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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转眼间风烟四起,皎月被激起的沙尘遮蔽,袭风卷杂着浅草,凌凌素素,整个山脉如同死寂一般。
“裂地掌!”
只见那木宏大吼一声,周围的力量顿时如狂风一般卷起,众弟子无不感到颤栗!
“少侠,你快走吧!这是木家的武技‘裂地掌’!此武技威力巨大,不是少侠能够抵挡的。”
就在巨大的威压来临之际,胖子身旁的老大已经感觉到木宏所爆发的能量,顿时一惊!话语中不乏一丝恐惧。
秦胜望着那正袭来的强势风暴,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一丝后悔,没有一丝畏惧。他的双目变得尤为坚定,如同猎狼一般!少年负壮气,奋烈自有时!无论如何这四人他是救定了!
“丫的,!拼了!”
秦胜稳定自己的心绪,这是穿越到紫荆大陆的第一战,就算是败,也要竭尽全力!霎时间!秦胜眼神神锐,双手紧握住拳头,三重武士的气息渐出。
“果然只是三重武士的地步……”
木宏眼见秦胜的气息的确只是三重武士的地步,心中也放下了心。先前他也担心秦胜故意隐藏实力,毕竟苏州城还没有一个小子能从容应对他的攻击。
“小子!能死在我木家的武技之下,也算是你的荣幸了……”木宏傲慢地对着秦胜说道,目光轻佻,转眼间,向着秦胜飞来!
“老头,你别太自信了,小爷不是那么好对付!”
转瞬间!只见秦胜双手朝着虚空幻化,虚空中徒然升起了一层层能量波动,波动起伏浩荡,犹如汹涌澎湃的激流,勇进!迸发!一阵狂风卷袭开来,突然!这股能量波动又迅速缩进了秦胜的两只手臂,逐渐环绕在秦胜双手周围,像一副防御武器武装了一般!
轰!……轰……!
强大的能量波动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山脉的两侧岩石击碎!天地动荡起伏不定!那狂暴的能量正如毁灭一般。
霎时间!天际划然长啸!草木震动!山鸣谷应!风起水涌!在场之人无不被这强横的气压所镇住!
“这小子的气息,有点怪异……”
远在一旁的秦远惊叹道。
这时,秦胜武装的双手与那木宏施展出的武技,在天地间碰撞!强大的能量,一触即发!顿时光芒万丈!
而此时,众第子被这天空上的强大力量所吸引,眼光聚集,明显是秦胜处于下风。
这家伙简直就是在找死,木大人的实力,岂是那小子能相抗衡的!
众弟子目光再次寒意……
大地颤抖,山棱震碎,强大的能量在黑雾中扩展,消亡。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天上,皆是瞠目结舌。
而两人的交手仅仅一掌!
远远望去灰色一片,巨大的白光循循散去,天空中隐隐约约能看到模糊身影,微风卷过,模糊的身影逐渐在烟雾中显现,此人面带凶煞,双脚直立,正是木宏!
“看,是木执事,我就说那小子不会是木执事的对手。”
此时,一木家弟子大声说道。
“小子!现在你知道我木宏的厉害了吧!”木宏俯视下方被击落在地上的秦胜,嘴角露出狡猾的阴笑。
而此刻,秦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衣角已经破烂不堪,手臂上也被划出了几道伤疤,鲜血淋漓。
秦胜心中沉吟,也许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吧……
“小子,该结束了!”木宏再次凝聚气旋,冲向重伤的秦胜袭来!
秦胜站在地上,显得极其虚弱无力,面色枯黄,如同等待死亡一般,当寒冷的风吹过他那凌乱的头发,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神色,难道他真的放弃了吗?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啸!……啸……!
“小子受死吧!”
“少侠!快跑!”
眼见木宏又再次袭来,远在一旁的青年大声喊道!
这时,木宏见秦胜再无余力对抗,狠狠地出击,眼神坚定,可谓毫不留情。
而一方的秦胜,此时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
轰!笞……!
然而,就在木宏准备击杀秦胜时,一声巨响发出,响声划破天际,如同巨啸狂虐一般,那胖子几人目瞪口呆,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秦胜……
这声音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木宏向自己袭来时,秦胜脑门突然又是一热,随后一段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
“胜儿,爹把这个‘地符雷’交给你,在你受到生命危险时,你就用它防身,不管对方多强,只要有它防身,都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原来,秦胜突然想起了儿时父亲曾给过自己一颗保命用的护身符,所以之前他装作毫无余力的样子,以及悲惨的假象,就是为了引木宏受骗。
远处秦家的弟子一片惊鄂,不过此时秦远突然变得忧虑重重。
“那是?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我怎么越看越熟悉……”
牛头山上,已是乌烟瘴气,因为大大小小的厮杀,抢夺,破坏!这里早已变得凄荒惨淡,明静的月光也沾染一丝污浊,而此时孱弱的月光下,木宏鲜血流出,艰难站在地面上!
“怎么样?火药的滋味不错吧!我说过小爷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秦胜眼见木宏师级别的实力被炸得如此狼狈,顿时开怀大笑……
“小子!你竟敢戏弄我……”
木宏被符雷爆炸威力所震退,捂住胸口,残力的说道。
“戏弄你又怎样?你奈我何?”秦胜滑稽地笑道。
“可恶!我木宏发誓!今日必将杀了你这小子!”
木宏顿时大怒,只见他双握紧拳,气势凌人,戛然间,天崩地裂!狂风怒吼!宏双目血红,周围再次扬起了剧烈的波动……
“小子拿命来……!”
木宏以惊天动地之势袭来,爆发出的力量不再是恐怖,而是比之更加让人惧惮,惊悚!
“快看!是‘木神掌’!我木家的高品武技!这次那小子死定了!”
木宏强烈的气息爆发,天地间一片狼烟……
“我说木宏,对付一个年轻小辈,也不用伤其性命吧!”
就在木宏正要击杀秦胜时,天空中,一黑色身影突然出现,长袍迎风飘荡,动作灵敏迅速地挡下木宏的攻击,同样也是巨大的一次震慑!
天地颤动!山崩石裂!遥遥看不见一丝光辉!而挡下木宏的人,正是秦门主秦远!
“秦远你干什么!难道你想要阻止我吗!”
木宏眼见是秦远挡下了他的攻击,顿时恼怒!气的已经瞪红了双眼!
“木宏,亏你也是木家的执事,如今却要一个小辈的性命,真是有辱木家啊。”秦远淡然说道,其实是想表明,木家不知廉耻。
“秦远你给老子滚蛋!这小子今天一出来,就侮辱我木家祖辈,本就该死!如今又竟敢戏弄本夫,也是该死!若是你想要阻拦,那就奉陪吧!”
木宏本来就怒意十足,听了秦远话以后更加怒气冲天!
“哈哈!木宏你可别忘了,我两同是武师级别,谁也占不上优势。不过你先前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我现在对付你轻而易举,到时候你木家子弟恐怕就有危险了!”秦远镇定地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木宏听了秦远所述,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心里却有所思虑,如今正是木家和秦家争势之际,如果在这个关头有大量损失,那必将给木家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可没有威胁你,只是现实就摆在这里,你要是想杀他,那我必定会阻止,到时候……我想木兄你也有所预见吧。”
秦远话说到一半,便露出一丝笑意,渐渐能够感觉到一股武师气息流出。
木宏变得忧虑起来,此次若是离去必将成为苏州城的笑话,但若是不离就会惹来巨大损失。他内心焦灼不甘,他没想到今日的计划就这样被打破,而且还是被半路插出来的野小子打破,此时的他十分怒火。
“好,好!小子今日算你走运,下次遇见,我定不会放过你!”
木宏心有不甘,但木家弟子先前已经有大量损伤,此时为了顾全大局,只好选择离开。他望了望秦胜几眼,杀意凌然,随后带领着木家弟子离去……
“木大人,难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吗?”木家弟子说道。
“哼!这次暂且饶了他们。秦家风光的日子也快要结束了……哈哈!!”
木宏胸有成竹地笑道,仿佛早就知道秦家未来的命运一般……
子时已过,木家的人已经撤离了牛头山,仅剩下秦胜、胖子、小李、小天和他们老大以及秦家弟子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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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询问
“少侠英勇无畏,秦某着实佩服啊。”
皎月刚从沙尘中显现,微风缓缓地划过牛头山,此时已经平静祥和许多。
秦远深邃地走了过来,恭敬地地对着秦胜说道。
“秦门主客气了,在下不过是运气好了而已。”
秦胜谦让地说道,心中回想起和那木宏的一战,自己可谓吃尽了苦头,若是没有符雷相助,结局恐怕便不一样了。
“这还得多谢秦门主相救了。”
秦胜也不含糊,他仔细瞧了瞧秦远的脸庞,彬彬有礼地回答秦远。
“哪里,哪里……少侠三重武士就能和那木宏对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秦远微笑地说道,内心着实对眼前的少年感到佩服。
“呵呵,多谢秦门主夸奖了……不过今日之恩,在下定当没齿难忘!”
秦胜双手恭举,对于这秦远他也并不陌生。
秦远是秦家外门的掌事,也是自己父亲秦山的亲信,自小也是对自己照顾有加,说起来秦胜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呵呵……少侠严重了,不过秦某倒是有一件事想想问少侠,不知少侠可否告知一二?”
秦远亲善地回答,眼见秦胜也并非拒人千里之外的人,于是又怅然地问道。
“哦,不知秦门主有何事想问在下,在下一定尽力回答。”
秦胜想了想,亦然明白秦远想问的是什么,不过嘴上还是自然道来。
“咳,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想知道先前少侠是用什么炸伤木宏的?”秦远脸上露出些许忧愁,疑惑地问道。
“秦门主眼力高明,刚才那一击,是在下用符雷才将木宏击退的。”
秦胜心明,面对这秦远也不需要故意隐瞒,便直率地答到。
“符雷?少侠,秦某有一事不解,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秦远听见秦胜是用符雷伤害木宏的,眼睛突然一亮,皱起了眉头,内心变得激动起来。
符雷,这是紫荆大陆的一种杀伤性武器,威力等同于一个武师级别的层次。
而符雷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对于紫荆大陆的一些豪门贵族而言,符雷算是普通之物了。不过像苏州城这样的小城市可并不多见。也只有几个强大的家族才会有,就像秦家和木家。
不过秦家和木家的符雷又有所不同。秦家的符雷颜色呈黑色,木家的符雷呈蓝色。而当秦胜掏出的符雷是黑色时,这让秦远顿时思绪万千。
眼前的少年说不定和秦家有关!
“哦,那好吧,既然秦门主有事相告,在下岂可推迟。”
这时,秦胜和秦远来到一偏僻地方,只留下秦家众弟子和胖子几人。
夜晚非常宁静,大地如同沉睡了一般,风静静地刮着,没有了腥风血雨的味道,也没有了那萧杀的冷冽。
明月静静地临照在苏州城内,此时城内许多门面早已关了门,只留下深夜里卖混沌的小贩。这时那皎白的明月下,漂游着一位披头散发的老乞,正拿着酒壶,醉醺醺地望着天空,眼神忧伤而又沉寂……
老乞的棱角已经斑白,他沉醉在这幽静的街道上,似乎是在醉吟:
“玉树歌残王气终,景阳兵合戍楼空。松楸远近千百冢,千黍高低六代宫。石燕拂云晴亦雨,江豚吹浪夜还风。英雄一去豪华尽,唯有青山似洛中。”
泪水已经流尽,苍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