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仅仅不到一招,宋吟伙就弄得如此下场,这在双方所有的人,任谁也要愕骇不已。
白银凤不为己甚,见好就收,冷然笑道:“七剑主,回去练好了再来!”
这时白仪方、白金凤,白玉凤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因为,她随南海无相神尼习艺四年多,这是第一次在家人面前显露身手,白仪方等自然要注意观察他的武功究竟进境如何?又究竟与昔日有何不同。
修罗门方面,林煌和郑武君是见过白银凤在铁笔峰施展身手的,却难免为宋吟秋捏一把冷汗。
林煌深恐宋吟秋有失,只好高声叫道:“七剑主要小心,白家二丫头这几年武功进步很多,千万不能大意!”
宋吟秋冷笑道:“三叔放心,弟子收拾她,还费不了多大手脚。”
她话声未落,蓝玉剑早已出鞘,一蓬蓝汪汪的寒芒,在阳光下不住闪烁波动。
但白银凤却动也不动,长剑依然斜插背后。
宋吟秋喝道:“白丫头,为什么不拔剑?”
白银凤不动声色道:“对付你这种身手何用拔剑!”
宋吟秋如何忍得下这口气,粉脸一热,一咬牙,蓝芒疾射,捷如电光石火般直向白银凤前胸刺去。
谁知白银凤依然动也不动,直到剑芒离前胸不足三寸,才倏地侧身疾旋,紧接着右手一探。
竟然不知用的什么手法,扣住了宋吟秋的右腕脉门。
宋吟秋呆了一呆,迅捷的蹬出一脚。
偏偏她的腿刚抬起一半,忽然膝盖一麻,竟像弹簧般自动缩了回去。
接着右腕又是一麻,整只右臂,竟似触电一般,血脉逆冲,连半边身子都进入瘫痪状态,蓝玉剑也早已丢落地上。
仅仅不到一招,宋吟秋就弄得如此下场,这在双方所有的人,任谁也要愕骇不已。
白银凤不为己甚,见好就收,冷然笑道:“七剑主,回去练好了再来!”
宋吟秋身子晃了两晃,“扑咚”一声,当场倒地晕了过去。
突见修罗门阵中人影一闪,衣袂飘处,巧手天魔郑君武已跃出场来。
但他脚刚落地,白银凤却早已跃回假山。
这倒并非白银凤惧怕于他,而是她在修罗门时,郑君武总是长辈,而且待她不错,因之,她只好把机会让给别人。
郑君武扶起宋吟秋,并命人抬了回去。
他这才干咳着苦笑了两声道:“四年不见,白家的丫头,果然令人刮目相看,郑某不才,情愿再讨教讨教!”
他的话刚刚说完,假山上人影一闪,面前竟站定了李金贵。
两边观战的人,很少有能看清李金贵是怎样由假山上下来的。
李金责之所以抢先下场,一来是愤恨修罗门掳去自己的父母,二来是看出白银凤不愿和郑君武交手,三来则要在白玉凤面前显一显身手,为了赢取芳心,至少在武功上也要使她刮目相看。
郑君武喝道:“铁马飞,既然令师已无恙归来,你何必再自寻死路?”
李金贵步踏中宫,气定神闲,冷冷说道:“家师虽然已经脱险,但此仇不可不报!”
郑君武哼了一声道:“你自信能胜得过老夫?”
李金贵傲然答道:“替师报仇,胜败在所不计。”
郑君武刚要进招。
忽听金浩朗声说道:“六令主只可擒他,不可伤他,此人头有仙骨,带回本门,本帝君自有安排。”
金浩原先说话本来声音轻小,但这次却犹如洪钟,震得在场的人,都耳鼓震动,如闻焦雷。
令人不难觉出他内功的深厚,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但郑君武心里有数,要想活捉对方,不是一件易事,至少要先将他击伤,才可手到擒来。
心念及此,随即吐气开声,右手长剑闪电般疾刺而下,左手紧跟着又拍出一掌。
一发之间,两招齐出,威势锐不可当。
尤其他的剑招奇幻莫测,初递出的刹那,只是一褛青芒,但瞬眼间已变为银花朵朵,光影笼罩了数尺方圆,就像十几柄剑同时出手一般,令人眼花缭乱,难测何处是虚,何处是实。
而左掌掌风,又劲气激荡,绵绵不绝,连远在丈余外的荷池,都溅起无数的水柱。
李金贵见对方一出手就拼出了真力,不便硬接,他心里有数,若论内功深厚,自己绝对胜不过对方。
便决定先跟他游斗,等对方精疲力竭之际,再实施奇袭之术。
郑君武身为修罗门令主之尊,在修罗徒众众目睽睽之下,自然要全力而上。
就在郑君武剑招和掌风将要近身刹那,李金贵已使出“早地拔葱”身法,腾空而起,那身法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等郑君武发觉剑掌落空,挫腕收势之时,李金贵已在头顶俯身刺来一剑。
郑君武心头一震,急急仰面反击。
妤在他霍地一个大旋身,虽然躲过一剑,脚下却已不稳。
但因迟了一步,对方长剑竟已刺破他的衣袖。
偏偏李金贵就在此时一连刺出三剑,动作快得有如迅雷不及掩耳。
郑君武一阵心慌意乱,剑招和掌势也被迫失去准头,不成章法。
李金贵并不施出全力,只是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飘忽不定,刺出一剑之后,即刻变换方位。
但身形之快,却直似闪电飘风。
郑君武此时哪里还顾得生擒活捉,恨不得一击置对方于死地。因之,每出创一掌,都是拼出全力。
饶他成名江湖数十年,且又老奸巨滑,但十几招过后,已累得气喘如牛,豆大的汗珠,像雨点般飘洒脚下。
就在这时,李金贵一缕指风,直射而出。
这正是他师门嫡传震惊武林的“千里追风指”,武力可直达丈余之外。
郑君武虽觉出一缕奇刚无比的暗劲袭来,却不知方向何指,心神一凛之下,有腕已被指风射中。
他右腕一麻,长剑随即脱手飞出,好在他及时一记“倒穿千层浪”,才不致被紧接而来的一剑刺中。
李金贵刚要追袭,突见绿影一闪,长剑已被急飞而来的玉环套住。
接着又是绿影一闪,面前已站定一个身材苗条婀娜的绿衣女子,赫然是西域喜来宫前来助阵的玉环女使。
李金贵上次已见过玉环女使的五环厉害,连无极老魔褚朴都险些被她固住,自然不敢大意。
果然,那玉环套住剑身之后,像附有一股魔力,风车般直旋不停,那带动的力量,似有千百斤重,使得他的整条右臂,都在跟着震颤,竟至无法再施展剑招,到这时,他才知道无极老魔所以当时也大有力不从心之感的原因。
在这千钩一发之际,李金贵猛一运气,再度施出“千里追风指”。
这一着果然见效,指风和飞来的玉环一接,竟使玉环在半空停住。但却依然旋转不止,构成了一幅魔术般的奇景。
当第三只玉环再飞来时,李金贵已运出罡气,将剑身上的玉环逼出剑外,紧跟着以剑作杖,再向玉环猛然击去。
那玉环被击出之后,正好砸上第三只玉环,只听一声脆响,两只玉环虽然未碎,却都已砸落地上。
玉环女使吃惊之下,第四只玉环又已袭到。
李金贵腾身避开,不想金钟女使的金钟也冷不防当头罩下。
突然又是一声暴响,身旁微风飒然,白仪方已来到跟前,低声喝道:“李小兄弟,只管对付金钟,这玉环交给我了。”
原来刚才的一声暴响,正是第四只玉环被白仪方一剑击碎。
玉环女使的玉环,乃是喜马拉雅山巅的千载寒玉雕成,无坚不摧,几乎当世的所有神兵利器,都无法将它击碎。
如今见白仪方竟能一剑劈毁玉环,那能不惊,一扬腕,第五只玉环又已袭到。
白仪方早在剑身运出“少阳真罡”之气,那玉环迫近剑尖半尺时,竟然不进反退,直在半空打转。
他抖手剑出,那玉环又被击碎。
这时第六只玉环又已袭来,白仪方左臂轻探,说也奇怪,他的手上似有一股吸力,竟将玉环吸偏方向接住,跟着抡腕抛了出去。
那玉环不偏不倚,电射般直奔黄色小轿中的修罗大帝金浩。
突见黄轿中一条黄影冲出,凌空扑身而下的,正是金浩。
金浩坐在轿中毫不作势便直接一冲数丈,这份功力,当真惊世骇俗,看得两边规战的人,无不瞠目结舌。
白仪方不等他临近,剑尖上忽然发出一道白光,像一条银柱般直向金浩前胸穿去。
这一道白光,正是少阳真解中的“千里穿云混元罡”,足可在两丈之内穿铁贯钢,威力可想而知。
在预料中,金浩在身形疾冲之际,根本无法闪避开去,血肉之躯,怎能不立毙当场。
果然,那白光正射中金浩前胸。
岂知就在这时,那白光就像烧红的烙铁浸入水中,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金浩的身前顿时雾气弥漫,濛混一片。
金浩虽然被迫无法前进落下地来,却似毫无伤损。
待雾气散尽,只听金浩阴恻恻的大笑道:“白仪方,你该知道本帝君的‘修罗金甲’已经练成,即便把本帝君丢进火山穴中,也毁不了我半点皮毛!”
就在这一缓之间,无法、无天两尊者也各仗兵刃,飞身袭来。
两人都是双手兵刃,无法尊者是两把金月刀,无天尊者是一对流星锤,两人攻势如排山倒海,锐不可当。
假山上的白氏三姐妹和朱云一见对方精锐尽出,立即跃下假山,各挺兵刃迎战。
这一来,霎时之间,各种兵刃齐飞,数丈方圆之内,人影翻滚,寒芒闪射,展开了一场武林中罕见的拼搏厮杀。
尤其白仪方和金浩,一会儿升起半空,一会儿坠落地上,浑如两团光影在移动飘忽,没有人能分清他们究竟过了几招。
修罗门的林煌、郑君武和几名剑主,此刻也全加入了战圈。
假山上的羊婆婆和陈布衣等,本来希望能暂时隐藏实力,现在见已方显然落入下风,随即也现身杀了下来。
陈布衣一上手就接下了朱云。
和朱云交手的是无天尊者,一对流星锤舞得密不通风。
陈布衣长剑一撩,竟然第一招就拨飞了无天尊者的左手铜锤,接着又是一剑,迫得对方不得不撤身急退。
但另一方面,白仪方却似无法取胜金浩,陈布衣只好暂时撇下无天尊者,和白仪方联手攻向金浩。
金浩弄不清陈布衣等是何方来人,起初并未放在心上。
但陈布衣一连递出千变万化的三剑后,才觉出此人的剑术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似乎更在白仪方之上。
他料出今天已无法达成消灭白氏家族的愿望,拼力施出他的独门绝学“修罗七剑”,将陈布衣和白仪方稍稍逼退。
他立刻身躯直冲而起,大喝一声道:“退!”
他这一声令下,修罗门参战高手,各各跃身例纵,眨眼间均已落向围墙之外。
修罗门的数十名属下也都纷纷后退。
白仪方和陈布衣并未追袭,眼看金浩率领原班人马,整队归去。
第三十回再决雌雄
白仪方和陈布衣之所以不欲追袭,目的是不愿惊动村人,而且他们自忖想在村外一举歼灭修罗门,也并非易事。
当下,白仪方吩咐下人先将被毁坏的围墙修复,然后加强白家大院四周戒备,再派出专人在白家大楼不分昼夜负责监视。
检视所有人员,仅朱云受了轻伤。
至于修罗门方面,伤者都已当场撤走,总之,金浩率众此来,并未讨到便宜。
陈布衣复又召集众人回大庭继续饮宴。
餐后,白仪方命家人找出白家独门金创药为朱云疗伤。
李金贵搭讪着说道:“要想彻底歼灭修罗门,必须采取攻势行动,目前只守不攻,未免不是办法。”
陈布衣微一沉吟道:“就请李小兄弟尽快到玄妙观把那位天昊道长的外甥请来,待陈某和仪方商量后,也许很快就要采取行动。”
李金贵把朱云扶回家里,自己再戴上人皮面具,急急往玄妙观而来。
他为了探察一下修罗门动静,又特地绕道到达圆觉寺外山涧。只见崖壁上洞门紧闭,并无任何痕迹,也不见任何人影。
他在山涧只作短时停留,便随即奔往玄妙观。
为了争取时间和避免刘翠娥纠缠,这次他不再经过无尘院门前,直接到了假山旁天昊道长的居处。
叫开门之后,天昊道长首先迎了出来。
李金贵顿感心气一窒。
若天昊道长不肯放赵恨地外出,岂不希望成空。
果然天昊道长早已知道了这件事,一见面就吁了口气道:“张小兄弟,你可是要找恨地到白家大院去的?”
李金贵心头一震,道:“原来老道长已经清楚了这件事?您……”
天昊道长颔首道:“恨地都跟贫道说了,这是一件大事。”
李金贵肃容说道:“老道长既知是一件大事,就该答应才是。”
天昊道长正色道:“张小兄弟怎知贫道不答应,我已经同意他跟你去白家了。”
李金贵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喜道:“多谢老道长!恨地兄怎么不见?”
天昊道长手指右厢一间丹室道:“他在里面,你自己去找他吧。”
天昊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