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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跑一趟,最遗憾的莫过于李金贵。
因为他又失云一次和白玉凤相见的机会,其实,羊婆婆和陈氏兄妹照样也有着无限怅惘。
但朱云却不免心中有疑,直到这时才说:“白居士既然全家在山洞中隐居了将近三年,却忽然于夜间离开,必然大不寻常,明天是否能回来,很难预料。”
白银凤被一语提醒,开始有些不安的问道:“依朱老伯的看法,莫非叔公和家父等人昨夜是进袭修罗门去了?”
朱云道:“这种可能性不太大,进袭修罗门是件大事,他们至少要通知你和金贵老弟。”
李金贵道:“我看婆婆和陈公子、陈姑娘不必回客栈了,就暂时住在舍下,听说不久之后,白家就要返回白家大院,那时双方就可会面了。”
羊婆婆想了想道:“这样好是好,只是给小兄弟府上添了麻烦。”
李金贵道:“婆婆说哪里话,舍下虽然是穷人家,但还不愁吃不愁穿,房子也很多,尤其我大哥大嫂十分好客,定会亲切招待。”
羊婆婆道:“好吧,老身就带着他们兄妹两个暂时在府上住几天。”
众人一路且谈且行,到达南阳庄,已是中午,正好这时村人都在吃中饭,街上甚少行人。
李金贵带着众人由后门进去,牛金莲正在厨房,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些吃惊。
经李金贵一一说明,连忙再返回厨房做饭。
饭后,又忙着整理出两个房间,一间由羊婆婆和陈灵君合住,另—间是给陈絮飞住的。
傍晚,李铁牛回来了,李金贵少不得又要为他引见一番。
李铁牛一向好客,又特地到街上买了些鱼肉,晚间摆上盛筵,每个人都吃得酒足饭饱的。
然后,又转移到小客厅里秉烛谈心。
就在这时,小客厅外人影晃动,一个绝色的白衣少女,闪身而入,赫然是白家三小姐白玉风。
李金贵只感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开口。
白银凤早离座而起,拉住白玉风,惊喜的叫道:“三妹,你怎么来了?是从哪里来的?难怪我们今天上午到卧龙岗没看到家里的人。”
白玉凤羞怯怯的先看了李金贵一眼,才收回视线道:“原来二姐上午曾到过卧龙岗,我们是昨天深夜回来的。”
白银凤急急说道:“原来你们都已经回家了?”
白玉凤点点头道:“白天走不方便,所以我们是深夜回来的,今天白天大家都忙着整理东西,到现在还没忙完呢。”
白银凤道:“你是特地来找我们的?”
白玉凤道:“是啊,我知道你和阿贵都在这里,所以特地来看
你们,而且叔公和爹也找你们有话讲。”
白银凤望了羊婆婆等一眼道:“三妹,你可知道这些人是准?”
白玉凤怔了一怔,立刻双膝跪在地上,叫道:“玉儿拜见婆婆和叔叔姑姑!”
羊婆婆急急拉起白玉凤道:“你就是三丫头么?难怪,你们姐妹个个都长得美若天仙。”
原来白玉凤听陈布衣说过东岳青云峰家里的情形,一见羊婆婆等二人的模样,心里就有了数。
白银凤道:“婆婆,既然家里的人都已回来,我们不如过去看看他们吧!”
羊婆婆道:“好吧!”
白玉凤道:“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告诉叔公、爹、姑姑、大姐他们在客厅等候你们。”
白玉凤走后,又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
羊婆婆起身道:“走吧!”
于是,这边只留下李铁牛夫妇,其余的随羊婆婆由后门出去,再翻过围墙进入白家大院。
白银凤把众人带到客厅,只见客厅内灯火辉煌,陈布衣、白仪方、白嫦娥、白金凤、白玉凤早已在座。连金花女侠金琼华也坐在那里。
一见羊婆婆当先进入客厅,陈布衣连忙起座迎接,白仪方等也随即以大礼拜见,把羊婆婆让至首席。
朱云是贵客,也是白家的恩人,紧靠着羊婆婆坐下。
李金贵终于找到机会和白玉凤坐在一起,但两人只能眉目传情,在众人面前,偶而低语几句,不敢有亲热举动。
虽然如此,在他来说,也颇感心满意足了。
陈布衣带些茫然的表情,问道:“听说朱兄失踪多日,是怎么回来的?”
朱云随即把如何被修罗门所掳,如何趁机逃山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陈布衣忽然双目射光,急急问道:“那打开朱兄枷锁带朱兄出洞的,可是五短身材,左颊有颗黑痣的人?”
朱云也神色一紧,点点头道:“不错,陈大居士怎会知道?”
陈布衣似是大感安慰,道:“那是陈某初来卧龙岗时,就派往修罗门卧底的人,此人名叫赵五,三年来一直没有消息回报,陈某还以为他被识破身份遇害,现在总算放心了。”
朱云连忙拱手一礼,道:“如此说来,朱某这次能脱离虎口,竟是陈大居士所赐了。”
陈布衣急急还礼道:“朱兄说哪里话,你和白家素无来往,竟肯不避危难,仗义相助,大恩大德,白氏家族,实在感激不尽。”
接着白仪方和白嫦娥也纷纷向朱云表示谢意。
朱云见白氏家族如此相待,内心反而过意不去。
其实,他也并非存心帮助白家,而是由于和李金贵的关系,适逢其会,又因他一向仰慕白剑青大宗师,既然赶上了,也是义不容辞的事。
他顿了一顿道:“朱某想请问陈大居士,府上的人既已由卧龙岗回到白家大院,必是时机已经成熟,是否即将和修罗门展开复仇行动?”
陈布衣略一沉吟道:“陈某的确已决定就在最近几天有所行动。”
朱云道:“陈大居士在行动前必须先了解一下修罗门日前的情形,据金贵老弟说,修罗门已增加了不少人马。
这些人都是由西域喜来宫赶来助阵的,其中仅无法、无天两大尊者和金钟、玉环两女使,武功已是高不可测。
玄妙观昨日上午,曾经联合所有住在观内的各派高手前往会阵,结果竟是铩羽而归。另据说,喜来宫的天魁天君和天星天君也将地在最近赶到修罗门,陈大居士必须先有心理准备才行。”
陈布衣神色一紧道:“有这种事?”
他语气一顿,目注李金贵道:“李小兄弟昨日上午可是亲眼见过?”
李金贵将昨日上午情形说了一遍,道:“那两尊者、两女使确实身手不凡,而且武功路数诡异,神奇莫测。”
陈布衣脸色疑重,再问道:“修罗门主金浩可曾现过身手?”
李金贵道:“金浩自始至终不曾出手,不过据说他已练成‘修罗金甲’神功。”
陈布衣吁了口气,视线再转向朱云,问道:“朱兄,可听说过什么西域的喜来宫?”
朱云皱眉道:“朱某孤陋寡闻,对西域方面的武学源流,所知不多。不过,预料中喜来宫可能属于密宗红教的一支,说不定修罗门就是喜来宫扩展到中原的武力。”
只听羊婆婆道:“布衣,白家的大仇,已经二十几年了,目前虽然准备妥当,也不可轻举妄动。
既然,李小兄弟和玄妙观方面熟悉,就该要他再到玄妙观一趟,看看那边有什么反应。”
朱云道:“羊婆婆说得对,陈大居士应该把玄妙观方面的各门各派人物,引为己用,这对府上将是一大帮助。”
陈布衣颔首道:“陈某早就有这意思,不过,陈某在行动之前,必须再到隐仙谷去一趟。”
羊婆婆一愣道:“到隐仙谷做什么?莫非要找抱玉真人助阵?”陈布衣顿现肃穆之容,道:“抱玉真人是海外七仙之一,早已不过问武林中事,怎能再去找他?”
羊婆婆道:“那你去做什么?”
陈布衣道:“我正有一件大事向你老人家禀报,此处有所不便,待会儿孩儿自当再向义母密报,说不定义母也要去一道隐仙谷。”
羊婆婆蹙眉不解道:“什么事这样神神秘秘的?”
陈布衣正色道:“这事在场的除了孩儿和仪方,目前还没有第三个知道,孩儿暂时不得不保守机密。”
众人虽不知究竟是什么大事,却也难免心生疑窦,但却谁都不便多问。
朱云默了一默道:“朱某还有一事要告知各位,金贵老弟的父母失踪三年,竟是被修罗门所掳,这算是朱某被拘押在修罗门唯一的收获。”
陈布衣哦了一声道:“果然不出陈某所料,这次破了修罗门,自可教出李家小兄弟的令尊令堂,李家小兄弟为舍下的事出生入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报答。”
李金贵连忙站起身来道:“晚辈先行谢过陈前辈,只是要救出家父母,他们两位老人家的安全更须顾虑。”
朱云也跟着说道:“金贵老弟顾虑得对,若他们先向李老先生和李老太太下手,那反而不妙了。”
陈布衣沉忖了一阵,道:“陈某当然预料到这一层,他们掳去李老先生和李老太太,不外是想逼使李家小兄弟投归修罗门,必要时少不得要让李小兄弟亲自闯一道龙潭虎穴,陈某再随后接应。”
李金贵朗声说道:“只要能救出家父母,晚辈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陈布衣一招手道:“李小兄弟请坐下,陈某方才所说的,只是在必要时才出此下策,非万不得已,李小兄弟还是以不涉险为佳。”
又谈了一阵。
羊婆婆道:“时间不早,你们大家也该休息了。”
陈布衣道:“明天就请李小兄弟再到玄妙观一趟,回来以后就可决定行动了。”
白银凤因全家已经回来,便也和羊婆婆等人留在家里住下,李金贵和朱云则返回自己家里。
次日早饭后,李金贵戴上人皮面具,一个人赶往玄妙观。
朱云本来曾打算同往,但经过一番考虑,觉得还是暂不露面为妙,并叮咛李金贵,切勿向玄妙观任何人透露他已返回的消息。
来到无尘院门口,真是巧得很,刘翠娥又在门外。
其实这也不足为奇,无尘院就这么大,她总不能成天全待在房间里,不过难得一见的是,她居然正和秦炎在树下聊天,而且状至亲密。
刘翠娥一见来人是李金贵,便撇开秦炎,叫道:“玉富,怎么不跟你师兄铁少侠一起来?”
李金贵道:“他在城里有事,不能来。”
刘翠娥道:“你们师兄弟老是跑单帮,一次只能见到一个。”
李金贵暗吃—惊,莫非已被她识破真相?
但他表面依然十分镇定,笑了笑道:“现在没有他的事了,他何必一起来?”
刘翠娥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事,我师父师娘很快就要回太白山去,他来了正好一起走。”
李金贵暗叫一声不好。
假若这些人各自散去,对白氏家族将形成不利局面,必须设法使他们打消此意才行。
想到这里,故作一惊道:“老仙翁若现在就走,只怕我师兄是去不成了,因为他已去了嵩山少林寺,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刘翠娥茫然问道:“他去少林寺做什么?”
李金贵道:“因为他认识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慧空大师,他说家师是被修罗门所掳,为了搭救家师,他要请慧空大师亲自率领高手下山相助。”
刘翠娥有些不信的道:“他有这样大的面子能清动少林掌门么?”
李金贵正色道:“老实对你说,我师兄所以武功那么高,就因为他是慧空大师的嫡传俗家弟子。
因为慧空大师和家师相交莫逆,而崆峒门又后继无人,所以才把他让给家师,目的是由少林弟子接掌崆峒门,这样一来,将来少林派就可独霸天下了。”
刘翠娥道:“难怪连家师都认为朱老怪调教不出那样的弟子来,他既然准备将来接掌崆峒门,只怕不肯跟我们到太白山了?”
李金贵摇头道:“你错了,我师兄虽然人品不错,但却有个好色的毛病,他听说太白门除了老仙翁,其余青一色全是女的。
他心里早就痒得难熬,既是老仙翁和夫人要他去,又要把郑姑娘许配给他,他那有不愿意的道理。”
刘翠娥蹙起蛾眉道:“我看铁少侠规规矩矩的,好像不是好色之人。”
李金贵笑道:“他跟你刚见面,当然要极力装出庄重模样,等日子久了,只怕就不会那么老实了。”
刘翠娥哼了一声道:“那才叫作诚实坦白,心里想什么,表面就做什么,不像你,见了女人就装得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为什么不跟铁少侠学学。”
秦炎听到这里,在旁咧嘴笑道:“刘姑娘,你说的也不是心里话,洒家最爽快,心里想什么,表面就做什么,你为什么偏偏又不喜欢?”
刘翠娥狠狠瞪了秦炎一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论长相,论武功,你哪一点比得上铁少侠?”
秦炎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脸就不认人了?”
刘翠娥不屑的道:“刚才玉富没来,所以才拿你解解闷儿,现在有了他,就再也用不着你了。”
她说着直向李金贵走去。
只听秦炎叫道:“你不怕臭,只管找他去。”
这句话果然有效,刘翠娥立刻停步不前。
李金贵却故作不解道:“这边什么臭?莫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