了神力推开那巨石闸!说不定就因此“露馅”了!她们绝对是想要解开自己如何有此神力这谜的!自然她们不会直接地问,像她们城府这般深的人,自是要慢慢地找到一种方法以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将所有秘密都双手奉上的。似乎毫无怀疑,她们有这种手腕!一个中慧已经够可怕的了,另一个无名又似乎比中慧还更厉害,完了完了,此番落进她们手里,只怕是天书无保了,想自己如何会是她们这两个人的对手呢?

    江玉帆记得血女曾对自己说过:那些所谓的正派武林,都是些戴假面具的,表面上装得无比地正人君子,而其实背地里比黑道上的还更“男盗女娼”!

    血女说得有理吧?

    江玉帆不知自己怎么地心里已在开始偷偷地戒备。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是否要来个不辞而别呢——开溜吧!嘻!这样可还是有借口的哦!毕竟自己是已有妻室的人了,整天与这两个混在一起也不成体统啊!

    只是他没有想到人家在他还没计划好“逃跑”之策时就那么快地向他“开刀”了,他无奈,也只得温柔地挨受!

    在这一个有圆月亮的夜晚,无名忽然将江玉帆独自召至一花园中。

    这是一个对江玉帆来说无比陌生的花园,因为此前他从没来过,他从无来过虽然心中好奇,但目下却也无心去欣赏月色下那些无比动人的奇花异草。他目下只在心中反复盘算着一个事: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就用神掌拚命了!虽然料想无名的武功必定是非常可怕的,看中慧对她的那尊敬程度!但无论如何这天书可是不能给她的,这天书是自己一生的所有希望啊!

    然而,接下来人家可否有要抢他天书?他神掌又岂能无缘无故地乱出吗?

    接下来人家只是非常温柔地将他带往花园中的一所白房子,人家这个晚上非常温柔,温柔得令江玉帆好似自己直到这一天才发觉:无名原本就是水做的女性,和中慧是有很大的不同啊!

    中慧不像是水做的女性,那她是什么做的呢?江玉帆在脑中譬如了半天也没譬如个所以然出来。

    “公子可知这房子为什么要刷得这么白吗?”

    他正在“出神”,耳边突然弹起了无名的问话。

    “呵呵!我猜不到。”江玉帆随口回着,似乎自己仍未从出神中醒转,一瞬间他又讶异怎么无名老喊自己公子而不直接叫名的,这样使人觉得生疏!好象自己不早跟她混熟了吗?

    “因为它里头装的是比冰雪更冷的东西,你想冰雪是白的,这屋身可还能漆成其它的颜色吗?”江玉帆猜不到,无名给他解答道。

    有理!但听来又似是歪理(牵强附会的嘛)!江玉帆心里这样道,不过嘴上没说出来。

    随后,他即同无名进了这白房子里。

    在夜明珠的辉光下,倘大的屋子里就仅有一张床,透明的帐子低垂着,江玉帆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所有袭人的冷气全是从这床上漾出的。

    “知道这床是用什么制的吗?”无名又问江玉帆。

    “呵呵!我猜不到。”江玉帆不经意地就仍是照先前那样的话回答。

    “它是用极北最坚的玄冰所制,据说这种冰千年不会化的!”江玉帆说猜不到,这次自又是无名给他解答了。

    “可是,干嘛要做这样的一张床呢?”江玉帆的好奇心不禁被勾起。

    “用来给我治病呀!”无名回道。

    “给你治病?”江玉帆一瞬睁大眼睛望向无名。

    “是呀!我因从小得了一个怪病不能练武,所以我爹才将他的一身本事传给了中慧,中慧也算是个很有良心的好女孩,这不,她总算是将能治好我病的药给带来了!”无名顷刻似在自语。

    “你说这玄冰床是中慧……

    江玉帆话未说完却被无名给打断了:“你会错意了,这玄冰床本是我家就有的,并不是中慧带来的,我说中慧带来的能治好我病的药其实是指你!”

    “什么?我?”江玉帆一瞬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就是你,因为倘若缺了你,就算这玄冰床再神奇也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只有这玄冰床加上你二者结合,我的病要好才算完全有希望!”无名说。

正文 第四十七章 芙蓉帐暖

    看着江玉帆那仍旧发愣的傻傻样子,无名忍不住一声笑。

    笑毕,她又说道:“不是要将你制成药吃了,瞧你似乎担心的样子!人家不过是要你…要你……

    她说到后面脸上似乎幻了红晕,话音也暂低直至最终没了声。

    不会是要像上次为那五个女孩子解毒那般来吧?只不过这次是因无名的病特殊还需要玄冰床的辅助方能凑效!一瞬间江玉帆倒似自己已然将事情猜了个**不离十的,不过他这时并没怎样地突觉如何尴尬,倒仿佛一直以来自己经历这种事早都是司空见惯了,倒仿佛自己这一生的使命就是在尽这种职!

    一瞬间江玉帆倒却是不仅没有半点的不自然,反而还有一丝儿好笑漾从嘴角。

    他这有点轻浮的神情瞬间就被人家捕捉了去,人家虽掉在某种羞涩中,但眼睛可是半刻也没对他放松过的。

    “笑什么?别一副吊儿样,接下来我们…我们要做的事可是很严肃的,要是稍有不慎两个人都会有生命危险的!”无名忽然一本正经地说。

    “哦?”江玉帆随着她的话瞬间又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直觉对方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看到那被中稍隆起的地方没有?”无名接着像为江玉帆解释什么似的道,“那里头是一把古剑,它将床隔成两个位置,等一下你我各躺一边,你要始终记住身子不能碰到剑身,要不然会被割伤的。”

    江玉帆静静地没出声。他在等无名往下说。

    无名继续道:“其实等下治我病的原理就是要借助你身上的纯阳之气来驱走我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寒毒!这一月余来我感受到了,这世间除你之外再无人身上有如你的有这般强的纯阳之气,公子一定修习过什么神奇的内功心法吧……

    哦!来了!她终于是开这口来了!不过江玉帆心里方如此想,接下来无名的话却马上又似完全就消除了他的顾虑——

    “呵!我只是顺口问一声,公子也不用告诉我你练的是什么功,因为什么人也没理由要你说出你的秘密的!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我想公子不会拒绝我吧?”

    无名说着突然低下头去。

    她的神情一瞬间让江玉帆觉得是那般地黯然无助,可想而知这怪病这一二十年来对她的折磨是如何地残酷!她平时怎么还能够那般若无其事地谈笑风声的呢?那需要多大的毅力?

    此刻,不要说江玉帆心里有极其强烈的同情心,而就算是他心里仍旧在怀疑无名是在变相地图谋自己的天书神功,他也决定要帮人家一把的:也许不为什么,只为自己是个男人!只为自己要做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做猛男!!!

    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在这种时刻能拒绝一个看似万般无助的女子那为了续命而出的请求吗?自然不能!就算是怀疑她可能想用什么法来吸走自己的纯阳之气,自己也不应畏缩退阵的,那样显得太没勇气,自己更不应编借口来推掉的,那样显得不够光明磊落!(做真正的男子汉真难!不过也是唯其如此做真正的男子汉这理想才有意义,才令人向往)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咱们还是即刻上床吧!

    “等等——

    江玉帆正伸手去掀那芙蓉帐,无名却突然喊住了他。

    “咋了?”他回头有些不解地望着无名——对方不是早期待着与自己上床治那困恼一生的怪病的吗?此刻却是又要拖延个啥了?

    “不能这样就上去的,”无名眼睛倏然逃开江玉帆的视线,声音低低地说:“上床时是不能…不能穿着衣裳的……你现在背过脸去,我先宽衣上去,等下你也要这样。”

    她后面的声音虽低得如蚊音,但江玉帆却又如何有听不见之理?当下,他即按她说的背过脸去了。

    随着一阵解衣声,少顷,无名即已在床上了。

    江玉帆在脱衣时偷瞄了一下床上,发觉无名双眼紧闭着。他想是她不敢看到自己在宽衣解带。

    还算纯!江玉帆瞬间在心里暗道一声,随即人即脱完衣裤从另一边掀帐进入被中。

    妈呀!顷刻他几乎叫出声来——似连这被子都是冰雪做的!自己仿佛一下子进入就变成冰雕了!

    不过他自然没有出声抱怨,当然更没有立即逃离这鬼床,男人的尊严不容许他那样做!

    “公子别担心这冷,你身上的纯阳功马上就会驱走床上所有的阴寒之气的!”

    人家的宽心话适时而来!还真是的,被她这样一说,江玉帆顷刻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再如先前时那般地彻骨寒冷了!(要是总如先前的感受!一直都是这样地光着身子在任“冰雪”折磨,呵!还真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的!)

    光景随下似乎越来越好!渐渐地江玉帆已不再觉得躺在这冰床有如何地难受了,渐渐地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变得越来越暖,先前觉得身上的“冰雪”被子万般地讨人厌,但如今却觉得它如是一片云覆来般地爽!

    无名人又怎样了呢?她早似已经从江玉帆身上“偷”走无数暖气了!早似好象病已好了大半了!顷刻但听她像有些眉飞色舞地道:“真是多谢公子了!看来我明年死不了的,咱们又有更多的机会可以去梦溪亭饮酒读词,一边欣赏那‘孤骛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了!啊!人生多么美好啊!我其实真的一点都不想早死呢!”

    她一席话将个江玉帆顷刻听得鼻子酸酸的,不知为什么他瞬间觉得自己很想哭!是因为某种感动吗?他自己可也不晓得啊!

    江玉帆心中正感慨,那无名随即却又道:“哦!公子现在别胡思乱想啊!特别是…特别是不要去想…去想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要不然现在真气在运行人会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无名似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让自己有法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这几字说出口来,此刻事关重大啊!自己少不得也顾不上某些不雅的措词了,真是得给江玉帆一个明显的提醒不可,要不然一旦出事,不仅会前功尽弃,严重的话两个人还可能都得长时间地耽在这床上。

    胡思乱想!想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哈!一对年轻男女一丝不挂地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要有办法像圣人一般地全无半点心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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