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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战王领地的氏族?”
中年胖子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盯着羽轩裸露在布衣外面,手臂上的纹章。
『血色的圆月照在半空,在漆黑的夜晚,将一座临月的城堡,照耀成血色的一片,无数只赤红双眸的蝙蝠在城堡四周飞出,所过之处战火弥漫』这是始祖之力的氏族纹章,只有【王】才拥有资格签下氏族,而也只有【王】的氏族才可以拥有这代表力量的圣痕纹章随意的甩开羽轩的下巴,中年胖子在监牢中走荡着,随意的看着其他几个奴隶,有害怕的,畏惧的,恐慌的,也有反瞪回去的,愤怒挣扎的,但理都不理把胖子当成空气的却只有羽轩一个,不知道该说他冷静,还是说他不识时务。
〃哈哈哈,不回答也没关系,无论你们曾经多么辉煌,有多少荣耀,都无所谓,因为你们现在不同了,这里,是距离大陆中心极南的比利特帝国,这里是只有战斗才能活下去的诺顿竞技场,哪怕你是统治大陆的五位【王】,进了这里也仅仅是一个为了生命而战斗的奴隶,所以不要和我摆谱,屁用都没用,我不需要你们去奉承,也不需要你们摆脸色,只要你们记住,想离开这里,摆脱奴隶身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杀人,杀更多的人,让整个比利特帝国的平民,贵族都记得你,让国王看到你,看到你的战绩和实力,那么你就有资格离开,获得自由。”
舒了口气,中年胖子,一一用冷峻的眼神扫过在场的八位奴隶。
“你们其中有不愿意上场搏斗的,有根本就不会搏斗的,大家都喜欢高调,除非轮到自己上场,我以前也和你们一样,是被买来的奴隶,但是我很幸运,被国王选中,他说你自由了,结果我就摆脱了奴隶的身份,最终奋斗了三年成为这座诺顿竞技场内最高的主管,曾经那个对我呼来喊去的主管去哪里了,你们知道么。”
中年胖子仿佛在回忆一般,站在监牢的中心,放生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被我扔到竞技场中去决斗,结果最后化为猛兽的食物,而当初支撑我坚持战斗下去的动力消失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目标达到了,但是我的野心,没有终止,现在的我,需要更多的金钱,以及权力,你们也当如此,当你们习惯被观众喝彩,高呼的时候,你们会慢慢发现,自己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被无数人崇拜的热血,yu望是无止尽的。”
〃尤其是你,迦纳人。〃
诺顿奴隶主管,看向羽轩,依旧用肉堆出来的笑容道。
“你知道自己的价格么,我可是花了整整十万金币,才将你买下来的,哈哈哈,这在整个竞技场中你的价格已经媲美一只王阶的魔兽了,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说着,诺顿奴隶主管向着门口走去,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对着监牢里面奴隶道。
“接受奴隶的身份吧,你们无权再去选择命运,但是唯独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是英雄还是狗熊就靠你们自己了。”
当诺顿奴隶主管离开后,羽轩睁开双眼,抬起手看着戴在手腕上面的金属锁链莫名的叹息了下。
本就剩余不多的元力,此刻完全被封印封住,现在的他除了**的力量外就是个普通人。
抬起头透过监牢的窗口望着外面,被乌云遮蔽的天空犹如他的内心,一片灰暗。
战斗还是逃避,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么,二十年的约定,无论如何也要在那之前离开这里,哪怕踏着无数尸体,因为露娜在等着我,绝对不可以在这里放弃。
竞技场中,被金属锁链封住元力的奴隶们,用最原始的剑技搏杀着,只为了活下去,获得自由,仅仅为了这么一个坚定的理由而战斗。
一晚的时间,从不屑战斗到被迫战斗的羽轩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当清晨的朝阳在高空升起的那一刻,便是生死战斗的开始。
监牢的门被打开了,里面的奴隶拼了命的冲了出去,为了抢夺锋利的武器和铠甲,还有食物,装备的好坏会直接影响战斗,甚至多一层防御便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而食物则影响体力,毕竟战斗开始便代表一上午的时间都吃不到东西。
懒散的走在路上,羽轩与其他奴隶不同,在他看来,那厚重的铠甲只会降低躲避的机会,沦为目标的耙子,那肮脏的猪食只会让身体更加虚弱。
“滚开,瘦子。”
羽轩慢,还有比他更慢的家伙,听到这个声音就连前面排队的奴隶都不自觉的回过头来,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羽轩,在他的身后可是号称兽王的家伙,拥有庞大体魄和力量的赫洛特人,就连普通的野兽都会被他徒手撕开,更何况像羽轩这样瘦的和面条有一拼的体型了,奴隶们一面为羽轩默哀,一面悄悄的让出一条道路。
“混蛋,你没听到么,老子让你滚开。”
更加粗暴的声音,在羽轩的身后响起,甚至在说话的同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抓住羽轩的后衣领便仍向一旁。
摔在墙上,溅起满身的尘土,羽轩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冷静的整理下衣服,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路过刚才声音的主人的时候,在他身旁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会死的很惨。”
“嗯?哈哈哈哈,好小子,这句话我很久没听过了,记得上一次听到还是在三年前,不过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是被我一剑砍死的。”
不在理会那个赫洛特人,羽轩随意的拿了一把被挑剩下的长剑,随意的握在手中,一种熟悉的感觉涌遍全身。
剑身已经锈迹斑斑,应该是很久没有修理了,残缺的剑刃,已失去往日的锋锐,就连剑柄都不是那么顺手,这就是被挑剩下的武器么,羽轩一直毫无表情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苦笑。
不过无所谓了,毕竟昔日的他,可是用木剑都能杀死人的,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时光,于战场上,于森林中,于雪地里,于遗迹内,于阳光下。
挥剑,挥剑,挥剑,不停的挥剑,每天数以万次的挥剑,然后毫无感情的斩杀着眼前一切,无论是人类、树木、雪花、岩壁、还是光、一切都会毫无感情的将其斩成两半。
因他只为战斗而生,只为战斗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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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生死之间
站在诺顿竞技场宽大木门后的奴隶们,透过空隙可以看到竞技场内的一切,犹如足球一般大的竞技场内十多具躺在地上的冰冷尸体,血液将地面染成了一片鲜红色。其中有狂暴野兽的,也有各种族人类的,零落的躯体残骸,让人作呕。
他们是在斗兽中被野兽撕杀死的,那是单方面的屠杀,被选为斗兽的奴隶基本都是最廉价,生命也是最卑贱的,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在观众们嗜血的光芒下,一点点的被野兽撕咬身体,让血液染红竞技场,如果放在战场上的话,那么他们就是最低级的炮灰,无法反抗,也亦然没有抵抗的权利。
即使在整个诺顿竞技场中,也有不同的余兴节目,甚至说五花八门,各种各样,只要你有钱,一切可以随意选择,其中最受欢迎,也是最基本的几种简单介绍一下。
第一种是人与猛兽的战斗,叫斗兽祭,这个是比较常见的,也是经常可以见到的血腥厮杀,将饿了数天的野兽群放入竞技场内,它们会撕咬奴隶们的身体,然后一点点的吞入腹中,异常的血腥,但却是贵族所喜欢的,那种燃烧起的热血,看着卑微的生命被吞噬,可以涌动灵魂深处,身为强者的渴望。
第二种叫剑斗,是在竞技场中,两方的剑斗士互相用技巧和招式拼杀,只有强者才可以存活下来,运气在剑斗中根本不存在的,除非你能有一位好的队友,不过那几率只有百分之一罢了,毕竟在这里只有自己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这是观众最为喜欢的节目,也是最有意义的一种,他们崇尚强者,只有活下来的剑斗士才会获得观众们喝彩,偶尔也会有因为仇恨而选择签下生死状决斗的剑士们的战斗,不过无论那种选择,精彩的剑舞都会迎来贵族的欢呼,甚至一夜暴富也并非不可能。
第三种则比较罕见了,比利特帝国圣祭典,每隔一年才会举办一次的大型皇家盛典,由拥有皇家血统的公主,王子或者大贵族举办,用最华丽的剑舞,最热血的战斗,最血腥的厮杀,来将祭典献给天上的战神,以此换取比利特帝国不败的战绩,以及为那些在战场上死去士兵们的追忆,是他们的战斗,才迎来比利特帝国的和平。
比利特圣祭典包括斗兽祭、剑舞以及神征,其中有应邀而来,为了赚钱而战斗的佣兵,也有来自森林拥有强大力量的魔兽,但是毫无疑问,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被封印了力量,仅仅用普通的铁剑,以及招式战斗的奴隶可以战胜的。
“杀,杀,杀。”
当身前的木门被大铁锤砸碎的时候,所有的奴隶冲了出去,等待着他们的是,一群身穿青铜铠甲,手握大盾,头戴奇怪头盔的剑斗士,他们的手臂上绑着红色的布条以此来分辨敌我。
嘶,随手一剑,羽轩砍倒一位青铜剑斗士,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血液飞溅的刹那,失神片刻,却被一个剑斗士在背后砍下一道伤口,犹如锯齿般的利刃,砍在背后,即使强如羽轩都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咬着牙齿,转身便是一剑,对方的头已在半空中飞舞,而羽轩的身上也被淋满温热的鲜血,感受着后背的露骨的疼痛,他也仅仅皱下眉头,与当初地狱一般的生活相比,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不错么,菜鸟,以前练过,是当过佣兵还是战士。”
在监牢里与羽轩有过摩擦的那个赫洛特人背靠着羽轩道,略微玩笑的话语,表示他还很轻松。
“你还没死?”
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羽轩躲过身前的一剑,踏前一步将手中的剑刺入对方的胸口,温热的血液将双手淋湿。
“哈哈哈,想我死恐怕要早一百年?就凭这些废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反倒是你瘦子,别失手死掉啊。”
赫洛特人大笑着道,他手中的巨剑比一般的奴隶的武器都要锋锐,尤其是凭着他那可怕的力量,一般的剑斗士恐怕连他的身边都很难接近。
“哦,是么,剑斗的时候,别遇到我。”
“哈哈哈,你小子对自己还真是自信,不过我可是超欣赏拥有自信的人呢。”
俩人分开,各自向着一个方向杀去。
此时竞技场内的地上已经躺下数十具尸体,整整五十人的剑斗,最后存活下来的不到七人而已,站在竞技场中心,感受着观众的呐喊,欢呼,崇拜,羽轩抬起了头,何时他曾如此卑微,需要像猴子一样去杂耍,然后让人围观,甚至说这种耻辱,他永远不想在承受第二次。
淡淡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一股怒火渐渐燃烧了起来。
回头间,正好看到一位正在与那个赫洛特人斗的难分难下的剑斗士,对方宽阔的铠甲与大盾固然限制了行动,但是却非常坚硬,围绕着他身边的俩位奴隶甚至连砍伤他都成困难。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举起手中的长剑,带着私人情绪注入剑中,然后用力扔了过去,随之头也不回的向着竞技场的门走去。
无论是那个赫洛特人还是那些奴隶的生死,都与他无关,但是只要还是队友,那么就一定要守护住,哪怕只剩下一人。
仅仅片刻,无数的鼓掌声,高呼声响起,犹如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羽轩没有回头,径直前走,他很清楚战斗已经结束了。
而那位赫洛特人愣愣的看着羽轩的背影,心中满是震惊,在他的身前,刚刚还斗的旗鼓相当的剑斗士,此刻被一把长剑贯穿身体直接射在竞技场的墙壁上,耷拉着头,血液将墙壁染成梅花,深刺墙壁的剑刃仅仅露出剑柄在外面,整整五十赫卡的距离(五十米)这需要何等的力量才能办到,更何况,这细细的长剑居然可以将那个剑斗士引以为豪的重甲贯穿,就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着咆哮,在竞技场内大喊,仅剩下的五位奴隶,扔下手中染血的剑跪在地上,捧起一把一把泥土,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