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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侣恒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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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们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南珠,一个汉人死活干你何事?齐诺叔叔最讨厌陌生人到我们部落,你带回去他也不会救的,走吧!”达瓦拉起金南珠就走。看到白马道:“这匹马倒是不错!”说着牵着缰绳拉起白马就走,白马仰天长鸣,就是不肯走。

    达瓦抡起马鞭就要抽打白马,金南珠出手制止:“达瓦,牲畜通灵,如此一匹好马,怎可以抽打?”

    达瓦想想,与金南珠双双上马,缓缓驰去。

    白马在一旁舔着吴天启玉面,似乎在催促他早点醒来。

    漫天雪花洋洋洒洒飘落在吴天启身上,天地间一片苍茫的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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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香消玉殒
    第三十二回

    香消玉殒秋风萧瑟。洪府内愁云惨雾。

    洪宏青已经昏迷七天七夜,气息越来越微弱,脉搏时有时无。

    杜大夫长叹口气摇摇头。洪母伏在宏青身上嚎啕大哭。淑贤亦拉着哥哥的手泣不成声。

    袁铭钰接到洪夫人寻找白姣飞的求助,听说洪宏青病危,特携孙长老赶来。

    孙长老望闻问切后道:“洪公子五脏皆伤,筋脉亦都受损,似是受了内伤,可惜拖得太久了,老夫也没有绝对把握!我想即使救过来,只怕也是废人了。”

    “孙长老,您就尽力施救。”袁铭钰道。

    “是,帮主,你尽量用内力护住洪公子最后一丝真气,我去开些药方。”

    袁铭钰点点头,盘坐在床,扶洪宏青坐起,运内力于双掌护住洪宏青心脉。

    孙长老写下药方,交与洪总管,洪总管与杜大夫急忙奔向药房。

    “孙长老,你说青儿会成为废人是什么意思?”洪母颤声问道。

    “洪公子身受内伤,筋脉受损,只怕今后举手投足都有困难,最坏的结果是全身瘫痪!”

    “什么?”洪母瘫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俄而抬头祈求道:“孙长老。你一定要救救青儿,一定要,即便青儿全身瘫痪,我也要他好好活着。”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洪母惊起:“玄空大师!”忙迎了出去。

    夜幕降临,玄空大师以少林易筋经护住洪宏青心脉,洪总管端药进来喂洪宏青喝下药。洪宏青症状才有所缓解。

    第二天一早,得知洪宏青无性命之忧。袁铭钰匆匆告辞。临行前恳请玄空大师摒弃门规戒律,将《易筋经》传与洪宏青,不要让洪宏青终生瘫痪在床。洪母闻言玄空大师可以令洪宏青重新站起来,连忙跪在地上恳请玄空大师一定要救救洪宏青。

    其实早在洪宏青满月之日,右手中金钱镖本就已经废了,是玄空大师运用易筋经耗时四年才让洪宏青右手完全康复。

    玄空大师养育洪宏青十年。洪宏青虽然回到洪府,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到度厄寺静养参禅,一年总要到度厄寺住上两三个月,或参禅静悟或是陪着玄空大师赠医施药。今年盛夏,洪宏青未曾去度厄寺,玄空大师便到洪府探视,可见两人感情亦极深。

    午后,洪宏青逐渐醒过来,洪母喜极而泣。

    玄空大师输入两成内力到宏青体内。洪宏青才有力道重新站起来,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

    “青儿,你这次练功差点走火入魔,五脏及十二道筋脉受损,老衲传与你易筋经,助你恢复筋脉,你且记住。”

    洪宏青虚弱点点头。

    “易筋经乃是培元气,守中气,保正气,护肾气,养肝气,调肺气,理脾气,升清气,降浊气闭邪恶不正之气。修复受损筋脉,共有十二式。第一式:韦驮献杵!”玄空大师看向洪宏青:“记住口诀,随老衲运功。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

    玄空大师在洪府小住几日,将易筋经内功口诀、招式授予洪宏青后便告辞。

    这日,宏青一觉醒来,见窗外秋雨绵绵,惆怅不已,拖着孱弱的躯体来到书桌前,看到白姣飞的靓影,更添一份伤感。咳嗽数声,强撑着研磨,颤巍巍提笔书写。

    “咳咳”洪宏青剧咳数声,无力伏在书桌上。

    “青儿,”洪母听到咳嗽与杜升快步上楼,见洪宏青昏倒在书桌上大惊失色,忙与杜升扶宏青上床盖好被子。刚要喂药,洪宏青扭过头去。

    洪母来到书桌前,看到洪宏青填写的半阙词:“雨打芭蕉惊美梦,抑郁怔忪,雨叶舞秋风。孱身忆昔日情浓,孤魂一缕觅芳踪。”

    “啪”药碗摔碎,洪母伏在洪宏青身上痛哭到:“孤魂一缕觅芳踪?青儿,你可千万别寻短见呀,只要你好好活过来,你想怎样都行!”

    洪宏青既得母亲松口,在杜升的开导、勉励下,积极配合治疗,朝晚运用易筋经疗伤,只是三两日,气色大有好转。

    深秋的中午,艳阳高照。热闹的街上。

    “抓小偷啊!”一位青年公子高声喊道。一人在街上横冲直撞。

    洪宏青站在如潮街上失魂落魄:茫茫人海,佳人何在?

    “让开!”一人撞上宏青,洪宏青大病未愈,被撞倒昏头转向,若非后面有人,只怕要摔个四脚朝天。那人继续往前跑却撞在位年约三十的壮汉身上!

    壮汉一把抓住那人:“臭小子,撞到大爷就这么一走了之?”那人身形一闪,滑如泥鳅挣开壮汉手掌。

    “抓小偷啊!”青年公子气喘吁吁边跑边喊。

    “小偷?”壮汉身形前跃再次抓住那人:“小偷哪里跑?”

    “滚开!”那人飞起一脚踢向壮汉,壮汉出手抓住那人的脚,用力一拉,那人“哎哟”一声,腿部一疼,被壮汉抛了出去。

    洪宏青揉搓着撞得生疼的臂膀,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见是李汉和张满金。

    张满金岂肯善罢甘休,与李汉动起手来。论轻功和妙手空空本事,张满金自是高出李汉许多,但是论拳脚功夫,张满金却是远远不及李汉。

    张满金见与李汉相斗占不到便宜,纵身越去。李汉飞起一脚踢枚石子打下一块雨蓬。“哐”雨蓬落下,将张满金当头罩住。路人七手八脚协助李汉抓住满金。

    青年公子气喘吁吁跑来:“打小偷啊!”,拳打脚踢满金,有几个路人见是小偷也纷纷助拳。

    洪宏青见张满金受众人围殴,未免有点恨铁不成钢。满金无意看到宏青道:“书呆子,救我!”

    宏青想到满金对自己的多次仗义相助,硬着头皮上前:“各位,住手!小偷罪不至死,够了!小生让他把银子交出来就是了。”

    李汉抬头认出是洪宏青,想到上次他们竟然冒称是兵部尚书家眷,而兵部从上至下没有一个姓洪的官员,李汉就觉得一股被愚弄的屈辱:“原来是你这臭书生,上次冒充兵部尚书家眷,没想到原来与小偷是蛇鼠一窝。“李汉说着一拳打向洪宏青,洪宏青大病未愈,猝不及防受此一拳当场昏倒在地。

    吴翠岚和李翠萍见这边人多,过来看热闹刚好看到这一幕。

    张满金见李汉对洪宏青下黑手,怒着操起街边面摊正烧开的一壶开水砸向李汉,开水泼溅而出,这一下不知要烫伤多少人,李汉吃惊纵身跃起。

    说时迟那时快,李翠萍一个箭步冲上前抓起地上雨蓬,一招“帘卷西风”雨蓬卷住水壶和泼溅而出的开水而点滴未溅。

    “这对丧尽天良的小偷太过分了。”吴翠岚愤愤道。李汉见是一位貌美姑娘相救,飞身而下,扣住满金脉门,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满金口吐鲜血。一个踉跄被人扶住,抬头一看竟是白姣飞三人。

    “白姑娘,见到你太好了!”张满金被打得鼻青脸肿,吭吭哧哧道:“快帮我教训教训他!”

    白姣丹道:“岂有此理,你凭什么打人?”

    “小偷不该打吗?”李汉不屑道。

    “宏青?”白姣飞蓦然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洪宏青忙扶起洪宏青,面向李汉,一字一句:“是你打的?”

    “这臭书生不经打。”李汉话未说完,白姣飞将洪宏青推到张满金怀中闪电出剑,一招“百步穿杨”直击李汉面门。

    “子母剑?”翠萍翠岚看到白姣飞本来就有气,此时见吴天启佩剑在白姣飞手中,而白姣飞又是小偷的同伙,更是认定白姣飞绝非善类。

    李汉闪过白姣飞一剑,翠萍纵身上来:“大胆窃贼,竟敢偷盗吴大哥佩剑。”说着与翠岚两人不由分说攻向白姣飞。

    “两位姑娘,子母剑是吴天启馈赠与我,何来偷盗之说?”

    “胡说,我哥对此剑视如珍宝,凭什么轻易送与你?快把子母剑交出来。”

    “笑话,除非吴天启亲自索取,否则谁也休想要我的子母剑!”

    “好不要脸的女贼!”李翠萍一招“暗香盈袖”划伤白姣飞手腕,白姣飞勃然大怒,一记“眩影剑法”子母剑一分为二,分抵翠萍翠岚“膻中穴”。

    李汉听到“吴天启”心中一凛:原来这两丫头竟然是吴天启的亲友?脸上露出狠戾之色。

    翠萍脸色苍白,眼神流露无限痛楚:“吴大哥将绝学也教与你了?”

    白姣飞气她划伤自己:“是又怎样。看在吴天启份上,我不与你计较。”白姣飞心有不甘的收回子母剑,翠岚手一抖,一招“千丝万缕”化作无穷剑气袭向白姣飞。

    白姣飞身形一闪,挺剑直刺李汉,剑刚及李汉胸口五寸,剑尖一斜改削李汉右手,刚触及肌肤便被翠岚挥剑架住。

    “飞儿,洪公子好像伤得很重!”白姣桂道。白姣飞也不想与翠岚为敌,撤剑道:“李汉,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汉与李翠萍、吴翠岚见礼,才知李翠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只是天英山庄俗务缠身,一直没有机会回家。忙给翠萍两人接风洗尘。席间,苦苦痴恋吴天启的李翠萍误以为吴天启对白姣飞情有独钟,借酒浇愁,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吴翠岚见此翠萍如此哀婉凄绝,对白姣飞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洪宏青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忆起满金偷盗行为,脚步声起,洪宏青侧身向内。有人推门而入来到床前,一股药的苦味扑鼻而来。

    “端出去,我不喝。有倒是‘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想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何甘愿做贼?”洪宏青愤而起身,却见来的人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姣飞,洪宏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以为身处梦中。

    白姣飞坐在床边柔声道:“公子,喝药!药钱是我掏的,不关满金的事。”

    “飞儿!”洪宏青俊目泛波,紧紧抱住白姣飞,久久不语。

    跋山涉水踏风霜,无限思量。惊婷婷姿容,温香软玉紧相拥,无语盈盈恐惊梦。

    洪宏青看到白姣飞心情愉悦,病好了一大半。

    这日,秋高气爽,枫叶似火,青山碧水间,一叶小舟顺流而下。

    白姣飞三姐妹、洪宏青、张满金乘船游览湖光山色。白姣飞执笛樱唇,悠扬悦耳的笛声缓缓飘出。

    湘江边一位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血迹斑斑的美丽女子听到笛声赤足奔来:“吴大哥,吴大哥回来了,吴大哥,吴大哥!”

    待小舟靠近,那女子看到白姣飞几人,忽然仰天狂笑起来。那笑声如鬼魅幽灵,有几分癫狂,有几分酸涩,夹杂几分凄厉,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萍姐,你别吓我!”一位十五六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身受重伤的女子跑过来哭道。

    白姣飞一见两人,却是李翠萍和吴翠岚。赶紧飞身上岸,关切道:“两位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翠萍凝视白姣飞,面容端庄秀雅,肤若凝脂美玉,一身合体红色丝绸衣裙流光溢彩,衬得她是如此高贵典雅,超凡脱俗。不由自惭形愧。

    “都是你这女贼!”翠岚将所有冤屈、羞辱、仇恨发泄到白姣飞身上,挥剑频频刺向白姣飞周身要害,招招夺命,式式追魂。

    白姣飞边躲闪边道:“翠岚妹妹,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冤屈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做主!”

    “呸,你这女贼,谁是你妹妹。”翠岚口中说话,招式却是不减半分。

    翠萍含泪呆呆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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