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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越来越多地谩骂声起,那个准备离去的司机也注意到了急速地冲着自己跑来的李观棋,当即便是迫不及待地推开几个挡路的闲人,向前方的一辆出租车跑去!
当李观棋匆匆赶到的时候,这一块儿已然是乱作了一团:那些被推搡的路人们此刻竟然是自己互相地推打起来,并且因此而完全地阻绝了李观棋追人的道路!
李观棋一掌打开一个貌似于无意中挥向自己的拳头,并由此给自己招惹来了一伙人地“强力围观”。
如果不是看到他是从军车上下来,并且刚刚的表现也颇为生猛的话,此刻不出意外,李观棋应该已然是在被围殴中了!
不过,虽然这些人因为不摸底细而不敢痛下黑手,但这却并不影响他们对李观棋地“紧密围观”,李观棋在三秒内左右冲突两次而未果之后,随即便再次主动地痛下辣手了!
说起来的话,以李观棋的这般年龄,能够做到如今的地位,除了家庭的扶持和运气地加成之外,其自身能力才是最主要的。
换句话说,李观棋原本并非是这么一个遇事冲动、只会用拳头说话之人,只不过这几天来实在是赶的太巧,而李观书的事情又让李观棋对秀容、甚至是晋省地印象大坏,不由地便有些心浮气躁了。
而更为直接地诱因是,这个受伤的女孩子是迄今为止国安部所能找到的、唯一地一个认识张知秋的人,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疑似对女孩子实施灭口的男子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事实上,在涉及到张知秋的事务上,李观棋也早已得到了足够地授权:厅局级以下干部可以现场当即自行处理,而副部级以上领导,也可以在进行紧急处置的同时向部里求援擦屁股!
当然,这种情形就比较极端了,通常在遇到这种高级领导的场合,打个请示电话的时间总还是会有的。
不过,在李观棋所接到的指令中,如果是在影响到了张知秋的生死存亡之际,即便是部级的领导,那也是可以被抛弃的!
换句话说,如果是在只能拯救张知秋或者是晋省省长的性命中任选一,那么李观棋是会舍省长而保张知秋的。
这个认知,是随着两年来张知秋的“价值”在不断地“被认知”之后所得到的:即便是张知秋本人确实是象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庸,但他却是那唯一地一座连接着诸多神奇的桥梁!
仅此便也足够了。
这边的这些“围观众”,与之前的那伙特种兵们显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虽然也都年轻力壮,但却无疑都是一些普通人。
在李观棋的黑心辣手之下,这些身上刺青的年轻人们遭受到了前所未有地打击,据事后的统计,五人之中有三人是被骨折的,而另外二人的肝、脾部位,也是遭受到了强大地外力打击而出现了异常。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这些刺青,他们不但被李观棋毫不留情地下了黑手,并据此而被于事后认定为是黑社会成员。
当然,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可以说是有些冤屈,但被做出如此地结论,对这些年轻人们来说也不算是冤枉,可谓是恶有恶报。
李观棋在以最快地速度解决了被拦路的问题之后,前边再无遮挡,于是李观棋毫不意外地发现,那个肇事司机已然进入到了那辆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的出租车中,此刻已然是从车海中鼠窜而出!
李观棋没有劳心费神地喊什么“站住”之类的废话,而是直接地从肋下摸出来自己制式手枪,脚下也不丁不八地站成了一个标准地“立式射击”姿势!
李观棋的动作太过于让人震撼,他这里手枪一出,四周原本喧哗无比的人群骤然间便静谧下来,就连刚刚还疯狂叫嚣的刺青五人众,也象是被掐断了电源的电器一般,戛然而止。
几乎是在瞬间,方圆十多米内已然几乎是落针可闻!
在国内,枪支地管制极其地严格,公安人员中除刑警之外,普通民警也是没有配枪的,而且即便就是刑警,其枪支地使用也是有着极其严格地使用程序的。
至于说军人,那对于枪支的管理就更加地严格了,基本上普通地军人是绝对不允许将枪械带出军营之外的。
事实上,警用和军用的手枪也是有着极大地区别的,除型号不同之外,警用手枪地子弹也是专供的,被降低了很大的杀伤力,就是怕产生对其他人的误伤。
李观棋的这只手枪,明显地有别于常规地警用与军用手枪,这一点普通人无从判别,但此刻围聚在这四周的,却是有着太多地“不普通人”!
做了一个简单地瞄准,李观棋是准备对那辆车的轮胎下手的,但这也有一个问题,就是汽车的轮胎被打爆后,车辆会于突然间失控,那么就有一个是否会产生误伤的问题。
李观棋之所以没有于第一时间开枪,所顾忌的也就是这一点,因此他准备等这辆出租车走到前方十字路口的时候再打。
此刻已然是到了深夜,路上的车辆本已不多,而且在这里出事之后,许多车也已经停了下来,而最为重要的是,那块地方实在是够大,即便是车辆失控,也有着足够地回旋空间,将其对于他人的伤害降到最低。
当然,在正式开枪之前,首先应该鸣枪示警,虽然这个规定是针对公安人员的,但李观棋也不介意多开这一枪。
“乒!”
随着远低于预期的一声枪响,四周的人群却是水入沸油般地剧烈沸腾起来,各种男男女女地尖叫声此起彼伏。
“全部卧倒!”面对这种混乱的场面,李观棋却是早有准备地沉声大喝,一时间竟也俨然如春雷炸响在屋檐!
事实上,为了要喊出这么极具震撼力地一声,李观棋足足地提前吸了有半分钟地充满各种油烟、腥膻滋味的空气,也因此他后来对于张知秋之前地那种失态的辩解颇为谅解。
其实,李观棋也是唯一真诚而不打折扣地认可了这种说辞地唯一一人。
随着李观棋的呼喝,几乎所有的人全都立刻地或蹲、或趴的伏了下来。
勇于在这种场合看热闹的人,基本是没有什么老弱病残的,而且这些人对于各种暴力的影视作品也大多非常的有爱,对于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地“灾难”,在心理上有着充足地认知和准备。
事实也还证明,在那些没有理会李观棋喊叫的、真正是在这里吃饭而被卷入进来的老弱病残们,在这个时候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地麻烦。
当然,这与这些人的个人素质与觉悟完全无关。
按照一个“劫后余生”地老头儿的话说,当时他脑袋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根本是什么都不想,而且口舌手脚都僵硬的根本连弯子都打不了,更不要说是什么乱喊乱叫、乱跑乱跳了!
就在李观棋沉着地准备打出自己决胜地第二枪的时候,意外再次地发生了!
在现场无数人的亲眼见证之下,大家眼睁睁地看到了一辆小汽车从十字路口突然驶出,然后直杵杵地驶向出租车的正前方!
在万众一声地惊呼声中,出租车发出了极其凄厉无比地尖叫,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向着那辆汽车撞了过去!
在此刻,许多人虽然蹲下或趴下了,但脑袋、眼睛却是有意无意地面向了那辆正在拼命减速的出租车!
在接下来的事情,让许多人津津有味地回味了许多年。
就在眼瞅着两车即将相撞之际,原本速度并不快的小车,突然间如**了般怒吼一声,在尾气管所排出的一股黑烟中,竟然如坐火箭般飞速闪脱了出租车预期中的碰撞!
事实上,冒黑烟的说法根本只是得到了一半人的认同,而约有三分之一的目击者声称,其实那会儿冒的根本就是白烟——那一看就是一辆价值不菲地高档车的,怎么会冒黑烟……
剩下的人则是什么也没有看见的。
面对张知秋后来的疑问,李观棋的回答是,除非那车冒出的尾气是红烟,否则在夜间昏黄地路灯下,要什么人才能在超出五十米的距离外,辨认出汽车尾气是黑是白呢……
PS:嘿嘿,其实下午就完成了,拖到这会儿多骗些点击……
悲催的偶啊!
………【第四十七章 疗伤(三)】………
这辆突然间跑出来冒泡的小汽车,当然不是无意中闯入皇宫里的灰姑娘,而是早有预谋地狼外婆。
这是秀容市国家安全局的人,更为准确的说,是局长王有道从北京带来的人。
事实上,王有道和他的小团队,在这两天来一直都几乎是夜不成寐的,他们是在努力地表现着自己地“将功补过”,虽然这么做其实对事情根本便没有任何地益处。
不过,既然能力有限,那便一定要态度端正,否则在这官场中真的就无法混的下去了。
但反过来说,即便是能力很牛,但如果是态度不端正的话,那却是更加地在官场中混不下去的。
大家或许可以容忍一个能够给自己带来成绩的另类,但领导却是绝对不会放任一个对自己态度“不端正”的下属坐大的。
信不信由你。
两年来平静而富足的生活,让昔日的国安部干将王有道懈怠了许多,但是在这两日之内,他终于地再次警醒过来了。
作为一个重点监控的地区,国安部对王有道的支持力度很大,这一点是体现在全方位的,不仅仅是在资金方面的,还表现在政治方面。
王有道在两年前便已然是出任了秀容市委副书记一职,分管政法与社会综合治理,这在整个国安部系统都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通常而言,国安系统是不介入地方事务的,如果要加一个定语和更加准确的话,是“不公开介入”。
换句话说,按照不成文的规矩,如果王有道要出任秀容市委副书记的话,那他首先是要被公开地免去秀容市国安局局长一职的。
当然,至于说国安部门内部要因此而如何再进行分工协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与地方政府没有丝毫的关系。
但王有道无疑却是破了这个先例,由此也传出来王书记是京城大家族子弟下放锻炼的传闻,而王有道两年来的表现,也确实是很好地诠释和坐实了他的这一个身份。
王有道在京城的人脉之广,根本就不是秀容这个地级小市的人们所能揣度的,仅仅是他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一些东西,便足以让整个秀容官场都为之退避三舍了。
好在,王有道显然也志不在此,两年来并没有做出什么让秀容上上下下感到太过为难的什么事情,因而在极少地知情人口中官声甚好,风评极佳。
而且,王有道虽然在秀容市委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但两年来却是从来都没有去过,而那个给他配备的专职秘书,也便从来都没有在这间办公室里接待过任何地来宾。
不过,对于自己手中的权力,王有道也并没有放任自流,只不过他也从不在自己国安局的办公室里召见其他政法部门的领导,在需要的时候,他都是直接地去对方的办公室去堵门,也算是秀容官场独一无二的一个怪胎。
也因为如此,对于大多数的普通干部来说,王有道是一个迹乎于隐形的人,很少对他有什么了解,至于一般地市民,那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但就是在此刻,贵为秀容市最顶尖的几人之一的王副书记,却是从那辆几乎是自己送上门找死的小汽车中冲了下来——是从驾驶位。
事实上,直到这个时候,那辆出租车却是仍然并不准备就此就范的,在王有道和几人从车上扑过来之际,出租车也已经再次地被启动了,并且是毫不犹豫地向着他们直冲而来!
王有道极其沉稳地抬手两枪。
微声,因为枪口加装了消声器,是为了防止扰民。
这两枪分别正中了两只前胎,因而刚刚启动的出租车尽管不情不愿、但也只能是非常老实地原地趴窝了。
透过出租车透明地挡风玻璃,王有道极其意外地发现,那个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中年人,却是正在极其沉稳地捧着一只瓶子大口地往口中灌着什么,竟是丝毫不为眼下地境况所动。
王有道没有急着往上冲,因为他感受到了那个中年人眼中地那丝讥诮的神色——这要不是因为出租车是国家明令不允许贴膜的话,王有道的眼神再好,那也是不会有这些发现的。
事到如今,无论王有道是否急着冲上去,该误的也已经误了;如果没误的话……
王有道玩味地看着被手下从出租车上拖下来的两人,那个司机还正在大声地叫嚣着什么,大意是“你们凭什么抓人”之类的废话。